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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身在匈奴心在汉-第6部分

小说: 身在匈奴心在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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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傲,水……”他想坐起,却有着天旋地转的感觉。
  秦傲乖乖倒了杯水,自己含了一口,便俯身来喂花修御。(这算是浇花么。。。)
  秦傲抱起他,轻捏开他的下巴,缓缓将水送进他的口中。
  花修御酒意上涌,想逃离他的怀抱,浑身又使不上劲。
  “还要么?”
  “……不,不必了。”他怎么可以让他再这样甜、、腻的对待。
  秦傲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他未换下的祭服,眼看就要褪下中衣时,花修御着急,推了他一把。
  秦傲抓住他的手,“先要沐浴。”
  “我可以自己来,不劳您费心了!!”声音因喝了酒而柔软,语调中更多地是别扭而不是恼怒。
  秦傲未说什么,抱起他便朝已备好水的浴桶走去。
  水温刚好,掺入了香料的水让花修御觉得舒适,他不禁轻哼了一声,身体随即放软。
  秦傲将他嵌入怀里,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头,且用力吸吮着他的唇、、瓣。花修御脑子里一片空白,愣愣的看着他,眸中满是不解。
  秦傲用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该死的!他难道不知晓这份明亮是多么吸引人么……
  “没有人告诉过你,”他轻轻啃咬着花修御白皙较好的颈子,“做此事时,需闭目么?”
  花修御犹豫着,他的眼睛在被捂住之后,缓缓闭上。
  算是应允了这个男人的求、、欢。
  “熟悉的味道。”花修御弓起脊背,修长的腿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秦傲低沉的声音响起:“广昌平给的,紫葳。”
  “那不是……伤药……么?……啊……”秦傲你个魂淡,手
  指也会让人痛的!!
  “嗯,怕伤到你。”他一本正经的说,一本正经地做着扩张。
  花修御无语。怕伤到我就不要做啊…………
  一开始是紫葳特有的冰凉,可到后来,却觉得全身发烫起来。男人伏在他身上等他适应,并轻轻浅浅的吻去他的泪水,他也学着慢慢回应。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喜悦,无论是他的回应还是胸前贴身挂着的百裂纹玉坠,都足以让他疯狂。
  花修御睁眼看自己面前的男人。金发棕眼,澄澈的眼里印的满满是他的摸样,紧抿的唇和忍耐的神情,都让他有种被人好好疼惜的错觉——是错觉还是幻觉,他分不清。他只知道这个时候的秦傲,值得让他付出些什么。从一开始的医治到后来的祭祀,秦傲为他做的足够多,而自己现在,只想与这个男人融为一体,想与之更加亲密……
  花修御舔了舔唇,重新闭上双眼,犹犹豫豫地环住了秦傲的脖颈;腿也搭在了他的腰间。他没有看到秦傲一瞬间复杂的表情,却依旧小女儿似的红了脸。
  “你……不必忍耐……”他细细在秦傲耳畔低语。
  秦傲勾唇而笑。
  这个时候,行动比语言更重要。
  “你……唔,慢一点……”
  “……”
  “叫你慢些!”
  “……我若‘慢行’,你忍得住?”
  “……”扭头。他还没那么急、色好不好……?
  扭头的结果是换来更猛烈的冲撞。
  他捏着秦傲的一缕金发在手中把玩,口中还是止不住的呻吟。秦傲怪他一心二用,咬了他的肩膀一口。他却“哧哧”地笑着,显露几分醉态。
  只能说……匈奴的烈酒,后劲十足。
  ——第十二节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虽然不是第一次写工口了,但写的这么纯情,还真是让本人感到我又纯洁了一把……)


☆、(十三)

  (十三)
  待花修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广昌平在一旁給小炉添些许木炭,见他醒来,第一句话便是“大人您躺好了,小心动了胎气”,气的花修御用力把床上一个玩什儿扔了过去,广场平笑得贱。。兮兮的,接住。
  “呦喂,一小壶的紫葳都用完了啊。”他故作惊讶,眼神却飘向自家花大人。
  大人,您一定浑身酸疼吧,我不该把您推入那谁的怀抱,您受苦了!
  而花修御此时想得是他秦傲还真是……膂力惊人。
  广昌平语气突然冷下来,“大人,有一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无妨。”直觉告诉他,广昌平即将要言之事,是他最不愿面对的。
  “大人,我虽不打算回汉,但毕竟也是汉人一个,护国爱国之心是万万不可丢弃的。先前大人回汉之心坚不可摧,我也为能够服侍大人而深感荣幸。而今,您已与紟珩王拜过匈奴的神祇,行了订婚之礼与……周公之礼,这是否就意味着您,已打消了回汉的念头?”广昌平跪下,头深深垂着。
  “……订婚之礼?”花修御并不记得有过红裳烟火、红烛满客。
  “在祭坛上对饮圣水,本身就是首领一脉最忠诚虔诚的订婚礼。”广昌平微讶,“难不成,紟珩王并未告知您?”
  花修御脑子里乱的很。
  呵,千错万错,千般不该万般不该,全本应归咎到他头上的。如果他最一开始拒绝出征,又怎会遇到这个命中的劫数;如果他当时阵亡,便不会生出这些许事端;如果在箭场他将箭射出,或许就会被关入地牢或千刀万剐;如果刻意去无视那枚毒针,秦傲此后即使是孤魂野鬼又奈他何干;如果自己再坚定一些,而不是被那人牵着走从而陷入他的沼泽,那他……
  花修御无奈的苦笑。
  “让我独自思考一会儿,你先出去吧。”
  广昌平犹豫着。
  他是不是说错话了?明明只是好意的提醒,告诉大人若不想回便不回,怎么大人却是一副丢了魂魄的样子。原谅他未经历过情感,并不懂其中的奥妙……
  这天夜里,秦傲来到花修御的帐内。
  “他去哪了?”秦傲见床上无人,便问广昌平。
  “大人他……去散步了。”
  “天色都已经这么深了,他……又带着伤,能去哪散步?”秦傲不免有些焦急。
  “王,”广昌平抬头看他的眼睛,发现他表面虽镇定自若,却早已方寸大乱。花修御对他有着致命的影响,无论对他来说是好是坏。广昌平脑内一瞬间闪过很多片段,他想说些什么却又有所顾忌,最终只是单单把一张纸递了过去。
  秦傲接过,看了一眼便折好收入怀中,走了出去。
  广昌平叹气。
  这两人,一个冷冷清清似
  冰玉,一个倔倔强强赛顽石;一个缓步踱行,一个直撞横冲;一个为他宁抛荣华富贵,宁负天下人也绝不负他心,一个只晓得掩藏回避,眼不见便心不烦;一个被以为没有爱,可一旦爱起来却只全身投入,一个被以为不懂爱,孰不知是未看清心中所藏之人。
  花大人的字条,恐怕令紟珩王很痛心吧。他想。
  比诀别更残酷的表达。
  狼洛卡快马加鞭,赶来紟珩。当他风尘仆仆的冲进帐篷时,却发现秦傲正用酒悠闲地擦拭着“狼影”。
  “你来做何?”秦傲未抬头,凌冽的寒光照在他脸上,徒生几分萧杀的味道。
  狼洛卡拿过酒壶一口灌下,“他离开了!”
  “本王已知。”无波无澜。
  “不去寻他?”
  “嗯。”
  “你不是中意他吗?”
  “那是他自己的抉择,与本王无关。”
  “懦夫!”狼洛卡将酒壶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你们两人为何如此怯懦!明明是情投意合,傲,我也希望你能寻到自己的幸福,你偏偏又任其溜走……”话未说完,狼洛卡已愤然离去。
  秦傲起身,挥剑。木桌分为两半。
  从衣中掏出玉坠,攥紧。
  难道,这算是情投意合……吗!
  待三日过后,花修御回到紟珩。
  “昌平,回汉才是我最终的选择。”他笑容中有种言不明的凄凉。
  广昌平默然。
  “两日前,我遇到一老伯,在他家做客,我方醒悟那句话的真正含义:‘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命中的劫数已至,如若这最后一次没有把握得住,那自此之后,我便……”话说到一半,他却停了口。
  是不愿说,还是不忍心说?
  广昌平不得而知。
  “秦傲,便是我命中的劫数。”
  秦傲见到他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他抱在怀中。
  “秦傲。”
  “嗯。”
  “我要回汉。”
  秦傲放开他,不着痕迹的收拾了自己的情绪。
  “好,本王放你回去。”
  “……”
  “一队车马护送你回汉,祝,一路顺风。”
  “多谢。”
  花修御转身向外走去,告诉自己绝不能露出一点不舍,可当他忍不住回头看见秦傲残忍的背影,终于让泪水长流。
  难道,那夜的交、、欢,只不过是对擅自出逃之人的变相惩罚?
  难道,完事了就将他抛弃?那句话又算什么,玉坠又算什么,他一并还给他便是,落得个身无牵挂岂不极好?
  明明,
  明明能够欣喜的。的确是一件乐事,这些许月的愿望终得偿还。
  花修御骑上马,带着几件行装和那只装过紫葳的铜壶,只身一人驾马离开。
  秦傲远远相望。
  他脑海中又回想起了狼洛卡的那句话,
  不得不嘲笑自己。
  真是个十足的懦夫。
  ——第十三节完结


☆、(十四)

  (十四)
  “修御!”花父猛地站起,桌上的茶杯被他不经意间拂到地上。
  “爹,儿归来了。”花修御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给花父磕了三个头,“儿不孝,让爹挂念了。”
  “修御,你回来便好。”花父稍稍平静,命仆人准备晚餐,为花修御接风洗尘。
  “爹,我大哥他归未?”
  “风京正在宫中听吾皇吩咐之事,你二哥他……”花父犹豫着。
  “二哥安好,而且他已……成亲。”
  “哦?那姑娘……”
  “那人待他极好,”花修御突然难过起来,“爹,儿臣疲累,先退下了。”
  “去吧。”花父面上表情甚是丰富。
  花修御疲倦得回房沐浴,他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头没入水中。
  他的这份难受,从何而来,又怎样才肯离去?
  他为何未告知二哥与一男子成亲,而是刻意隐瞒……
  他终于可以安下心来,好好生活。
  是这样吧,一切都结束了罢……
  过了十大几日,花父在书房让花修御看了几幅画像。
  “爹,这是……?”
  “这都是能与我花家相匹配的大户人家,她们与你门当户对,你这个年纪也该成家立业了。”
  “……儿臣应待大哥成亲之后再商议此事,现在考虑是不是有违伦理?”
  “风京说他此生为国,不欲娶亲。”
  “……”花修御看见花父的双鬓已经斑白,眉宇间也有了苍老之色。作为一个父亲,能够看见自己音信全无的儿子归来固然是欢喜的,但如果传宗接代会让他更为欣喜,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既然……他花修御现在一身了无牵挂,应了花父的意又何妨?
  “爹,儿臣应允便是,一切由爹做主。”花修御恭敬地弯腰。
  花父点点头,眼神中却透露了一抹疑惑。
  修御他……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隔天下午,千禧郡主就来到花家。
  “花公子,我今日来的身份并不是郡主,只单单作为一个大家闺秀欲见爹爹所……安排之人。”禧儿有礼地说。
  花修御笑笑,“那不知,见过之后有何感觉?”
  “需多加接触。”禧儿睁着灵秀的大眼睛,看着书房里的摆设,“花公子,是武艺强些还是文识略高?”
  这郡主,是在考验,还是刁难?
  “那就要看郡主偏好哪一方面了。”
  禧儿捂嘴笑,“好了,不取乐了。”她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花草
  说道,“那就吟些诗给本姑娘听罢。”
  “还有劳郡主出题了。”
  “唤我禧儿便好。”她想了想,“看这窗外的花花草草,不由得使人想起夏季的炎热,‘销夏’,可否?”
  “自然好。”
  “那我先来一首。”
  “好。”
  “……水晶帘外晓凉时,懒把牙梳理鬓丝。
  准践檀郎花后约,缄书预报怕人知。”
  “呵,小女儿化的口吻。”
  “怎的,你也来啊?”
  “何处风来菡萏香,一番雨过一番凉。
  午余绣罢浑无事,起看庭花影半墙。”
  “这菡萏在何处?”禧儿疑惑,她分明没有看见荷花盛开的好摸样。
  花修御但笑不语。
  门外传来笑声。
  “阶阴簷蔔手曾载,瓶里双头茉莉开。
  隔槛风过竹梢动,偏疑人为采花来。”
  花修御见来人,忙不迭喊道:“大哥,你回来了!”
  吟出第三首诗的人正是花风京。他笑吟吟地向千禧郡主行了个礼,回过头又去打笑花修御。
  “大哥,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回来了?”平常这个时候他的都会在宫中与皇帝商议要事,一般是三天两夜的住在宫中。
  花风京却并未回答此问题,“今天的集市开了。小御,你和郡主去逛逛吧。”
  花修御也未多想,带着禧儿出了门,未看见花风京脸上严肃的神情。
  “刚才的那首《销夏》很不错,在匈奴地区也会有夏季的热浪么?”禧儿挑着花伞,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花修御愣住。
  “不会,那里一年四季都是极寒,夏季只不过是不那么冷罢了。”
  “那你一定住的很不习惯吧。”禧儿放下伞,又去看小贩摆摊的饰品。对于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郡主,整日整夜的学习让她觉得这些玩意儿有趣极了。
  呵,汉朝的雕花木床,小巧精致的白玉瓷酒器,米粟酒粮,香片鼎壶,暖手炉和细毳大氅的温度,厚厚的长毛毯垫,书籍茶具,青缎罗绮,比目玫瑰吊脚,那人……为他准备了如此之多,他又怎会住得不习惯?
  花修御惊醒,他……完全仿照汉式的装陈,是不想让自己离开么?
  禧儿见他不应,只当他是出神,并未多想。
  “花公子,前面有家金玉店,咱们前去看看吧。”
  花修御笑应,心中却念念不忘在匈奴的生活。
  禧儿一进门便被伙计们迎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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