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恨不相逢-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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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无封闻言柔声笑道:“你如何没本事,虽然圣上自有温柔体贴之处,你大哥也是人中龙凤不世枭雄,只是在我眼里,你才是天下第一难得的知心情郎呢。”魑岳听闻妻子的爱语,因心中十分蜜意,与她深情相拥了一会儿,复又蹙眉道:“前儿我恍惚听见,你与那剑布衣有过来往。”
后无封闻言迟疑了一阵道:“自从我奉旨前往佛乡伺候,那剑布衣倒是找过我几次。”魑岳闻言大惊道:“你如何不对我说起,他可有要挟难为你么?”后无封闻言笑道:“我就是怕你担心这个,才不曾对你说起的,这驸马爷倒是不曾难为我,反倒劝了我许多好话,论理……”说到此处,因抬眼看了魑岳两眼,见他并无愠色,因放心道:“论理,兄弟之间,原该相互体谅些才是,咱们的孩儿保不住,到底也不全是你家王兄的罪过,既然你在此处不得重用,为什么不……”话音未落,却听得魑岳忿忿道:“孩子保不住我并不怪他,只是他竟将你我孩儿的尸身化去元功吸入体内稳固功体,可怜咱们的孩儿连个全尸也不曾留下,便是建了再豪华的衣冠冢,加封故太子名份又如何?”
后无封闻言摇头叹息道:“你这般看重我生的孩儿,我知道是你心里爱重我的缘故,只是便退一万步讲,当日那天之厉真的替咱们的孩儿收埋了,难道他还能活过来承欢膝下不成么?况且剑布衣曾对我说,当日天之厉魂魄甫一夺舍之际,因与那意琦行的功体相冲,几次就要魂飞魄散,哪有心思想到这一层,这都是你长姐劫尘做主,将当日圣魔大战之中枉死的亲贵之中,选了与他血缘最近的孩子炼化了教他吸收功体之中,方才保住了元神,如今长公主劫尘早已香消玉殒,论理,这个仇也算是了结了的。”
魑岳听闻此言,因心中一动道:“这话真么?”后无封闻言道:“我听那驸马爷说的圆全,倒不像是假话,况且我往日常听你说起厉族手足如何亲厚,断然不至于做出此事来,如今正主都已经作古了,你王兄又接管了战云地界,心心念念就想着接咱们回去共享荣华,岂不比在中原王朝给人家做奴才强百倍么?若我不信这话,还念着旧恨,也就不会此番帮他将那昙花车传递进宫了。”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这个,夫妻h是手滑00。。。
第二百四回
后无封侍宴受辱;巫阳女指桑骂槐
夫妻两个正说着,忽听得外间那小宫女咳嗽起来,因知是有人来了,连忙彼此整理了衣裳,拾掇已毕,后无封因嘱咐了丈夫几句话,再四保证自己晚上一定能搬回家中;魑岳方恋恋不舍去了。
后无封因出了后台之中;先将自己素日铺盖打点已毕,命两个小黄门送至皇城外头自己丈夫家中;那两个小的嘻嘻笑道,“姑姑今儿大喜,竟是重入夫君怀抱,少不得百般恩爱千种风情了?”因说着,一个小太监便上来在后无封的桃腮上拧了一把,后无封闻言心中也喜,一面作势嗔道:“扯你娘的臊,小小年纪便不知学好的。”因一面嘱咐他们道:“今儿宫里原不该我当值的,等我上去谢了娘娘的恩典就家去了,你们两个猴儿也不用动用官中的车马,竟是雇车去罢。”因说着自袖中取了一吊钱道:“拿去雇车,剩下的给你们打酒吃。”说得那两个小太监心满意足千恩万谢的去了。
后无封交割了教坊事宜,又与多年来共事的几个相好的姐妹话别了一场,临了彼此都有些伤感之意,后无封因将自己几套鲜亮衣裳拿出来相赠大家道:“今儿家去了,往后也穿不上这些服色制度的,咱们好了一场,也留给你们做个念想吧。”谁知那几位教习到底不肯收,因取笑她道:“虽说你今儿跳出了火坑从了良,且喜彼此夫妻都还年轻,你的身段儿金面又生得那样,家去了也穿给你丈夫瞧瞧,跳个舞陪他吃两杯,也算是今儿你们夫妻重新合卺了。”因说着,一众女官哄笑起来,倒把后无封臊得满脸通红,没奈何只得收了衣裳,辞别了女伴们出来。
因想着往中宫之中叩谢娘娘的恩典,路走到一半了,忽然迎面撞见巫阳女官急急而来,见了她彼此倒是一愣,后无封因自己此次御前当差都是着巫阳女官一力保举的,况且她又是丈夫往日一同效力的内卫,因赶着上前堆笑道:“姑姑这样忙,想是有要紧的差事呢?”
那巫阳女官往日见了后无封倒是随和,今儿却不知怎的,冷笑了一声道:“恭喜姑姑,差事当得好,今儿跳出了火坑之中走了正路。”后无封听闻她话锋不善,心中暗想一回,却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她,只得赔笑道:“全仗姑姑提携了。”那巫阳女官笑道:“哪里,这可不敢当,我并没在圣上娘娘面前说什么,是他们自己要提拔你的,却不与我相干,想是上次宴饮之时,姑姑服侍的那位大人舒坦了,在圣上面前保举一本还了你自由之身也未可知啊。”
因说着冷笑了一声,也不管后无封脸上过不过得去,兀自岔开来路去了,将后无封丢在原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只觉胸前窒息起来,却不知自己此番哪里冲撞了她,竟遭致这一顿羞辱作践,看来那件事也给她知道了,原本这大内之中多少腌臜风流之事,全听宫娥彩女口耳相传,纸里包不住火,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此番从良,这事恐怕也瞒不住,早晚是要闹出来的,倒不如一狠心对丈夫说了,又当如何呢。
后无封想到此处,因渐渐稳定了心神,正欲往中宫去,却迎面见了宫无后在前面健步如飞的过来,后面跟着两个小黄门提着几大包东西,见了后无封在此,因笑道:“可巧的很,正要去寻姑姑,可是来谢恩的么?”
后无封见了楼至跟前的红人,虽然芳心欲碎,也只得强颜欢笑道:“正是,不知内相大人有何贵干?”那宫无后笑道:“刚才我上去回事,娘娘与圣上此番已经在那昙花车内安置了,娘娘嘱咐了我几句,倏忽想起恐怕你还要上来谢恩,倒叫你白跑一趟,因打点了些他素日不穿的衣裳、不戴的首饰,叫我转赠与你,还叫你不必上来谢恩了,回去跟你的夫家好好的把日子过起来,再养几个孩儿才是正经。”
后无封听闻楼至一片心意,早已垂手侍立答应了几个是字,又多多酬谢了宫无后一番,自己带了两个小黄门将东西搬出了皇城,雇了一辆车家去了,宫无后自回中宫下房处不提。
却说后无封带了许多赏赐的东西坐着琉璃热车往家中而去,车中细想那巫阳女官的言语态度,往日里自己待人和善谦卑,从来不曾得罪过,如今她却明里暗里指桑骂槐的,拿之前自己被人糟蹋的事戳她的心窝子,论理却不是那样的人品,莫非竟是自己的夫家公事之时得罪了她?若真是如此,只怕那件事就瞒不住了,她意欲兴风作浪,自然会想个法子将此事闹出来说与魑岳知道,与其让丈夫从旁人口中听了这腌臜事,倒不如自己说了,何等干净,到时即便魑岳赐下一纸休书,自己也算对得起他,对得起厉族了。
后无封心中打定主意,倒也不十分害怕,一时间那琉璃热车到了家门口,远远的却望见丈夫早就站在门口迎迓自己,因眼圈儿一红滚下泪来。魑岳见妻子雇车回来,连忙上前牵了马,帮着车把式将车上大包小裹的东西搬下来,一面会了车钱打发那琉璃热车去了,夫妻两个搬了东西进了院子,回身锁了院门,还不曾走到房内,魑岳早将后无封一把搂在怀里亲了个嘴儿,复又打横抱起在院里转了几个圈子,逗得她娇笑了几声道:“快别闹,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老夫老妻的,这是做什么呢。”
魑岳闻言喜道:“官妓要一直服役到四十五岁葵水干涸之际方才放出宫门的,谁知遇上皇后娘娘给了你这么天大的恩典,往后我没有差事的时候,咱们就在炕上躺上一天,保管不出两个月你的肚子就要有动静的。”后无封闻言羞得满脸通红,含羞捶了他几下道:“别闹了,让邻居听见了什么意思呢。你且放我下来,给你烧几个小菜,再去打一壶酒陪你吃了吧。”
说话之间魑岳已经抱着后无封来在里间,却见桌上整整齐齐摆着四样菜肴,有荤有素倒也丰盛,烧黄二酒也早已烫好了,后无封见状噗嗤一笑道:“敢情这几年我充入官中,你倒越发会过日子了呢。”魑岳闻言,将妻子放下笑道:“这是自然,家里没个女人,到底不像话,如今你重入我怀抱,自然是要吃两杯、博得个翻天覆地的快活。”
后无封闻言脸上一红,回身锁了房门,因拉着丈夫坐下,给他斟满了一杯水酒道:“这几年我不在你身边服侍你,是我这个做浑家的对不住你,对不住厉族,往后我必然安于内室,在子嗣上留心,给你烧饭煮菜,缝补浆洗,相夫教子安度此生。”
魑岳听了这话,心中十分感念道:“当日叫你没入教坊之中,原是我没本事,护不住自己的浑家,如今贤妻不但不埋怨我,反倒说了这许多好话,倒叫我做丈夫的过意不去了。”后无封闻言噗嗤一笑道:“咱们今儿好容易完聚,别说这些蝎蝎螫螫的场面话了,你且吃两杯,也算是酒席的意思。”因将盅子伸到魑岳唇边,给他一仰脖子喝了,又布菜在他碗里,劝他多吃些酒菜。
一时间夫妻两个吃毕了晚饭,后无封因烧了热水,沏了滚滚的茶来,魑岳因多吃了两杯酒,已经歪在炕上,后无封因俯身拿了几个软枕给他靠了,一面打发他吃杯茶醒醒酒,魑岳将手上茶盅吃了半杯,将那盅子往地上一摔,一把抱住后无封的身子就往炕上拽,一面亲嘴儿,一面拉扯她的裙子。
后无封羞得红着脸道:“这是做什么,往后你要多少使不得?”魑岳一面遍身遍体地摩挲着妻子一面喘息道:“远水解不得近渴,好歹让我入进去再说。”因扳住妻子的臀瓣,撕扯了几下裙子,却是良家女子的装束,汗巾子系的扎实,一时间忙乱着倒解不开了,只得猴急地褪了裤子,一手扶住那脏东西,隔着石榴裙乱送起来,口中心肝儿宝贝儿的乱叫。
后无封见此番丈夫急了,因一面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圆臀,一面含羞伸手在腰间寻找了那汗巾子的绳结,两端一拉扯早已解开了,那石榴裙应声滑落一双雪白的大腿之间,魑岳见了不由更加动火,也不抱妻子上炕,就着背后的姿势抄住一双**往两边一分,教浑家开放了门户,挺身向上一顶,但听得后无封娇啼了一声,早已给他顶了进去,且喜两人今儿晌午已经在那戏台子上做了一回,此番倒不生涩,没入几下便顶出了许多花浆蜜水的,淋淋漓漓流的满炕都是。
后无封原本打算与丈夫和盘托出自己给人糟蹋的丑事,谁知他竟等不得率先入了进来,也只得耐着性子等丈夫一逞私欲之后再做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后无封~
第二百五回
慕节烈宁为玉碎;言大义血溅香闺
一时间夫妻两个云收雨散一回,后无封因久未家去了,却不知盥洗之物在何处,因缩在炕上含羞推了丈夫两把道,“我要洗洗身子,你去预备下吧。”魑岳闻言,笑着将妻子搂在怀里;扯了炕上棉被掩住两人身形道;“洗什么,好容易下的种。”
后无封闻言红了脸道;“少混说,越发口无遮拦起来了。”一面却也摇头一笑道,“是了,我既然放出宫来,上头又没说不让怀孩子的,竟还是合着宫里的规矩,当真是过糊涂了呢。”因十分柔顺地靠在丈夫怀中,想了一回,试探着道:“你明儿当差,见了巫阳女官,可要替我好好谢谢她的保举之情呢。”魑岳听闻此言倒是身子一僵,因口中支吾道:“你今儿遇见她了么?”后无封闻言,便知事情有些不妥,因心下一沉忍不住问道:“今儿见了她,倒像是面有愠色,我又记不得是哪里得罪了她,莫不是你竟与她有些公干上得瓜葛么?”
魑岳闻言蹙眉道:“前儿有些龃龉的,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后无封闻言,便知丈夫是为了给自己宽心,方轻描淡写了几句,只是那巫阳女官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说出那些话来,恐怕两人关系倒不好回转,看来自己不将丑事和盘托出,丈夫也不会再透露半句的,因挣扎着起来,将贴身的小衣亵裤穿戴整齐了,伸手要穿大衣裳时,魑岳见状不解道:“不是说好了不用沐浴的么,你要是身子不爽快想洗一洗,也不用都穿戴整齐倒麻烦,我将盥洗之物挪进内间来给你洗罢,省得脱脱换换的倒要着凉。”
后无封闻言只是摇头,却也不言语,因到底将那良家女子的服色穿戴整齐了,一面拉着魑岳的手将他拉坐了起来,自己挪动身子下了炕,穿了绣鞋,回身竟扑通一声跪在魑岳的膝下,倒把魑岳唬了一跳,连忙伸手搀扶她道:“这是怎么说?快起来。”
后无封闻言摇头正色说道:“你且容我把话说完,再搀扶我不迟,这话,论理须得跪着说方才妥当。”魑岳见妻子说的那样郑重,倒不敢十分相搀了,因只得柔声劝道:“今儿回来还欢欢喜喜的,到底是为什么?”
只见后无封眼圈儿一红滚下泪来道:“魑岳,我对不住你,这几年身为官妓没入教坊,叫你失了颜面,也对不住厉族……”说到此处到底将息不得,因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直哭得玉容失色梨花带雨,倒把魑岳哭得又是疑惑又是心疼,只得十分怜惜地摩挲着妻子的背部,助她喘息均衡了,一面柔声劝道:“事情都过去了,况且敌军将领的妻小没入教坊之中原是本朝祖训,又不是你自己愿意的,论理却是我没本事,护不住自己的浑家,怎么反倒是你对不住我呢?如今咱们好容易完聚,快别多心了,我日后绝不再提起此事了好不好。”
后无封见丈夫此番温颜软语好言相劝,倒是更为无地自容了,因又伏在魑岳膝头哀哀哭泣了一阵,好容易止住了,因将那梨花带雨的娇颜看了丈夫一眼,正色说道:“此事我原也想一床锦被掩了风流的,谁知终究瞒不住,不知你是如何得罪了那位巫阳姑姑,她今儿竟将我往日的丑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