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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了然于兄(兄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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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沐年眯了眯眼,脑中蹿过某个画面,脚足一点,不由分说直接攻向顾千里,没有扇子作为武器的顾千里,提掌承接着楚沐年飞射过来的招式。
  “这个,大哥。”眼见情势转变之快,熊二摸不着头脑的靠近头领男人,“他们怎么打起来了,我们要不要攻上去全部拿下。”
  头领男人紧锁着场中开打的两人,没有虚招,也没有敷衍的动作,招招严厉,不像做戏,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到底是哪里。
  陷入牛角尖的头领男人眼睁睁的看着在半空中打斗的身影,离他们越来越远,蓦然间,明白了什么,“想要逃跑?”转头瞪着背后一干发愣的手下,破口大骂,“你们还傻楞着做什么,快追啊!”
  过了不久,众人追赶至小山坡的地方就失去了楚沐年他们的踪影,好像那两人会飞天遁术一样,消失无踪。
  头领男人四处巡逻下,身处山坡高低,足有半人高,看似是绝佳的掩身处,却没有任何的屏障,很容易发掘。山坡上是一排排耸立的树木,立了秋的叶子枯黄的铺满大地,稀疏的树枝无法藏身。山坡下,散乱的躺着一堆大型的石头,有的切入土中,有的层叠在一起,更没有躲避的地方。
  这两人诡计多端,说不定离开了,头领男人想着,吆喝一声,收队回去交差。
  待人全部离开之后,一堆没有被人放在心上的石头,冒出了一点动静,确切的说,是一块压在地上的石头,动了几下就被一下子移开了。被掩藏在石头下的,原来有个地洞,洞中探出一人,他深深的吸了一口被憋在地底下呼吸不畅的气,坐倒在石头上。
  顾千里也从洞中爬出来,扯掉脸上的布,撇了撇嘴,“你这毛毛洞太窄了,那些人再晚一点离开,我们就等着闷死在里面吧。”
  “这是捕获野兽的陷阱,不是拿来捉迷藏的。”楚沐年白了一眼顾千里,过去住在寺庙中,只有清淡的斋菜,没有一点肉末,寄人篱下又在难逃当头,他也不好提出过分要求,只能自己偷偷出来挖洞猎物了。
  “你这到处挖坑的习惯一点没变啊,现在连带欢喜也学了七八分。”顾千里带了点宠溺坐在楚沐年旁边,也许是他们都曾住过山林,没事学会了挖坑消遣一下。“只是,他玩坑愚弄人,你挖坑还知道生计。”
  “切,冷笑话。”楚沐年说着这话,心中油然多了一点温馨,想不到再他逃亡了二十多年后的今天,还能见到这个叫他魂牵梦萦的男人,时间仿佛没有在男人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有他自己,好像变了许多。
  顾千里转头发现楚沐年陷入沉思中,空中逐渐弥漫了一种尴尬的沉静,顾千里知道,自己有很多话想去问他,想要去打破阻隔了他们二十多年的间隙,“你为何出来救我。”
  楚沐年回过神,想了会道:“我在寺庙中听到‘楚沐年’现身觉得古怪,就从密道中出来看个究竟,后面就看到了蒙面了你,你的每一个招数我都非常熟悉,这个世上除了你,还有谁会趁现在冒名顶替。我不想你因为我陷入危险中,就想着出来把你骂走,我来拖延他们。最后,还是你的那句话提醒了我,让我想到了过去我们经常打闹的情景,或许可以迷乱他们的视线,一起脱险。”



     ☆、51

  顾千里敏感到一个关键词,他问:“密道?”
  楚沐年在被主持方丈收留寺庙的时候,考虑到以此将寺庙拖累进去,先是准备了一些令人起疹的粉末,设计一出被诅咒的小屋,杜绝一切内外人靠近。那夜欢喜误闯进去,恰巧没有人跟他提起过,才阴错阳错的见了一面。欢喜离开后,楚沐年就去找了主持方丈。他从方丈的口中得知,欢喜留宿当即与他聊过一些琐事,从而知晓他是顾千里的儿子。关于密道,主持之所以会将楚沐年安排在一件简陋的小屋中,并非小屋地处隐蔽,最重要的是小屋中有一条连接外面的密道,出入方面,隐秘保险。
  顾千里听楚沐年讲解完,忍了又忍,才保持着没有崩溃的形象,“为何没有把密道的事告诉欢喜。”早知道此事,他就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着他,还冒着生命危险急匆匆的赶过来。
  楚沐年把脸撇过去,有些赌气,“他是你儿子。”
  诶,这跟他儿子有什么关系?
  “我跟黎家的事,本就不该把你们父子扯进来,至始至终,我要见的只有辰儿。”他还记得自己得知欢喜是顾千里儿子时的心痛,逃亡了二十多年,他不是没有想过他的千是不是忘记他了,是不是已经成家了,哪怕是一点骗人的假设,他也不断的催眠自己,千是喜欢他的,绝不会与其他人相守。
  望着闹孩子气的楚沐年,顾千里轻轻的叹息,扳过他的肩膀言明真相,“欢喜若是我的儿子,他怎么会不像我呢。”
  “什么意思?”
  “我没见过天合,几天前听黎辰说过,欢喜与天合的相貌非常神似,这不是巧合。”
  “你是说,他是天合的儿子?不是只有辰儿一个吗。”楚沐年睁大双眼,“难道。。。是那个夭折的孩子?”
  顾千里点了点头,简单的把当年抱走欢喜的事告诉了楚沐年。
  楚沐年恍惚了下,“当年抛下那两个孩子一走了之,我已经后悔初衷没有把他们安排至更好的地方,听说最小的孩子夭折了,我深深的愧疚着天合和暖暖,没有保护好他们的儿子,即使到了黄泉,也无颜见他们,忍不住,毁了一半的脸。”手不自觉的摸向半侧脸颊上的刀疤。”此后,我所有的希望只能寄托在辰儿一人身上。”
  “沐年。”许多年后初见的第一眼,他就想问他脸上的刀疤是怎么回事了,“对不起,都是我的自私,只想着利用欢喜让你找我,却没有想太多,害你自责了这么多年。”
  “他们平安活着我就安心了。”楚沐年笑道,“或许你带走欢喜,反而捡了他一条小命。”
  “有人想对欢喜不利?”顾千里一惊,楚沐年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种没有依据的话,“沐年,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楚沐年有些犹豫,他还是不想顾千里趟这个浑水。
  顾千里收了收搭在楚沐年肩上的双手,希望他认清一件事实,“但凡见过天合的人,再见到欢喜之后,难保不会起疑解开他的身世,你觉得我这个收养了天合儿子的人,还能够独善其身吗。从我带走欢喜的那天起,这条与黎家纠葛的线已经缠绕一起,不是你能够阻止的。”
  “也是。。。这件事的起因,还是从你把我赶走的时候开始。”楚沐年垂下头嘲讽道,“千,我的心里想着谁,喜欢着谁,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样的我,就算被你赶出去了,还能够找一个没有感觉的女人成亲吗。”
  顾千里惭愧,当年都是他的一念之差,才错就了彼此的分离。“你跟黎暖暖。。。”本想问他跟黎暖暖的关系,脑中闪过几个画面,他记得采花盗那会,楚沐年受伤找他时说过一句话。
  有妻不如无妻,孩子。。。。。。那两个孩子。。。
  耳边似乎又响起黎辰说的那句话:父亲是爱着我娘的吧,否则就不会有我和我弟弟。
  “你跟黎暖暖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你早知道那两个孩子不是你的儿子?”顾千里形成这样大胆的猜想望着楚沐年,他一直纠结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
  “恩。”楚沐年也不再隐瞒,把他知道的事慢慢的转述给顾千里。。。。。。
  另一边黎府,黎文收到楚沐年逃跑之事,十分震怒,一掌啪裂了身旁上好的红木桌。一边的郑佛安逮住良机,狗腿的凑到黎文身侧分析,“盟主的诛杀令,江湖上没有几个人敢公然违抗,如今半路上冒出个假楚沐年,两人配合默契轻易就从石堂主眼皮底下溜走,可见他们两的关系非彼寻常。”
  “你想说什么?”黎文抬眼。
  “世人并不知道楚沐年还有一位年轻的师傅,他叫顾千里,喜蓝衣,折扇防身,翩翩俊雅。只不过他一向羁傲不逊,从不把江湖放在眼中,何况是盟主的命令。”
  “一定是他。”回来报告楚沐年之事的头领男人石堂主站在黎文面前,肯定道,“与我们交手的人,正是一袭蓝衣,翩如惊鸿,折扇起舞。”
  黎文冷哼了下,“就算那个人是楚沐年的师傅又如何,徒弟都摆不平,还指望你们能够把师徒二人一网打尽吗?”
  石堂主捏了捏鼻子,有些自讨没趣。
  相反,郑佛安没有打退堂鼓,怂恿道:“据我所知,顾千里与黎辰关系慎密,我们若能抓住黎辰,就能抓住………。”
  “大胆!”黎文一脚蹿倒郑佛安,怒道,“我们黎家的人,你也敢动。”
  “盟主误会了,我只是想通过黎辰抓到我们所要抓的人,并不是想加害他。”受了一脚的郑佛安赶紧爬起身,解释他的好意。
  “郑佛安,你那点花花肠子还能够隐瞒我吗,别怪我没提醒过你,黎辰被逐出黎家是一回事,他的身上始终流着我们黎家的血,你若妄想再打他一点主意,别怪我杀了你。”
  郑佛安厚着脸皮,打着哑谜,“盟主怎么会杀了我呢,我可是亲眼看到………”
  黎文冷笑打断郑佛安,“你当初要挟我收留你的事,就算你公布出去,又有谁会去相信一个采花盗的片面之词。”他把郑佛安留在身边,全是黎迎峰的主意,若非这样,他早一剑刺穿他的心脏。
  郑佛安脸色变了变,又笑道,“盟主袒护自己的表弟之心,实感佩服,既然盟主不想以黎辰做诱饵,何不换一个人。”
  “谁。”
  “顾欢喜。”



     ☆、52

  在顾千里解救楚沐年之前,黎辰与欢喜缠绵后相继从欢喜口中知道了楚沐年的下落,弄清了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心想着事情就到此结束吧,身边只要有欢喜就足够了。
  当顾千里提出找楚沐年对峙当年之事时,黎辰拒绝了,事后想想,他也觉得黎文告诉他的那段二十年的真想有一些说不过去的地方,可那又如何,就算真相有变,可也不会比现在好多少。
  顾千里默语作罢,当事人都不想去验证的真相,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何须再去凑热闹,不过,楚沐年他一定是要见的,他的安全实在叫人堪忧,于是瞒着黎辰他们一人去了寺庙。
  一炷香后,休息过后的欢喜在李家没有找到顾千里的身影,只听李叔恍然忆道:“顾兄啊,他说闷得慌,一人出去了。”
  “老爹也真是的。”欢喜嘀咕着,“要出去,也不等我一起出去。”
  “你精力都恢复了吗?要不我们再去玩一会,这也比外面好玩得多吧。”暧昧透着邪魅的声音,低低的窜入耳中。
  欢喜浑身蹿起一阵酥麻,两颊不争气的浮现出绯红,嗔怒的瞪了一眼突然从背后冒出的人,大眼又像做贼般不安心的看了下屋外的四周,幸好李叔已经回屋了,没有看到他们这么贴近的亲昵模样。
  黎辰从背后搂着欢喜,坏心道,“同住屋檐下,我们的那点事李叔会不知道吗,现在想着防备,也太晚了吧。”
  “谁要防备了。”欢喜死不承认的昂起头,“我顾欢喜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敢做敢当不需要遮遮掩掩。反倒是你,不管周围的人怎么看待我们,我都会对你负责的。”
  汗,这谁跟谁负责啊,黎辰嘴边肌肉抽动了下,“你还打算养我一辈子啊。”
  “有何不可。”欢喜想了下问,“对了,以后你有何打算。”
  楚沐年的事不用放在心上了,黎家的恩恩怨怨此后也与他们无关,那个采花盗既然收敛了许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就当没有这号人物,而且他在黎家的日子也未必好过。合计下来,望月城中似乎就没什么事了。
  黎辰低头靠在欢喜的白皙劲边,笑道,“你去哪,我跟着去哪,你想做什么,我就跟着你做什么。别人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要养我,我当然要事事以你为先。”
  欢喜笑得有些傻气,满眼中充满了向往,“我一直都很羡慕那些浪迹江湖的人,他们可以游历山川,吃遍所有,赏析各地风情,不会像我一样只能做一只在山林中飞不出去的小鸟。”
  “那。。。。。。我们浪迹江湖吧。”黎辰道
  “真的吗。”欢喜回头开心的抱着黎辰,幸福的笑容爬满小脸,忍不住他又想到一些其他细节的事,他道,“还有啊,途中我们可以赚些小钱,嘿嘿,赚钱的事我以前就想了很久,加上你的武艺,简直是天衣无缝。”
  “你要除暴安良吗。”黎辰很自然的想着,在江湖上做一对隐性瞒名的侠士,既逍遥又能助人为乐人,赏金也不在话下。
  欢喜怒嘴摇头,很有见地的提出他的想法,“如今除暴安良的大侠太多了,实在没前景。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我们扮成一对强盗兄弟,专门在大侠出没少的小路打劫财物,当然,你这么正直不想干也行,你去把风我来强,要是遇上扶弱锄强的侠义之士,你帮我打退他们,其余的………”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黎辰几乎是咬牙切齿,这家伙难道想带着他一边游玩,一边作奸犯科。
  欢喜眨了眨眼,没有做坏事的理亏,他正经回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不抢我哪有钱养你啊,你看我这双纤细的手,你舍得我去做苦力只为赚那么一碗粥的血汗钱吗,你要是被我养成了竹竿,自个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黎辰做无语状,这家伙还煞有其事的把他们的生计都拦在自个身上了,难道他忘记了他也是男人啊,有手有脚,有的是赚钱的方法,何况,他这一身的武功不是助他抢劫的!!
  “啊,糟了。”欢喜惊叫起来。
  “怎么了?”难道还有其他的坏主意?要不趁现在改变主意吧。
  “差点忘记老爹了,他会同意我们出去吗。”欢喜顿时可伶兮兮,没有老爹的许可,他想再多都是废话、
  黎辰一脸被打败的样子,“有我在,他一定会同意的。”有他的保护,师公多少会放心点吧。
  “对哦,如今我是有媳妇的大人了,老爹也不能把我当小孩看管。”
  “。。。。。。”媳妇?是指他吗。
  欢喜干劲十足起来,“好吧,那我们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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