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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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神一般的古希腊啊。。。。。。
嗷嗷嗷嗷乱叫一下,亲爱滴们,请问你们看到的求之不得的封面是那个接吻的还是锁骨的。。。我在我童鞋那里看到的是接吻的。。。为嘛我在自己的小电上看到的是锁骨的啊。。。。… …
庄励26
曾经我一度认为的阳光,此刻成了其他人的依靠。
我起身转过身去,不想再去看他,让他再平白扰了自己的心绪。
幸好我转头,才看得我爸那气得发红的眼睛。
我心想不妙,立刻从我爸背後抱住他,那时他的拳头已经挥了出去,要不是我拦的快,估计已经招呼上了铭之的脸。
对面两人估计是被吓得不轻,也是,都是从小被宠得养在蜜罐子里的,哪里知道世界上的父亲还会有打孩子的。
我压低嗓子吼了一声,“庄勉你他妈的还不带人滚,杵著挨打啊!”
庄勉闻言转身拉了夏铭之就跑了。
我和我爸跌坐在沙发上,他气得气息不稳,粗重地喘著气,隔了半晌才问道,“那个小子害了我两个儿子,你拦著我干嘛?”
我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我不知道庄勉是什麽情况,但是我不是被他害的,我在遇到他前就清楚地清楚了自己的性向。”
我爸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是不解,也难怪,一个直男,要理解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确实有点困难,而且那个人还是他儿子。
“初中我第一遗精,是因为我梦到了我初中的语文老师,男的那个,我妈开完家长会回来说比女老师还漂亮的那个。”
“我不懂,我和你妈都是挺正常的人,”他想了想,觉得自己说错了,“我也不是说你不正常,但是我就是不太懂。”
我笑,但是我没有说话,因为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原因。
作为一个心理承受能力无比强悍的人,当时的我还是很容易地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也没有上网查资料或是有那种自己是变态的想法。
一直到现在,我都从来没有为我是个同性恋而感到过自卑或者觉得自己异於常人。
我妈最後还是没什麽大事,医生的叮嘱就是好好休养,不要刺激她。
我回了公司,邱笑最近伤风感冒了,身体不是很好,她偏要上班,被我瞪了回去。
去超市买了个大锅,炖补汤,给邱笑和我妈每人送一份,我和我爸喝汤渣。
我爸从汤碗里抬起头来,试探道,“你和邱小姐有可能吗?我前几天查资料,除了异性恋和同性恋,还有一种人是双性恋。”
“爸,你知道空姐吗?”
疑似一抹红痕在我爸的老脸上飘过,然後我看他艰难地机械地点了点头。
“我看到她胸前那两团就很不舒服,有种想吐的感觉。”
我爸那种尴尬而又极力掩饰的表情,我实在是无法用言语来表示,只能埋头喝汤。
哎,老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怎麽喝都喝不够!要不回去买个更大一点的锅?
今年的冬天特别冷,我回了那个许久没有回去的地方,去拿过冬的冬衣。
我和铭之都是很有条理的那种人,见不得自己的东西东歪西倒,乱七八糟。
那时候,我们的衣服都是按照春夏秋冬分好衣柜的,每个衣柜都足够大,我的靠右边,他的靠左边。
现在打开放冬衣的那个衣橱,本来最挤的衣橱,突然只剩了半边天,我的衣服没有铭之多,所以还是小小的半边天。
我拿了那些衣服,一件一件往箱子里面塞,塞著塞著,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把所有的衣橱都打开看了一遍,才确定下来,那件我给铭之买的大衣,铭之确实带走了。
坐在床上,烦闷地埋进被子里,却被被子里的一股不太干爽的味道熏了出来,“操,被子搁个一段时间就发霉了,更别说是人了。”
收拾完,赶快走人。
把衣服送回家之後,我便赶去我爸妈那里吃晚饭。
进了屋,却发现屋里没有人,不是说叫我回家吃饭吗?难不成还要我做饭?
我往厨房走进去的时候,却听见里面的房间传来了声音。
“好好,你走,你要走尽管走,关我和你妈什麽事?我们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我爸气得连声音都变了。
“爸,你以前是最疼我的,你现在怎麽对我这麽狠?我哥也喜欢男人,你怎麽不怪他,都怪我啊?”那是庄勉的撒娇声。
“你也知道那是你哥,那你就不该和他抢人?你别跟我说那人不喜欢你哥?喜欢不喜欢那是他们的事情,你去掺和一脚算什麽?”
“爸!我只问你,你为什麽可以接受我哥是同性恋,而不能接受我是!”庄勉声音变得极其尖锐,难听得很。
“你要是和你哥一样,我们倒是放心了,你哥从来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你呢?你从小到大哪一件事情是真正经过你大脑思考的事情!”这是我妈的声音。
庄勉估计是已经抓狂了,“你们从小到大,就说我不如我哥好,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好,我走,反正我这个月二十九号十点的飞机就飞去法国了,省得你们看著觉得心烦。”
听闻庄勉的话,我才彻底明白了我爸妈的教育方针了──激将法!让我们两兄弟互相竞争,相互促进,初衷是好的,问题就如我爸所说的,他们太自以为是,从来不肯征求我们的意见,所以最後导致了这兄弟相残的局面。
然後是“!”的一声重重的摔门声。
我缩进贴著厨房门的耳朵,假装自己不在。
我真不是怕,是避嫌!
庄勉走後,我妈是红著眼睛出来的,看到我有些尴尬,连忙用手去抹眼睛。
“妈。”我低低地喊了她一声。
我很能理解我妈的想法,生了两个儿子,都成了同性恋,而且兄弟俩还是相见分外眼红的那种,是谁心里都会难过。
我妈挥挥手,“阿励,你什麽都别说了。我相信你都听到了,算了,他不懂事,将来总有一天会懂的!我和你爸就是太宠他了,宠得他都无法无天了。造孽啊,我和你爸都半截埋入黄土的人了,求什麽啊,就是求你们两个好好的,不用多兄友弟恭,只要能够有困难时互相帮助就可以了。谁想到现在你们两个……”
我爸低著头,疲惫得都直不起腰来。
我也心酸得难过,“爸妈,对不起,我和庄勉不孝,让你们担心了。你放心,我不怪庄勉,只要将来他有困难,我有能力,我一定帮他!”
静下心来想,我有什麽立场去责怪庄勉呢?我又有什麽立场去责怪铭之呢?
铭之不过是不爱我而已,庄勉只不过是爱上铭之而已,他们只不过是相爱而已。
我只不过是炮灰了一次而已。
爱不爱的,从来就是没有对错。
作家的话:
家庭伦理剧啊有木有啊~~~~本来按照剧本的发展,应该会是庄励去机场的。。。。但是我废话太多了。。。明天写吧。。。。%》_不能使用特殊HTML妖孽童鞋,你猜错了啦。。。来来,看这里。。。。
庄励27
二十八号晚上,我想出去喝酒,把自己喝醉了,然後第二天早上睡过去。
但是我最後还是宅在了家里,早早地躺上床上去养精神了。
其实,我就是在跟自己憋气较劲,我要用此来证明,其实我是真的走出去了,夏铭之从此以後,便和我无关了,无论是走还是留,都是他的事情,对我压根儿就没有丝毫影响。
我和自己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越斗争越兴奋,转眼时针就转到了十二那里,我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我从床上爬起来,去上了个厕所,回来之後就试著什麽都不想,开始数数,数著数著,便陷入了无意识状态。
但是,我睡得并不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便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
梦里的是一片血红色,我看到铭之躺在血泊中,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然後又是飞机的碎片和残渣,以及庄勉的头颅和四肢。
我胃里翻滚得难受,起身倒了杯热水,吞了几颗胃药,看了一下时间,居然只有两点锺。
原来我睡了两个小时都没到,但是我是毫无睡意了,脑子里都是那些红色的鲜血,本来空调开得挺足的,但是我还是觉得冷,准确来说是毛骨悚然。
我把空调温度又调高了几度,坐在沙发上枯坐到了天亮。
匆匆吃完早饭,我便开车去了机场。
我去的比较早,但是我直觉上,他们应该更早,我便四处找了起来。
我当然不会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安检口,马上就要进去了,然後我傻逼兮兮地冲过去,一把拉住铭之,然後死死地拉著他说不要离开我,跟我回去,他更加傻逼兮兮地感动得一塌糊涂便跟著我回去了。
事实上是这样的:铭之的父亲也在一旁,正和庄勉说著什麽,两个人都是喜气洋洋的,根本看不出什麽离愁别绪来。铭之在一旁打电话,挂了电话之後,庄勉不知道说了什麽话,铭之的父亲哈哈大笑,铭之伸出手来,在庄勉的脸上捏了一把。
我转身紧了紧大衣,骚包地戴上墨镜,像是个特务一样地进了停车场。
因为一个梦而特地赶过来的我,真是傻得没救了,脑子进了水,不是水,是硫酸,不,也不是硫酸,是浓硝酸,整个脑子都被化成了渣。
梦果然是反的,我梦到你们悲惨得连命都不保,你们便让我看到,原来你们活得好好的,不仅活得好好的,还甜蜜恩爱,就连家长都给予了祝福。
我就是自虐,去给自己的眼睛找刺激。
刺激得我现在模糊一片。
我把车窗打开。机场建在郊外,有一段高速,我把车速提得老高,冷风灌进来,吹得我脸刺痛。
当那辆绿色的大卡车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慌慌忙忙踩下刹车,但是那辆车还是越来越近。
然後是一声轰响,我的脑子是片刻的空白,然後我的意识有点恢复过来,疼的,我的脚被什麽东西卡著动不了,眼睛里有股黏腻的感觉,然後那热流一直流到了嘴里,腥稠的。
我艰难地动了动手,然後往兜里去淘手机,车子已经变形了,空间很小,我几乎拗断了胳膊才拿出手机,屏幕已经黑了。
我脑子越来越疼了,我记不得我爹我妈或者是其他任何一个人的号码,只除了夏铭之。
我艰难地按著号码,听到“嘟──嘟──嘟──”的声音。
明明是很短很短的时间,我却觉得过了一世纪。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後再拨。Sorry,the number you ……”
那机械的女声,简直比丧锺还难听,我挂断电话,但是还是不死心,又拨了一遍。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中文的女声完之後,是英文的男声,反复交替,仿佛魔音入耳,刺得我的脑子立刻都能炸开来。
铭之,我想,这次我终於可以彻底死心了……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了邱笑憔悴著一张脸,边哭边笑,真是有够丑的。
我艰难朝她笑笑,然後她哭得更凶,犹如孟姜女再世。
我的嗓子干得厉害,像是要冒火,我想安慰她,也无能为力。
她哭著出去喊了一声,然後那些医生极其不温柔地给我检查,後来,我爸妈都赶来了,都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我的心在此刻也是难受的要死,让他们一个个担惊受怕,当真是不孝不义。
从此以後,过去的庄励就当死了吧,今後的日子,我为我自己而活。
引子2
庄励平静地把他的故事讲完了,但是我隐隐可以看到他眼里其实是暗涛汹涌,即使他一再地隐藏,还是微微地泄露出了他的心绪。
他最後一句是他要为自己活著,要彻底斩断自己对夏铭之的念想,但是我总觉得,他其实没有放下夏铭之,他用低沈的嗓音说出来的那些话,包含了太多的无奈和妥协。
他起身去厨房倒了两杯水,递给我一杯。
“讲得我口干舌燥的。”
我喝了口水,问道:“你以前一直是在上面的,为什麽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
庄励把杯子放到一边,翘起二郎腿,故作轻松的样子,“就是看到你的时候,突然想到当年铭之说不愿意在我身下被我像个女人一样压著干,我想你也肯定不喜欢我压著你,所以我就躺好等你压咯。”
我突然开始感谢起眼前这个被人伤得遍体鳞伤却还是对我如此善良的男人,那时候,我家逢变故,为了让哥哥继续学业,我没办法,就进了娱乐圈。
但是娱乐圈也不是那麽好混的,没有背景没有钱财,就只能做其他人的配角。
第一次见到庄励是去庄励他们公司拍广告,当然,我不是主角,而是众多背景中的一个。
我看到他在窗户前抽烟,侧对著我看著窗外,楼底是热闹的下车水马龙,当时一眼,我便看出了这个男人的落寞以及还有一种同类人的气息。
他是也是个gay吧。
正当我这麽想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来,我看到的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和一双黑沈沈的眼。
我下意识地朝他笑了笑,然後他也扯动嘴角,朝我抿嘴笑。
我看得出他的西装做工优良,肯定是这个公司的高管,但是他的笑,没有丝毫的高高在上之感,有的只有平淡的笑意,让人很舒服。
後来,他便给我打电话,说得直接到让我差点惊死,他说,“我想包养你,我会让你很快红起来!”
我很犹豫,因为哥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