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恨不相逢-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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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题解:为剑布衣点歌一首~:
你从天而降的你
落在我的马背上
如玉的模样清水般的目光
一丝浅笑让我心发烫
你头也不回的你
展开你一双翅膀
寻觅着方向
方向在前方
一生叹息将我一生变凉
你在那万人中央
感受那万丈荣光
看不见你的眼睛
是否会藏着泪光
我没有那种力量
想忘也终不能忘
只等到漆黑夜晚
梦一回那曾经心爱的姑娘
第百七十七回
天之佛生绢束腹;剑布衣误闯香闺
却说楼至在天佛原乡修养了几日,因每天都有人从宫里送来燕窝人参等物滋补,楼至因感念蕴果谛魂的心意,又有巫阳女官在旁殷勤侍奉,倒不忍拂逆了他主仆二人的好意,只得每膳用尽,是以身子越发出落了丰满娇俏起来;渐渐那肚兜竟也束缚不住他胸前一对玉兔;旁人不曾知晓,只是那巫阳女官因近日楼至出落兼美之身;平日盥洗沐浴皆需女官服侍的,却比旁人更能领会此事。
一日去宫中述职完毕,因从内宫带回许多妆奁之物送在楼至禅房之中,楼至见状蹙眉道:“这些又是他吩咐你带来的?咱们此次来到天佛原乡为两位小亲王祈福,可不好这般铺张奢靡的。”巫阳女官闻言笑道:“娘娘这回可是错怪了圣上呢,这是奴婢每日服侍娘娘沐浴更衣,见娘娘身段出落得越发娇媚,是以暗暗品度了尺寸,回到内宫之中吩咐织造局为娘娘量身定做了几套小衣亵裤,已备更换。”说到此处掩口而笑。
楼至听闻此言,羞得满面红晕,只是当着宫娥彩女的面不好发作,只得点头道:“你且搁着吧。”因吩咐巫阳女官将这箱妆奁收在禅床上的榻案之内,待她退出之后,自己倒有些好奇,到底伸手开了妆奁,因见内中各色小衣,亦都是原先那套西洋款式,材质却亦有中原的,也有外洋进贡的,五光十色倒叫楼至瞧得眼花缭乱起来,正在不耐烦意欲伸手合起妆奁,却见内中有套黑色蕾丝的样子,似是自己从未见过,因十分好奇,往日中原却不曾多用这个颜色,莫不是织造局办错了差事,怎的将这不详的颜色也混进来搪塞一番,因扬声道:“巫阳何在?”
外间巫阳女官听见主子召唤,连忙躬身而入道:“奴婢在此伺候。”楼至因将手中之物掷在她眼前道:“你瞧瞧这是什么?织造局如今越发会当差了,竟用这不详之色搪塞于我。”巫阳闻言偷眼一瞧,因掩口笑道:“娘娘这可冤枉了他们呢,这款是因赶巧昨儿刚刚送到京中,圣上听说我回去取用娘娘的妆奁,特地吩咐我定要将这套带在身上,原是西洋小国听闻娘娘进宫有孕,特地命他番邦织造赶制出来的,这西洋薄纱端的奇巧,娘娘只在手中延展一试便知。”
楼至听闻此言,倒也有些好奇,因伸手一扯,竟十分弹性,宛若女子肌肤一般吹弹可破,因惊喜道:“怨不得常听人说起西洋之物奇技淫巧,今日一见方知端的。”巫阳女官因笑道:“这套衣裳原比不得别处,乃是那西洋小国为了王后打造的百子衣。”楼至闻言笑道:“这西洋也有百子衣不成?”巫阳女官闻言,一面将手中衣物展开摆放在楼至面前一面解释道:“娘娘且看这小衣亵裤都是现成的,其间点缀着几只金钩,上系着司鸾缎带,便可连体穿用,为的是护住娘娘凤体,使两位小亲王坐胎腹中不受奔波。”
楼至俯身细看之时,若然竟如巫阳女官所说,因自己如今月份大了,只是玉骨娇小玲珑,身怀双子难免身子日渐沉重,若得此物襄助,倒解了自己每日腰身酸软之苦,因点头笑道:“他倒是想得周到呢……”巫阳女官听闻此言心中十分欣羡,面上却依旧陪笑道:“圣上待娘娘心意,奴婢们都是看在眼内的,昨儿回转内宫之际,与平日共事的姐妹说话时,还笑谈若是将来放出宫去,只怕久见了圣上这般温柔体贴的男子,就不愿外嫁了呢……”说到此处掩口而笑。
楼至闻言嗔了句胡说,心中却也有些骄然之意,那巫阳女官亲借机回禀道:“今儿娘娘无事,不如让奴婢服侍娘娘穿戴一回,好教凤体早日脱得酸软沉重。”楼至闻言却有些面上过不去道:“我自己穿戴也罢了……”那巫阳女官笑道:“往日服侍娘娘沐浴更衣也是有的,如今娘娘倒脸软起来了,只怕这西洋小衣制度有些费去心思,还是让奴婢为娘娘穿戴罢。”楼至闻言寻思片刻,自己如今身子沉重,若是没人帮衬,也确实穿戴不起这劳什子,又怕伤了胎气,因点头道:“这样罢了。”因教那巫阳女官上了禅床服侍,一面移过炕屏挡在门棂方向。
巫阳女官说声失礼,因提起裙摆脱去绣鞋上得禅床之上,伸手解了楼至的寝衣,却见内中大红的肚兜早已涨满,因噗嗤一笑道:“娘娘好身段。”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却也不答言,只将眼光看向别处,任由巫阳服侍,那女官熟门熟路解了楼至雪颈之上的金锁,将肚兜轻柔取下,却见裹在蕾丝胸衣之中的一对玉兔早已不堪一握,饶是自己身为纯阴之体,也不能与之争锋,因心中多少有些叹服之意,一面拉过几个软枕,教楼至垫在腰身之处,一面伸手解了他的石榴裙,露出一双雪白的大腿,楼至此番却有些尴尬起来,只因往日蕴果谛魂作此勾当之时,每每有些动火,直接将湘裙撕扯而去也罢了,只是如今这巫阳女官身为女子,动作温柔体贴,倒叫楼至越发不好意思起来,只得别过脸去侧面无言。巫阳女官见状噗嗤一笑,因伸手探在楼至雪背之上,襄助他解开胸衣束缚,一对软玉霎时弹跳而出,伴随着十分浓烈的昙花香气,那巫阳女官见了面前一幕活色生香的美景,心中不由有些自惭形秽起来,连忙将手中那套黑色蕾丝的胸衣为楼至换了,一面整好了垂坠在腰间的金钩,伸出纤纤玉指在胸线之下一扯,却扯出一抹墨色的生绢,因对楼至回禀道:“这生绢束腹既能巩固胎位,又不伤胎儿的,娘娘只管放心穿戴,若是来日要做那飞天舞时,此物倒也方便的很。”
楼至闻言点头道:“这倒也便宜。”因见生绢接榫之处亦有几个金钩点缀,便知此物用来束缚腰身,因扯了那生绢掩在双腿之间,含羞将亵裤脱了递在巫阳手中,巫阳女官复又将这套黑色蕾丝内衣之中搭配的亵裤递在楼至手中,等他自己穿戴整齐了,方含笑道:“娘娘只管歪着,看奴婢如何服侍的,娘娘蕙质兰心,只怕看一次就会了的。”说着因先将那生绢之上接榫之处的金钩扣上,双手温柔地捧住楼至的肚子,助他调整一番,复又将生绢底下锁边之处的金钩,与那亵裤之上的缎带勾连在一起,端详了一会儿笑道:“如此便可穿戴外衣了。”因心中着实叹服楼至美貌,饶是自己身为女子,一番穿戴下来倒也看得血脉喷张,何况圣上苦恋此人一生光景……楼至见这女官竟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因脸上一红道:“你且服侍我穿戴外衫吧……”巫阳女官听闻此言倏忽一惊,因连忙俯身道:“娘娘恕奴婢轻狂之罪。”
楼至正欲柔声安慰她几句,却听得外间门棂响动之处,有人“咦”了一声,因纵身上前将那琉璃炕屏只单手便提纵起来,巫阳女官见状大惊,连忙用身子护住楼至的娇躯厉声道:“何人大胆竟敢偷窥娘娘凤驾!”楼至半裸着身子躲在巫阳女官身后细看之时,却是剑布衣满眼惊艳神色地盯着自己,倒是彼此脸上一红,那剑布衣见状连忙伸手摆正了炕屏,因转身回避道:“我见你房里不知怎的将炕屏摆在此处,又没有什么动静,还道是你遇见了歹人……”说道此处,竟觉自己声音沙哑起来,只怕已经给楼至看出端倪,竟不知如何是好,兀自推门而去。
楼至此番早将禅床上的锦被扯在手中遮掩了身子,一面心中有些疑惑,往日剑布衣若是得遇这般尴尬之处,无非取笑自己几句也就罢了,怎的今日看了自己的身子就这般别扭起来,往日也不是未曾见过……想到此处却是神识一惊,心中暗道不妙,原是自己身子日趋兼美,虽然与剑布衣并无避讳隔阂,到底不曾给他亲见,如今他虽然是与自己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此番几经辗转,也渐渐长成了堂堂男子,乍见女子身段,岂有不好奇的,方才听闻他语带沙哑之音,若是旁人,自己定然恼了,只因是他,却也不十分怪罪,看来师弟在佛乡修行甚久,竟未曾断绝绮念,来日自己倒要与他深谈一番,若是仍有尘缘未尽,倒不妨冷眼旁观寻个好的为他做成一门亲事,也算是与他好了一场。
楼至想到此处,因对那巫阳女官笑道:“我与师弟从小就没个忌讳的,一桌吃一床睡长这么大了,却不是他有意失礼冲撞了咱们,此事你不必向圣上提起,他们在师门之中便有些龃龉,况且又是个多心的。”巫阳女官方才见了剑布衣眼中惊艳之色,心下倒是十分诧异,她久在烟花之地,很有些看破男子绮念的手段,心中暗道敢情这剑布衣心中竟有这般心思,往日却是遮掩得恁般隐秘,饶是自己竟也未曾看出半分。
作者有话要说:为巫阳神女点歌一首~
表达她在果子身上闻到了昙花香气时的心情~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不该嗅到她的美
擦掉一切陪你睡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你赐给的自卑
你要的爱太完美
我永远都学不会
第百七十八回
剑布衣度牒销案;冰无漪斗草簪花
剑布衣出离了楼至的禅房,心中却有些浑浑噩噩起来,方才之事,只怕自己心思早已给那巫阳神女撞破,若她真是蕴果谛魂的亲信,却将此事告知蕴果,岂不是要连累了楼至的名声;若说情场争锋;剑布衣心中倒不十分惧怕,只是他冷眼旁观着如今楼至有了两段孽缘;便已经如此心力交瘁,若自己在此时出手,岂不是辜负他往日深信自己的一片情谊。
剑布衣想到此处,因自嘲一笑,若论身份武功,自己绝难与他二人争竞,莫说楼至心中并不曾留情于自己,便是两人真有姻缘,自己有何能力在此乱世之中为他遮风挡雨……剑布衣兀自胡思乱想之际,却见一只彩蝶翩翩而来,心念一动,倒有了主意,因追随着那彩蝶往佛乡深处昙花丛中追赶而去。
剑布衣追随彩蝶来在昙花深处,却见一个冰蓝色衣衫的少年正等候在此,回身见他来了,因面带扭捏之色道:“我未曾想你能来……”剑布衣闻言笑道:“你放出这彩蝶不就是想叫我来的么?此番怎的口是心非起来。”咎殃因见剑布衣今日神色有异,因十分关切上前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佛乡之中的差事有什么不妥之处?”剑布衣摇头道:“王上吩咐之事,我几时办错了,今儿你来,原是为了此事么?”
咎殃听他有此一问,因脸上一红道:“那日,我将你错理会成了劫尘,我给你赔不是,但求你看在往日交情上,别看轻了我才好的……”
剑布衣闻言却也不恼,因含笑上前,伸手抬了咎殃尖俏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道:“此番可瞧清楚了,我与你长姐可是天悬地隔的两个人。”咎殃原本当日饮宴吃醉了,因恍惚之间将剑布衣错理会成了劫尘,竟当着众人的面将他一把抱住痛哭起来,剑布衣素来心高气傲,如何隐忍得此番羞辱,因在筵席之上与咎殃大打出手起来,谁知那咎殃却因此事,心中存了个不该有的念头,因几次三番来寻剑布衣赔不是,倒把个剑布衣追得不耐烦,从未给他好脸色看,如今倏忽转变态度,咎殃一时不明就里,却是脸色一红,点了点头道:“我再不错认的……”
剑布衣却不曾理会他此番神态扭捏,因径自来在昙花丛中坐了,一面朝身边的位置拍了拍道:“你且坐下歇歇,我有些话要问你。”咎殃不知何意,只得朝他身边坐了,却听得剑布衣问道:“当日那九千胜大人意欲谋取你兄长借尸还魂之体,如何两个男子却也能拜堂成亲呢?”咎殃闻言点头道:“咱们原不知战云番邦的典故,只因那战云界地处高远,绝难与中原通婚,也不曾有富庶之地的女子愿意远嫁,是以战云地界女子稀少,当日那朝天骄只因自己身为纯阴之体,方在众多金枝玉叶之中脱颖而出即位女王的,可见番邦化外之地以女子为贵,寻常人家多求妻房而不得,是以便不禁男子通婚,虽然不能生育,到底可解浮生寂寥之意,也算是相濡以沫一回。那九千胜大人与意琦行皆是王族,论理无须如此,只是他与那女王朝天骄商议这个计策,不过假借通婚之名盗取我兄长借尸还魂之体罢了。”
剑布衣听闻此言微微一笑道:“照你这么说,战云界此番依然奉行男子通婚之策。”咎殃闻言点头道:“如今虽然厉族接管战云,咱们自然不好理会人家的家务事,况且这民俗持续多年,岂是说废止便可以废止的呢。”剑布衣闻言点头道:“只怕若废除了,倒成全不得你呢。”咎殃闻言却是大惊失色,剑布衣这话中分明有调戏之意,只是不知此人竟有这番面目,倒叫自己不知如何因应,因低了头不言语,剑布衣见他如此,自己心下却是有些不忍,只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为了保住楼至清誉,自己只好出此下策方可避嫌,若是来日得罪了自家王上,也只得任命。因对咎殃歪头笑道:“你几次三番纠缠我,事到如今怎的没了主意?若是你真有这个心思,我现下就还俗对你兄长说去,只怕你却没有这个胆魄,倒来招惹我一番又是何苦来哉?”
咎殃如何禁得起剑布衣这话,因倏忽坐直了身子道:“若说我不是真心,就……”话未曾说道一半,倒被剑布衣伸手掩在他唇边笑道:“好好地说这些做什么?你的心思我已尽知,现下我正要出去寻你兄长述职,你只回到战云王殿等我便是。”咎殃闻言,心中虽然诧异,到底因自己心思竟然成真,心中有些蜜意起来,因点了点头柔声说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