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小攻传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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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不到紫阡陌了,心中却是比刚刚更加空虚,好像硬生生地被掏去了心脏,除了痛彻心脾,更多的是恐慌。
心中不断有个声音在告诉他:紫阡陌再也不会属于你了,紫阡陌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了……
我为什么要他娶紫琴?即使用这种方式留下他,也没有人真的开心啊……阡陌不开心,我也痛苦万分,那么为什么还有成就这段婚姻?
与其这样,不如成全他和北蝉,这样,至少阡陌能开心,至少……
难以忍耐的一股咸腥味涌至喉间,眼前一阵晕眩。紫辰连忙运功调息,才勉强支撑住了身体。
而这时,又来了个不速之客。
来者身着一身玄黑长袍,乌发随风飘舞,抬头间,那容颜竟丝毫不输紫辰,只是他浑身散发着难以掩盖的冷傲,比起紫辰的清冷,显然要邪魅得多,两人是不同类型的美。
“在下恰巧路过,听闻山庄正有喜事,便顺道沾沾喜庆,一点小礼不成敬意。还望庄主莫要嫌弃才好。”
说罢,身边的随从呈上一只锦盒。
“北教主客气了,是我等有失远迎,还望阁下原谅则个。”紫辰打了个‘里面请’的手势,皮笑肉不笑地说。
北蝉对着这人面色也好不到哪去。
其实他已经混进山庄两天了,看到紫阡陌为眼前这厮伤心耗神,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用最短的时间处理的教中叛乱的事,千里迢迢来到醉佛山,却见那家伙正拿热脸贴别人冷屁股。
虽是不甘心,但紫阡陌本就出自醉人山庄,紫辰似乎对那家伙有恩在先,以他的性格会迷上紫辰再合理不过了,对,只是时机的问题,所以不怪他。
“庄主言重了。”北蝉环顾四周,装傻问道,“怎么不见新郎官?”
一听他问到阡陌,紫辰立刻提高警惕:“阡陌不胜酒力,已经回房了。”
北蝉微微颔首,直道可惜。心里却暗笑:我当然知道他已经入了洞房!
“前阵子有劳阁下照顾他,在下不胜感激。”紫辰首先提到前段时间的事,他自己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北蝉轻笑:“哪里哪里,是令徒有恩于在下,今日来此,一是祝贺新人,二是想向他道谢,只可惜他已经入了洞房。”
“还望阁下海涵,在下会转告阁下的谢意的。”紫辰淡然道,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如此甚好,那么在下就不打扰了,告辞!”北蝉装作不悦,拱手告辞。
就在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时,洞房这边也是香艳不绝。
紫琴扭着水蛇般的纤腰,半推半拉地将他压到床上,红衣一件件被抛到地板上,像一朵朵盛开牡丹。
“阡陌……你喜欢的是我爹,对不对……可我不在乎,你看,你还不是乖乖的睡在了我的床上?!”紫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借着酒兴在阡陌□身上抚摩。
阡陌不语,只是呆滞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或者他只是看着目光所向的方向,而那个方向,也许什么也没有。
紫琴的吻如雨点一般纷纷落在阡陌的身体上,试图勾起他的欲望。
正在这时,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拉住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扔到地板上了。
“死女人,我们、我们老大的人也是你能碰的?!”一稚气未脱的少年声音想起,随即一道鬼魅般的身影闪过,瞬间消失在夜幕中,床上之人也跟着无影无踪了。
差点一激动说出‘我们教主’了,还好我反应快,咻~
岚溪抱着连衣冠不整都算不上的紫阡陌——因为他根本没穿衣服,火速赶往盘踞点,莫让教主久等了。
所谓盘踞点,就是北蝉和紫阡陌初次见面的那座山头,他赶到时,教主还没到,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气——让他们教主“等待”,那可是大不敬。
没等多久,就见林间闪出一道魅影。
“参见教主!”岚溪抱着光溜溜的紫阡陌跪下,就差没将那光哥双手奉上了。
见这一幕,北蝉微不可查地蹙眉。
聪明如岚溪,很快反应过来,急忙解释:“不、不是属下脱的,不是我脱的……”
不等他说完,一道黑影就罩了下来,准确的说是罩在那光哥的身上,下一秒,紫阡陌已被打横抱在北蝉怀中,而那光溜溜的身体,也被那件玄黑的外袍裹得严严实实。
北蝉随时面色不善,但是岚溪看得出来,教主对这人十分珍视,至少他跟随教主这么多年,今儿是头一回见他这么在意一个人。
看来为了教主,我也一定要保护好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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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20 。。。
与此同时,深宫之中。
太子殿跪了一地的御医,皆瑟瑟发抖,等着龙颜之怒。
“再说一遍。”身着龙袍的年轻男子冷声道,完全看不出他说这话时的情绪,可又无处不透露出天子的威严。
“老臣无能,殿下……不行了……”
君主深吸一口气,依旧平静如常:“下去吧。”
“是,臣等告退。”御医们松了一口气,本以为今天铁定不能活着回去了。
皇帝独自在太子殿坐了一夜,次日一早就直接上朝去了。
一如既往的,帝王的生活就是如此,枯燥乏味。
上朝,然后退朝,他又来到太子殿。
“皇上万岁。”使者们恭敬地行礼。
走进太子寝宫,就见一袭浅灰的身影坐在太子床边,正专心地为他把脉。
“儿臣给父皇请安!”浅灰身影走过来,稍稍欠身。
一如既往的恭敬,却又好像有哪里不像……
“免礼。”皇帝冷淡地道,“怜陌不是染了伤寒?怎么有空来这胡闹?”
听出圣上话中的不悦,孤怜陌微微一惊,恭敬地回话道:“儿臣没有胡闹,皇弟的病,儿臣能治。”
“这么闲的话,不如陪父皇下会棋吧!”皇帝轻笑,说得漫不经心。
孤怜陌淡淡一笑,好像那笑容是他脸上的一部分,随时随地都带着:“儿臣遵旨,不过恳请父皇,给我一盏茶的时间,写完药方,再陪父皇娱乐可好?”
皇帝不答,双手背于身后,转身离去。
怜陌以为他的意思是不下了,于是命人抓好药,亲自熬好,然后喂给太子。
可怜太子病得稀里糊涂的,迷迷糊糊睁开眼,隐约看见一双迷情桃花眼正对着自己弯起,眼前人每说一句话,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喝完了一整碗苦药,然后又沉沉睡去。
孤怜陌帮他盖好被子,刚刚出太子殿,就见一名太监跪在门外。他假装认识这位太监,低声问:“为何跪于此地?”
哎,毕竟刚刚占用一个陌生人的身体,该装的时候就得装一下嘛!免得惹来麻烦,扰了清闲。
要说太子可怜,其实我觉得这位身染风寒,却被冷落在深宫的大皇子孤怜陌才最可怜。病重致死,都没有一位御医抽得出空来看他一眼,因为所有的御医都去太子殿报到了。不过要不是这样,我哪能刚好“借“他的身体一用呢?天知道要找一个能合拍的身体有多难?!
这倒霉的大皇子,乖乖的让我的幸运洗礼你吧!
“大皇子,还请您速去御书房,皇上已经等您两个时辰了。”那太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嘴脸,懒洋洋地说。
“为什么不早点通报?”孤怜陌无语,这些太监怎么办事的?!
“奴才看见殿下正与太子殿下,咳咳,兄弟情深,不敢打扰……”太监故作无奈,却无时不故意透出他的无礼。
“哈哈~宫里竟有这么体谅的奴才,他日定当有赏!”孤怜陌依旧笑得无害,“不过,下次再这么感性的话,还是多带一颗脑袋吧!”
说罢,不紧不慢地朝御书房去了。
那太监咬牙切齿,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握着拳头直发抖。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御书房中已是一片漆黑,仿佛里面没有人。
“儿臣参见父皇。”孤怜陌无奈地在门外行礼。
屋里没有响应,他知道是那性格怪癖的美人皇帝在刁难自己。
“咳咳……既然父皇不在,那么儿臣他日再来请罪,父皇恕罪。”孤怜陌直起身,转身就准备离去。
我可没空和你玩下跪游戏!难道这宫里的人不知道,跪多了会驼背、会影响身形吗?
“就这么不想陪父皇下棋?”屋内传来阴寒的冷笑声。
“那么,孩儿这就进来陪父皇下棋!”孤怜陌也不多问,很自觉地推门进去。
屋内只燃了一盏暗黄的烛灯,他微微欠了欠身,就坐到矮几的另一侧。
君王微不可见的蹙眉,很快又恢复平静。
难道他能像个泼妇一样说:“你给朕跪下!给朕道歉!给朕放低下点!否则朕宰了你!”
当然不能,岂能在一个什么都不算的皇儿面前表露出情绪?
“皇儿的一盏茶功夫,还真是长啊!”皇帝冷笑,揪住这把柄想扣他一个欺君的罪名。
孤怜陌抿唇一笑,道:“茶嘛……自然是要慢慢品才更有味道的嘛!”
“……”皇帝微微动气。
“就像人生,不慢慢品味,怎会知道其中的滋味?”孤怜陌眯眼笑道。
可皇帝却仿佛从这张平凡无奇的脸上看到了另一张笑颜,明明是最普通的单眼皮,却有点像是两瓣弯起的桃花瓣。
“哼,一堆歪理。”皇帝冷笑,不屑一顾。
“好吧好吧!儿臣有罪,不过请容儿臣陪父皇下完这盘棋,还是说,父皇不自信能赢过儿臣?”孤怜陌笑着调侃。
作者有话要说:走过路过的,留个脚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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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十分微弱,映得那张冷峻的脸庞分外妖冶,乍一看,竟和初见时的北蝉有几分神似,让他紫阡陌不由得起了亲近之心。
当然,紫阡陌依旧幸运如初,从未败过任何一场赌局的他,这一局也赢了。
“好耶~赢了赢了~”孤怜陌不无得意地拍拍手,笑得那叫一个欠扁。
皇帝微微蹙眉,随即舒展开来。
这盘棋,他确实输得心服口服,不论是棋艺,还是对弈时的心态,他不得不承认,他比眼前之人不如。
虽然他总是满脸笑容,好像根本没有用心下棋,甚至有几步看上去根本就是不会下棋的人会下的地方,可到后来联系起来,竟然都是出奇重要的伏笔。
“朕倒是不知道,皇儿的棋艺长进不少。”
“咳咳!父皇乃一国之君,没注意到这等杂事也属正常啊!”怜陌急忙掩饰,唯恐被发现什么。因为在他看来,移魂并不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所以他总觉得别人也能很容易地想到。
“怜陌是怪父皇冷落你了?”皇帝冷然道。
怪,是你对圣上有所不满,那么你就只有入狱思过的份了;不怪,那就是你不思进取,这样的皇子也只配一辈子无名无利。
怜陌仍然笑嘻嘻地道:“儿臣怎么能怪父皇呢?!父皇为国事如此操劳,儿臣尊敬崇拜还来不及,怎会为这么点点小事就怨东怨西呢?呵呵~”
而且,你要是不冷落你儿子,我哪有机会捡到这么合拍的身体呢?!咱们也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啦~
咕咕~
“……”
“咳咳,饿了……”孤怜陌很不好意思地摸摸肚子,咧嘴一笑。
他从不认为肚子会饿是犯法的。
皇帝被他毫不隐瞒的样子逗乐了,好笑道:“一道吧!朕也还没用膳。”
一顿大饱之后,孤怜陌舒心地放下筷子,十分斯文地打了个饱嗝。
却看父皇,只是喝了两口酒,根本没吃什么。
“饱了?”皇帝慢条斯理地问。
“嗯嗯!还行。”孤怜陌一下子忘形了,也许是他根本没打算隐瞒下去。
“那,可以告诉朕,你到底是什么人?”皇帝惬意地倚在矮几边,慵懒地省视着眼前之人。
孤怜陌僵了僵,随即一摊手,不懂。
“哼,你这刺客,连这点基本常识都不清楚吗?”皇帝冷冷一笑,轻蔑道,“朕的大儿子孤怜陌,是个痴儿啊!”
“……咳咳,其实我就是孤怜陌本人,但……”
紫阡陌正要说明自己其实不完全是大皇子,就被皇帝冷声打断。
“来人。”
一眨眼的功夫,数名暗卫已经恭恭敬敬地跪在了皇帝面前。
这些人似乎只用看看皇上的脸色,就知道皇上让他们干什么,齐道一声“是”,就径直走到阡陌面前。
其中两人分别架起他的双臂,另一人走到中间,抓住他瘦俏的肩膀,膝盖往上一顶……
“呕——”
刚刚吃饱的胃部受到撞击,就算是铁胃也难免会吐,何况这大皇子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孤怜陌别无选择地在美人皇帝面前呕吐出来。
“说,你是谁?”皇帝一边悠闲地饮着酒水,一边审问。
“我真是大皇子,唔呕……”腹部又是一下比刚才更具有力道的撞击,顶得少年两眼直冒金星,分不清天南地北了。
紧接着是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直到他吐出来的只有清水和血丝,暗卫们才停了下来。
皇帝悠然地走到他跟前,毫不客气地挑起他的下颚,狠狠抬起他的脸:“还不肯说吗?!”
紫阡陌连喘气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只能翻着白眼,任由别人摆布。
皇帝见状有些恼了:“谁让你们把他打到不能说话了?”
“咳咳……疼……”紫阡陌虚弱地呻吟,意识已然十分薄弱。
“说,是谁派你来的?”皇帝视若不见,依旧冷声讯问。
“没……”
该不会是那倒霉皇子的霉运传到我身上了吧?!我、我冤不冤啊?!打吧打吧!怎么开心怎么打,反正这身体又不是我的!
皇帝试图剥下他的人皮面具,谁知他竟然没有面具,这是怎么回事?
他本以为皇帝会将他整死,结果对方却说:“传御医。”
谢天谢地,咱的好运终于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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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他躺在柔软的被褥中,虽然他觉得这床铺其实没有自己曾经用的柔软,也没有他喜欢的桃叶香,更没有美人相依,真的不是很满意。不过,能在吃饱喝足,然后吐出来之后睡上这种床,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