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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香剑吟by七情123-第8部分

小说: 香剑吟by七情123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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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说完便断了,方槐点了他穴道。
  罗舒瞬时明白,急急道,“别做傻事!我若杀不了苗疆蛊王,你更没可能!”
  “我都傻了七年了,你竟才来提醒我。”方槐吃吃笑,“你这人,总要等到失去了,才记起别人的好来。我是不是也要用这种方法,才能得你真真正正瞧一眼?”
  “方槐!我从来就不爱你!你便是为我而死,我也不稀罕——”
  方槐干脆点住他哑穴,“果然不能听你说话,你一开口我就想掐死你。”
  他抚他脸,无视那怒容,“你若能一直这样乖乖听我说话,该多好!旧年重阳你醉了,也是这般乖,明明抱着我,却唤着别人的名字。那么多人从你嘴里出来,偏偏没有一个我。当时真想挖出你心来瞧瞧……终是下不去手。你若连心都没了,以后还怎么挂心我?呵,总是想着,只要你活着,我便有机会,总有一日,让你心里只有我……你假仁假义阴险毒辣睚眦必报……你这么多不是,我竟还喜欢你,你说人怎么这么奇怪?”方槐自顾自地笑起来,“罢了,脸都为你换了,也不差这一条命了。”他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黑暗中,有一双眼倦怠地闭上。
  那时他尚年少,意气冲动,看到爱人与师弟依偎相拥的身影,执剑冲上去。
  楚伊拦在他面前,漠然道,“看在过去的情份上,希望你能放手。我已经不爱你了。”
  他自小便厌恶刀光剑影,钟情医术,立志悬壶济世,可是,只因楚伊一句向往江湖快意恩仇,他毅然弃医执剑。
  那曾是楚伊幸福的源泉,不知何时竟变成负累,丢弃尚犹不及。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只能背着一篓瘦骨嶙峋的记忆,浪迹天涯,直至遇到那个男孩子。
  那时他已身入江湖,被仇家追袭,他杀了一拔又一拔,总算突围,随便挑了一大户院落藏身。晚间出来觅食,被某房中飘香酒菜引诱,误入其中,才饮了几口,便觉浑身燥热四肢酸软,他心惊,难道仇家对他行踪了如指掌?念头刚出,屋里便多了几位五大三粗的汉子,齐齐向他攻来。沈絮内力流失大半,本以为不死也得重伤,哪料这几位汉子功力比之前那几拔杀手差了许多,他虽躲得艰难,却毫发无损。正犹疑之际,一男孩跳进来,一招挥出,几位汉子倒飞出几尺远,应声倒地。
  然后,男孩优雅转身笑容可掬,蹲都蹲得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他说,“是我救了你。”
  沈絮飙血,他以为他是聋子吗?刚刚包围他的那些汉子分明毕恭毕敬地叫他“三少爷”,还喊得那么大声!他以为他是瞎子,男孩那一掌明明什么内力都没!那几位汉子倒飞出去的姿势也太假太丑!这分明是他故意找人为难他,再自个儿跳出来假装救他!演戏好歹有点专业精神好不好?
  男孩掏出绢帕给他擦净脸,仔细端详后,第二句话是,“嗯,是个美人。”
  呸,你才是美人!你全家都是美人!
  男孩第三句话是——我救了你,按戏词里说的,你该以身相许!
  喂喂喂喂喂,就这张娃娃脸,就这小身板,绝对不超十岁!便是老子沈絮敢许,你有本事要吗?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男孩也许同在纠结这个,微微蹙眉,片刻后拍掌,笑逐颜开,“要不,你跟了我哥吧。我对你有恩,也就是我哥于你有恩。”
  干干干干干,要不是他全身不得动弹,早一掌将他拍扁了!敢将他沈絮当货物!
  “我哥好可怜,大冬天的,连一个暖床的都没有。你报答他也就是报答我!”
  草草草草草,老子干嘛要报答你?老子不砍你就已经是报答你了!你个杀千刀的小屁孩!
  可惜沈絮再怒也于事无补,枉他学医解毒多年,居然没尝出酒中有毒,如今只能任人鱼肉。
  随着三公子一声令下,原本躺在床上衣不蔽体的少年被抬出去,而他沈神医沈大侠,被清洗干净后塞进被窝。然后的事发生得理所当然水到渠成,沈神医浑身燥热之际,被回房后同样误饮j□j酒的男人吃干抹净了。
  第二天醒来一睁眼,便见到那弯弯的眉眼,“大嫂!”
  他顾不上全身散架般的酸痛,伸手掐住那细脖子,用力收紧。
  男孩也不惧,依旧笑眯眯,“我等了十年,总算等来大嫂,大哥以后就托你照顾啦!”
  他笑得那么豁达通透,一如昨日初见,他逆着烛光俯下身来温柔替他擦脸。
  那一笑,若盛世荣光里,爱人眉心的一颗胭脂痣。
  沈絮松开手,顷刻之间,昨夜的屈辱憎恨愤懑皆烟消云散,淡淡道,“别叫我大嫂!”
  男孩有些失落,“可是我很喜欢你!”
  沈絮心中一酸,面无表情,淡淡道,“你既救了我,我欠你一条命,我便还你一条命,沈絮在此起誓,终我毕生之力将你体弱之症治好,保你一世康健寿终正寝。”
  手环于他脖上时,触到颈动脉,知道他有顽疾,想来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不放心大哥一人,便替他找个大嫂?
  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想得真是多。但小孩子的想法,再荒谬荒唐,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一转眼,便是七年。
  往事故去,隔着久远的时光,依然清晰如昨。
  一弯残月冷冷清清,沈絮疲备地靠上树,还能听到屋里方槐的缠绵低语。
  沈絮握紧手中剑,转身离去。
  “他走了,往碧玉峰去了。”方槐低眉顺眼地报告。
  “这世上,还是我最了解师兄。楚伊以为他死了便万事休?哈!”罗舒满眼得意与狠戾,“也不枉我翻山越岭千里迢迢奔赴慈云潭寻得冰床。”
  “沈絮还真长情!”方槐低叹。
  “他此去碧玉峰,也未必是为了楚伊。师兄是个干脆利索的人,当年他说与楚伊相忘于江湖,楚伊后来欲回心转意,他一口回绝!他说与我断绝兄弟情谊,便真对我不闻不问,即便我危在旦夕……呵”似是想起往事,罗舒轻笑一声,“可惜,是人便有死穴。”
  “你说他是为喻忱?”
  “喻忱也好,喻桐也罢,总归都是喻家人,不管是为了哪一个,他都会为喻忱去求这味药!”
  蛊王之心未必真能使死人复生,但能治好喻忱的体弱之症,却是极有可能的。
  方槐不语,若只是想让沈絮前去碧玉峰,那又何需演这一出?
  说到底,他还是不放过自己。
  但自己,陪他演这一出,又何尝放过自己了?方槐笑。
  “是了,”罗舒抚掌笑,“这出戏要唱得精彩,可是哪一个都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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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几日,五王爷都胃口不佳,许昌猜大半是因阮凤耽之故,王爷肖想阮公子多年,一直宠着纵着,连碰都舍不得碰,说是深情也不尽然,该是执念更多一点,如今王爷怕是最为后悔没趁着阮公子活着时将其拆解入腹吧?许昌意淫完五王爷,打了个呵欠,栾桑池翻书页的声音仿佛大了,许昌立刻挺直腰杆,没站一会,又觉得累了,欲活动四肢,找了个借口道,“夜深了,王爷要不要吃点宵夜?”
  栾桑池没理他,稍过片刻,突兀地问了一句,“还没喻忱的下落?”
  许昌料不到他提的竟是喻忱,转转眼珠,“这事一直是王郊在办,他不曾跟小的提过。”
  “当年你不是说他死了?”
  纵然王爷思维太跳跃,但许昌跟他多年,略一思索,便知王爷口中的这个他是指罗舒,也曾是枕边人,还是得力杀手,到底入了王爷的眼。
  当年是他许昌向栾桑池报告罗舒身亡,如今罗舒突现,态度不明,但瞧几天前那出场秀,便知来意不善。适才栾桑池语气没听出什么,但料想还是不痛快的,许昌跪下,“当年我与王郊赶过去时,那里确是被炸成废墟,多人证实,不曾有人逃出生天。”
  栾桑池并没算账的意思,相比其他烦心事,这个连零头都算不上,道,“本王只是随口一问,你起来吧。”
  “小人不敢。”
  许昌揣测琢磨主子多年,王爷又何尝不知贴身小厮肚子里的那些小九九?冷笑一声,“既然你喜欢跪,那便尽情地跪吧。”
  许昌内心泪如泉涌,面上还得虔诚,嘴里还得谢恩。他到底是跟着栾桑池长大的,有多年情份,腹诽之余关心之情也是真,道,“王爷,死人复活,这也未免太过悚人听闻!况且,罗舒还让您孤身前往,只怕他来者不善,难免居心叵测,还望王爷三思!”
  栾桑池从架上拿出一方锦盒,许昌记得,正是罗舒重现那日送给栾桑池的见面礼。
  栾桑池打开锦盒,许昌探首一瞧,心中一惊,竟是喻忱从不离身的佛珠。
  这是宣战?还是威胁?
  在王爷看来,只怕没差别。
  许昌忧心道,“怕是空城计。”
  王爷瞟他一眼,似笑非笑,“你又知道?王郊不是不曾跟你提过喻忱下落么?”
  许昌打哈哈,“小人也只是猜测,王爷都不曾找到喻忱下落,罗舒又何德何能?”
  “倘若喻忱的确在罗舒手里呢?”栾桑池面色淡淡的,语调平静,他面无表情喜怒不形于色时,最是碜人,许昌也不敢造次了,哪里敢答。
  “是本王养的人太没用?还是罗舒太能干?”栾桑池似是百无聊奈地拔着杯中浮叶,声音轻而淡,却分明比雷霆震怒更具威慑力。
  唉,不是冤家不聚首,真是白瞎了自己一片苦心。许昌正在心里暗自叫苦不迭,又听得栾桑池一声冷笑,“本王要的不是你的猜测!本王身边不需要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的废物!”
  一听栾桑池终于情绪外露,许昌松了口气,阖身扑过去抱住王爷大腿哭,“王爷饶命!废物也可以回收利用。”
  王爷嫌弃地抬脚踹飞他,“那点用处本王还瞧不上眼!”
  月华如水,许昌爬起来拍拍屁股走人。出了王府,左拐右转,入一胡同,进一庭院,烛火将男子埋首读书的剪影映于窗上,许昌敲门。
  开门的是喻忱,见是许昌,也没意外。
  许昌道,“大隐隐于市这话对王爷从来都不适用。”
  喻忱一笑,“还是要多谢许大哥前日放行之恩。”
  前几日他作老年农夫打扮,在城中被侍卫盘查,险些露馅,还是偶然出来的许昌替他解围,让侍卫放行。许昌既认出他了,能查到他落脚处,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不对王爷说你行踪,是怕王爷日后后悔。”
  喻忱嫣然一笑,“那许大哥今日来找喻忱,不知所为何事?”
  “有人要抓你威胁王爷,食人之禄忠人之事,喻三爷知书达理,若有得罪之处,定能体谅。”
  “哦?竟有这等事?”喻忱不接许昌后面那话,只是满脸惊奇,“谁有这等胆子,竟敢跟淮王爷抢人?”
  许昌盯着他道,“喻三爷仿佛一点也不担心?”
  喻忱闲闲一笑,“要担心的应该不是我。”
  许昌奇道,“那是谁?”
  喻忱笑,他素来清丽脱俗,便是漂亮,也是凛冽清淡的,如今这一笑,竟隐约带了妖娆,无端的魅惑,惹得人一时挪不开眼。是以,当喻忱突然出手时,许昌难免措手不及。罗舒连环七掌,切向他颈椎,出招之余笑道,“现在你说是谁?”
  许昌功夫出自名家,功底扎实过硬,栾桑池心血来潮时,也会指点一二,自不是眼前的“喻忱”可以比拟。
  “现在我说是罗舒!”许昌笑咪咪地掐住对方脖子。
  罗舒被许昌制住,干脆放弃抵抗,闲闲地问,“我自问易容术即便算不上独步天下,却也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闻出来的。”许昌笑嘻嘻地道,“喻三爷身上不会有冲天骚味!”
  罗舒反唇相讥,“你还真不愧是栾桑池的一条狗!”
  “都是我前生修的福!”许昌一脸谦逊,“毕竟王爷的狗,不是谁随随便便想做就能做的。”
  罗舒脸色一变,眼里俱是刻骨憎恨,当年他为栾桑池单枪匹马冲锋陷阵,身陷囹圄时还希翼能等来栾桑池的救援,然而他等来的却是敌人同归于尽的爆炸,那时他才真正相信,他确是成了枕边人的弃子。花前月下的甜言蜜语,在烟火烽飞中全成了笑话,死里逃生后,他只余三成功力,却也懂得了,乞求倒贴换不来感情。
  见他那样,许昌暗叹一声,缓了语气正色道,“你不要怨恨王爷,当年王爷派我与王郊带人去支援你,然而你留下的记号尽数被人涂改,直走了两天,我们才察觉不对劲,等我们赶去时,那里已经成了废墟。”
  罗舒恨声道,“你以为我会信这种话?”
  “我只是陈述事实。”许昌道,“无论你信还是不信,都不会对王爷造成损失,但是你自己却能解开心结,余生不被仇恨纠缠包裹。人活一世,图的不就是快活么?”
  罗舒听后一笑,卸了劲头,顺势软软地倒在许昌怀里,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那你现在快活吗?”
  温香软玉在怀,是男人都难免血脉贲张,许昌羞涩地道,“可是,我不喜欢男人。”
  “尝了之后才知定论。”罗舒勾住他脖子,魅眼如丝,他用喻忱的脸做出这一番媚态,确是风情万种,许昌却只想捂住眼,只怕王爷也不曾见过喻三爷这魅惑丛生的妖娆模样,日后倘若王爷知道了,是会挖他左眼还是挖他右眼还是挖他双眼?许昌只觉得人生一片绝望,哭丧着脸内心哀嚎,“厉大总管我终于要来投奔您了……”
  正在伺候皇上更衣的厉大总管打了个大喷嚏,溅了皇上一身口水,吓得赶紧跪地磕头。
  “你还是不要对我用j□j了。”许昌决定掏心掏肺地谆谆善诱,“我对男人站不起来。”
  “是吗?”罗舒蓦然轻启绛唇,张嘴吐出烟雾,许昌躲壁不及,吸了满肺,天旋地转中,听得罗舒轻笑声,“凭你,还不够资格让我j□j!”
  许昌全身发软,不支倒地。
  罗舒俯下身,拍拍他脸,“你想我快活也容易得很,只要你们都死了!放心,我一向仁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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