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拾玉by 蟋蟀在堂-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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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世卿一愣,随即沈下脸,“小官人信口开河,合该掌嘴!”伸手过来就要抓陶献玉,陶献玉往後躲,缩到对面桌子边,“老兔子想干嘛?”林世卿一捞捞个空,一个晃身,身上多半的血涌上脑子,“轰”地一响。他扶著额头,慢慢坐直,盯著缩在对面的小少爷,阴阴说道:“陶小少爷,你可要清楚,如今陶一彩和你们陶家一门运途全在我掌中,你在这里胡乱编派放刁,你阿姊以後以泪洗面不知会不会怪你?”陶献玉瘪瘪嘴,“老兔子少做头做脸地吓人!哼咿,我不给你放刁,你就放过咱们家了?骗你屁股眼哩!告诉你,你有本事,就立刻通知县衙,把我们全府都逮牢里去!嗤,自己也不是啥好鸟儿,还扯著金羽毛扮凤凰哩!你跟郑岚之肏屁股,就可以跟很多别的人肏屁股,既能用前面,就能使後面!哼咿,谁知道你生意兴旺,人头面广的,到底是肏屁股肏出来的,还是靠背後给人舔屁眼舔出来的哩!还嚷嚷要把我报官?嗤!我赶明儿也上衙门口擂擂鼓,将你个老兔子跟郑师爷的好事,以及很有可能跟其他什麽人在屁股上做下的生意,统统抖落抖落,我就不信,抖落不出一堆兔子屎来──”陶小少爷越说越起劲,越说越顺口,一手叉腰,一手竖著小指上下比划,说到後来,自家都觉得自己好口才,心中得意,脸上忘形,眉飞色舞地,扳著手指头往外吐坏字眼儿。正摇头晃脑间,冷不丁身子一轻,後领一紧,两条腿儿离了地面,抬眼就撞上林世卿一对因熏醉而泛著涟漪的鱼目。
“你个专找罚酒吃的兔崽子!”林世卿不惯使力,凭著一股怒气把胖乎乎的小少爷拎起来,几乎是拎起的一瞬间就後了悔──小少爷份量不轻,超出了他的预期。他胳膊打酸,却拉不下脸来把人放下。他本想将人拎著往墙上撞去,胳膊一挥,往前一抡,手上脱了力,没抡到墙上。小少爷只觉自家身子弹丸也似,直直冲墙角的花瓶而去,哗啦啦地,撞上花瓶,跟花瓶一道滚落在地。花瓶碎了,碎片四散,小少爷扑跌中手掌乱抓,一抓抓上尖利的碎片,登时手指头就破了口,鲜红的血渐渐渗出。陶献玉吓得魂飞魄散,瞪著自家手指叫道:“咿咿──流血了哩──”林世卿借著酒力,踏步上前,一脚往陶献玉身上踹去,“你个小兔崽子!动土动到我头上来!”一脚将小少爷踹到桌子边。陶献玉何尝吃过这番暴力?咧著嘴干嚎,“咿咿!老兔子踹死人了哩!”一边撇著腿往桌肚底下钻。手指头疼,身上被踹,虽然穿的多没感觉,却仍是委屈难堪,嘴上喊:“老兔子不得好死!老兔子不得好死!”
林世卿一扬声:“洪亮,进来!把这小子──”外面就传来连续的“小鹌鹑!小鹌鹑──”陶献玉眼睛一亮,撅著屁股往门边拱,扯著嗓子嚎:“小鹌鹑在这里──”唔,亲亲相公来救他了哩!小少爷勇气大作,一面大喊“小鹌鹑在这里!”一面站起身,脑袋一低,做个顶牛的姿势;这姿势曾把小麻子掀翻过,如今他要来掀翻老泥鳅了!林世卿微晃著身子,扶著头,正疑惑间,却见胖小子高举著流血的红手指,横著脑袋就冲自己撞来──“嗨──撞死你个老泥鳅──”陶献玉发了狠,大叫著冲过去,“噗”一声闷响,林老板胸腹剧痛,散了酒劲,连连後退,一跤跌坐到地上。陶献玉还嫌不解气,没流血的那只手把林世卿喝干了的酒壶拿起来,兜头就朝林世卿脑袋上砸下!“噗哗──”白瓷五裂,碎片横飞!
而外面,方才听见东家叫唤的洪亮,却已经跟秦汉秋和戚大海打了起来。洪亮是个练家子,武艺极好,被秦汉秋和戚大海缠住,心忧那个东家,却一时出脱不得。戚大海是个棋逢对手越战越勇的主儿,眼见洪亮一拳一脚净往险要处招呼,回头道:“你去看看小鹌鹑!把这蛮小子交给我!”秦汉秋知道戚宝花陶秀珠随後就到,说声“好”,就一个鹰扑,闯进雅座里。
“相公──”小少爷见了秦汉秋,乍逢庇护,悲喜交织,数日之隔,竟恍若再世,一副无赖肚肠也不禁娇嫩起来,举著胳膊就要秦汉秋抱他。秦汉秋将胖乎乎的小娇妻抱到桌上,一看他手指流血,二话不说撕起桌布,给小娘子包扎手指。小少爷一面放开喉咙嚎啕大哭,一面不忘告状:“相公,这老兔子打我哩!还拿脚踹我!”秦汉秋道,“他敢?”走过去,不等林世卿昏沈沈爬起,一掌劈昏了林老板。他想这姓林的不是啥好鸟,如今居然欺负小鹌鹑,不可轻饶。但是又不能弄出人命……秦汉秋灵机一动,摸出绑腿里的淫蛊,取过墙上的长笛,便去剥林世卿的裤子。陶献玉哭闹正酣,猛见秦汉秋把林世卿的屁股剥了出来,心中著慌:“相公,你打他踹他就行,可不能捅他屁眼!”秦汉秋嗤道:“他这屁眼也配我来捅?”手下飞快将长笛往那尻洞里一插,一颗暗黑淫蛊骨碌碌顺著中空的笛身滚到林世卿体内。秦汉秋不放心,又抓著长笛搅捣了十来下,确定淫蛊进去住下了,才将笛子撤出,挂回墙上。
他依样将林世卿裤子拉上,系好,抱了仍抹著眼泪的陶献玉,走到外面。此时陶秀珠并戚宝花和陶一彩夥计赶至,洪亮以一敌五,仍旧死战不退。秦汉秋不欲耽搁,冲陶秀珠道:“没事拉!撤回去!别叫官府的人见到!”就登登往楼下走。其余人等听了这话,也不再恋战,纷纷往下退。惟有戚大海恨不得再跟洪亮大战三百回合,却被戚宝花和陶秀珠一人一边夹住,给拖了下去。
洪亮气喘如牛般赶到雅座,见林世卿昏迷在地,暗恨今日麻痹大意,只他们两个,没叫别的人跟来,否则也不会如此。他两手抱起林世卿,却见人渐渐有了意识,而且两颊酡红,口吐曼吟。洪亮喉间起伏不定,抱著林世卿的胳膊越发紧了。怀里的林老板睁开一双水漾长目,头一次,他的眼睛不再类似鱼目。“洪亮,我……”林世卿话没说完,身子便蛇一般扭动起来,一手扣著洪亮的腰间,几乎烧起火来。他感觉到自家的不对劲,却来不及克制,口中又溢出一声曼妙的叹息,“洪亮,去叫人……”他做出了最後的努力。但是洪亮却没有照做,他盯著林世卿的双眼,灼灼不离,一双手,悄无声息地,滑进了林老板袍子里……
祥鹤楼的掌柜及夥计,还有一些看热闹的人,此时才敢在门口现身张望。“这个,林老板有事不?”不知谁问了一句。撇著两缕细须的二掌柜看了满地打碎的花瓶酒壶,暗自心疼,就想找个人进去收拾,旁边一个小酒保还托著一壶“葫芦春”,不知是否该呈上。洪亮抬起头,道:“林老板需要休息,还望各位不要打扰。”勉强按捺住腾腾燃烧的热流, 走上前,将门阖起,拴上。一走廊的人好奇狐疑,却无心惹事。二掌柜看出其中有隐情,熟练地将众人遣散,带著夥计下楼。屋内,林世卿躺在地上,不住地弯曲、扭动,扬起脖颈,好似一道白虹划过。“嗯──啊──”他顾不上其他,自己将手指往尻缝里插弄。洪亮笔直地站著,嘴角噙著一丝笑。半晌,他从容地朝他的东家走去……
秦汉秋抱著陶献玉来到街上,过路之人见一个大汉捧搂著个咧嘴哭嚎的胖小子,均不由侧目而视,纷纷纳罕。戚大海陶秀珠一行依次出来,见此情景,忙著雇轿子。拦下一顶,把秦汉秋并陶献玉往里一推,陶秀珠嘱咐轿夫把人送去陶宅。戚宝花见轿子走远,道:“我们也快些离开这是非之地!秦家侄子莫不是把姓林的给弄死了?”陶秀珠道:“这哪能?”却也摸不准,回身叫来个铺里夥计,塞了碎银,让其待在祥鹤楼里,看觑林世卿的动静。此时,陶白领著三个衙卒来到,道罗县令为走失了采花贼,劳碌不已,先打发了手下人跟过来看看,若是事情闹大,大夥一齐到衙里去做打算。陶秀珠听此,又摸出串铜钱,递给两个衙卒,“二位官爷受累!原没什麽事,倒叫大夥虚惊一场,一点钱买酒喝,回头就别上报罗县令添其烦难了!”二衙卒会意,抬眼看看祥鹤楼里外,并无异样,接过铜钱,一点头,转身离去。
且说秦汉秋抱著陶小少爷坐在轿子里。小少爷将绑了桌布的手指朝天竖著,另一手揉揉眼揉揉脸,揉个不停,嘴里“哼唧哼唧”地,叉腿坐在秦汉秋身上。秦汉秋两手托著他的小肥臀,一紧一松地捏著,道:“小鹌鹑,你又吃了多少肥油肥肉,瞧瞧,屁股赛过小母猪!”“哼咿!”陶献玉不揉脸了,拿手重重击打秦汉秋胸膛,“臭捕快!我为了你受了大委屈哩!还敢说我小肥猪!”秦汉秋抓著他受伤的指,缓缓抚摸,道:“你如何一人去找那姓林的?要不是我及时赶来,你岂不要吃大苦头?”陶献玉劫後余生,百感交集,想到方才的害怕狼狈,心里一酸,“还不是你这个臭捕快,被老兔子告了,又拿这事要挟阿姊,我失了相公,又没了供我吃喝的铺子,可不要跟老泥鳅拼个鱼死网破……”嘴巴一扁,又要下泪。忽而想起一事,陡然怒火熊熊,把手伸进秦汉秋亵裤,摸来摸去,捉住了那大肉虫,咬牙狠掐。秦汉秋倒吸一口气,一把把作怪的手拽出来,瞪著陶献玉道:“小鹌鹑这是作甚?”小少爷咧嘴欲哭,“我废了你不安分的大屌!”秦汉秋心道,我这屌岂是你废得了的?“这是为何?废了它,你跟谁肏屁股去?”对於後一句,陶献玉故意不答,却道:“那个骚师爷郑岚之,我可是见过的!他说,你在衙里看他看得眼珠子都要飞出来,有这事没有?”秦汉秋摸著下巴,“看倒是仔细看过,眼珠子却掉不下来。”小少爷气得大叫:“好哇!你个臭捕快,我在外面急得团团转,你却跟你那老姘头勾搭上了!哼,我告诉你,我可是打了你那个骚师爷一拳!你不许心疼!”他紧紧盯住秦汉秋,准备他一有不悦的表示就嚎啕大哭。秦汉秋一手捏他一个屁股蛋儿,道:“我心疼作甚?倒是你,小秀才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你吃亏没有?”小少爷一下心虚,不想说自己被推了个跟头,嘴硬道:“没有!没有!我把你那老姘头好好教训了一顿!”秦汉秋看他脸色,知其中必有内情,却不再问下去,顺水推舟道:“那感情好!小娘子一手收拾了小秀才和林老板,了不起!”捧著小少爷的葫芦嘴,团团亲了下去。
逮著小少爷的小唇小舌一阵吮咂,手上也从捏屁股改成探臀缝。陶献玉哭哭闹闹宣泄了一通,心意渐平。他好多日未得阳水滋润,最是经不得撩拨,搂著秦汉秋脖子就“唔唔嗯嗯”地又蹿又啃。那边秦汉秋大屌硬挺,直戳陶献玉的臀瓣。小少爷骚情事最拿手,专挑那硬头儿往下坐,左右磨蹭那尖圆一点。一双色中恶鬼在轿内上上下下,引得一干轿夫吃力前行,肚内暗骂接这两个兔儿爷的破生意。好不容易挨到陶府,秦汉秋抱著褪了一半裤子的陶小少爷下了轿,让迎出来的陶福支付轿资,便不打二话,直趋北院。一路上,包括陶福在内的人见了他,均好不惊奇。一进北院,秦汉秋直把三个小亲随惊得抽凉气。他顾不上解释,一头撞进屋里。看了看陶献玉的手指,就欲缓一缓,找个干净布条重新包扎。手下一慢,小少爷就翻起白眼,“我想肏屁股想的人都干瘪了哩!你还吊我胃口!”他那洞眼骚痒难抑,张张合合的小嘴每动一下,就将一股子空虚的软酥感顺著脊梁骨送到脑仁儿里,激得他三五下扒掉裤裳,扭著臀便要坐到秦汉秋腿上去。
秦汉秋关在牢里清心寡欲好几日,正是存溢了一肚子好精,蠢蠢欲出。当下再不打话,他四肢一振,外衫尽落。只见他肱股紧凑,肌理顺调,大屌怒挺,毛发浓黑。他抓著小少爷白生生的小肥臀扑将过去,上面捉了那小小滑滑的舌头啧啧吮咂,下面的大蟒长驱直入,在穴里连捣连捅。秦汉秋左手握著陶献玉的软管细屌,反复揉捏套弄,右手拨拉著小鹌鹑的奶儿,生按硬扯,一时间衣衫四陈,床帐觳觫,桃木大床咯咯摇晃,几欲散架。陶献玉周身情火燃烧,後面的灵犀一点快活连连,一颗心喜不自胜,嘴巴咧成葫芦瓢,口中“亲哥哥,好相公,大肉虫,捣捣捣”轮番浪叫,只恨不得死在秦汉秋下面才好。秦汉秋抽弄地兴起,抓著小少爷两腿一个翻侧,从面对面的“田蛙抱对”交换成“贴烧饼”势,一手执一只小奶儿,铁锤钉钉般一下、又一下往肠道深处顶撞,“小鹌鹑哟!肏屁股哟!肏上几日,好下蛋哟!”陶献玉听了,捧著张胖脸嘤嘤乱叫:“顶好下个鹌鹑蛋,正月里来煮了吃!”一张小嘴汲汲进取,咬著秦汉秋的屌跟咬香肠似的,“吃!好吃!好好吃!”小少爷两只胖脚丫激动地绷了起来,努力地攀上极致之巅,“再加把劲!加把劲!加……”小少爷抵挡不住铁锤钉钉,哼哼唧唧地,小屌开始丢精。秦汉秋每猛撞一下,那细管小屌便吐出一股浊精,“扑哧扑哧”地,挤膏药一般,屡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