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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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朔对何世儒是有怀疑的,从新生报道的第二次见到他,就派人去查过何世儒,可何世儒的身世却无半点破绽,还很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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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世儒是一个何姓富商的私生子,在十三岁才被富商接回家里,因为富商的正妻生不出蛋,女儿都没给他生一个;十三岁的何世儒跟着他母亲一起住进了大房子,当上了少爷,改名何世儒。
只是他的母亲在他上学后的那些时间里并不好过,富商早就看不上年华衰落的女人,他看中只是何世儒这个儿子,所以,为了安抚何世儒,给了女人小老婆的身份。
富商的大老婆是个嫉妒心中的女人,要不是自己生不出蛋来,哪可能让富商把何世儒母子接回家里让她看着碍眼?她耐何不了何世儒,但何世儒的母亲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花心的富商才不管家里的大小老婆如何半来斗去,他只想多玩年轻的女人,最好还给他多来几个儿子继承他庞大的家业。
可惜,富商始终都只有何世儒一个儿子。
何世儒十六岁的时候,母亲胃癌去世,然后何世儒失踪两年。
那两年何世儒是怎么过的,凌朔一直查不到。
十八岁再回到何家的何世儒,什么都没有说,身上没有受虐过的痕迹,最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而何世儒从高中一年级从新开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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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何世儒的资料的时候,凌朔发觉何世儒在失踪前是个很叛逆的少年,对他自己的母亲说不上有多听话,可只要是他在他的母亲身上看到伤痕,就会跟富商的原配对干;何世儒的失踪前的学习也不是很好,就跟谷宇当初一样,可何世儒聪明,不过是没有心思去学。
所以,何世儒在那失踪的两年里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
当然,只要何世儒不来招惹他凌朔和谷宇,那么,当作一个普通的朋友这样相交也不是什么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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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不惯凌朔和谷宇和何世儒这边平淡说话吃饭的安宁气氛了,端着泡沫溢出的酒杯摇晃着起身走过来向他们三个人敬酒:“何……何……副会长,凌殿下,还有……谷宇,我风某人敬你们一杯,我先干为敬!”
钟华和其余几个人去拉这个喝高的同学,自称风某人的同学大着舌头回瞪钟华几人:“你们要……干什么?不要拉我!我……我……我不是想跟,嗯,何副会长和凌殿下他们敬个酒嘛。难得有机会跟他们坐在同一个包厢吃饭,我高兴,我高兴极了。放开我,我又不是找茬!你们紧张什么呀?”
看着一地东倒西歪的酒瓶子,就该知道,喝高的人,绝对不止一个。
然后又两个人举着酒杯站了起来,其中一个说:“就是啊,何副会长和凌殿下还有谷宇只会躲在一旁悄悄说话,都不见你们碰碰酒杯,要各罚三杯才对!”
这一来,钟华也拉不住人了,吴师那个白痴还跟着众人起哄。
见众人举着酒杯一副不接受就不罢休的姿态,何世儒心里把这个敢来打扰他跟凌朔聊天的家伙千刀万剐了,面上邪笑着端起不知谁趁乱满上的酒杯,站起来说:“好好,是我们不对,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好了,他们两个一看就是喝酒的料。”说完,仰头一口喝掉酒,倒转杯子给大家看,然后,完全是何世儒的个人秀了,连喝下九杯白酒,杯子虽不大,这个豪爽干脆的喝法震住了一众人。
“这样就可以了吧?”何世儒笑眯眯地问,脸上不见半点醉意,唯有狭长的凤眸深暗些许,却不是醉意。
谷宇呆呆地仰望着何世儒的侧脸,呆呆地说:“何学长好厉害。”
何世儒偏头低眸给了呆呆地谷宇一个笑容:“谷宇可要好好地感谢我哦,我可是帮你和凌朔的忙呢。”
“嗯。”谷宇呆呆地点头。
“笨蛋,是他自己要喝的,我们又没有要他帮忙。”凌朔掰正谷宇的脸,望进他的眼睛里,说:“你只要好好吃东西就好,不要理他们。”
“哦。”
何世儒郁闷,说:“凌朔,你真的很可恶呢。”
“也不是你一个人这么说我。别看我们了,你帮我们喝了酒,我们就多帮你吃点东西吧。宇,你说这样好不好?”
“嗯。何学长,谢谢你。”谷宇仰着小脸对着他微笑着道谢。
为了这个真心的微笑,和凌朔将越来越放松的心房,何世儒化郁闷为干劲,拼了,总有一天,他会从这两个的身上挖回来。
震呆了众人回过神来,热情更涨,不再理凌朔和谷宇,直向何世儒一杯又一杯地敬酒。
何世儒一人拼多个人,酒杯换成酒瓶……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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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整个包厢里还坐着的就只有凌朔和谷宇、阿成、佟晚青、毕青,以及钟华。
所幸这个饭店的上面经营酒店住宿。
叫来服务员,两个两个送到了上面的房间。
然后,凌朔为这一切付了帐,跟清醒着的三个人打了声招呼,带着谷宇坐着阿成开的车回家了。
59、第五十九章:喜欢 。。。
毛家仁的生日已经过去一周了,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吴师在躲着毕青。
本来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会被人知道的,可是因为吴师的这躲毕青的举动,而毕青又跟在后面追着跑,这一躲一追,很快就让其他五个人,包括凌朔,都能肯定那天晚上毕青把吴师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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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师很纠结,明明那天早上醒来是自己被毕青吃干抹净不留渣,腰都差点儿直不起来,为什么到头来他听到毕青对他的表白,反倒是他心虚得要躲着毕青这个罪魁祸首,而不是压上去胖揍毕青一顿呢?
逃课的吴师躲在图书馆,一本书摊在桌上,他却是双手抱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脑子里尽想的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可头发都揪下多少根,虽然他是平头,头发不怎么好揪,也想不起那天晚上的具体。
记忆只有在餐桌上高兴地吃吃喝喝,和早上醒来光溜溜地被毕青抱在怀里,动一动,腰酸,再动一动,身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害他的脸当时就红了又黑了。
可恶可恶可恶!!!
狠狠地把书拍上,推开椅子,把书拿起来放回书架,气呼呼地冲出了图书馆。
虽然每天躲着毕青,可两个人同一个宿舍,躲得了和尚得不了庙,要不是毕青还顾及着宿舍的另个四个朋友,说不准毕青要对他来个霸王硬上弓了,而不只是黑着一张脸,用幽深火热的视线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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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师一直冲到谷宇上课的教室,老师正在黑板上写公式,吴师趁着那短短的十几秒钟,从后门摸到了谷宇的身边。
阿成四个人认识吴师,所以让他顺利地坐到谷宇的旁边。
谷宇正伏在课桌上记笔记,感到旁边有人坐下,一看,惊奇地轻问:“吴师,你怎么坐这里来了?”又往吴师的后面望了一眼,“咦,毕青没有跟你一起啊。”
吴师又莫明地心虚了一下,说:“哼,谁要跟他在一起啊。”
谷宇干脆放下笔,认真地看着吴师的表情,可惜谷宇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看出吴师脸上的表情是什么,他只能从吴师拧死的眉毛看得出吴师在纠结,其它的再也猜不出来了。
但谷宇看到总是跟吴师孟不离焦的毕青没有出现,那么,吴师拧眉是因为跟毕青吵架了吗?
吴师被谷宇疑惑不解的眼神盯得鼻头冒冷汗,总觉得那天晚上的事情被发现了一样。
“那个,你是不是跟毕青吵架了?这几天中午吃饭都没有看到你来,我想问毕青你怎么不来,可凌朔不让我问。”
吴师见谷宇终于收回了盯着他看的眼神,又问出以上的话,松了一口气,他就说,谷宇这么迟钝的人怎么可能看得出来啊!
吴师真好意思说谷宇迟钝,他要不是被毕青借酒装疯,把醉得稀里糊涂的他吃掉,也是一点都不会知道毕青对他藏着那样的心思的。
吴师往讲台上看了一眼,看老师根本就没有注意这边,凑近一点谷宇,举着右手挡在嘴边,悄声问:“那个,谷宇,你明明是男的,怎么就成了凌朔的未婚妻呢?而且,你不觉得两个男的在一起怪怪的吗?啊,谷宇,我不是说你们,你和凌朔在一起非常的配!我的意思是,你们不怕别人说吗?”
谷宇稍稍躲开一些吴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成了凌朔的未婚妻。”
吴师大张着嘴巴一脸不相信。
然后谷宇把左手递到吴师的眼前,给吴师看自己手指上的铂金戒指。
“呃,这个戒指我好像在凌朔的手上也看到过,从来没有想过你们戴的是对戒,还以为只是凑巧呢,谁叫现在戴戒指的人太多了,有些人一戴就几个手指头都戴了,让人也没处猜去。”
“凌朔说我把他的未婚妻弄丢了,所以我得赔他。”
“呃,这都行!?”吴师顾不得自己来谷宇问问题了,惊呼一声蹦起了身子,把整间教室的学生和讲台上的老师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
老师说:“这位同学,既然你主动站了起来,那么就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
吴师望着黑板,抽了抽嘴角,说:“对不起,老师,我不会。”
“坐下吧。就算说话也不要一惊一乍的,影响别的同学睡觉就不好了。”老师粉幽默地说。
吴师坐了回去,用手肘轻轻地撞了一下低头发笑的谷宇,说:“谷宇,你还笑,都怪你。要不是你说那种话,我怎么会惊讶得叫了出来?你肯定是骗我的,对吧?可恶,我居然相信了。”
谷宇收了笑,眼儿还弯弯的抬起来看着吴师,说:“我没有笑你,是老师的话很好笑。也没有骗你。不过,吴师,你问我这些做什么?难道你喜欢了哪个男的?”
“怎……怎么可能?”吴师眼神一闪,脸孔瞬间绯红。
“哦,那你来这里做什么?”谷宇第二次问。
事情回到原点。吴师懊恼不已,来问谷宇,白问了,不是没有问到答案,而是谷宇什么都不懂。
“谷宇,你喜欢凌朔吗?”
谷宇毫不迟疑地点头。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喜欢他?”
“我是他的未婚妻,不喜欢他喜欢谁?”
吴师狂汗,换了一个问法:“那如果你不是他的未婚妻,你会喜欢他一个男的吗?难道你没有喜欢过女孩子?”
“我没有喜欢过女孩子,她们都不喜欢我,因为我丑又是残疾。”现在的谷宇,敢在自己认可的朋友面前说出自己的缺点了,似乎,敢于承认自己的丑陋和残疾,心里并不会有以前的那种深切的自卑。
“谷宇,抱歉,我不是故意让你想起你不好的回忆的。你只是脸上有块胎记而已,其实忽略你的胎记,你很好看,而且你的心地很好,比那些空有美貌心却歹毒的女人要好得多。不然,凌朔不会把你当宝贝。”
谷宇拿起笔记本上的笔无意识地在本子上画着,眼神被雾气弥漫着,慢慢悠悠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喜欢人,因为我一开始就不讨别人喜欢。但是凌朔对我说,我是他的人,要喜欢他,所有我第一个喜欢的人就是凌朔。我想以后也只会喜欢他。”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旁边的吴师回话,转头一看,被说喜欢的人就坐在旁边,而吴师,只看到他被毕青拖着走过走廊的挥舞着手不肯离去的身影。
凌朔把谷宇的头压到他的胸口,低沉温柔地说:“宇,你的喜欢应该不要对着外人说,而应该当着我的面说,这样我会更高兴。”
“我不知道下课了。”谷宇红着脸转移话题,安静地偎着凌朔不动。
凌朔挑起谷宇的下巴,深深地凝视着谷宇的眼睛,温柔的语气转成霸道,说:“从今天开始,若是再被我听到宇背着我说喜欢我,而不是当面说,我会好好地惩罚宇的。”
谷宇惊得眼睛慢慢放大,忙点头,可下巴被定住,忙说:“我知道了。”似乎怕慢一秒回答,凌朔就会借机回去惩罚他。别以为他很笨,凌朔说的惩罚还不就是在床上使劲地疼爱他?幸好有了小宝宝,凌朔才不敢一次又一次压着他不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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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圣诞节过了,元旦也过了,预产期在二月份的谷宇的肚子总算是挻起一些了,不过宽松的冬衣一穿,还是看不出来。
元旦一过,谷宇就请假不再去学校了,安心待在家里养胎,空闲时间他可以陪陪凌习棹下棋,虽然棋艺很差;也可以去厨房转转,自己动手做些小点心;或者整个下午呆在房间里看书或是画素描。
这天,凌习棹出去见朋友了,楼伯当然是跟了过去的。
家里除佣人和后山的卫兵,就只有谷宇一个人在家里。
出门前凌习棹和楼伯不放心,可又不得不出门,就打电话给万华过来,这才在谷宇答应会注意安全的话下出门了,想着家里也还有佣人,万华又在路上了,所以,凌习棹和楼伯也放心很多。
在凌习棹和楼伯出门后,谷宇自己去厨房拿了些点心和饮料坐到厅里的沙发上,一边看书,一边等着万华来。
电话响起的时候,谷宇看书看得迷迷糊糊睡着了,铃声把他惊醒,从沙发上一下弹了起来,瞪着响不停的电话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佣人小跑着过来接起电话:“你好,这里是凌家,请问找哪位?”
然后转头看着沙发上呆呆的谷宇,一边点头一边说:“宇少爷在,是,我马上把电话给他。”说完,走到谷宇的面前,把无绳电话递到谷宇的面前,说:“宇少爷,万华医生的电话。”
“谢谢。”谷宇从她的手上接过电话,放到耳边,轻轻地喂了一声:“大姐夫,你怎么还不来呀。”
那头紧皱着眉头的万华听着谷宇这软软的撒娇声,突然笑了,说:“对不起啊,小宇,这边路上发了一起重大的交通事故,有几个人都伤了,我可能要迟些过去陪你了,你自己小心一点,要是有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就即刻打电话给我们,知道吗?”
“哦,那大姐夫去救人吧,因为大姐夫是最厉害的。我会小心的,爷爷和楼伯说跟朋友吃过午饭就会回来的。”谷宇都听到那边各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