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外青山楼外楼 完结全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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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千山远远地见著他来了,冲他招招手,郁青楠过去坐著,方千山道:“没有备茶,就坐著吧。”
郁青楠点点头,道:“楚慕白怎麽样了?”
方千山道:“我按你的示意将楚慕白弄到我那里,才是想问你想做什麽?”
郁青楠道:“只是你那里更安全些罢了。”
方千山笑道:“果然,是他珍惜的,你便要护著,你还真是,教我说什麽好?还有那个叫花小七的少年,是他捡的吧?”
郁青楠轻笑:“这事我倒是有插手;不过早些治好楚慕白是要紧,我想从他那里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况且我总觉得这件事没这麽简单,先将楚慕白护好,我不愿看他痛苦。”
方千山道:“你不信那少年?
郁青楠道:“总觉得有些蹊跷,待瞿明回来便知端的。”
方千山听他将瞿明也派了出去,摇头道:“那我让沐泽暂代待瞿明吧。”
郁青楠摇手道:“不用,我能应付。”
方千山又道:“除了这件事,还有我费了许多心力为你兄长寻来的辟毒珠,怎的到了君齐霄手中?你怎麽从他那里要来的?若让他知道那珠子又被你送了人,怕会气个半死。”
郁青楠挑眉道:“回回将他气个半死的难道不是你?一年里你在他身边日子不足三个月,而这三个月中还有许多时候在与他置气,你倒好,怪到我这来了。”
方千山手指轻叩著石桌道:“呵呵,我以为你能明白的,他有他不能放下的,我亦有我不能放下的,若真时时在一处了‘‘‘‘‘‘‘‘‘‘呵‘‘‘我便再不是我了,他明白,你也知道;所以如今这样,就够了。既是相思,那麽我的心不也与他一般麽?有何分别?”
郁青楠沈默了一会道:“算了,说也无用,都明白便好。你这几日到藏剑山庄也注意著些,也许有人会有大的动静,你将护心丹给我些。”
方千山一惊,瞧挨近了瞧了他一会,拉起他手腕按著脉门半晌道:“你中毒了?”
郁青楠点头:“我心中有数,大抵已知是何时何处中的;不过你知我自小服的那些药物,又有雪凝丹压著,花时时间就能逼出来,要些护心丹有备无患。”
方千山道:“那你先回风云楼吧,这里的事交我和君齐霄便可。”
郁青楠道:“既然会对我下毒,那麽这下毒之人便是不会让我置身事外,回到风云楼结果也是一样,你知我不愿将风云楼扯进这些纷争里,我回去做什麽?还有,先别告君齐霄我中了毒,花小七那事我尚未查得明白;你知君齐霄对身边之人不设防,我不想让他有事,也不愿看他‘‘失望。”
方千山知他倔强,只得掏出瓶护心丹递与他道:“近日不要妄动真气,那论剑会,不参加也罢;你要真有个什麽,宫里那个怒起来,正好找了借口,十个藏剑山庄也踏平了,甚至不止藏剑山庄,这江湖,要掀起的不知是多少腥风血雨,那我这麽些年心意也白费了。”
郁青楠点道:“知道了,就这样吧,我回藏剑山庄了,你回擎云居时小心些。”
方千山示意知道,两人随即各自离开。
十五
郁青楠心中有些烦闷,离了子夜亭後也不急著回去,随意乱走,竟往山上而去。
一路月影婆娑,树影摇曳,越是往上,竟有幽香和风而来,他识得这香,是桅子,心情不由得愉悦起来,寻香而去,快至山顶时,穿过一小片月桂林,花香愈加浓郁起来,再转过一道弯,眼见豁然开朗起来。
一片山坡绵延自山腰松柏林间,坡上如繁星点点映著月光的,满是吐香的桅子,走近前去,月下那些雪白的花瓣半开半合,宛如圣洁的妖灵。
郁青楠凌空而起,在花中寻了一处有草的空些的地方,落在那处,坐了一会干脆躺了下来,闻著花与青草香,背上衣物逐渐被草中的露气浸润,微有些凉,他却恍然不觉,这样安静无人烟的地方,比那繁华喧闹的人世干净许多。
望著的是天上弯月,记起来不知是哪一年,也是这般初夏,那人风尘仆仆自远方而来,手上拿的,便是一朵白色桅子,他说那是来时路上路过燕霞山时,去顶峰看日出,一道看见的,便是那朵沐著朝阳晨霞的初夏的第一朵桅子,便摘了来;耳边模模糊糊似又听见那人的话:“青楠,这世间珍贵的莫过朝花初放,如今摘了给你,你拿什麽回我?”
呵呵,想及此,郁青楠轻笑,那时他想回的便是:拿我来回报你‘‘‘‘却终是说不出口,既是不愿失了骄傲,更怕的,是若说出来,却连作为朋友的牵畔都失了,那时该怎麽办?
将手枕在头下,感受著细草的弱软,想著若真心愿得偿,便随著那人一道追风逐尘,山野林间,粗茶淡饭,又如何?这如今的一切,便是抛下,又怎样?
胡思乱想间,一道声息传了过来,似是人的喘息,且越来越近,郁青楠警觉起来,一手凝聚真气,隐在花间,辨别著声音的方向。
花叶簌簌声响,那人竟往花间而来,听著愈回沈重的喘息,竟像是受了重伤又或是在忍耐什麽,而那声息,隐隐的有丝熟悉,郁青楠一惊,这种熟悉感,分明是‘‘‘‘‘‘‘‘他突地立身而起,几丈远处,一人因他的突然出现,猛然停下,看著他的眼中早已失了清明,似是噬人之兽,盯猎物一般盯著他;而这人,分明就是君齐霄!
郁青楠见他这般模样也顾不得他怪异的情形,忙急行上前道:“你怎麽了?”一边伸手去拉他,触碰之现发现十分地烫,这是怎麽了?接过他的手才发现他紧握著拳头,嘴唇紧抿,呼吸粗重,似在克制著什麽。郁青楠不明状况,只得拉著他道:“先过来坐下。”
君齐霄此时早已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只觉得眼前这人一袭紫衣,长发拂风,眸似星辰,一张脸在月下玉也似的莹润,因问他话而不断张合的唇尽是诱惑‘‘莫名熟悉‘‘这人是谁?是谁?为何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那人扶著他与他极其相近,弥漫的桅子香中那一丝淡香更是熟悉无比!而这一切,更引得他体内的欲望翻涌,死死压下,脑中仅存的一丝理智他一把推开他吼道:“离开这里!快走!离开这里!别管我!走!”
郁青楠有一丝错愕:“君齐霄!你不认得我?你怎麽了?”上前又要去拉他,想弄明白他到底是怎麽了。
君齐霄又狠狠推开他:“谁?那是谁!你是谁!不管是谁,离开,走!”一掌挥了过去,也顾不了下手轻重。
郁青楠闪身避开,掠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手腕厉声道:“你到底怎麽了?说!”
又那淡淡的香,君齐霄再无理智,神情狂乱,一把将面前的人扑倒在地,整个身体压了上去,低头寻著身下人的脸,胡乱亲著。
郁青楠因方才月下之想,又是如此环境,竟又看到所念之人,被扑倒时竟愣住了,在被濡湿的唇亲到脸上时才反应过来,一时心中大怒,一掌欲将身上的人推开,却不妨那人立将他压得死紧,一推之下动也不动,只埋头在他脸旁颈间啃咬亲吻,竟还伸手一把将他前襟拉开,那人才抬起头来,狂乱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月下莹白的胸膛,一俯身低头咬住一侧锁骨,舌头来回舔著牙关合处的皮肤,发出水声。
郁青楠脑中轰然声响,身体发烫,若然此时在灯下,必然是一脸绯红,直到君齐霄用力咬了一下他的锁骨,痛楚传来,想是出了血,郁青楠清醒迂来,再顾不得,右掌聚力,一掌拍在君齐霄肩头,终将那人推开,一跃身站起,看著跌在地上的人怒道:“君齐霄!你发什麽疯?你给我起来!”
君齐霄抬头看他,嘴角流血,他偿到血的味道,看著眼前人锁骨处的血一点点流到那白玉般的胸膛上,更引发了心中恶兽肆虐的欲望,只想要发泄出来,勾了下唇角,起身一掌袭向郁青楠,竟是十成功力!
郁青楠见他嘴角流血时便已心疼了,他却不知那根本是他自己的血,只顾著面前的人而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不妥,见那雷霆一掌袭来,距离太近,闪身不及,忙举掌去迎。轰然一声,双掌相击,原本功体不相上下,只郁青楠因怕伤了明显不对劲的君齐霄,未用全力,这一掌又接了个实,闷哼一声,嘴角溢血,退了数步,已然伤了。
一手捂住胸口一边抬头去看,却不想君齐霄已然掠至眼前,又是一掌挥出,郁青楠再接,又受重创,这一回支撑不住,跌倒在地,君齐霄一声冷笑,迅速将他压在身下,一手将他的双手压在头上方,一手胡乱地撕扯著他的衣物,蛮横无比,没几下,那身华贵的织物已然破碎离体,君齐霄俯身在他身上啃咬亲吻,至胸前便张口咬著,不断换著两处茱萸在齿间碾磨,直至出血亦不松口,只把郁青楠痛得浑身发抖,却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受创的内腑亦气血翻涌,不断挣扎间只觉一灼热硬物抵在腿间,他大惊,忽地明白了,君齐霄,怕是中了那等下流的淫药,而且定然是极为厉害的药物,才能让功力如此深厚的他变成这般模样。
想通这点郁青楠忍痛自君齐霄手中挣出一只手来,自发间摸出一枚银针,此针带药,可让人昏睡半个时辰,对郁青楠来说,这些时间已然足够了。
君齐霄沈溺在他胸前,并没注意到郁青楠已脱出一只手来,那只捏著银针的手待要刺下,君齐霄却在这时抬起头来,眼中尽是欲望,却又有一丝的迷惑,就那麽极认真的看著郁青楠。
这时一朵落花因著风动落在郁青楠颊边,清香氤氲,郁青楠转脸去看,似又见那日这人将那朵朝花别在他襟前的模样,叹息一声,垂下手来,喃喃道:“罢了,若这样能救得你,便随你吧‘‘‘”
君齐霄没有听清他的话,只看到了他的样子,那张脸上露出的浅笑与爱意,让他沈沦下去,一伸手,扯去了郁青楠最後蔽体的亵裤,一具极美的匀称的身体就那麽暴露在月下花中与他的眼前,狂吼一声再度压了上去,分开了身下之人的双腿‘‘‘‘‘
那处裂痛传来,郁青楠咬破了嘴唇,心有不甘,又一口咬在君齐霄肩上,堵住自己即将出口的痛呼与呻吟,再不松口。
十六
这一章之後大概得年後才会再更了,所以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天天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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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的痛并没有阻止君齐霄的行为,相反因这刺激神智全无的他动作更猛烈更快了些,身下人那紧窒SHIRE的内里让他欲疯欲狂,完全沈浸在YUWANG的快感里,完全看不到身下之人因痛苦而扭曲了的脸。
身下那处早出血了,在君齐霄方进入的那一刻郁青楠就知道了,除了痛,他再无其他感觉,内腑的伤痛,HOUTING的裂痛,背後草叶割著皮肤的痛,君齐霄在他体内不断CHOUCHA带来的钝痛,让他只能死死咬著君齐霄的肩,有温热的液体流进口中,是君齐霄的血,可是他却没有打算放开,他从未‘‘‘见到君齐霄这样入魔一般的样子,他认识这人十年,有九年的时间在喜欢这人,这九年又有一大半的时候在等著和念著这人,再急再怒也不曾有过这样CHANBAO的一面,承受著不断的ZHUANGJI,一时心疼,难受,怒意,在疼痛的纠缠里翻搅折腾,似永无安宁。
“啊!”郁青楠突地松口,原是君齐霄做到兴头,搂著他的腰将他翻了过去,趴伏在草地上,不给任何喘息时间地又撞了进来,被他压著在草叶上摩擦,郁青楠的FENGSHENG被初夏长成的草叶割伤,再忍不住,失声痛呼,却又在下一刻咬住了自己的手腕,有血自口中流出,混着被咬破的腕间的血,顺着指间滴落在草上。
这样的TIWEI让君齐霄完全深入,月光下那片赤裸的光洁的背,触手滑腻紧绷,他兴奋不已,不断有力快速地ZHUANGJI著身下这具为他带来无尽快意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疼惜,到达DINGDUAN的时候,他有些脱力地伏在郁青楠背上,神智有一瞬的回复,恍然看到那雪白的肩背上,一条盘龙如生,巴掌般大小,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却是凸起的印记,印在这身体上,此时看上去极是MEIHUO,偏此时郁青楠轻轻呻吟了一声,君齐霄的神智再次被YUWANG吞噬,一口咬在那印记上,一手撑著身体,一手寻到身下人胸前的口口,拈住拉扯起来,尚还埋在郁青楠体内的口口再次动了起来,郁青楠眼前一黑,就那麽晕了过去。
醒来时月上中天,郁青楠只觉得全身发冷,无一处不痛,偏头去寻君齐霄,却见他正衣杉凌乱地躺在一旁,大惊之下忍著一身的伤痛,挣著用一支手臂撑著身体,颤抖著伸出另一只手去试他呼吸,松了口气,又坐起来,立时觉出HOUTING有液体流出,再看自己全身CHILUO,似被他丢弃在一旁一般,不觉惊怒交加,一口血吐了出来,举掌要拍,却半天落不下来;这人从没在正常的时候这般安静地与自己相处过,定定地看著月下君齐霄昏然睡去的脸庞,又叹口气,收了掌,俯身下去在他唇上印上一吻,然後喃喃道:“原来,是想著若有一天你答应了,我便先这样吻你,再‘‘‘‘‘‘‘‘谁知却会是这样‘‘‘‘‘‘‘‘‘‘‘‘‘。”
不愿再去计较,拖过被扔在一旁的紫色破衣杉,郁青楠吃力地为自己穿上,低头一看,脸都黑了,完全是衣不蔽体,咬咬牙,挪过去给君齐霄把亵裤长裤胡乱地穿上,又在草里摸索了半天,找到装著雪凝丹的玉瓶倒出一粒塞进口中,再塞一粒在君齐霄口中,翻出君齐霄随身带著的一只麽指大小的玉葫芦,那只面只有一口酒,也倒在君齐霄口中让他顺了药,这才苦笑道:“这东西,偏是解不了那药!”
伸掌抵在君齐霄胸前,以内力助他化了药力,确定他无碍方才坐在一旁为自己疗伤,无奈伤势颇重,再加少了内力压制的毒,一时半刻完全无用,行功一周天之後他无奈地背起君齐霄,趁著入夜,强提起仅剩的真气,疾掠下山,仗著卓绝的轻功,潜回了藏剑山庄。
他住之处得尚还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