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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hpgs]霍格沃茨前传(又名悲摧的蛇祖)(end+番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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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勉强可行。”
  “那好,你等着我!我一定……”
  为了避免他继续废话,萨拉查果断地合起了双向镜。(其实这里我特想写“果断地挂了手机”)
  事后,他很后悔自己没有听完那句“会给你一个惊喜”……
  虽然有艾维斯和庞弗雷都表示“你小子迷迷糊糊地还来添什么乱赶紧给我滚回去睡觉睡醒了我们再慢慢泡制你”,萨拉查还是会时不时地来到诊疗所帮忙。原因很简单:小蛇偶尔也是需要换换脑筋的!法阵计算实在是太累脑子了。没有罗伊纳那样的头脑,研究那么复杂的法阵简直是自虐!
  萨拉查喜欢安静地整理药草。药草带着自然的芳香气息,能给予一切德鲁伊肉体的舒缓与心灵的平静。这种舒缓平静连深度睡眠都无法给予——鉴于从卢卡德山上下来之后,已经很久不再闯进梦境的血红双眼再次频频造访,严重影响了他的休息。
  当面对着这些芬芳的植物,他似乎可以忘记一切杀戮和争执,像幼时一样做一条单纯的蛇宝宝。但是他自己也清楚这种生活于他是一种奢侈,单纯、平凡……这些为普通人不屑的词汇,注定与他无缘。至少,罗伊纳还在重伤中,他不可能置之不理。而为了破除诅咒法阵,恐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西瑞尔……”一声大叫打断了他的思绪,随后是一阵疾风袭来,萨拉查本能地向旁边一闪,一道飞扑而来的人影大头朝下地栽进了一麻袋马鞭草中……
  萨拉查痛苦地扭开了头:薇薇安,我不认识这家伙……
  但是他还得和一头黑线的艾维斯把那只人形生物从药草中刨了出来,庞弗雷阴森森地盯着已经有一定长度的金发上还挂着几根药草就开始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对萨拉查献宝的金毛狮王——天知道他是怎么在那样狼狈的情形下还能保持花瓶完好无损玫瑰一个叶片花瓣都没掉落甚至还带着露水珠的。但是……请看看你家好友那铁青的脸色,你确定那个冷冰冰的小家伙会喜欢你过于火红热烈的礼物吗?
  但三个人相异的囧然神情并没有丝毫打击到狮子的热情:“西瑞尔,你的惊喜!很漂亮吧?漂亮吧?最神奇的是,据说这些花经过了大神官的祝福,能一直开到明年春天哦……”
  = =+小蛇头顶的阴云开始聚集:戈德里克,你居然敢把这种东西塞到我的眼前来!还是与那个人有关的东西!……不过话说大神官怎么连这种活都接?
  他正要发飙把推到他手里的花瓶扔回去,戈德里克忽然微微俯下身凑近他的脸说了一句话:“但我猜,只能开放一个月!”
  “!”萨拉查的眼睛突然睁大,戈德里克蔚蓝的眼睛意味深长地望着他,于是他停了手,懒懒地扬了下嘴角,“是么?那我就验证一下好了。”

  9 危机!身份败露(改虫)

  “格莱芬多先生,”庞弗雷先知的声音甚是和蔼,“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戈德里克的表情僵硬了,回过身心虚地对庞弗雷先知打着哈哈:“我……我只是听说西瑞尔回来了,来看看他好了没有……毕竟,上次他是和我在一起时受的伤……”
  “那你还敢再来搅他!”庞弗雷先知拍打着手上的灰尘,萨拉查和艾维斯则默不作声地注视着那一道金色的抛物线延伸到远远的灌木丛中,腾起一股烟雾。
  庞弗雷转身瞪了萨拉查一眼:“哼,小鬼,少交不三不四的朋友!当心回头叫人带坏!”
  萨拉查扶墙:这话说的,好像……庞弗雷已经自动接收了他的监护权?——不过以麻瓜的标准来看,他确实还是个小鬼。不过……好像被带坏的应该是另一位吧?
  艾维斯也很愉快的样子,戳着一朵娇艳的红玫瑰:“西瑞尔,这些花你打算怎么办?”
  “先养着吧。”萨拉查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我不相信真的有玫瑰可以开得那么久。而且……”他审视地打量着柔软的花瓣,“好像很好吃……”
  “你可以问修女帮你做玫瑰花酱。”艾维斯嘴角一抽,顿了顿,又问:“我可不可以拿走一枝?”
  “当然!”虽然这个要求比较奇怪,但萨拉查心知古怪不在花里,所以任由艾维斯去了,“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真的?那我不客气了!”
  “你们两个……”庞弗雷面对两枚从某个角度来说非常缺乏常识的男孩按住了额角:到底知不知道红玫瑰是送谁的啊……
  躺在一丝不苟的寝室中,萨拉查对着那只花瓶叹了口气。搬来圣奥古斯丁修道院后,每一位修生都有了自己独立的空间,这也是他敢于冒险使用冥想盆的原因之一。不过……素净得没有一件多余物品的黑白色调房间里,突然跃入一团这么鲜艳的色彩,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花瓶里的玫瑰现在看上去比较正常、不再那么密密麻麻了,因为艾维斯看他不在乎,当真分走了一半的花,令萨拉查大感意外:他从来不知道艾维斯这么喜欢玫瑰。
  把花朵拔开,他顺着瓶口向里瞄了一眼,果然,瑞拉的冥想盆套放在花瓶底部,不仔细看还真难发现,原来这头狮子也有聪明的时候。
  一个月……很显然这是戈德里克向他建议的时限,他曾听戈德里克提起过奥利凡德所送的药膏,这大概就是那种药膏的极限了吧?不过……一个月,应该够了!
  萨拉查把门锁好,化蛇爬进了花瓶。但在他进入冥想盆之前,忽然看到了瓶子内壁上的字母。转动了好几圈,他终于读完了那句话,只觉得从头顶一直凉到脚底:
  艾塞尔维斯对我用了摄神取念,他能看到什么?
  当初记忆伪造的原则是,一切可疑行为的肇事者都设定为当年的灭族凶手,所以艾维斯看到的多半会是大神官对他们下手——虽然只是背影。这段记忆倒是没什么,人们最多会认为攻击者利用这一点陷害敌人,但问题是,出手的为什么会是艾维斯?
  如果他是巫师……萨拉查打了个寒噤,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在他面前有没有留下什么破绽,确认没有之后才松了口气:艾维斯应该并不知道他是巫师。
  虽然他对自己有些刻意的殷勤,但那种感觉是善意的亲近而不是警惕的监视,而类似于……讨好式的结交。
  唉……找个机会让他绝了这个望吧,庞弗雷上次的态度已经让他无所适从了。人情欠多了,总是负担。
  进入十二月,坎特伯雷教堂区迎来了一年中最忙碌的时段,庞弗雷说话算话地放走了两个徒弟,让他们投入圣诞节的准备工作之中。这段时间诊疗所反倒相对轻闲——因为提前发放的感冒预防药水,坎特伯雷教堂区不会受到冬季流感的困扰,而穿得厚厚的冬天外伤不太经常发生,即使有也大多一目了然,并且可以回去修养。这就意味着没有太多病人需要在诊疗所做长久的观察修养。
  艾维斯带着一些年纪较小的修生包扎着分发给孩子们的糖果袋。本来小孩子们一向都更喜欢和收敛了全部黑暗气息后的“圣徒西瑞尔”在一起,缠住有着清冷嗓音的少年给他们唱圣诗——这种后来居上的孩子缘令天使艾维斯颇为嫉妒,但黑发少年有一搭没一搭地把两首赞美诗连调带词串到一起、还时不时一头歪进糖果堆里的状态实在让人看不过去,他便把那条挣扎在冬眠边缘的小蛇丢回屋子睡觉去了。茶褐色长发的青年脸色阴沉地拖着自家迷迷糊糊的师弟穿过走廊的场景吓到了一批小修生,于是,艾维斯王子温柔完美的形象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痕……
  当他把小蛇反锁进屋子里回到孩子们当中时,看到了一个意外的身影——邓不利多大主教。此刻,拥有刀刻般面容的老人正微笑着对一脸崇拜和神往的小修生们讲着什么,一只只小正太瞪着好学的大眼睛听得全神贯注,看得艾维斯只想啐他一口:有工夫在这里骗小孩子,不如想想怎么应付罗马大主教空降前盘根错节的局势吧!
  虽然老人并没在看他,但他从老人起身的动作上已经明白了,也无意似的改变了前进的方向,片刻,两人不约而同地出现在一个无人的角落。
  “我该感谢您改变了昼伏夜出的习性吗?”艾维斯嘲讽地看着他,“托戈德里克·格莱芬多的福,我不必每天提心吊胆地担心睡眠被打断。”
  “最近你的修养每况愈下。”老人淡淡地说,“礼仪课的内容记得经常复习。否则我会考虑请莱斯特兰奇先知重新教导你一遍。”
  “我知道了……”艾维斯的肩膀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那么,请问今天的主题是?”
  “一定要有什么主题才可以来找你吗?”老人的声音是与年龄不符的轻柔恬淡,却说得艾维斯一愣:啊?难道不是么?无事不叙是您老的一贯风格好吧?
  长时间地注视着金眼青年错愕的神情,在艾维斯已经开始浑身不自在之后,老人移开了目光,把一只小袋子抛给了他:“在欧洲大陆,今天是圣尼古拉斯节。”
  艾维斯阴晴不定地看着手里的小袋子,嘴角开始抽搐:“于是,您今天的主题是圣尼古拉主教的角色扮演?”天主啊……世界末日到了吗?或者世界上还有另一个易容马格斯?
  ——果然,当年那个会因在十二月初收到开不败的玫瑰而欢心的孩子,已经被他亲手杀死了。
  老人的眼神有些复杂,半晌,一言不发地转过了身:“我回去了。”
  艾维斯张了张口,很想问一句“您真的没问题吗”,但想了想最好还是不要找死,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
  “对了,”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有些疑惑地问,“西瑞尔·冈特没和你在一起?”
  呼,果然还是这样吧……就知道他不会单单为送儿子一件莫名其妙的圣诞礼物跑来一趟!
  虽然这么想着,莫名的失望还是一丝丝地从心底涌起。艾维斯严肃了些:“我刚刚把他送回房间,他好像还没睡醒。”
  “没睡醒?”老人疑惑地挑了挑眉。
  “好久了……是上次诅咒的后遗症?我不大明白,您应该比我清楚吧。”艾维斯回忆着,“他告诉我您对他说睡醒了就好了。”
  “……”若有所思的神情浮现在老人的脸上,他下意识地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嗯?当然是……”艾维斯正想说“那次之后”,突然顿住,抬起眼来:这么说的话,好像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老人看着他的表情,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艾维斯疑惑地望着他:“您怎么知道?”
  “离他远一点!”老人突然开口,眼中一片冰冷。
  艾维斯露出了恼怒的神情:“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您不是也很喜欢他吗?而且别忘记了,您答应过我不干涉我交友自由的!”
  “我是说过。”老人坦率承认,“但一切都必须有一个前提,这个人没有危险性!”
  “西瑞尔危险?”艾维斯愣了一下,然后喷笑出来,“开什么玩笑!瘦得一把就能揉碎,单手提不起一袋蚕沙,又是见血倒的体质,我很好奇他能怎么危险……”
  “他晕血?”老人忽然截住了他的话。
  “嗯,”艾维斯点头,带点挑衅地看着他,“而且很严重,比我当年严重得多!”
  “是么……”老人微微瞌了下眼,再睁开眼时,已经精光四射,“那就没什么好说了。我会将他拘捕,你不要再跟他接触。”
  “你!”惊怒交加的艾维斯握起了拳,“你凭什么……”
  “为了确定一些事。”背对着艾维斯,老人直直地盯着地板,手指无意识地纠结着,“我也希望事实并非如我的猜测。你放心,如果能够证明他不是那个人,我会把你的朋友完好无损地交还给你。”
  “仅凭怀疑就要抓人吗?”艾维斯的双拳微微地颤抖着,“我问你,你打算对他做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阿道夫·斯……”他的话没有说完,一个噤声咒已经击中了他,老人的眼中此刻写满了冷酷,“你最好祈祷你庇护的小鬼不是一条藏起了獠牙的毒蛇,否则,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艾维斯捂着自己的喉咙,咬着牙望着老人消失的背影,脸上满是不解和愤怒。
  “如果我说,你很快就会被大主教拘捕,你会怎么样?”艾维斯站在门外揉着被杯子砸青的眼圈,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和。
  其实不怪萨拉查,之前以那样的身份被送进修道院,他对某些情况反应过激也属正常。自作主张地把人家房门打开闯进来是他的不对……哦好吧之前强行把人拖回去锁起来也是他的不对,但!是!他八卦归八卦可真的没什么偷窥之类的诡异癖好——谁知道这孩子习惯裸睡啊?
  他不知道的是萨拉查就算有这个习惯也不会是在冬天,他怕冷怕得厉害怎么会这种季节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冬季里他唯一会裸体的理由就是——化蛇。没错,艾维斯转动门把手时他还在冥想盆里,丢杯子完全是为了掩饰。
  艾维斯觉得自己真的很冤,根本什么都没有看清……他回忆着黑发少年晕着粉色的耳根脸颊以及举着杯子抡向他的雪白手臂——西瑞尔的皮肤真是透明一般的苍白。他有些恶意地想,早知道就不在开门的同时提醒他,直接正大光明地看个够,这一杯子也不算白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艾维斯还是很恶劣的,念头到了他就自然而然地打开屋门,目光正好触及萨拉查只罩了件白色薄款内袍的后背,不觉抽了下嘴角:“那道伤,当时很疼吧?”
  萨拉查的动作顿了顿,听不出什么语气:“我以为已经好了,原来还看得到啊。”
  “看到这个伤疤,我才意识到,或许那个说法也不一定完全是信口开河呢。”
  “什么说法?”
  “你很危险。”艾维斯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锐利地盯住了他,观察着他的反应。
  萨拉查只是整理好衣服,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地望着他:“我以为你知道。”
  “知道什么?”艾维斯紧挨着他坐下,望进他似乎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瞳。
  “就是你刚刚说的,我很危险。”萨拉查一边说着一边拖过被子把自己裹成蚕宝宝,然后认真地回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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