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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求之不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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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饭点,食堂坐满了人,我的声音不大,但是坐在周围的却听的一清二楚,忍耐力好的是憋笑,忍耐力不好的,直接就喷饭了。
  
  铭之面无表情地看著我,然後突然鬼魅地一笑,“哪里,人家怀孕两个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完,还抛了个媚眼给我,我当时就石化了。
  
  
  红颜祸水啊,一直到比赛那个时候,我才慢慢从刚刚那倾国倾城的一笑中反映过来。
  
  那场比赛我记忆犹新,那一战,我的毒舌美名一下子传遍了全校,再也没有人可以撼动。就像凤姐说的,往前300年往後推300年, 没有人会超过我。
  
  我再重现一下当时的情景。
  
  对方二辩:“根据报道,北京某大学一名三年级的男生,因为网聊而得了抑郁症。请问因无聊而网聊因网聊而抑郁,他又如何有聊呢?”
  
  我那刻真的是铭之附体,极度傲娇地反问:“无聊的人为什麽要去网聊呢?不就是因为网聊有聊吗?可以排解他们的无聊吗?”
  
  对方二辩大概是因为没想到我这麽一个纯爷们,突然傲娇起来,怔了一小片刻,然後继续攻击:“可是他无聊了,请问对方辩友,别人变得无聊抑郁了,您又如何解释呢?”
  
  我立刻又纯爷们起来,好久没毒舌,心里痒痒,忍不住反驳:“对方辩友您说的那叫沈迷网聊,沈迷网聊和网聊一样吗?沈迷於吃饭和吃饭一样吗?再者说了,不能因为他令人著迷,就说网络无聊啊。辩论令人著迷,辩论就无聊吗?恋爱令人著迷吗?你说著迷,但是它无聊,所以你就不恋爱,如果你说不著迷,你也不恋爱,很好,恭喜对方辩友,你会光混一辈子,为降低祖国人口压力做贡献。”
  
  场下观众掌声一片,对方二辩,脸色已经铁青,如果可以,我估计他想揍我一顿。
  
  
  那场比赛,我们双赢,我拿了最佳辩手,我们院成功晋级决赛。
  
  决赛的时候,我们输给了人文学院,那个院的哲学系给他们提供了强悍的逻辑思维,中文系提供了强悍的诗词语句,历史系给他们提供了丰厚的历史底蕴,总而言之,那个很强大的院就赢了我们。
  
  因为输得心服口服,而且对方辩友感觉真的就是很人文,不骄不躁,不卑不亢,实在给人一种和煦之感。
  
  评委出去做投票的时候,主席为了活跃气氛,一个劲地要我们上去表演节目,而且估计是个花痴,话语间流露出一种要非要铭之上去表演的强烈渴望。
  
  铭之最後实在受不了那花痴的主席,勉为其难上去唱了首英文歌Westlife的《Seasons in the Sun》。
  
  铭之的声线很清澈,起初有些拘谨,但是後来越长越投入,下面有人跟著打拍子,搞得像个演唱会似的。
  
  其他事,只要和铭之有关,我都喜欢去掺和,但是这个时候,我只能和众人一起打拍子。
  
  原因?我是音痴!五音不全!还问!好意思揭人家短嘛?! 

作家的话:
这周貌似是第四更了哎~~我上次还说每周三更是人品爆发的~~这次直接人品大大爆发了!!!刚刚在构思娃娃脸对阿恪的感情,然後想得我心肝颤了颤,我是真觉得我对不起阿恒啊!!




庄励7

  比完赛,我们就跑去吃夜宵,奖金不是很多,人倒是不少,除了麻辣烫,都吃不起。
  
  我很早以前就发现铭之一个缺点──眼睛大,肚子小。每次点菜都要点多一倍不止。这不,点了满满一篮的食物,我看看他的篮子,默默地把我篮子里的食物给减少了一点。
  
  菜菜姐狐疑地看著我,“怎麽吃那麽少?难道你减肥?”
  
  我瞟了一眼菜菜姐的身材,再看看自己的,然後摇头,“师姐,你信不信,等会我会吃撑。”
  
  菜菜姐甩了甩头发,然後抱著她满满的一篮子菜走了。
  
  最後,当铭之把他吃不完的菜都拨到我的盘子里时,菜菜姐给我偷来夹杂著同情和对我的钦佩。
  
  我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眼神,真的可以表达那麽多的东西。
  
  顾随说:“铭之,你吃不下就不要吃了,干嘛为难阿励啊?”
  
  铭之揉揉吃撑了的肚子,回答地十分理所当然,“那个不是要珍惜粮食嘛,浪费不好,反正他吃得下。”
  
  我翻翻白眼,漠然不语。
  
  “吃你的口水,居然还吃得这麽欢畅,阿励师弟果然是不同凡响。”菜菜姐总是能够一语中的。
  
  铭之好像意识到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然後转向我,讪讪地说:“阿励,你不介意的吧。”
  
  我吃完最後一口,然後抛下一颗重磅炸弹,“不就是间接性地交换口水嘛,嘴对嘴直接交换老子都不介意。”
  
  初冬的风吹过,一干人在风中自凌乱。
  
  
  吃完夜宵,还不尽兴,有非要跑去KTV刷夜。
  
  那次刷夜,给铭之刷出了一个“麦霸”的名号,同样,把我光辉的形象都给刷没了。
  
  麦霸霸占著麦克风,从中国唱到外国,从抒情唱到摇滚,从古典唱到说唱。整整一个小时,都没有离开过话筒,最後口渴了,才被荆慕珩抢了话筒。
  
  唱到4点多的时候,大家已经进入了疲态,都不肯动了,然後铭之踢踢我的脚,“你怎麽不去唱啊?”
  
  “不会。”坦白从宽。
  
  “不信。”
  
  “真不会。”
  
  “今天不唱,账单就你付!”
  
  付钱的荆慕珩鼓掌赞同,付钱人的老婆顾随也附议。
  
  “你明知道我买电脑的钱都是问我弟偷偷要来的,还这麽坑我。”我转向一旁笑得贼兮兮的铭之。
  
  “这样才有威慑力,在你有钱的时候威胁你,不等於白搭嘛。”铭之继续傲娇。
  我看到周围倒得不成样子的众人,再看看清醒的几个,想著反正也就几个人听到,好过等众人都醒了出丑的好。
  
  点了一首《精忠报国》,然後拿起话筒,硬著头皮开唱。
  
  《精忠报国》算是一首耳熟能详,旋律比较简单的歌曲。
  
  但是,事实上,这麽一首歌,都被我唱得走调走到了西伯利亚。
  
  醒著的人更加清醒,睡著的人也清醒了。
  
  他们说,原来那麽强大的庄励也有致命的缺点。
  
  
  辩论队忙完之後,我们的日子显然空闲起来。除了篮球队,就是那个哲学社团。
  
  在这大好多的空闲时光,铭之居然病了。起初是感冒,也不是很在意,直到发起烧来,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然後我开始服侍他,非常耐心,有时候他要我坐半个小时公交去买吃的我也照办不误。
  
  “我服侍我老爹都没有这麽尽力过。”当然,我老爹也不屑於我的服侍。
  
  “乖,我好了给你服侍回去。”铭之哑著嗓子跟我说话。
  
  那个“服侍”两个词,又让我想歪了。搁古代,多麽暧昧,多麽富有深意啊!
  
  铭之快好了,但是估计是差遣我上瘾了,自己躺在床上,看康德,要我下去买晚饭。
  
  我买完晚饭回去,发现铭之的床是空的,去卫生间一瞧,也没人,倒是在卫生间开著的窗户看到楼下的花园里,铭之和一个看不清相貌的女生在说话。
  
  我是近视眼,而且是除非上课否则就不戴眼镜当睁眼瞎的近视眼。我之所以从三楼楼下往下看就可以看出来是铭之,而看不清那个女生,原因很简单,当你关注一个人的时候,在千万人群中瞥一眼,你都能看到他。
  
  我很生气地冲到了花园。当然,我没有那麽小气,看见铭之和一个女生说话我就气成这样。主要是铭之下楼,居然连外套都没穿。感冒好不容易好的差不多了,居然想要功亏一篑。
  
  我把外套递给铭之,然後才细细打量那个女生。
  
  像只小白兔,怯怯的,有点眼熟。
  
  “阿励,你不认识她了?”铭之边穿衣服便说话。
  
  “感觉挺眼熟的。”
  
  “我是邱笑,就是上次不小心撞到你们的那个女生。我爸爸打听到了夏铭之的电话,就给他发了短信,想要当面和你们道一下歉。”那个女生小声地说话。
  
  我才是被你撞伤得那个好不好?铭之连根头发都没掉,你打听电话,打听我的不是更快,你爸和我爸不要太熟,明显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虽然这麽想,但是我还是很客气地回答她,毕竟欺负一个这麽弱的女孩子我也不好意思,“早就没事了,你也不要老挂著。”言外之意,就是,你不要老挂念著我们家铭之,该干嘛干嘛去。
  
  邱笑笑笑,朝我们告了个别,就走了。不要说,本来很淡的一个人,笑起来真是挺漂亮的。
  
  
  我和铭之慢慢走回去,我仔细推敲了一下措辞,但是怎麽都委婉不起来,然後不得不坦诚,“铭之,你是不是喜欢那个邱笑啊?”
  
  “是挺喜欢的。”
  
  我一愣,没想到铭之这麽直白。连生气委屈都顾不得了,直直地问道:“那我怎麽办?”
  铭之一头雾水,想看外星人一样地盯著我看,“什麽你怎麽办?”
  
  出柜的话差点从我嘴里不受控制地出来,但是还是故意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其实是真的很委屈)问道:“你有了女朋友,不是没空陪哥们了嘛。”
  
  铭之听罢差点笑岔了气,“我说的喜欢又不是那种喜欢。我说喜欢是因为觉得邱笑她很单纯,不造作,而且身体不好,也挺可怜的,你想到哪里去了。”
  
  悲极生乐,悲极生乐。听罢铭之的解释,我突然觉得今天天气真好,阳光灿烂,万里无云,一派舒适。

作家的话:
今天超过100点啦~~激动了~~谢谢各位支持~~~




庄励8

  当高中的老师跟你说,到了大学就不会那麽悲剧的时候,千万不要相信那些个骗子。到了大学的期末复习月,没有最悲剧,只有更悲剧。
  专业课要考试,也就算了,连那些莫名其妙的思想政治啊,军事理论啊,居然还要我们背下来。
  所以说,中国的大学是个悲哀,考的不是什麽,就是你的背书能力。
  我每天跟著铭之,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看书看得郁闷的时候,想找铭之聊天,但是铭之拿起一叠做高数时留下的草稿纸就往我脸上招呼。
  我看著他,在明亮的冬日下,整个人有种不真实的美感。然後拿起手中的稿纸以及铭之的铅笔,“刷刷”开始画起画来。
  好久没有动手画画了,有点生疏,但是画到後来,简直就是有如天助,超常发挥。
  画完成品,自己都忍不住得意起来。本想第一个给铭之看的,傻老四却把毛茸茸的脑袋伸了过来,然後低低发出一声轻呼,“画得真好。”
  老大也探头来看,又是一阵赞叹,搞得在一旁铭之也放下笔,好奇地看过来。
  我献宝似的把画递过去。
  铭之仔仔细细地看了片刻,然後拾起笔,“上帝果然是公平的,剥夺了你唱歌的天赋,在画画上补偿了你。”
  我无语片刻,然後故作委屈地黏上铭之,“我画的那麽辛苦,你就不能夸我一下。”
  铭之斜睨我一眼,搞得真像是抛媚眼,“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我认识的人中,画得最好的一个了。”
  “那是你没见过我弟弟的画。”
  “说实话,我对你弟弟很好奇哎。”
  “我不会让你看到我弟弟的。”
  “我又不会吃了他。”
  “你会爱上他。”
  “庄励!”
  “在!”
  “去死!”
  “舍不得你!”
  
  炼狱一般的考试月一过,铭之就收拾东西,一个电话一打,他爸爸就来接他了。
  铭之的爸爸,显得很年轻,和铭之很像,不难想象,年轻的时候也曾迷倒过万千少女。
  “你是庄励吧,铭之和我提过你。”
  我受宠若惊,有种女婿见老丈人的感觉,笑得憨傻,好久都没有憋出一个字来。
  铭之在一旁哈哈大笑,“老爸,你不知道,庄励他平时绝对的伶牙俐齿,怎麽到你那里就只会傻笑了呀,你果然是比较强大,连这千年的老妖都镇得住。”
  铭之的爸爸一巴掌扇在铭之的头上,铭之疼得呲牙咧嘴,但是脸上笑意不减。
  我以为夏爸爸会帮我说话,没想到夏爸爸极具幽默感,“我又不是道士,哪收得了这麽帅的妖怪。”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庄勉早放假了,跟同学不知道跑到哪个山旮旯里去写生去了。
  爸妈忙得脚不著地,也没空理我。
  我才没见到铭之一天,就想得我心肝脾胃都疼得不行。
  给他发了个短信,告诉他,成功登陆家里。
  他很贱地回我:晓得啦晓得啦,乖孩子,好好感受家庭的温暖吧。
  我对著空落落的家,四面的墙,倒在床上,没有回。
  躺了很久,肚子饿得不行,才爬起来,穿了衣服跑到楼下的超市,买了些菜回来,在厨房捣鼓了一阵,然後端著香喷喷的西红柿鸡蛋面出来。
  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早当家啊。搁哪个朝代我都是好男人。
  
  年前,我和铭之见了一面,我们两个都是本市人,只是一个住在城南,一个住在城北,正好相反而已。
  我们约在闹市区的广场上。结果他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我等得都没有脾气了。
  他一个劲地道歉,湿漉漉的眼睛里充满了歉意。
  我哪里招架得住,立马弃械投降,“算了,算了,男人等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铭之听罢,哪里还有一点歉意,旋风腿直直向我踢来。
  我们在一家自助火锅店吃午饭。
  铭之说他今天早上起晚了,然後没吃早饭就往外赶,在地铁上又被挤得前胸贴後背,现在简直饿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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