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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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谁叫整个餐厅放眼望去,他最俊美年轻呢,所以,那些带着女伴来这里用餐的男同胞看着自己的女伴频频偷看凌朔,不给凌朔充满杀气的眼神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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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祖儿的母亲已经四十八岁,养尊处优的她打扮起来,像个三十岁左右的成熟女人,她跟燕父虽然有了燕祖儿这个女儿,可是利益结合的两夫妻并无感情,只是他们私底下都互相警告着对方,要怎么玩都无所谓,不能干涉对方,更不能出现私生子……
这样口头协议过的两夫妻,在燕祖儿看不到的地方,玩得肆无忌惮。
这不,燕母柔弱无骨的偎着一个高挑的青年从电楼里踏出来,另一只手上挽着闪闪发亮的手提包,装着小女人的姿态对服务员说了个桌位号。
燕母终于让[乐土俱乐部]的星期六头牌J答应跟她出来一起吃晚餐的好心情,在经过凌朔他们的桌子边上看到凌朔后,莫明消失了,想愤怒上前质问凌朔的她,在J磁性的询问声中回过神来,暗道一声好险,她现在可是跟新交的小男友出来吃饭,如果闹起来,她可得不到半点好处,没准还会让燕祖儿知道,也会让家里那个包了一个又一个女人的老头子笑话。
J的眼睛顺着燕母的视线看过去,心中吹了一声口哨,真是个美男子啊!比起燕母这种装嫩的老女人,他对男人更有感觉,只是他的工作就是陪女人,但不陪上床,因为寂寞难耐的老女人有钱啊!
燕母忙拉着J坐到凌朔他们的隔壁桌位,面上还有些紧张的表情,幸好凌朔没有注意到她;接着她恼怒了,为什么她今天要带人来这里吃饭啊?本来有理上前去用语言讽刺□一番凌朔的,可是因为带着J,反变成她要小心地躲着,不能让凌朔发现了。
一口恶气哽在胸口,让燕母脸上的浓妆看上去很是扭曲。
只不过,许多事情就是那么奇怪,越想避开就越容易出事。
燕母轻声点单,很怕自己的声音被隔壁桌的凌朔听到,在J的手从桌子底下摸上她的大腿后,她的身体颤抖了,捧着餐牌的手都轻抖了一下,心想,过了几个月了,或许凌朔都不记得她了,然后,把要为自己宠爱的女儿出一顿气的她暂时忘了凌朔,点了几个最贵的菜和一瓶红酒就打发了服务员,在桌子底下跟J玩起了手指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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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好餐,把餐牌递给回写单的服务员前,凌朔还顺口点了一瓶红酒,其用心不可谓不险恶。
食物很快就推了上来,服务员把酱汁浇到牛扒上,再轻手地送到凌朔和谷宇的面前,然后优雅地倒了两杯酒摆过去,说:“两位客人,请慢用。”
凌朔端起酒杯轻晃了一下,放到鼻子处嗅了嗅,再抿了一口,从表情上看不出来他是否满意,因为他不是很喜欢酒,可不像雷恩他们三个,光是闻酒就能说出酒的年份和出产地。
凌朔只是先试一下酒的味道,看着谷宇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凌朔深蓝的眸变成了墨蓝,柔和的光在眼底一闪而逝,把酒杯举到谷宇的面前,纯正的英文说:[来,喝吧,味道很淡,当果汁都行。]
谷宇慢慢地端起酒杯,他没有晃,只是先闻了闻,倒不是学凌朔,而是对酒的一种试探,然后抵到唇边,像小狗喝水一样,伸出舌头去舔,抬起头对凌朔说:[真的像果汁,如果是苹果味就好了。]
凌朔没有笑话谷宇,他觉得这种话是谷宇能说得出来的,说:[那多喝一点。]
倒是隔壁桌的J听到了,也听懂了,勾起唇角,他想,这个软糯清脆的声音真是好听,不过刚才只顾着看到燕太太所看着的那个外国美男了,都没有看到这把声音的男孩,也会是个美少年吗?J很想回头去看。
[可以吗?]谷宇怀疑地问,[上次过年时,爷爷和四叔还有雷恩他们都让我喝一点酒,你都不准。]
[那时候是那个时候,现在是现在。]
[哦。凌朔,我不会用这个。]谷宇放下酒杯,看着盘子两侧摆放得整齐的刀叉傻眼,可怜兮兮地向凌朔望去。
凌朔左手拿起叉子,右手拿起刀子,示意谷宇跟着他做。
然后,谷宇有模有样的学着凌朔那样切牛扒,只是看着是一回事,做起来是一回事,吃奶的力气用上了,牛扒都没有切开。
凌朔还没有来得及说,让谷宇把刀子侧向锯齿那边一点就好切了,就看到谷宇盘子里的牛扒成抛物线向他的脸上飞过来。
凌朔侧头躲开,身后瞬间传来一道女人气急败坏的惊叫,和一个男人没有忍住的喷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迟了,因为临时有事情出去了一趟。
群么大家!
47、第四十七章:生日之后 。。。
谷宇举着刀叉愣住了,眉毛轻轻地皱起,他明明是照着凌朔的动作去做的,为什么牛扒会飞起来呢?
“我不是故意的。”谷宇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说。
“我知道。”凌朔说完,站起身转过去想向被牛扒打中的女士道歉。
而燕母甩掉擦过脸上酱汁的餐巾,满脸愤怒地转身;J忍不住笑出声来后又忙握拳抵住了嘴巴,跟着燕母起身,还温柔地用自己的餐巾擦去燕母额顶头发上的酱汁。
燕母转身就暗叫坏事了,怎么就忘了后面坐的是凌朔了呢?
凌朔看到燕母,又扫了一眼揽着她肩膀的年轻男子,眼神不变,表情也未变,只是淡淡地说:“这位女士,很抱歉,弄脏了您的衣服,衣服的干洗费和其它费用的帐单可以寄到凌家,还有,打扰了您和朋友的用餐,作为道歉,我想为你们的晚餐付帐,可以吗?”
其实燕母应该顺着凌朔的话接下去,装作不认识,那么后面的什么事情都会没有了,可偏偏她本来就想找凌朔替女儿狠狠地批凌朔一顿,那次凌朔在订婚宴上不见了,虽说都是很亲的亲朋,可也是让她落了面子,女儿的订婚宴黄了,虽不被外界知道,可上流社会这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家里长短的事情传播速度跟平民百姓的家务事传得一样快,况且女儿会跟凌朔在元月二十五号订婚的事情早在丈夫生日就公布过了。
也许,因为女儿订婚不成事件让燕母在各贵族太太之间受多了明里暗里的奚落嘲笑,为女儿出气的初衷也变了,变成了要为自己出一口气。
燕母本来躲着凌朔,是因为一个长辈带着小男友吃饭被熟人看到后显得尴尬,而这个熟人又是仇人似的凌朔,能相安无事地各吃完晚餐走人就最好。可到凌朔真的装不认识她了,她又觉得自尊伤到了。
所以说,女人的思维是非常莫明其妙的,不管是小女人还是老女人。
被气愤冲脑的燕母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凌朔,怎么说你也追求了我女儿一段时间,现在装不认识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受不了你一声‘阿姨’吗?”
凌朔眼睛暗了暗,因为今天是谷宇的十八岁生日,他不想将事情闹大,但有人不识相,他也是可以不客气的。
凌朔说:“我以为阿姨不想让我认出来。”说着,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燕母身侧带着邪笑的男子。
燕母被噎住了,脸上青红皂白地变换着,她确实不想被熟人看到,可话已经说出来,收也收不回去了,干脆全说了吧。
“我为什么要怕被你认出来?我跟朋友一起吃顿晚餐,总比你带着一个丑八怪来这种高档场合要强,真是恶心的同性恋!幸好我女儿没有跟你订婚!”
“阿姨,今天我只是带他出来庆祝一下,不想吵架。祖儿是个好女孩,但我对她仅限于喜欢,没有跟她订婚对她将来也好,我也已经去你们家道过歉,现在妳这么大声地嚷嚷出来,有意思吗?”
燕母以为凌朔这么说是心虚,越发地嚣张了,看什么恶心事物一样的眼神看着谷宇,声音刻薄尖锐得整个餐厅都听得到。“这么丑,还出来丢人现眼!是不是在床上的功夫好,才让凌家的小少爷对你另眼相看啊?!不然,我家祖儿不会抢不过你一个丑八怪的!哦呵呵,也许是凌家小少爷口味重,喜欢丑陋的男孩子呢。”
“现在的妳才是最丑的!”凌朔冷冰冰地说,眼睛幽深,一丝杀意的冷光飞快地闪过。
“你——!”燕母咬牙切齿地说不出话来了,被凌朔的眼神吓得下意识地退了半步。
J也看到了凌朔眼中的杀意,不过,他没有立场去“帮助”旁边这个面容扭曲地用语言去攻击一个小男孩的女人!但J对凌朔和小男孩都感兴趣了。他虽不知道凌朔是谁,但是凌家却是在A市鼎鼎有名。
谷宇起身走到凌朔的身边,被燕母看到了他左腿的残疾,又有话说了。
“天呐,居然还是一个残疾!凌朔,你简直丢尽你们凌家的脸了!我家的祖儿真是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个会喜欢残疾又丑的同性恋呢?幸好幸好,你来我们家道歉时没有再同意结回亲去!不然,我们燕家就要跟凌家成笑柄了。”说着,燕母还拍了拍傲人的胸脯。
被这么难堪的话说了,谷宇慌乱的脸上露出了欲泣的表情,紧紧地抱住凌朔的左手,怯弱地声音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妳不要说凌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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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去洗手间上个厕所出来的餐厅经理,一下就被几个服务员拉住了,让她赶快去调和那两桌客人,也不是他们不想去,而是他们人微言轻,到这里用餐的个个是有钱或是有权人,他们只是小小的服务员,哪能说得上话?
餐厅经理忙上前去,陪笑着说:“四位尊贵的客人,晚上好,打扰一下,你们的说话声影响到其他客人的用餐了,请小声一点,如果想坐在一起谈话,我可以为你们四位安排过另一张桌子,你们四位的用餐费用,我会让本餐厅为你们签八折。”
这位餐厅经理很高明,轻描淡写地把快升级的吵架,说成了是朋友间大声的说话。其实她又哪会看不出来这个一身富贵打扮的女人,正咄咄逼人地讽刺右边的两位男客人呢?也看得出来,这个让餐厅里灯光都灿烂一些的外国美男在隐忍着快要爆发的怒气;依着他而站的小男孩在轻轻发抖;至于女人旁边的男子,也是让人眼前一亮的美男子,只是他正一脸置身事外在看戏的表情。
哎,希望这四个客人能给她小小的餐厅经理一个小小的面子,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顺阶而下才都能收回面子啊!
燕母傲慢地睨了餐厅经理一眼,拉着脸说:“不用了。”然后对J说:“J,你陪我去一下洗水间,头顶还要你帮我擦一擦了。”反正都被看到了,凌朔带着一个又丑又瘸的男孩来这种地方都不怕,她又怕什么?
J瞬间收起看戏的玩味表情,柔情满溢地说:“好,我们走吧。”
餐厅经理愣了三秒,把眼睛里对燕母的不屑掩回眼底,转身对着凌朔和谷宇,礼貌地问:“那么两位客人,是否要为你们重新点过个餐?”
凌朔低头看了看面色难看的谷宇,说:[宇,没事。她是那个我本来要订婚的女人的母亲,可能是气不过,才会借题发挥,把气出到宇的身上。把她当作不用理会的疯狗就好。来,坐回去,喝点红酒味的苹果汁压压惊。]
谷宇被凌朔压回座位上坐着,手里又被凌朔塞了一杯酒,想也不想,就喝光了,再把杯子递到凌朔的面前,说:[我还要。]
凌朔又为谷宇的杯子满上了。
旁边站着的餐厅经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听得懂英文的她在听到[红酒味的苹果汁]时,狂汗不已。
还好凌朔没有让她站多久,看到谷宇连喝下三杯红酒,眼睛里没了因做错事而露出的慌乱神色,脸上的苍白也被酡红取代,才朝餐厅经理扬了一下手,说:“帮我们把这些冷掉的食物撤掉,照单重新再来一份。”
“是,请两位客人稍等。”餐厅经理招了服务员过来收拾冷掉的食手,而自己则去厨房下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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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母和J在洗手间磨蹭了十几分钟才再回到桌位上,对于凌朔和谷宇,完全无视了过去,也重新点过一份餐,和J有说有笑地吃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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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元月二十五号到四月二十号,这快四个月的时间里,本来凌家因凌朔的退婚而对燕家还觉得有些些地愧疚,想着在某些可以帮忙的地方暗中帮一把燕家,可是被燕母的这一闹,凌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就算燕母说他无所谓,但她万万不该说谷宇,所以,后来燕家生意出事,到最后破产,都是因为凌朔还记着这个仇。哎,谁叫他凌朔很小心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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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朔把喝醉的谷宇放到床上,没有收回跪到床边的膝盖,而是顺势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一个劲地傻笑的谷宇的唇。
虽然满心欢喜地为谷宇庆祝十八岁生日而被那个女人扫了一半的兴,但是,他以后会找那个女人收回利息的,最主要是她让他的谷宇难过了。
身下这个就是喝醉了酒也笑着的人,醉眼朦胧的眼睛里,还能清晰地映着他的样子,然后,凌朔在那汪氤氲的水雾里,看到一丝不经意泄露出来的悲伤。
凌朔心疼极了,一边吻一边轻声哄着:“乖,宇不要难过,不然我就不告诉你今天是什么日子。”
谷宇抬起双手勾住凌朔的脖子,“咯咯”地笑着承受凌朔炙热而温柔的吻,“凌朔,我才没有难过呢,呐,我说,那个像……像红酒一样的……嗯,苹果汁,很好喝,很好喝,喝了它,我的头就晕晕的,我也不怕了,好像飞起来了。呵呵,啊,凌朔,告……诉我,我要知道……嗯,今天是什么日子。不要……不要像情人节,呃,那样被你欺负了。”
“那不叫欺负,而叫疼爱。”
凌朔恨不能将这个醉猫似的谷宇一口吞下去。
谷宇眨巴了一下眼睛,歪着头疑惑地看进凌朔深幽暗沉的眸子里,呆呆地说:“凌朔,你的眼睛好漂亮,好多的蓝色在闪。”
凌朔想,好在谷宇在外面一直都安安静静地,不然,这说着胡话又无意间撒娇的谷宇都要被别人看去了。
“那宇喜欢吗?”凌朔低哑地问。
“嗯,喜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