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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hpgs]霍格沃茨前传(又名悲摧的蛇祖)(end+番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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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过不动我的人,为什么出尔反尔?”艾维斯瞪着眼前的大主教,没有一点尊敬的意思。
  “你在说什么?”大主教满脸困惑。
  “不要装糊涂!西瑞尔做什么了你要下那样的狠手?”
  “西瑞尔?”大主教的疑惑更深了,随后他的神色平静下来,“先冷静下来再和我讲话,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说话间,茶褐色长发的青年已经头下脚上地倒悬在半空中,徒劳地张着口,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半晌,他合上一叠文稿,抬头看了艾维斯一眼,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金眼青年便摔在了地上:“现在说。”
  艾维斯从地上爬起来,站定,汇报似的口吻明显带着赌气的成分:“我从戈德里克·格莱芬多的记忆中看到你对他出手。虽然他只是昏倒前瞥到你一个背影,但我不会认错,那是你。”
  “……”大主教严肃下来,交叠起双手,认真地看着他,“我确实是在你跑来找我救人时才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所以现在只有三个可能,一个是格莱芬多的记忆被修改,一个是你的记忆被修改,或者,二者皆有。”
  “……”艾维斯愣住了。
  “现在的问题是,谁?”
  “……”
  “你回去吧,先不要惊动格莱芬多。”
  “……我知道了。”
  再次醒来,疼痛的感觉已经基本消失。萨拉查发觉自己正躺在一间诊疗所一样雪白的屋子里。低头看一眼自己的左肩,已经被洁白的纱布细细地包裹起来了,但从纱布内还是能隐隐地透出几丝黑色。他试探着撑起了手臂,然后不适时地又打了个哈欠,披着睡袍走下床。
  床头挂了一副形状优美的小巧弓箭,只有萨拉查手臂的一半长,鲜红欲滴,两头雕着华丽的蔷薇纹饰。这种女性气质十足的武器让萨拉查露出几分不屑的神情,目光移向了一边的床桌:《物理学》?他意外地挑了下眉——大神官还看这个?
  不过,研究法阵的话,倒也正常。
  带着些许违合感推开了眼前的门,萨拉查走下台阶,左右看了看判断出自己所在的位置:大神官坻?这里应该是侧面的小房间,与正面看去的形状有很大区别。正门进入后应该是那个诅咒法阵所在的巨大圆形厅室才对……
  “在看什么?”熟悉的问话,萨拉查条件反射地应道:“日安,大主……”忽然觉得不对:自己面前并不是圣奥古斯丁修道院藏书室的书架,而且这个声音比自己平日听惯的要年轻许多。
  那么,是他了。
  深吸一口气,他回过了头,第一次面对面地打量着他最强劲的敌人。
  在看到那个曦光中一身雪白神官袍的男人时,萨拉查确实立刻想到了艾维斯口中的那个词——“风华绝代”。确实,只有这个词配用来形容这个拥有神祇般的完美脸庞和圣洁气质的男人。是的,圣洁。换上白色神官袍的男人给人不食人间烟火的纯净感觉,完全无法与那个血色之夜的杀戮者联系在一起,同样的红发红眸,此时给人的印象却柔和了很多,虽是最激烈的色彩却带不上一丝杀气。其实仔细想来,上一次看到的红衣大神官身上也没什么杀气,甚至还有一丝曼殊沙华般的红色哥特式忧郁美。
  不过惊艳只是一瞬间,萨拉查立刻换上了一个受到救助的小修生应有的态度,扶住自己的肩,轻轻欠了欠身:“日安,斯克林杰大神官。我想,是您救了我。虽然您或许并不在意,但我依然很荣幸能当面向您表达我的感激。”
  ——是啊,“感激”!“感激”到,想杀死你的程度!
  斯克林杰在台阶上俯看着他,他比萨拉查高一些,人也站在高处,萨拉查不得不微微仰脸才能与他那双荧红的眼睛对视,这个角度使男人看上去淡然而遥远。片刻,男人再次开了口:“治疗还没结束,来吧。”
  要在他转身的时刻出手吗?萨拉查估计着自己的胜算。从伤口的感觉来判断,在自己昏睡的时候似乎又有过一次治疗,现在只剩下一些余咒,应该对他的力量没有太大影响。但这个距离……会被中途挡下吧?
  感觉到他脚步的迟疑,男人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微微一凛,萨拉查连忙摇了摇头:“没什么……”一边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其实还是刚刚的那个房间,但因为多了一个身份微妙的人,整个气氛也开始诡异起来。
  男人似乎很随意地一挥手,床就被抚得极为平整,做完这一切,他的目光转向了萨拉查:“上来吧。”

  8 红玫瑰风波

  萨拉查如临大敌地盯着那张床:其实没有任何异样,但他不知为什么,就是有种寒毛倒竖的感觉,似乎只要躺上去就会发生什么,比如,床上冒出几根魔法绳索把他结结实实地捆起来,或者天花板上忽然下上一阵魔咒雨……
  似乎觉得他畏惧的神情很可爱,红眸的男人笑了笑,伸出手顺着他的头发抚下,无意间掠过他睡袍后领处一痕雪白的脖颈,又停在了他的肩头:“害怕?”
  好温暖的手……萨拉查眯了眯眼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虽然理智上讨厌他的触碰,但那种很小心很温柔的感觉,几乎让他产生自己正被珍惜和爱护的错觉。
  继续演下去吧……就这样,让敌人的手,治愈自己制造的创伤。
  怀着这样的心思,黑发少年躺上了那张床。
  “不会疼。”男人的声音如同他的手一样具有着安抚的效果,而后他的手向萨拉查的眼睑上覆了下去,“把眼睛闭起来。”
  萨拉查合上了眼睑,但其实还是眯起了小小的一条缝。大神官当然知道他的小动作,但他将少年的行为理解为了好奇,很大度地纵容了他。男人欠下身解开了萨拉查的睡袍,掀开前襟,露出缠着绷带的左肩。魔咒的凉意抚过,他觉得皮肤上的纱布消失了。男人的身子俯得更低了一些,那张看不出年龄的面孔与他的距离很近,他甚至能感到轻微的气息呼出在他肩膀附近的皮肤上,红色的眼珠专注地观察着他的伤口。
  “你恢复得很快,超过了我的预期。”男人只是在陈述事实,但萨拉查心里却微微一震:是啊,自己的体质在这里,对黑暗系的伤害确实有超凡的恢复力。不知他会不会看出什么来……但他接下来又说了一句让他喜忧参半的话,“睡眠看来在你的恢复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这次治疗结束后,你可以再安安稳稳地睡几天,以便得到彻底恢复。”
  咳……萨拉查囧然,好吧,自己刚好可以找到一个冬眠的好理由……
  依然将目光聚焦在他的伤口上,男人戴上了一双雪白的丝质手套,手指无意间划过他伤口附近的皮肤,丝绸的微凉触感刺激得那里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细细的金线从他的指尖缠缠绕绕地流泻出来,与他伤口处的黑色交杂在一处,轻微的扯拽之感从伤口泛起,与那一天相似的古怪感觉使他的肩膀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疼吗?”对他的反应似乎有些意外,男人柔声问道。
  “不是,”萨拉查诚实地说,“就是……感觉很奇怪。”
  “呵……”男人又弯起眼睛笑了笑,这个笑容让萨拉查想起了艾瑞斯王子面对病人时的天使笑容,“真是个敏感的孩子。忍一下吧,很快就好。”
  “嗯……”
  喃喃的咒语在他的耳畔响起,仿佛催眠的音乐。绯色的唇在他眼角处微微开合如同嚅动,随着咒语速度的加快,黑气的流泄速度也在加快。少年的眼睑无力地垂了下去,本是眯作一条小缝的眼睛彻底合上,把那两瓣翕动的唇阻隔在视线之外。
  他的大脑并没有停止运转,虽然,他巴不得它停下。因为那样,他可以不去看,不去想,至少,不去想正坐在自己手边忙碌的人是谁。
  但是……怎么可能不去想?就是这只正在为自己拔除诅咒的手,夺走了斯莱特林一族的生命,也把罗伊纳推入了命悬一线的危境。
  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残忍暴虐,又会有这样毫无恶意不带利用的纯然关心?
  据那些先知所说,也是不爱杀戮的本□?但为什么单单对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是毫不容情的冷酷?那样的血海,那一掌捏碎父亲头颅的残虐……每每眼前划过那个场景,他都忍不住浑身颤抖。
  这个人……他到底在想什么?
  最后一丝黑气离开了他的皮肤,然后是愈合咒作用下皮肉渐渐合拢的触感。一只已经恢复了皮肤温暖触感的手慢慢地顺着他的头发,然后向下抚去了他额角的冷汗,又继续向下,拭去他眼角不知何时蓄积的半颗泪珠,声音依旧是带着安抚意味的轻柔:“很难受?那么疼吗?”
  萨拉查固执地沉默着,没有睁眼,也没有回答。
  杀了这个人,他对自己说。
  “已经没事了。”那双手合拢了他的睡袍,轻轻系好了带子,然后他感到自己又落入了那个带着温柔暖意的怀抱。但此刻这个怀抱却让他恐惧,他本能地想逃出那双既能杀戮也能救赎的手,但对方只是轻轻地收了收手臂,就压制了他的一切挣扎。
  “没事了。”仿佛有着催眠意味的声音低低地响在他的耳边,然后,轻轻的吐息又临近了他的额头,软软润润的感觉在额上轻轻一触,随后些微的凉意从刚刚被触碰的位置扩散开。黑发少年愕然地睁开了眼睛,对上了那双含着温柔笑意的红眸。
  “睡吧,醒来后一切都会过去。”咒语从他垫在身后的指尖扩散开来,黑发少年的睫毛挣扎了一下,仿佛要再次撑开,但很快,他的意识再次沉入了黑暗。
  、
  不知又是第几天后,萨拉查再次醒来。似乎大神官已经离开了,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严肃的黑色卷发男人杰弗里·麦格。
  “你可以走了,冈特先生。”他不带任何感情地说。
  萨拉查平静地谢过了他,也谢过了挥手告别的小精灵米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神官坻。
  “于是,见到你心心念念的大神官了?”庞弗雷先知用力地拍着刚刚回归的小弟子,笑得一脸诡秘,“感觉如何?有没有失望?”
  萨拉查勉强笑了一下:心心念念么?还真是一语中的!确实,自己已经对这个人“心心念念”十一年了!
  “很暖和。”最后他只给出了这一个回答。
  庞弗雷和艾维斯都是一脸崩溃:这大概是风华绝代威震全欧的斯克林杰大神官收到的最诡异评价了。不过……你们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发觉黑发少年对这个问题兴致不高,两个人也没再继续追问。艾维斯事后一脸担忧地悄悄问他:“你回来后精神一直不大好,出什么事了?”
  精神不好?萨拉查打了个哈欠:那是当然的!我~想~睡~觉!对一只上古蛇族来说,剥夺冬眠是多么残忍的惩罚啊!
  “没什么,只是有些嗜睡……”萨拉查揉揉眼睛试图让自己精神一些。事实上,现在即使让他睡他也不想多睡,诅咒加身的痛苦让他意识到必须加快法阵的破解速度,以便及早将罗伊纳从那种痛苦中解脱出来。所以,现在他真的是拼了,经常在夜里蒙着被子切换蛇眼拿着羊皮纸演算,后果就是白天的状况越发糟糕。
  “是诅咒的后遗症?”艾维斯想了想,“很可能是这样,大神官没对你说什么?”
  “他说睡醒了一切都会过去。”萨拉查回忆了一下,认真回答。
  “哦……”青年王子不疑有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听我说,既然你的身体状况摆在这里,想休息就去休息好了,别勉强。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谢谢。”萨拉查感激地说,既然如此,他会好好“休息”的。
  “西瑞尔……”艾维斯忽然犹豫地叫住了他,他意外地转过身看着黄眼青年少有的迟疑表情,“你觉得,斯克林杰大神官是个什么样的人?”
  萨拉查的一个哈欠被这个问题堵了回去,他略微严肃了一些:这个问题……为什么他会问?
  但表面上他只是微微一笑:“我只见过他这一次,说不好什么。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吧?”
  “我只是想听听你的看法。”艾维斯的目光很是认真,脸上难得地没有带上那丝惯常的微笑。
  “……”萨拉查沉默良久,终于说话了,“或许,他是个好人。但是,”他抬起头,嘲讽似的挑了下唇,“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艾维斯探究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咧开嘴笑了,不是平日那种温和的礼貌的微笑,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西瑞尔,我就知道,你最英明了!说得对,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艾维斯你真的没有问题吗?被一把勾住脖子走回诊疗所的途中,萨拉查的脑中一片迷茫:这家伙到底在高兴什么?
  “梅林啊……你这个疯子!”戈德里克透过双向镜怔怔地盯视着萨拉查凹陷下去的脸颊,胸口好像被狠狠地扎了一下,“给自己下暗黑诅咒很好玩吗?我能用的手段你不一定能用!你可没我这么经折腾……”
  “想得到重要的信息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次的交易基本做到了收支相抵。”萨拉查的声音中也充满了掩饰不去的疲惫,“戈德里克,我回来后一直没看到你,你到哪去了?”
  “我在回来的路上,曼德尔……就是伍德先知奉命从温切斯特带一批物资过来准备迎接罗马来的大主教,我是随行骑士之一。你不知道这一路有多危险BLABLA……”
  “……麻烦。”萨拉查不快地嘀咕了一句:想找人的时候找不到,没事的时候总在眼前转悠,戈德里克,我记住了!
  “嘿嘿,”金发青年丝毫不知对方的心思,只是看着好友少见的懊恼神色笑了出来,故意神秘兮兮地问,“这么想我?”
  萨拉查的眼角抽了抽,决定无视:“普林斯家的冥想盆在你那里吧?”
  “在我帽子里。”唉……果然,指望小蛇会思念人太荒谬了,“怎么,你要用?”
  “是。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放心,我一回去就找你。探病这个理由现在还成立吗?”
  “勉强可行。”
  “那好,你等着我!我一定……”
  为了避免他继续废话,萨拉查果断地合起了双向镜。(其实这里我特想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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