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韵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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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恒?”秋水望著他,眼里露出了莫名和不解,被打落的手僵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著直到半盏茶後,才苍凉的笑著收回手,淡淡的吐道:“原来──你还是嫌弃我的!”
听著身後踉跄的脚步声和若有若无的叹息声,舒恒终於再也撑不住,重重的跌坐在地。又是一阵温润的感觉自背後传来,舒恒死死的咬著下唇,额上渗出的冷汗已经顺著脸颊流到脖颈,将衣领浸的半湿。
伤口该是又裂开了吧!他自虐般的一拳狠狠砸想了自己的大腿,想要放声大吼,却被喉咙间的酸涩截住了去路。
秋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舒恒的背影,看著那道忽明忽暗的伤口,心口一阵阵的抽痛。
突然,他起身大踏步的走到一扇石门前,握著拳头就砸向冰冷坚硬的石面。
“楼主,求您开开门,把舒恒他放出去,他没有错,所有的错都在秋水一人,您惩罚秋水一人就好,舒恒受了伤,如果再不治的话,他可能会没命的,楼主──”
秋水扯著嗓子大喊,可喊了很久,却没有半点回应。
“楼、楼主……”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挥动的拳头也渐渐慢了下来,留在石门上的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求、求求你了──”
舒恒拧著眉毛,微微侧头,目光轻蔑的朝那具与石壁紧紧想贴的身体扫去。
“求、求你,开门……”
终於,舒恒忍无可忍的起身,箭步冲至秋水身前,扯住他的衣领就将他狠狠撞向石壁,面对那张颓丧甚至绝望的表情,舒恒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狠戾的大骂起来。
“吵吵吵,你烦不烦啊!闭嘴──”
狠心的一掌过後,秋水脸部所有的肌肉都在一瞬间僵硬起来。
“咳咳咳──”
舒恒看著秋水好似失去神智的表情,又看了看他仍在滴血的右手,渐渐的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这种僵局并没有持续多久,舒恒便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双腿软的几乎无法支撑整个身体,手也不由自主的慢慢松开,身子就已经开始不争气的想暴雨中摇曳的花草般开始摇摇欲坠。
终於,背後的伤口还是将他击垮,当他向旁倒下的一刹那,秋水浑浊的双眸突然变的晶亮,他猛地上前想将舒恒的身子抱入怀中,却不料高估了自己力气,反而被重重的拖拽在地。
“舒、舒恒……”秋水什麽都不顾,翻起身来就使劲摇晃著好像死去般的舒恒,沙哑刺耳的空旷的暗室中来回荡漾。
就在此刻,轰然的一声巨响,竟是石壁慢慢自两侧打开。
秋水本能般的回头,当寒霄压迫感十足的身形闯入眼帘是,他竟狂躁的扒到了男人身上,哭著央求道:“楼主,您大慈大悲,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舒恒,他是无辜的,秋水愿意代他受罚,楼主,求──”
“你真的愿意代替他受罚吗?”寒霄打断了他的话,他低头看著跪地求饶的男子,目空一切的眼神越发的冰冷。
“愿、愿意,秋水愿意,只要楼主将他放了,秋水任楼主处罚。”秋水眸中透出了一丝希冀。
“为什麽──要这麽护著他?”寒霄抬眸,将目光瞥向了墙角的一处烛台上,微启的薄唇在烛光的映衬下反而显得更加冷毅,“难道──你喜欢上了他?”
“我──”秋水突然哑口无言,只是怔怔的望著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好,既然你愿意带他受罚,我就成全你。来人,把秋水拉下去,把他的眼睛挖出来,然後再割了他的舌头扔到了路边。”
“是──”随在他身後一直默不作声的侍从恭敬的应道,走上前就去拉秋水的手臂要将他拖出去。
作家的话:
第5章 残忍的酷刑(虐)
“楼、楼主──”柔嫩的双臂被两个侍从狠狠抓住的一瞬间,秋水陡然睁大了双眼,颤抖的瞳仁将他内心的恐惧展露无遗。
“怎麽,你後悔了?”寒霄微微垂下眼睑,他抬脚踩上了秋水受伤的右手,旋即慢慢的施力碾压,岑冷的薄唇弯出了一道陌生的讽笑,“我现在还可以给你最後一次机会,如果你後悔了,现在可以告诉我。”
“唔──”秋水痛的低吟了一声,他很想用另一只手去挪开那只残忍的大脚,可他使劲的咬著唇终於忍了下来,撕心裂肺的痛仍在继续,他吃力的扭头,看著舒恒瘫软在地的身体,突然如释重负的摇了摇头,艰涩的颤音从齿缝间迸出。
“秋水──不後悔!”
“还愣著做什麽,把他给我拉下去!”寒霄漠然的语气中隐著怒意,他抬起脚之後,那两个侍从就脱著秋水残破的身体就往外拉。
待那丝皮肉摩擦地面所发出的声音消失後,寒霄才慢慢的蹲下身子,眼睛有意无意的在舒恒的伤口上扫过一眼,然後才将他抱起走出了暗室。
冷夜,秋风袭袭,几片枯黄的干叶自枝头飘落,恰巧落在寒霄的肩头,原本以为出了暗室他会将舒恒带到自己的居所,可看他现在所行的方向,却恰恰相反。
最终,他在柴房前停了脚。
正准备推门时,怀中突然传来了动静,寒霄微微低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眸子锁著舒恒那张苍白憔悴的面颊,很快,他便收回目光,用脚踹开门走了进去。
不算温柔的将他放在铺著薄褥的石床上後,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像个君临天下的帝王站在旁边。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窸窣声,寒霄的眸子也循著微弱的声响望去。
“进来吧!”他下著命令。
果然,门吱呀一声缓缓被推开。一名裹著淡橘色睡袍的少年有些胆颤的走了进来,他垂著头,双手紧张的揉搓著腹前的衣襟,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跟踪我?”寒霄穿透力极强的嗓音带著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让少年娇小的身子不由得一震,然後马上摆动著双手,支吾道:“我、我没有,我、我只是──”
“秋水已经被脱到了刑房,你──难道也想不步他的後尘?”
“寞风不敢──”少年大惊失色,赶忙跪地求饶,“求楼主饶命,寞风本想去找楼主,可却听那些侍从说楼主去了暗室,於是就去到了那儿,然後──”
“算了,我不想听,找我有事?”其实,早在出了暗室的那一瞬,他就已经知道身後跟了个人,只是他懒得理会,以为他会半道里放弃离去,没想到却跟到了这儿。
“是、不、不是、是──”寞风被寒霄冷冽的话语吓的语无伦次,坑坑巴巴的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起来吧!”寒霄揉了揉太阳穴,慵懒闲散的表情明显透露出他不想责怪眼前的少年,
“去,把慕容卿给我找来。”
寞风闻言後,双眼瞪得犹如铜铃般大小,“慕、慕容卿?”
“怎麽,有问题吗?”
“没、没有!”寞风很快便低下了头,在目光掠过石床上躺著的男人时,眸中明显的溢出了强烈的妒意和仇恨。
自从那天在雨夜中见到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寞风心里就憋闷的很,时不时的就派自己的小童去打听他到底在做什麽,连他自己都搞不清为什麽会如此在意这个‘乞丐’,可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有必要的。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慕容卿的医术高明,死人到了他手里都能被医活,虽然这麽说有些夸张,但在人们眼中,他就是──神。
“还不快去──”
寞风浑身打了个激灵,却也聪慧的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烦,於是利索的起身就朝门外跑。哼!想跟我讨宠,没门!
舒恒额上渗著冷汗,嘴里低低叨念著什麽,但犹豫声音太低,就连一贯耳尖的寒霄也听不太清。
其实,他口中一直叨念的那个名字──是秋水,可他却不知道此刻的秋水为了他,正在承受怎样的痛苦。
“啪──”空荡的刑房间,皮肉与鞭子相击所发出的声音被无形的扩大了数倍,而被绑在刑架上的秋水也已是筋疲力尽,头无力的耷拉在了一边。
“喂,你那破刀还没有磨好吗?”执鞭的大汉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冲坐在角落处专心磨刀的中年男人大嚷起来。
“你急什麽急,反正人就在眼前,等我把刀磨得快点光点,再割他的舌头也不迟,要知道,心急可是吃不著热豆腐!”在墙角楚磨刀的中年男人回头笑道,可手下磨刀的速度却加快了几分,一付口是心非的奸笑样儿。
“别罗里罗嗦的,我可不想吃什麽热豆腐,老子一会儿还想去外面找几个女人玩玩去呢,可没闲工夫陪这个烂人在这耗时间。”大汉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鞭子朝秋水满是伤口的胸口狠狠甩去。
“唔──”秋水低弱的呻吟如同蚊吟,他闭著双眼,眉头轻蹙了一下,嘴角沁出的鲜血已经划过脖颈,与胸口处略微发黑的血液融成了一团,外翻的皮肉隐隐现出了森然的雪白,竟是白骨。
大汉满意的瞧著他痛苦的神情,就听墙角的男人一边磨刀一边阴笑著建议,“如果你要是觉得等的实在是不耐烦,找个男人玩玩也是不错的!”
“你这话什麽意思!”
“嘿嘿!你这人也是,非要让我说明白吗?”中年男人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回过头,满脸横肉的脸被烛光这麽一照,简直恶心叫人反胃。
大汉仍是一脸的莫名,惹得磨刀的男人甩下刀大踏步的走到了秋水面前,用粗粝的手捏起了他的下巴,嘿嘿的笑道:“虽然脸脏了脸,不过到底是这飘香苑的大红人,也不知道这小子做了什麽事儿,惹得楼主竟然要我们割他的舌头挖他的眼睛,真是可惜呐!”他一边摇著头,一边将绑在秋水手腕上的粗绳解开。
没了束缚,秋水的身子沈沈的跌在了坚硬的地面,强烈的撞击扯动了伤口,让他不由得大喊出声。
“叫什麽叫,给我闭嘴──”大汉上前就踹了他一脚。
秋水强撑开双眼,可花了好长时间,视线仍是恍惚一片,只能看到一只草鞋的!脚,还散发著阵阵难闻的恶臭。
“喂喂喂,我说──”中年男人连忙制止著他粗暴的行为,‘好心’的劝道:“虽说他是个男人,就算落到了这种田地,但终究是个红牌,难道──”他拍了拍大汉的胸口,狠辣的笑道:“你就不想好好享受享受他这付身子?”
“身子?”大汉低头,目光毒辣的看著他残破的身子,忽而露出一脸猥琐的表情,然後冲中年男人乐呵呵笑起来,“原来是这个意思啊!也是,反正他也活不久了,让我玩玩也不不赖。”
说著,大汉就弯下身子,翻过秋水的身子就三下五除二的将本就衣不蔽体的破衫扒的一干二净。顿时,他豆大的眼睛变放出了金光,虽然胸口尽是可怖的鞭伤,还渗著发黑的血液,可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却只是染著淡淡的红痕,反倒勾起了大汉的情欲。
“真、真不愧是飘香苑的大红人呀!瞧瞧这两条腿,简直比女人还要漂亮!”大汉舔了舔嘴唇就迫不及待的褪下了裤子,拉起秋水的双腿锁在腰两侧,就将那根蓄势待发的凶器死死的抵上了他的後穴。
秋水猛的张眼,他拼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将目光定格在大汉笑的猖獗地脸上,同时身子猛的一震,就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鹿般拼命的向後挪动著。
原本光滑柔嫩的背脊,很快便被磨出了伤痕,在地上现出一团团淡红色的痕迹。
看到他惊恐的样子,大汉连忙安慰起来,“乖,反正这种事儿你又不是第一次,放心,在你临死前,爷我会好好疼── 你──的!”
“不…不……”秋水眼睛的恐惧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他一个劲的扭动著身子,可这本能的动作却让大汉更加狂肆的大笑了几声,而一直站在旁边的中年男人也猛的扑上前,冷笑著盯著他望了两眼,然後用手捏上他的下巴,只听哢嚓一声脆响,秋水大张的嘴便再也无力合起。
紧接著,中年男人迅速的掏出那根已经发紫的凶器硬生生的塞进了秋水口中,然後扯出一道得逞後的奸笑,“乖乖,好好舔舔,如果你伺候的好,大爷我一高兴,一会儿让你少受点苦!”
两个男人各自对视了一瞬,大汉便将凶器狠狠的挤进了那紧闭的幽穴中,然後便开始猛烈的抽送起来,还仰著头享受般的发出了愉悦的低吼声。
秋水的眼睛瞬间撑大,他使劲的摆动著身子,却不料这麽一动反而是痛苦成倍的加剧,口中也被巨大的凶器填充的不留半点空隙,想要大喊来发泄憋在心中的疼痛,然而最终蔓延在空气中的,却只是破碎的呜咽声。
“啊…啊哈……宝贝,你真是太棒了……”大汉低吼道,还不停的用手拍打著秋水圆润的双臀。
痛,秋水现在唯一的感觉,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眼中蒙著水雾,眼泪止不住疯狂向外倾斜。
可这痛彻心扉的呜咽声,又有谁会听到。
昏迷著的舒恒,又怎会知道秋水为了他,已经成了将死之人……
* * * * *
“这麽晚了,找我来做什麽?”
柴房的门被推开,一丝冷风骤然窜了进来,将寒霄披在肩头的黑发吹拂起来。
“你是个大夫,我找你来能做什麽?帮我看看这个人,还有救没救?”寒霄依旧扬著一贯清冷孤傲的嗓音,连头都没有回。
“我还以为──”慕容卿走了进来,顺手将门合起,走到寒霄身旁,同样操著冰冷甚至还带著怨恨的吐道:“你已经想通了。”
“没错──”寒霄斜眼看了慕容卿一眼,“只要你把他救活,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