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拾玉by 蟋蟀在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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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讲完了话,似乎在等待献玉的反应。献玉根本不曾挣扎,这会儿更是无比乖顺地靠在他身上,而且还有愈贴愈紧的趋势。男人等得不耐烦:”行不行,你给个反应!”
献玉有点委屈,撅起了嘴,同时幅度颇大地点头。
那汉子迟疑了一下,左手仍按在献玉的哑穴处,右手放开了钳制。
献玉感到那人身形高出自己颇多,自己只勉强到他肩膀。他沈默了一会儿,让那人相信自己不会出声呼救,然後突然欺身而上,双手攀著汉子的脖颈,踮脚对著那人脸颊娇声道:“魁梧哥哥──”身子顺势往那人胯下蹭去,鼻中嗅著那雄性的浓郁粗犷味道,兴奋地脑子晕晕乎乎,恨不得立刻瘫在那人怀里。
汉子猛的一震,显然因陶献玉不合常理的举动吃了一惊。他一边揣摩著献玉的用意,一边一脚挑起地上的烛盏,一把抄在手里。
“到外间去。”汉子把献玉从身上扯开,半推半箍地将献玉赶回卧房,在床边放开献玉,自己则搬张靠椅,弯腰坐下,手上的烛台往桌上一扔。
献玉见自己被男人推开,大为不悦。他坐在床边,借著火盆的红光,直勾勾地盯著对方猛看。身高腿长,这自不必说;眉目英挺深邃,隆鼻薄唇,肤色较深;猿背蜂腰,鹤势螂形,更是不在话下。献玉越看越高兴,砸砸地吮著手指,最後将目光定格在男人的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包,一看就是器大活好,把他乐得什麽似的,只恨这炭火太暗,瞧不仔细。
那汉子混不在意陶献玉露骨的打量。他上身微倾,合手向火而坐,双目半开半阖。
献玉见男人半天也不看向自己,心中微恼。他慢慢挪到男人最近的位置,手一撩,上衣立时敞开,露出胸前粉色小乳。他瞬也不瞬地看著那汉子,道:“魁梧哥哥,听你口音,可是江都人?”
汉子朝他扫了一眼,也不应他。小少爷被那目光扫过时不禁耳热心跳,见那人又不看向自己更加著恼。
见男人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献玉不疾不徐地脱了鞋,侧身靠在迎枕上,大半个前胸对著男人,一双滴溜溜的贼眼将男人从头看到脚,越看越欢喜。得想个法子……
“魁梧哥哥,刚才说有仇家在追你,不知能否将详情告知,或许我能排解一二。”献玉心思飞转,柔声问道。
汉子道:“不劳小公子挂心。我的事无需连累他人。”
献玉沈下脸,斜眼端详汉子的神色,心下拿定了主意。
“魁梧哥哥,大约七年之前,在本县南门废弃的沈园後街,我不小心跌破了腿,你将我一路抱到医馆。你可还记得?”
汉子懒懒看过来:“我一向记忆欠佳,不记得有此事。”
献玉满脸失望,猛然坐起,大半个身子探到床外,迎著炭火,两抹气哼哼怒挺的红蕾一下撞入男人视线:“魁梧哥哥,你再仔细想想,真不曾就救过一个跌倒的小童?”
汉子瞥了眼献玉胸前,眼眸微张,道:“年深日久,又是举手之劳,就算有过也不一定记得清楚。”
陶献玉泄气地嘟了嘟嘴,低头寻思怎样才能将这男人哄到床上来,此事怕是不易……
炭火!!作响,献玉觉得有些乏了,他用一种慵懒的腔调说道:“魁梧哥哥想如何就寝呢?我这里就一张床──”
话未说完,汉子忽地站起,犹如一株青松般立於室内,虽满面风尘仍不掩英姿。只听他道:“多谢小公子成全遮护之恩,在下不宜多加逗留,这就趁夜潜走,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
说完,便抬脚欲去。
献玉呼地翻身坐起,沈声道:“秦汉秋,你杀了人,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还是留在我这里的好。”
汉子身躯一僵,急转身来对著陶献玉,脸色变幻莫定。一双鹰目、一对圆眼直直对峙了半晌。
汉子突然笑了:“小公子可是想告发我?”
献玉不答反问:“若是我告发你,你是不是连我一并杀了?”
男人听了,嘴角泛起一丝暧昧不明的笑意,他目光灼灼地逡巡著献玉的脸庞,又向下扫过他半敞的衣襟,最後停驻在那两抹淡粉茱萸上:“我不会杀你──我只会先奸後杀!”
小少爷刷地白了脸,不知该怕还是该恼,慌忙拢了上衫,警惕地瞪著秦汉秋。他这才知道,这人之前对他的混不在意都是作伪,自己的那点心思都已经被瞧破了。
秦汉秋喉底轻笑一声,再不多言,举步走到窗前,将窗闩一拨,便欲推窗而跳,连夜潜走。
献玉见他要走,本该松口气,却不知著了什麽魔,竟又急又气。时间仓促,顾不得许多,把心一横,扬声叫道:“来人──“
”人“字尚未出口,一团黑影便衣袂带风地扑将过来。献玉闷声被压在秦汉秋身下,嘴巴被捂得死紧。他又一次被制,心里却喜不自胜,觉得秦汉秋重量压在身上甚是舒服,不自觉扭了扭腰臀。
正飘飘然,小柯子那边却听到了他的叫喊。只听小柯子的声音由远及近:”少爷,有何事?“
秦汉秋一双鹰眼从浓眉底下盯著陶献玉。陶献玉见那双眼深不可测,似笑似怒,立即软了身子骨,呼吸不稳起来。
就在小柯子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之际,秦汉秋长臂一挥,床帐翩然而落,遮合到一起,挡住了外面的视野。与此同时,他松开捂住献玉的手,整个身子仍压在献玉身上。四目相对,呼吸相闻。
小柯子正欲推门而入。”别进来了,东西找到了。“陶小少爷被秦汉秋口中呼气一股股喷到脸上,心中小鹿乱撞,”你不许进来!“
小柯子庆幸地反身回去睡觉,脑中不忘反应:”这小少爷成天花样迭出,这会儿也不知道正在摆弄什麽玩意儿呢!“
☆、第六章
帐中,秦汉秋、陶献玉一上一下,鼻尖越贴越近。陶献玉紧张地心口咚咚直跳,嘴巴微张,一副魂魄早已被那对灼灼鹰眼吸了去,打发小柯子那两句已是勉强集中精神,这会儿更是进气短,呼气微,眼波荡漾,不能自持。
秦汉秋看著身下这小子发春的模样,肚里好笑,想起刚才看到他在木桶里自摸自抚的浪荡样儿,也是四分情色,六分滑稽。不过看这架势,不做些什麽似乎说不过去,恰好自家胯下也有些瑟瑟起意,於是试探般鼻尖对鼻尖蹭了一蹭,接著脖子一低,照著那张小红嘴就啄了下去。
唇肉娇柔,舌头软滑。一轮吮过,滋味竟是不错。陶小少爷初次被吻,五内激荡莫名,平时看的龙阳春宫豔情小录一股脑儿忘了个干净,半晌反应过来,刚欲咋著舌头反卷过去,秦汉秋已把他丢开了。小少爷甚不满意,嘴里“依依哼哼”,抓著秦汉秋上衣不放手。
秦汉秋咂咂嘴,随手掐他脸蛋一把。头一低,堵住声音的来源,捉住那条不安分的香舌,一通好搅。一双大手也不闲著,一手拈一只小乳,几根手指,不轻不重,搓揉按捏,轻拢慢挑,激得献玉身子扭动不住,喉底“哼哼唧唧”。
秦汉秋亲吻得兴起,往他胯下摸去。伸手一抓,觉得不对,把人扯起来,三下五除二剥了亵裤,伸头一看,差点喷出笑来:“小鹌鹑,怪不得你巴巴的要给自己找相公呢?你这样,大概也只能给人做娘子!“
原来陶小少爷胯下那物,细如笔管,长未寸半,周遭毛发稀疏,两颗卵囊犹如鸽蛋。秦汉秋一只大掌握住一棍俩蛋,尚绰绰有余。
陶献玉於情动之际被打断,本就不快。又见自家隐疾被瞧破,自卑之余,且羞且恼。他可不是啥善主儿,当即往秦汉秋裤裆狠抓过去,”臭捕快,你长个大屌了不起!“偷袭成功,尚不及抓捏,就被秦汉秋长臂托了开去。
”你仔细些!把我抓废了,回头你守活寡去!“秦汉秋扯著他双肘,把他囫囵转了一圈,趁机拈住小少爷的细管小屌,并两个卵球,五指连动,揉撸起来。
陶献玉要害被制,登时软了下来,兼之身下被秦汉秋侍弄地煞是爽利,也不再计较。歪著身子嘤嘤浪哼,敞著两条光腿,左右晃荡。
秦汉秋见他被弄得爽利,心道:这小子倒会坐享其成!瞅瞅他那光!,臀瓣雪白,卖相不差,自家便也扯了长褌脱下。
其时他那话儿已然半硬,手一拨,小少爷屁股一抬。他却不急冒进,只是用前头轻触献玉尻眼,上手不忘帮他继续急撸。
陶献玉前面被揉得即将登顶,眼见後穴也将吃下巨物,一慰平生。得意忘形,嘴不把门:”阿秦,好相公,你捅了我的屁眼,便是我相公了,以後要跟我一马一鞍过光阴,不能再去桶其他人的洞,否则──哼哼,我就去将你报官!“
秦汉秋心里”咯!“一下,随即火起:这小子果然不是什麽好鸟!幸亏我没捅进去,要不以後岂不是任凭他拿捏!
兴致顿减,手上草草地急搓数下,让陶献玉泄了精。随即把人一推,往床头一靠,握住自家粗硬肉棒,熟练地套弄起来。
献玉愕然地看著他自读。他本待前头丢了精,就翻身跟秦汉秋成其好事,怎料这臭捕快居然宁愿自己解决,也不进他的菊穴!脑子一凉,想起方才的话,知道最後一句讲错了,一时懊恼不已。
他眼见秦汉秋胯下那屌,又大又肥,颜色黑紫,周边毛发密集,黑野地也似,从腹下铺排向後。只看得他心痒痒猫爪直挠,大著胆儿蹑手过去想摸一把,还没碰上就被秦汉秋一掌打开,气得他立马咬住嘴唇,眼眶渐渐红了。
然而他自己下面那小屌却又昂昂立起头来,後庭轮番收缩,穴口濡湿潮渍。小少爷死死盯住秦汉秋手中那物,自家光!在被面上左蹭右蹭,心里恨极。
手上一热,秦汉秋一声长叹,微阖了眼。略顿一顿,睁眼看见陶献玉瞪著通红的眼睛在那边一下一下地磨屁股,前面那根小棍又翘了起来。
秦汉秋打了个哈欠,问道:”我马上睡觉了,你就这麽憋著?“
陶献玉已然带上了哭腔:”憋死拉倒!“
秦汉秋嗤笑一声:”你憋死了我手上岂不又多一条人命!过来我帮你弄出来,大家好睡觉!“说著就去扯陶献玉的腿。小少爷这时却死活不肯过来,挥胳膊打他,撅著节小屌,撇著两条光腿就往床里爬,口里哭叫:”憋死拉倒!憋死拉倒!……“
秦汉秋被他叫的焦躁火起,抓住他脚踝把人拖过来,照著两瓣白润屁股蛋”啪啪“打下去。
陶献玉屁股被打,吃了一惊。他自小虽父母关护不周,却是历来好吃好喝被人一路捧著让著过来的,几时挨过打屁股?心里一吓,没了哭叫,只剩”哼哼唧唧“的呜咽。
秦汉秋拍了十来下,感到手底肉滚滚颤巍巍滋味甚好,打著打著便轻了力道,打换做了抚,逐渐抚又变成了揉,揉变成了捏,捏著捏著腹下蠢蠢欲动,暗叹一声:到底著了这小鹌鹑的道儿!
再不打话,抱起陶献玉团团一亲,合身扑将上去。
他怕小少爷吃痛叫嚷,将手上淫液先往那小穴里涂抹,试试差不多,掰开两瓣臀,举屌往里戳去。
初时尚感滞涩,然愈往里而愈滑溜,腰腹使力,“噗”地撞上小少爷白臀,一没至根。秦汉秋暗赞一声“好臀”,再不打话,托著陶献玉股间便抽插起来。头里轻带缓送,著意爱抚,十几下後水声滋滋,进出如意,知他已适应,便扶著小少爷一副肉臀,狠撞直刺,狂摆烂摇。
陶献玉否极泰来,於幽深处忽得一洞天,後面一张嗷嗷待哺了十几年的小嘴,终於吃到了好物,那英武傲然的秦汉秋到底成了自家的入幕之宾,立马破涕为笑,扭腰相迎。
秦汉秋在他後面一意冲撞,他撅著个光溜溜的!,脸蛋压扁在床铺上,把个屁股拨浪鼓般又耸又摇,嘴上叫唤:“相公,再捅深些!”
秦汉秋十指抓捏其臀,挺身起落,恶顶一记,直教小少爷肠壁颤息不止,妙感快意於股中炸开四散,四肢百骸是蜷的蜷僵的僵,口中“呜呜啊啊”,叫死叫活。不一晌胯下一抖,小屌一个激灵,一泄如注。
秦汉秋也觉其内暖热熨帖,十分得意。他又著力深探数十下,最後一记“还剑入鞘”,往那股道内重重一扎,将滚烫精元如数洒在了里面。
小少爷被顶得心飞神荡,半天回过神来,扭到秦汉秋身边,道:“相公,你肏得我好快活!”
秦汉秋打他一下屁股:“看你没出息的样儿!方才还为我不肯肏你,跟我撒泼打滚哩!”
陶献玉如愿以偿,满不在乎道:“我是做娘子的,要出息作甚?”埋首在秦汉秋怀里拱来拱去,美滋滋,喜洋洋。
☆、第七章
是夜,二人又亲嘴呷舌,捏三摸四,你来我往一番。直闹到二更天,才打水洗了身子,搂一块儿睡了。
早上天边刚泛出鱼肚白,秦汉秋就醒了。其时陶献玉正臂横其胸,腿搭其股,八爪鱼般贴著他,兀自鼻息沈沈地酣睡。
秦汉秋想起昨晚的事来。这个小鹌鹑,虽然生得小头小脑,性子又娇又泼,却也透著股活泼有趣。如今瞧他睡相,也有几分娇憨可爱,放平常他少不得要跟他调笑温存一番。只是而今前有命案在身,後有官府追缉,值此之际,跟这小鹌鹑缠杂不清,却是大大不妥。
深秋虫鸣,满室寂静。秦汉秋得此空暇,又想起拳击胡金昌的那一幕来。
那日傍晚,人称“中山狼”的胡金昌正在杨柳坞花楼後院携一粉头喝酒呷笑。他左拐右绕,自一僻静小巷摸到院墙角门,寻个低矮之处翻身进去。站在阴影里观察片刻,大步流星过去,拎白菜般将胡金昌揪起,不待他反应便一拳冲那厮下颚击去。
只听见骨头“哢哢”应声而碎,血从胡金昌的蛤蟆嘴中飙出。他顾不上许多,一把将瘫倒在地的胡金昌拎起,一拳直贯左耳。他出手甚狠,胡金昌一头载向院墙,“咚”得一声闷响。人滑软在墙角,不动了。
秦汉秋两拳过後,愤恨稍解,心中惦记著妹妹秦如秋的伤势,也不看胡金昌,径自从角门走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