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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剑三][柳风骨x叶孟秋]问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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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风骨见他发梢沾了几丝水草,伸手替他轻轻拂去。
  “只为了威慑对方,连自家的桥都烧光,你这手笔也太大了。”
  叶孟秋满不在乎:“反正这庄子马上要重修了,还省了拆除的功夫。”
  柳风骨无语。
  两人从后山竹林回返庄院,边走边说起近日剑庐被觊觎之事。虽说目前暂时将敌人吓走,叶孟秋却不见多少欣喜之色,反而愈显忧虑。
  “地鼠门只是前哨而已,背后的镇南营必不会善罢甘休。”
  “神策军?”柳风骨微微一惊,那边消息竟然走漏得如此之快。
  叶孟秋轻声冷笑:“这种下五门的小贼,背后若无势力支持,怎敢如此大胆。”
  柳风骨沉思:“难道他们是冲着这批天策供给而来?”
  “我是听说这两家不睦已久。哼,朝廷内的权利倾轧,自古至今莫不如此,”叶孟秋毫不掩饰不以为然的神色,“不过神策探查剑庐倒不光为此,他们的主要目的是……”
  他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与此同时柳风骨也注意到前方林中传来沙沙的声音,两个身影一前一后飞掠而过,在这静夜之中显得极不寻常。
  
  前面奔逃的是个身形瘦弱的少年,眼见已是体力不支,不得已停下喘息道:“天杀的贼子苦苦追我,到底意欲何为?”
  后面赶上来的人约莫三十左右,身形高大声音低沉:“你借医病之名盗取长歌门武学,又下毒手害死人家弟子,唐某既然撞见,就不能不管。”
  “你想怎么样?”
  “废去你武功,再带回长歌门认罪。”
  那少年眼中流露出恐惧和怨毒,但限于武功不敌,唯有咬牙切齿。
  “今日落入你手,算我时运不济。哼,只是我灭门深仇,再也无缘得报……”
  那人抬起手,正待一掌落下,忽然半空中传来断喝:“住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那人一惊住手,看到有两人施展轻功落到面前。一个身背长剑,一个腰旁带刀,身形步法都显示出并非庸手。他不敢小觑,行礼问道:“不知二位有何贵干?”
  “这话应是我问阁下才对,”叶孟秋回答,“三更半夜在我家后山出没,到底所为何事?”
  “你家……”那人一愣,随即恍然道:“尊驾想必是叶庄主了,失敬失敬。唐简无意打扰贵庄,只是为追贼人而路经此处,还望见谅。”
  “原来是唐大侠,”柳风骨在一旁说道,“霸刀柳五,见过武林盟主。”
  “柳少庄主不必客气,那不过是江湖朋友给的一点薄面罢了。二位有所不知,这人残害长歌门弟子,盗取他人武学,唐某正要将他逮回治罪。”
  叶孟秋看了那少年一眼,只见对方瘦瘦小小的,正缩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副可怜状。
  “盟主大人怕是说笑,瞧他才多大年纪,怎有能耐做得出这些事。”
  唐简摇头:“所谓人不可貌相,叶庄主久居此地,怎知江湖陷阱险恶。”
  叶孟秋听得有气,心想这话莫不是在讥讽自己见识短浅,你纵然是唐门的高人,未免也太过无礼。他忍不住冷冷道:“此人残害别派弟子,盟主可是亲眼所见?”
  “这……倒是不曾亲见,但是……”
  “众口铄金,盟主既不曾亲见,无非也是听信人言,就不怕一面之词误伤好人么?”
  “此事并非如此简单……”
  “不论如何,叶某今日既然撞见,就不容得旁人在我的地方以大欺小。”
  唐简叹了口气:“叶庄主,你不了解这其中缘由,唐某也无意与你争执。请让我先将人带走,改日定当上门解释赔罪。”
  柳风骨听二人逐渐说僵,正想出言劝解,却见叶孟秋已拔剑出鞘:“不必了,今日若能胜过我手中剑,人你自然可以带走。否则,就请盟主大人独自离开吧。”
  “既然如此,唐某只好得罪了。”
  
  两人一交上手,叶孟秋才发觉唐简果然功力不凡,实乃生平所遇的最强敌手。对方不仅招式精奇,毫无破绽,内力更是雄浑远胜自己。剑法中抢快和料敌机先的特征竟施展不出,处处缚手缚脚。
  柳风骨在一旁甚是焦急,他对唐简很是敬重,不愿与其交手。同时也了解叶孟秋倔强的个性,此刻要是上去帮忙,他必定会觉得是小瞧他而不悦,不知还要生出什么事端。
  唐简原本有意容让,他主旨在捉拿少年回去问罪,无意与四季山庄和霸刀结怨。但叶孟秋素来争强好胜,既是先行挑战,怎能轻易退去?对方的强力不仅没能让他服软,反而激发了骨子里生就的执拗劲头,出手凌厉狠辣,竟是不顾自身安危,只管向敌人要害下手,不拼出个胜负誓不罢休。几个回合下来唐简也不禁有了怒意,沉声喝道:“你年纪轻轻,出手就这般狠毒。如此得理不饶人,就莫怪唐某无情了。”
  说罢掌底力道加剧,内力如怒涛般排山倒海而至。叶孟秋登时觉得胸口气息不畅,持剑的右臂酸疼更甚,喉咙口隐有腥味。若换了旁人早已弃剑认输,但他正因唐简那句话在气头上,心道你半夜擅自跑到我的地方动武,居然还有脸教训主人,当真岂有此理。当即一声冷笑,剑交左手直欺身而上冲进对方的掌力范围,拼着右半身经脉受损,也要在唐简身上刺个透明窟窿。一个剑势如宏,一个掌法迅猛,眼见是要两败俱伤的架势。
  柳风骨大惊失色,这当口再也顾不得多想,迅速冲上去解围。他一手拽住叶孟秋护在身后,另一只手挡住唐简的进攻。砰地一声巨响,两人同时后退了好几步。柳风骨只觉得心口气血翻涌,为了化解叶孟秋方才那一招的剑气耗了他不少功力,同时又要应付唐简的掌力,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
  叶孟秋见他眉头皱起,以为受了暗伤,急忙扶住问道:“你怎么样?”转头怒视唐简,又待提剑上前,柳风骨止住他动作,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不要紧,只是一时调息不畅,”他总算缓过这口气,慢慢开口道:“唐盟主功力果然不凡,柳某佩服。”
  唐简有些歉疚,他方才之所以下重招,只是想令人知难而退。不料叶孟秋性子强硬,险些造就一场祸事。眼看对方寸步不让,今晚已不能顺利将人带走,他也无意再做纠缠,遂抱拳道:“柳少庄主言重,此战是我输了。唐某遵守诺言,这就离去。此人诸多作恶,纵然一时逃得性命,其余义士也不会放过。”说完转身就走,几步后忽又回头道:“叶庄主,你剑法虽然了得,但性子却过于偏激。所谓过刚易折,行走江湖若一味以强势压人,终有一日会祸及自身。”
  虽然只是初见,但从刚才的交手中,他已领教到这青年秀雅外表下隐藏的强硬狠辣。一个连自己都能随意伤害的人,对他人自是更难有怜悯之心。
  叶孟秋只是冷哼一声,并不作答。唐简轻声叹了口气,飞身而去。
  那被追的少年始终低头跪在一旁不动,安静得仿佛是跟此事无关的路人,直到此刻才慢慢站起身,忽然抬起眼目光炯炯地盯着柳叶二人。
  叶孟秋这时才看清这少年的面容,瘦弱苍白,似乎久病在身,但一双眼睛却是亮得有些渗人,就像是静夜中的枭,隐隐含着摸不透的阴狠恶毒。被这双眼睛盯得久了,叶孟秋只觉得身体有些发寒,他之前所以坚持护人,一个是因为见不得有人在自家地盘上以大欺小,更多则是出于压制唐简的好胜心。此刻看了这少年的眼神,才觉得唐简之言或许并无夸大,但此刻无论如何不能承认自己有错,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为何还不走?”
  那少年低低笑出声,他的声音嘶哑尖利,更是令人厌恶。
  “世间忘恩负义者居多,我肖药儿却不屑与那帮伪君子为伍。今天你救命,不论是何原因,我都得报了这份恩。”说着从怀里掏出样东西扔过去。叶孟秋接住一瞧,是块灰扑扑的油布,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这是我从他人处得来的秘笈,照着上面所书练气服药,可保你在短时间里内力精进,抵得旁人修习十载。不过是药三分毒,就看你愿不愿冒这个风险了,啊哈哈哈哈……”
  随着刺耳的笑声,他的身影也逐渐消失在竹林中。
  两人回到庄院内的房间,点燃了烛火,这才借着光亮看清油布上的内容。上面写的都是些经脉运行,练气打坐的法门,还伴有药物的辅助。柳风骨看得眉头皱起,这运气之法走得尽是偏门不说,药物中也以猛物为主,不禁摇头道:“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邪法,与先天正道大相径庭。修炼内功讲究循序渐进,否则极易走火入魔,这种东西还是毁去了吧。”
  “嗯……也好,明早叫人拿去烧了,”叶孟秋低头应承,把油布塞进袖子,“时辰不早,我先回去休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天有九野,善攻者动乎之上,此谓九天。代代相传,纵使人员交迭更替,理念却永远只有一个。
  操控江湖风雨,掌握宫廷变幻,寻求世界大同。九天乃幕后权利至高者,任一动而天下摇,担负责任者必须严守势力平衡之信条,断不可以私人情感行事,以免生灵涂炭。
  这玄铁上所刻纹路,似是前朝某一任的标识。
  武典乃初代先人心血凝结之作,内含天下最高的武学秘密,绝不可落在九天之外的人员手中。私留副本已是违反就任誓言,如今不论用何种手段取回,都不算理亏。
  叶家来历一事,你若能亲自前往探查,最是稳妥不过。
  各种声音在脑海中交织糅合,柳风骨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好容易挣扎着清醒,才从浅梦中挣脱出来。眼见外面天边发白,满腹心事又无法入眠,干脆起床穿衣。刚收拾整齐,就听得房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过去打开一看,见是昨日遇到的黄衫青年前来问安。
  “柳五爷昨晚休息得可好?”叶泊秋恭敬开口。
  柳风骨点头,先道了句感谢,随后问道:“你家庄主起了么?”
  “少爷一大早,饭都没吃就出门去了。说您若是醒了,用过早膳去剑庐找他即可。”叶泊秋一招手,身后的侍女们无声地鱼贯而入,手里捧着热汤青盐等物品。桌上摆放的茶盘里有四五样精致点心和甜粥乳饼,是典型的江南口味。
  柳风骨盥洗完毕,简单用了些点心,便随着叶泊秋来到庄子旁的剑庐。这原本是临湖的一座山,被人工凿开道路,在谷中搭起了铸铁的高炉。虽然是清晨,工人们却都已开工,一个个埋头专心致志,叮叮当当声连绵不绝,整齐有序。
  柳风骨暗中赞个好字,仔细观察这高炉四周的景致。山石上痕迹年深月久,而且这种规模的炉子,也绝非是几年功夫就可搭起的。
  叶孟秋披着明黄色的斗篷,正站在石阶上与一个黄衣弟子说些什么。他瞟见柳风骨走近,便笑着道:“行家可算到了,快来瞧瞧这件兵刃。”
  柳风骨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般兴奋开心的模样,好奇赶上几步观看。只见铸造台上放着一件还未锻过的剑胚,造型却与普通长剑大不相同。剑身厚重宽阔,两侧无锋,乍看上去不像一把剑,倒像是块大铁板。
  “你上次说过,剑身太轻承不起剑气,才会令手势不稳,”叶孟秋显得神采飞扬,“我回家思前想后,既然不能从招式上变动,不如在兵器上下下功夫。轻剑灵巧,重剑沉稳,临敌交替运用,一主乱人耳目,一主强攻破敌。”
  柳风骨细细思量,愈想愈觉得这看似匪夷所思法子实乃融合高明武学在内,更是开辟了武林中剑招之创新,忍不住连声称赞:“此法当真妙极。”
  叶孟秋见他认可,心中更是欢喜。这路子是他新近想出,还未经过实战,也不知两套剑路融合使用下效果如何。他一边看着工人敲打剑胚的动作,一边思索着道:“重剑不以锋锐伤人,因而对坚硬要求更高,但不知为何,打造出的剑身总是……”他正待继续往下说,瞥见管家叶庭礼气喘吁吁地从庄子那边赶来,站在他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得皱眉问道:“你有什么事?”
  “少爷,长乐商会的陈会长想求见,从昨晚就在门外了。”
  “不见!”叶孟秋不耐烦地扬起下巴,“随便找个弟子打发就是。告诉他,十天期限一到,要么把短缺银两补齐,要么拿地契抵押,让他自己选。”
  “这……商会毕竟是陈家两代的心血……”
  “我并没亏待他们啊,一万两银子十顷地,够全家受用一生。以长乐会如今的市价行情,已是最大的让步了。”
  “可是……”叶庭礼还想说什么,他与陈家素来交好,实在不忍看他们沦落到这般境地。
  “庭叔,我念你是长辈,这才多说了几句,”叶孟秋微侧过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在叶家三十几年,生意不是慈善这个道理,不会不懂吧?”
  他的声音并不高,表情也十分平和,然而那个年近半百的管家却立刻白了脸,低头连忙退下,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哼,不学无术守不住家也就罢了。居然有脸来求对手,实在可怜又可笑。”叶孟秋不屑地讥讽,以手背掩口轻轻地咳嗽。
  “你还好吧?”柳风骨见他脸色不太对。
  “没事,一早就被这等人搅扰,实在厌烦,”他正想继续说铸剑之事,忽然脑中一晕,眼前顿时天旋地转,身体不由自主往前软倒。
  “少爷!”叶泊秋在旁惊叫,旁边的黄衫弟子也都赶忙围过来。柳风骨站得最近,抢先扶住人抱在怀里,只觉得他皮肤热度不太正常。顺势在额头上一摸,触手火烫。
  “你这叫没事?”柳风骨的声音难得严厉,“病了为何不好生休息?”
  “哪里有这闲功夫,”叶孟秋挣扎着站直,兀自嘴硬:“只是发点热,过会儿就好了。”
  “这叫什么话!你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放手!都跟你说了我……喂,你干什么!”拒绝声变成了惊呼,只见柳风骨出手如风,迅速点了他六七处穴道,紧接着整个人被打横抱起,靠在对方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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