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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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宇喜欢吗?”凌朔低哑地问。
“嗯,喜欢。”说完,谷宇扭动身躯,皱着眉,嘟着被酒染红的唇说:“唔,凌朔,好热,帮我。”
原来喝醉了酒的谷宇这么主动啊?!凌朔的蓝眸迸出一道狼似的光芒。
“那要我怎么帮?”凌朔的唇移到谷宇耳畔,吐着灼热的气息问道。
谷宇眼睛里的水雾迅速聚积,可怜地望着凌朔:“我不知道。凌朔,帮我,好热……好难受。”
“宇不说,我怎么知道宇想我怎么样去帮?”
被酒精刺激得脑袋迷糊,身体却敏感的谷宇急得哭了,“凌朔你总是欺负我!我那么热,你那么凉凉的,都不帮我。”
凌朔听着谷宇耍赖更似撒娇的话,失笑道:“宇是想让我脱去你的衣服吗?”
“嗯,也要脱你的。”
凌朔为了今天晚上的大餐,还同时请了明天一整天的假。
所以,凌朔决定不再戏弄谷宇了,飞快地脱去两个人的衣服,坦诚相见,抵足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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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宇以为成绩提高了凌朔就会带他去G省探望十几年不曾见过的父亲,可是,不是凌朔不带他去,而是根本就抽不出时间来。
教室后面的黑板上,大字写着高考的倒计时,和一些鼓励的话语,以至每一个高三学生都因紧张的学习而变得阴沉了,似乎背都佝了一些。
谷宇也全力投入到这股学习中,既然不能在高考之前去探望父亲,最少高考之后带个好成绩去探望父亲也不错。
凌朔因为谷宇的干劲也认真了,他喜欢看到谷宇因为成绩的进步而从那双大眼睛里焕发的光彩。
这样一来,两个人的床上运动就不得不少了。
待凌朔从这昏天暗地的学习中发觉时,高考就在三天后,而他,自那天谷宇生日那晚吃得非常满足后,之后的一个多月都没有碰过谷宇。
凌朔不是不想碰,反而是想碰得不得了,一想到谷宇身体的柔软和那处的紧致温暖,就会让他的下面蠢蠢欲动再迅速膨大至坚挻。
可是,如果被他全心全意抚摸的爱人,在他的爱抚下不出一分钟就睡去,一次可以说是无意,两次也勉强算是无意吧,可接着三次四次都在他的抚摸下睡过去,这让凌朔反醒了!何况凌朔是个男人,还是一个对自己很自信的男人,所以,凌朔被狠狠地打击了!
被打击得太狠的凌朔甚至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自己太霸道或是别的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让谷宇没了性致,在那么容易着火的暧昧气氛下,居然对他的爱抚和亲吻无动于衷还呼呼大睡。
谷宇却到早上时很无辜地对凌朔说:对不起,我太累了;然后会期期艾艾地走到他的身边,还未吻上他就先红了一张脸。
凌朔就这么被谷宇的亲吻给灭了火。
想想也是,谷宇为了和他一起考上A大,在拼命努力着,到现在,只剩三天就高考了,谷宇发展到吃一碗饭要吐掉半碗,变得更加懒惰无力,家里的家务事做着做着就会随便靠着什么眯过去了,或者说,谷宇变得嗜睡了。
看着这样的谷宇,凌朔欲求不满的火气什么都没有了,有的是心疼和对谷宇身体太差的愤怒。
——
凌朔有些笨手笨脚地厨房里谷宇切好的菜炒了,然后回房间去叫醒切菜切到一半就睡着的谷宇。
凌朔把还没有全睁开眼睛的谷宇放到椅子上,装了一碗饭放到谷宇的面前,又夹了一些炒得有些糊的菜放到谷宇的碗里,说:“宇,明天不用去学校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一听医院二字,谷宇吓得一下就全醒了,忙说:“不要,我不要去医院。只是学习太紧张而累得吃不下饭,没有事的。”
“不行,你不单是吃不下饭,还会恶心想吐,如果是胃病就麻烦了。宇也不想三天后考试的时候出事吧?”
“不要,凌朔,我求你了,我想要考试,我想跟你一起上大学,我会在这三天不用上学的时间里好好地调整自己的心情,让胃不那么难受了,我会好好吃饭的。如果真的要去医院,我们考完试再去,好吗?这也许是就是电视里那些专家说的高考综合症,只要高考过了,胃就是好了呢。”谷宇羞红着一张脸坐到凌朔的腿上,装可怜地说。
凌朔故意沉吟着不语,看这个变得大胆的小家伙怎么做。
凌朔以为谷宇会吻他,哪知道谷宇见他不回答,从他的腿上一蹦而起,坐回椅子,端起碗筷开吃,囫囵吞了一口饭后,谷宇抬头笑着对凌朔说:“看,我会好好吃饭!”
凌朔抽搐无语!真不知道怎么就期待这个笨蛋开窍了!?想要他的吻,还是自己主动掠夺快一点!不过现在,就先吃饭吧!
这算是凌朔默准了谷宇考试后再去医院了吧。
48、第四十八章:高考结束 。。。
学校的外面站满着了翘首以待的家长们,有些母亲的手上挎着装了食物和水的大包;有些父亲的眼睛都被汗湿了,也不想把看着学校里面的眼睛挪开;有些父母在跟别的父母攀谈着,话题离不开在学校里面考试的子女们。
当一辆黑色的加长轿车悄无声息地驶过来时,虽然低调,但还是被看到,许多的家长们都抽空地看了看那辆停下就没有下人的轿车,想着里面的人会是哪个大人物。只因为这些等着子女高考的家长也多数是有车一族,一般名贵的轿车也都心里有数,可是这辆黑色的轿车,不说它是多么名贵高级,光是那车的车牌号就够让人去猜想了。
有心人甚至隐隐觉察到里面坐着的人是什么人了,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敬畏和遑恐,但是看车里的人没有下来,也就耐着性子,装没有看到,继续挥汗如雨地守在学校的铁门外面等着里面考试的子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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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宇和凌朔不是分在同一考场,但却是分在原学校,只是一个在四楼,一个一楼。
当代表高考全部结束的铃声响起,谷宇感觉压在背上的那个重重的包袱卸下来了,整个人轻松得想放声大叫,可也只是想想而已。但其它的考生没有自卑这层顾虑,兴奋得跳起来,然后飞快地往外面奔去;也有一些考生满面落寞和难过地走出教室。
谷宇在教室里的考生都走了后,才慢慢地起身往外走,凌朔交待过,让他不要急着出教室,免得被别人挤到了。
走廊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谷宇扶着栏杆往楼下走,绷紧了一个学期的神经,又经过紧张的高考,谷宇感觉考试前就反胃、恶心、无力的身体有点儿无力了,很想回去睡它一个日月无光。
谷宇还是很庆幸的,在三天的高考中,他的发挥很正常,在考试的时候,胃没有跳出来闹腾,也没有考着考着就睡着了,不然,他会恨死自己的。
谷宇一边慢腾腾地下楼梯一边暗中给自己评估了一下分数,照往年A大的录取分数线去算,他有八成的机会可以进到A大。这都得多亏凌朔帮他复习,不然,他别说考A大,二流三流的大学他都不敢想。
走到一楼,谷宇看到凌朔正好从考场出来,有几个女生围着他问着什么,可能是想跟他对对试卷上某些题目的答案吧。
凌朔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在看到从楼梯上下来的谷宇后,幽深的蓝眸柔和些许,快步向谷宇走去,牵起谷宇的手,问:“怎么不等我上去接你?”
谷宇对凌朔微微地笑了笑,轻声说:“我可以自己下楼的,这又没有什么。我们回去吧。”
“好,走吧。”
两个人都没有问彼此考得怎么样,在几个外校女考生的奇怪的目光下,手牵着手走进猛烈的太阳底下。
“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啊?好得让人怀疑,可是两个人的外貌那么不相配,怀疑又很难怀疑得起来。”其中一个外校女考生这么说。
“他们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这是我们校学的凌殿下和他的丑仆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一个本校的考生听到了,好心地回答。
“哦,原来是这样啊。”只是她们的心底对着走在太阳底□影交融的两个人,那种违和感很难驱散,只是他们本校的学生都这么说了,那就是真的啰。
——
学校的门口,许多学生与等在外面的家人相拥,有人欢喜有人忧。
因为高考,凌朔的车停在校外不远的停车场。
当两个人走出校门,等在黑色轿车里的人迅速下车,捧着两束鲜花走到凌朔和谷宇的面前:“小朔小宇,恭喜你们高考胜利结束。”
“四叔,你怎么来了?”凌朔看也不看凌修阳递到他眼前的鲜花,只是看着凌朔阳后面的那辆黑色轿车上又走下来的凌习棹,和凌修年,表情有点抽搐,实在是难以想像他的爷爷和父亲会来。
“四叔。”谷宇轻柔地唤了一声,刚想接过鲜花,鼻子一痒,一个喷嚏打了出来,连身体都不稳地晃了一下。
凌朔感觉到爷爷和父亲的下车让整个场面都静止了一样,但是耳边一听到谷宇的喷嚏声,忙低头,问:“怎么啦?是考场上的冷气太强受凉了吗?”
谷宇擦了擦鼻子,忍着被鲜花浓烈香气熏得头晕目眩的感觉,伸出手抓住了凌朔的手臂来支撑轻晃的身体。谷宇也不知道怎么头一下晕得那么厉害,好像眼睛里看到的东西都在摇晃。
“有些头晕。”谷宇说。
凌修阳抬头望了一下天,马上被太阳白炙的光刺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低下头说:“会不会是从凉的地方突然走到太阳底下而中暑了?”
凌朔担忧地看着谷宇,凌习棹和凌修年走了过来,凌习棹问:“小朔,小宇怎么了啦?脸色这么难看?”
谷宇羞涩腼腆地说:“爷爷,爸爸,我没事,是太阳太晃眼了,有些头晕。”
凌习棹和凌修年点了点头,算是应了谷宇。
楼伯撑着一把巨大的伞过来为几人挡太阳,说:“那快些回去吧,小少夫人也有可能是高考这几天太紧张,现在考完了,松懈下来反而身体脱力了吧。”
凌朔想了想,觉得有这些可能,然后扶着谷宇往黑色轿车的方向走,至于停在停车场的车,到时候再叫人过来开回去就是。
哪知没有几步,谷宇脚下一软,眼前一黑,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这可吓到了凌朔和凌习棹他们,就是周围的考生和考生家人都吓到了。
他们当中好些人都在注意着这边,看到车上下来的人后,猜测得到证实的众人已经激动得不可言语,因为敬与畏,都只是远远地看着,这是自十年前就深居简出的凌老将军啊,虽说不再参与政治和军务,但在十年前,凌将军都是对华国政治和军务作出杰出贡献的将军之一;而虚搀着凌老将军的人,一身笔挻的军装,满身军人的气势,众人看他跟凌老将军七分相似的面孔,就知道他是凌老将军的儿子。
他们都没有想过,凌老将军会像个普通的家长一样,也紧张着在学校里面参加高考的家人。当看到从校园里一起走出来的两个相貌极端却给人异常自然和谐的考生,再看到黑色轿车也在他们出现的时候打开,A市有名的铁面无私的凌检察官从车里下来,然后有心人就知道了,这两个人,虽然前两天也看到过,但是完全没有想过,他们会是凌老将军家的人。幸好,他们没有做出什么太失礼的事情。
此刻看着那个腿有残疾的男孩晕倒过去,他们都露出了担心的表情,或许,他们能够体会得到,他们怀里的孩子,虽然没有晕过去,但孩子们的脸上,也都是或茫然或激动或兴奋或轻松的各种表情。
应该说,华国的高考,真的是一项非常非常之累人的全民制度。
扯远了,话说谷宇晕倒过去后,凌朔吓得脸都白了一下,心脏处有一瞬的疼痛,连着脑子都有一瞬想不起来该怎么做!凌朔忙抱起谷宇,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可他深蓝的眼眸中,泄露了一丝慌乱,心中说:“原来,我对这个笨蛋爱到这么深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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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医院飞奔的车开到半路,谷宇幽幽转醒了,看着几双忧心忡忡的眼神,他有一霎的懵愣,然后想起来,自己刚出校园就晕倒了这丢人的事,然后脸就如烧开的水壶,红色节节上升,被凌朔抱在怀里的他很是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
话没说完,就被凌朔冷声喝断了:“笨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晕倒很吓人的?!如果你在考场上晕倒,我一定会……”
会怎么样,凌朔说不出来,只晓得越担心就越害怕,越害怕就越想生气,那种说不出来的担心和慌恐感受,只能用这种大声吼叫的别扭方式宣泄出来。
“小朔,那么大声做什么?”凌习棹心疼谷宇,“你自己没有照顾好小宇,还好意思生气?要是我们今天不来,是不是小宇身体这么虚弱的事情都不跟我们说?本来就是,你们两个都是高考生,就得好好地补补,可是,你们两个愣是不肯回来跟我们一起住。这回好了,小宇要一边应付高考一边做家务事,这么小小的身体撑到高考结束才晕,是很了不起的。从今天开始,你们都搬回本家去住,小宇的身体要好好的补回去!小楼,回去后为小宇拟份营养菜单,把这段时间小宇瘦掉的份全部补回去。”
后面一句是对楼伯说的。楼伯从前副座回过头来,说:“是的,老爷。”
“爷爷,凌朔把我照顾得很好的。”谷宇垂着眼睫不敢看人,太羞人了,“我……我只是一时放松下来才晕了的。你们看,我现在不是没有事了吗?”
凌朔轻轻地撩开贴在谷宇额心的碎发,抬头对凌习棹说:“暑假回去住也好。宇这段时间的胃口很不好,吃东西又吐又呕的,精神也差,动不动就想睡,而帮他复习的时候又很精神,或者这高考的压力真的很伤身,原来也打算高考结束就去医院检查一下的。”
“现在的高考生真是辛苦。”凌修阳在旁边感叹了一句。
谷宇在凌朔的怀里动了动,凌朔忙把谷宇换了一个姿势,没有一点把谷宇放到车椅上让他自己坐着的意思。
严谨寡言的凌修年转过身子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瓶水递到谷宇的面前。
谷宇微怔了一秒,嘴角如含羞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