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生存法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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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有不慎就是把大本营拱手让给人家去了。所以西泽尔才会在最短时间内拿下科萨—6,然后又在短时间内赶回来援助。
有了帝王亲自坐镇,军中将士从上到下个个都是气势如虹。当然这要除了邵清之外。
西泽尔回来之后,邵清所乘的战舰就被换成了帝王的指挥战舰。于是他的处境不但没好转,反而连唯一的娱乐也因为西泽尔回来之后也被取消了。
原因就是西泽尔讨厌战争时期还有军士沉迷赌博不务正业,那两人虽不上战场,但也是有任务在身,所以不敢在帝王眼皮子底下继续陪邵清斗地主。每天乖乖地呆在邵清周围转悠来转悠去,转悠的他很是郁闷,很想以头抢地以使不满。不过好在现在还有里奥这个二货可以欺负着玩,所以才没太无聊。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前天半夜起联合军团就逐渐开始撤退,所以战事也有了个暂时的停歇,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
这天午饭后,邵清吃的心满意足直到觉得撑了才慢悠悠地和里奥在战舰上溜达消食。外出作战的战士们都回到战舰上,于是前几天还觉得甚是空旷的战舰顿时四处是身着军装的大兵在抽烟笑闹。见到邵清和里奥,不少熟识的大兵还朝两人招呼,说笑几句。
等踱回房间,里奥抢先一步扑上邵清的床然后死活不下来,为了气他还特意在床上打了几个滚。邵清见他那副赖皮相也只得扶额无语。
“哎小清清啊,你说现在联合军团都开始退兵了,会不会很快我们也要回基地去了?”里奥趴在床上抱着枕头,歪了脑袋问道。
邵清想了想,不太确定道:“估计不太可能,西泽尔不是个会给敌人喘息之机的人,可能会趁此机会一举拿下所有被占行星。”
里奥挑高了眉毛:“小清清啊,我怎么觉得你对陛下很了解呢?”
邵清嘴角抽了抽,囧着脸道:“我觉得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会这么想!难不成你还想让你的敌人回去休养生息厉,等来年再战?”
里奥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委屈样子,嘟起了嘴:“媳妇儿,你是在嫌弃我吗?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不过别担心,等以后我功成名就了一定会风风光光娶你进门的。”
邵清正在喝水,闻言“噗”地把水全部喷了出来,他一边呛咳着,一边断断续续道:“算了吧,你别再恶心我就行了。”
里奥替邵清拍着背,凑过来,“啵”地在邵清脸上啃了一口,笑得贱兮兮的:“这么说,你答应嫁我了?那说定了哦,你要等着我!”
邵清翻了个白眼,并没有把里奥的话当回事。一翻身就上了床,扯过被子盖上,然后指着门道:“去吧,门外有很多大好青年在等着被人娶的,他们一定会等着你功成名就的那一天。”
里奥撒娇地蹭上床,抱住邵清的腰不肯撒手:“不要嘛小清清,不要这么无情啊,人家会伤心的唷。”
里奥每次和邵清说这话都是一副惫懒的摸样,邵清也从来没当过真,只当他又在每天一无聊。毕竟在邵清的意识里,嫁人的都是女人,男人嫁给毛啊?那不丢死个人了吗?
邵清懒得理会他的唧唧歪歪,自顾自睡着了。哎呦这日子是越过越回去了,每天没个事情做,饭饱还神虚了,邵清一面唾弃着自己的颓废,一面满意地睡着了。
…
联合军团估计是觉得这次战役不但没得到好处,而且兵士伤亡率和战舰机甲的损耗率也非常的高,所以是想借机撤退保存实力,等下一次再厉兵秣马大肆来袭。
西泽尔是个手段强硬的帝王,果敢而锐利。他果真如邵清料到的那样,没有停手的打算。
照西泽尔的说法就是,既然开战就绝不会给敌人再次翻身的机会,不会再给背叛者第二次杀到家门口的机会。所以他下了命令,要诸位将领几日内拿出战略部署,然后按计划各自率军乘胜追击,务必要狠狠给予敌军沉重打击,将所有背叛者统统击毙,把所有被他们占领和分裂出去的行星夺回来。
所以作为帝王亲卫队长兼右翼军将领的艾伦和情报头子的艾维斯都忙得脚不点地,根本没时间来和邵清叙旧。就连作为艾伦的贴身助理的里奥也开始忙了起来,也没多少时间陪邵清胡闹。
于是落单的邵小清又孤孤单单一个人留在房间里郁闷。
他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架在床尾的椅子上一晃一晃,双手高举着西泽尔今天早上让里奥顺路带过来的厚厚一本可以砸死人的《兰蒂斯纪典》在翻看。
其实要邵清自己选的话是肯定不会选这种无聊讲历史的书籍的,看这样的书不到三分钟铁定是要睡觉的。
不得不说,西泽尔作为一个帝王,实在是非常敏锐而够格的。里奥刚关上门离开,邵清就托着手里那本比板砖还厚的纪典要扔到角落里让它自生自灭去,没想到手腕上的通讯器就响了。
看了眼消息来源未知,邵清就知道是西泽尔的,谁叫这家伙总把自己的消息来源设置为未知呢。
接通了,就听见西泽尔好听的声线传来:“艾维斯既然有事在忙,那么那本《兰蒂斯纪典》就是你最近的功课。”
“我为什么要学习兰蒂斯的历史?可以换一本吗?”邵清不满地撇了下嘴,暗自嘀咕道那么多军国大事在等着他处理呢,为什么连自己最近的功课他还要亲自过问呢?
“既然你已经同意加入兰蒂斯籍,那么了解自己星球的一切历史文化背景就是你首要的任务。别心急,给你《兰蒂斯纪典》是因为它通俗易懂,是学习我兰蒂斯历史的最佳书目,以后还会有其他的书要你看。”西泽尔说的理直气壮,一溜话儿说的都不带喘的。
千万只草泥马顿时在马勒戈壁上狂奔,扬起了无数烟尘呛的邵清几乎想吐血。尼玛你才心急呢,你全家都心急!
西泽尔见邵清半响被回话,便自动挂断了通话。邵清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盯着手腕上的通讯器,恨不得用眼光烧了它。
可是无奈归无奈,既然回地球无望,那就乖乖学习那该死的《兰蒂斯纪典》吧。
邵清无奈地翻阅着那本厚得吓人的书,没兴趣地瞟着那些历史人物的辉煌过往。
翻了还不到十页,他就昏昏沉沉。这书果然不负所望,以后睡不着的时候就靠它了!
模糊里听见门轻响,邵清懒得开口让人进来,抱着枕头翻了个身继续睡。
谁想刚翻身睡得舒服,就觉得背后有人在看着自己,一个激灵登时清醒了过来,迅速自床上跳转过身,用了个防御的姿势,这才发觉床边站的竟是戎装的西泽尔。
一双翡翠色的眼眸被暗沉光线染了一层幽然的光,见邵清反应这么激烈,西泽尔眸光深沉。
邵清也有些尴尬,他坐在床沿边,讷讷地揉了揉头发,嗫嚅道:“我不知道是你。”
西泽尔随手拉过椅子坐下,扯了扯自己军装的风纪扣,垂下眼睛道:“不碍事,也是我没经过你同意就进来。”
邵清见不得西泽尔这副黯淡的样子,慌得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嗯,被吓到了。”
西泽尔抬起眼睛,眼底的光有些不解又有些莫名:“我很可怕吗?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很怕我?”
邵清的隐秘心思被西泽尔说破,顿时有些挂不住脸,勉强笑道:“谁……谁说的,我干嘛要怕你啊?”
西泽尔起身行至邵清面前,俯下。身盯住邵清黑色的眼。
温热的呼吸洒在面上,邵清感觉自己的脸烧烫了起来,往后躲了躲,企图躲开西泽尔像一张网一样的眼神注视。
西泽尔抬手拂上邵清垂下的眼睛,感觉掌心有睫羽在微微颤动着,痒痒的,好像一直痒得心底。
“那为什么你一和我说话就会很紧张?”西泽尔的声线低沉醇厚,像暗夜里开放的华丽花朵一般蛊惑人心。
邵清觉得脸上被西泽尔碰过的地方都一一烫得让人难受,心跳有些急促,他半闭着眼睛,微微启唇喘息嘴硬道:“哪有……哪有紧张啊?明明是你想太多了。”
西泽尔的轻笑在耳畔响起:“是吗?我怎么不觉得自己想太多呢?”
闻声,邵清蓦地睁开眼睛,恰好看见西泽尔如同优昙绽放般难得一见的笑意,立马就被闪花了眼,喃喃道:“原来你不经常笑是因为你笑起来太好看了。”
西泽尔笑起来其实很好看,他原本就五官英气俊朗,笑起来一扫往日的冷峻,多了数分温和。左边嘴角还有一个小小的梨涡浅旋,平添了几许稚气。
邵清还盯着西泽尔那比从北边出太阳还难得一见的笑容没回神,那笑就被吝啬的主人收了回去,换上了一贯的面无表情:“我只是不喜欢有表情,又不是没有表情,大惊小怪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累得半死不活考完试辛辛苦苦码了字,一看一条留言没有也算了,还掉了好几个收藏。。我森森的桑心了,真的。下个周我还继续考试呢,就这样吧。
爱我的美人们,我不会坑的,就是速度慢一点,期末了大家都很忙对吧。。
PS:我木有伪更哟,我看见一个小BUG来修。。然后又看见好几个美人都弃我而去。。。是我越写越差了咩?
☆、轻视
我们总说情不知所起,亦不知所钟。
很多时候,有种感情是只会对那个命定的人才会产生的,而这种特殊心情也是会遇见刚刚好的时机。
在你没发现的时候,像刚要发芽的小树苗一样,恰好就破土而出。然后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慢慢的拔高,逐渐的茁壮,直至长成一棵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
其实很多感情的初始都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开始的,像一粒石子落进平静的湖面,激起的涟漪虽小,却一圈圈逐渐荡了出去,变成了越来越大的波动范围。
然后这一念而起的感情会逐渐积淀成为你胸口的一粒朱砂,铭记永恒。就算最后被生生剐去了也还会留下疤痕,经年之后一碰还是会让你痛不欲生。
太多的时候,感情只是我们的一念兴起。
正所谓是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
漫长的一生里,你有没有这样的相遇,然后对某个人有了这样注定的情绪?
也许你们只是恰好在一个的时刻碰见,也许是一枚浅笑,也许是一个眼神,甚至也许只是错眼而过,从此心上就会烙下那样或深或浅的痕迹,再也无法擦去。
那个人或许并不美貌倾国倾城,或许并不才华冠绝天下,可是你偏偏就是对这个人放不下,哪怕全世界都反对你们在一起,你还是要坚持握住TA的手。
屐齿印在苍苔上,那个小扣柴扉的人,你愿意用一生的时间和所有的勇气,与ta交手相握,一直走到世界的尽头吗?
…
当此夜,月华霜白(肯定不是月光,不过邵清也不知道外面发光的那个是什么天体o(╯□╰)o就权当是月亮了)。
一室静谧,只有彼此的呼吸在深深浅浅交错,愈发显得温馨宁然。
西泽尔凝视着邵清眼尾上扬的眼睛在自己手下不停眨动,有细碎的光落在眼底,勾起了他心底有种情绪在悄然发芽。
邵清像是武侠小说里那样被点了穴,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生怕打扰了这难得祥和平静的气氛。感觉着西泽尔的手拂过自己的脸颊,轻柔,又有些痒。抬起眼睛,就对上西泽尔星芒熠熠的碧绿眼珠。
那双翡翠色的眸子温和的如同汪着一汪温泉,暖意充盈,雾气腾然。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就如同置身于温泉水里,水滑温适,不由自主就会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一直拂到脑袋上,西泽尔将邵清那顶睡得乱糟糟的头发一点一点抚平,然后顺着方向捋动。修长的手指在发丝间游弋,动作温柔而缓慢,像在抚摸自己的小宠物。
渴望被触碰、被抚摸是人类的一种本能,这是与生俱来的,深藏在骨子里。
邵清觉得很舒服,他微闭着眼睛享受着头顶传来的触感,舒服的喉间发出轻微的呼噜声,像只被主人爱抚的大猫。
西泽尔还是一副面瘫样,手下不停。刚刚那微笑仿佛只是邵清的幻觉,可是眼底的柔和却泄露了此刻主人的真实情绪。
要是可以一直这样就好了。一个念头猛地窜进西泽尔的脑海,像炸开的眩目烟花一样,让人有一瞬间的怔忡。
想到这,不期然就想到了那个红发的小子抱着邵清蹭的亲密摸样,他忽然就收回了自己的手,负在身后退了一步,垂下眼睛挡住所有外泄的情绪,好听的声音平板没有起伏:“太晚了,你该休息了。”
“嗯?”邵清正被西泽尔的手摸得舒适的昏昏欲睡,头顶上温柔的触觉突兀消失,带来心底有些空落落的。闻言便有些愕然的抬头,却见西泽尔背转了身,只留下个挺拔的身影在光线下勾勒出主人特有的风华。
男人侧了脸,窗外有天体自发或者反射的光线斜进来,将他侧脸的线条勾画的更加清俊:“晚安,明天见。”
“哦……好的,晚安。”邵清莫名觉得有点失落,却不知这情绪从何而起。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抱着枕头翻个身,却再无睡意,只得瞪大眼睛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发起呆来。
西泽尔出了邵清的房间,虽对邵清道了晚安,他却全无睡意。沿着长长的走廊慢慢往回走,心底有种悸动在蠢蠢欲动。
帝王一贯平静淡然的心情也出现了罕见的波动,这叫西泽尔觉得不可思议。
一定是白日处理军务太过劳累,所以才会做出刚刚那样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