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恨不相逢-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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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果谛魂方才因听得西宫回禀此事,很有些语焉不详的,如今见妻子也是说了个大概,倒也不甚在意,就不在深问,因点头笑道:“原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那教养黄门也是个不知道进退的,明儿撵他出去罢,何苦来养着这活祖宗,无非多赏他几两银子也就罢了。”
楼至见此番丈夫并不甚在意的,因趁势笑道:“还有一件为难的事情,说出来你可别恼。若是惹得龙颜大怒,臣妾倒是吃罪不起的。”因说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蕴果谛魂闻言不解,因也不心疼身上龙袍,就这般涎着脸上了凤床,枕在妻子的大腿上笑道:“你且说来是何事,我不恼你就是了。”楼至见了丈夫如此,倒也不急于一时,因伸手将他搀扶起来,教他端坐在凤床之上,一面伸手为他脱了天子吉服,除去冠带,开了箱柜取出一套干净寝衣为他换上,一面口中笑道:“我说出来,你可别心疼。”
蕴果谛魂一面眯起双眼享受着妻子的服侍,一面半倚在榻案之上笑道:“难不成是你将那我那潜邸的奴才另外一条好腿也打折了不成?”因说着自顾自笑了起来,楼至见他没个正经,因粉拳招呼了几下道:“快别闹,是我将你那贴身女官暂且禁足了几日,就怕圣上怜香惜玉的,倒为了这妙人与我恼了。”
蕴果谛魂闻言一时不知楼至言下之意,因有些疑惑道:“我何尝有什么贴身女官,又是你这小东西捣的鬼。”楼至闻言淘气笑道:“那巫阳女官原不是你贴身服侍的人么?”蕴果谛魂闻言不依,因一把将妻子按在炕沿儿上笑道:“才消停了几日,又来编排人了?”
楼至给丈夫压在身下却也不甚畏惧的,因逞了口舌之快道:“偏要编排你怎样?原是她拿了我房里一样东西,又不曾跟我说的,我如今刚刚出了月,难免有些娇气的,因打了她两下撵了出去,暂且叫人看管起来,你可不许求情私放的,不然就是你们有私心里不安。”
蕴果谛魂听闻巫阳女官给人禁足看管起来,倒是有些疑惑,只是如今给妻子言语上占了先机,自己倒不好插手细问的,若是瓜田李下闹得不清不楚起来,反而给妻子拿住了把柄与自己恼了,想那巫阳女官不过一个宫女,死活原不与自己什么相干,如今妻子小惩大诫倒也新鲜,若真是因为吃醋拈酸才看她不顺眼,自己倒也是意外之喜。
蕴果虽然心下这般绸缪,嘴上却笑道:“她处境如何与我什么相干?只是你这小家伙编排起我的不是来,却是饶你不得,且给我些甜头倒也罢了,不然先赏你三四百杀威棒尝尝。”
楼至见丈夫床笫之间言语露骨,因脸上一红道:“早起的赏还给你留着呢,因为这个,今儿你儿子都不曾吃饱了的,你自己说说这父皇当的该不该?”蕴果谛魂闻言便知妻子还记挂着早起之约,因心下蜜意起来笑道:“这不值什么,明儿冷眼旁观着在宗室里头选几个好的适龄女子,拣选进来做乳娘供奉也就罢了。”
楼至闻言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戳道:“你如今当的好甩手掌柜的,儿子大了也不知道哄一哄,那两个小的吃了我的奶水,哪里肯再亲近旁人,如今就是挤在碗里喂养着还能吃出来呢,不是我的东西哪里肯依,如今好说歹说的替你留着半盏,往后我劝你少淘气一些也罢了。”
蕴果谛魂闻言,因附在妻子耳边笑道:“谁叫你生得与别人不同,身子之中但凡金风玉露,都是沾染了昙花香气的,惯得人嘴刁了,吃不得旁人的东西,当日诞育之时我就说了,不如打从头里就传唤乳娘进来服侍,那两个小孽障吃了你的东西,旁人凡品如何入得他们法眼,你那件爱物原只应便宜了我,倒也是个巧宗儿能拴住丈夫的心思。”
楼至给他强词夺理一番,因心中暗笑自己的丈夫在前朝之时何等杀伐决断说一不二,谁知到了后宫之中却是个这般缠人的檀郎,如今又吃起两个孩儿的飞醋,却也不曾失了少年心性,当下没个奈何,又因今儿自己开发了他的教养黄门,到底有些怜惜心疼他的,因伸手拦住蕴果的脖子笑道:“说成这样好可怜见的,今儿就疼你一回也使得。”
因说着以肘撑床缓缓坐起身子,伸手拿了两个软枕靠在雪背之上,因含羞解了衣裳,摘去肚兜,露出内中两个丰盈饱满的浑圆来,抄起一个在手中,揽过蕴果谛魂的脖子教他歪在自己怀内,因将酥胸之上的珠玑渡入蕴果口中。
蕴果谛魂却未曾想到妻子此番主动喂奶,因见了此等媚态,心旌登时摇曳起来,连忙含了那宝珠在口内,十分餍足地吮吸起来,一时只觉妻子一腔春意汩汩而出流淌殆尽,复又伸手试探着捏了两把另外一边的,楼至见了没奈何,只得按部就班将那边的也赏了他,一时之间闺意尽显春光乍泄,倒教蕴果谛魂得手了一回。
楼至见丈夫此番餍足了,因意欲就势换了寝衣,彼时房内只有夫妻两个,也不理论,只是略微伸手掩住酥胸,起身就往凤床外围的箱柜之中找寻今儿织造局新送来的寝衣。
书中暗表,蕴果谛魂因为心疼妻子连年多病,因在楼至进宫之前特命织造局将那前朝传下来的凤床重新装潢了,竟分了内外两间,远看却是一个玲珑套阁的相仿,内间凤床是帝后合卺之处,外间约莫两人并立的宽窄之间另有延伸之处,一头隔着梳妆台,一头置了几个雕花笼,为的是早晚更换寝衣之时不必打起帘子,夫妻两个方便,也不用担心穿脱之时着凉。
作者有话要说:宠上天~
第二百四十七回
雕花笼束缚玉体,胭脂胶代天巡狩
楼至因如今房内只有自己夫妻两人;又是成婚多年的;渐渐放开不甚避讳起来;因一面伸手在隔间箱柜里翻找一面疑惑道:“早起你可见了今儿送来的寝衣;我明明记着是搁在这一层的。”
但听得床上蕴果的声音笑道:“我早起恍惚记得你搁在底下那一层柜门里的;你且找一找。”楼至闻言蹙眉道:“那一层原是搁着汗巾子什么的杂务,好端端的谁要将寝衣搁在里头……”
虽然口中如此说;到底不甘心还要找一找;因凤床隔间之处到底不是外间,地方有些局促,只得蹲□子开了底下的箱笼;一面伸出藕臂向下翻找;口中兀自抱怨自己如今越发不记事起来。
正在猫腰翻找之际;只觉腰身给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将他推在雕花笼深处,只是内间有许多和软衣物,倒也不甚难过的,楼至心知是丈夫淘气与自己玩笑,因一面扭动着纤腰意欲脱身,一面口中娇嗔道:“做什么,再闹我就恼了。”
但听得蕴果谛魂伏在妻子的雪背上笑道:“这回可给我拿住了,你就是天上的仙女,此番也决无脱身之计。”因说着,伸手箍住了楼至的柳腰,一面关起了一面的箱笼柜门,只留下一边用以卡住妻子的娇躯,将楼至的上半身都困在雕花笼中,楼至此番倒有些心虚起来,因深处黑暗之中,不知丈夫意欲如何玩弄调戏,因奋力扭动着身子道:“你要玩也罢了,暂且放我出去,定然让你得手一回还不成么?”
蕴果谛魂此番角度,但见妻子身陷雕花笼中,一如金丝雀儿一般给自己禁锢在这深宫内院,却露出一个雪白的圆臀,好似待宰羔羊一般无助地扭动着,因得意一笑道:“你这小东西花样儿最多,此番给我拿住了,断不能叫你跑了囊中之物,要怨就怨你太肯轻信旁人,此番先给我泄了火,咱们再说别的。”
因说着,也不理会妻子的抗拒,伸手就扒下了楼至的湘裙,让他露出雪白的臀部,只隔着一条亵裤在他光滑白皙的臀瓣上爱抚拍打起来。
楼至与丈夫久无此趣,只因蕴果谛魂心疼妻子诞育之苦,如今与楼至有了亲生孩儿,更舍不得让他再涉险境,因听闻太医院的奏报,妇人生育后三月内最易坐胎,因此番出月之后,并不肯十分纠缠合卺之事,楼至这厢因为前番刚刚恢复完璧,复又给人在冷宫之中趁机夺了清白,因深觉对不起丈夫,也不曾十分与他亲近,如今两人得了这个巧宗,彼此心中都很有些动情的。
楼至身处雕花笼中目不能视,黑暗之中只觉丈夫的双手不断爱抚挤捏着自己的雪白的臀肉,因隐忍不住扭动纤腰筛摆圆臀,渐渐从了丈夫的动作,蕴果谛魂见了深觉有趣,却也不急于动作,因见楼至今儿穿了自己最喜欢的那条亵裤,却是西洋进贡的蕾丝雕花款式,因伸手将那亵裤边缘拉扯起来,绷紧了弹性之后将手一松,那亵裤边缘应声弹回,打在楼至的雪臀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楼至在黑暗之中并无防备,如今给自己的亵裤一弹,雪臀之上立显了一道嫣红的痕迹,红白相对,十分惹眼煽情。蕴果谛魂见了此番新鲜,因玩心大盛,两边扯了那蕾丝的亵裤边缘弹奏起来,在妻子的雪臀之上奏出清脆的靡靡之音。
楼至因见他此番这般亵玩,圆臀之上又是疼痛又是爽快,渐渐有些将息不得,花道之中水意渐浓,虽然极力隐忍着,到底渐渐在内裤之上沾染了一些水意。蕴果谛魂正玩得高兴,忽见妻子的亵裤亵裤湿了,因促狭一笑道:“这样玩你可快活么?”
楼至闻言登时羞得满面红晕,只是此番自己湿了在先,又不好还嘴的,只得忍住了不去理睬,蕴果谛魂见了,也就暂且丢开手不去玩他,因将那亵裤自中线之处微微提起,蕾丝的布料原本轻薄,此番给蕴果一勒,都勒入楼至的臀缝之中,露出两瓣雪白的圆臀,上面早已绯红一片,却是方才给那亵裤弹出的痕迹。
蕴果谛魂见了眼前香艳景致,因有些将息不得,伸手在妻子的臀瓣上摩挲爱抚了一面,将那些红痕渐渐抚平了,却伸手勾住那亵裤的中线,有一搭没一搭地勒紧了楼至的花道之处,楼至因从不曾有过这样玩法,如今玉体倏忽承恩,倒也新鲜有趣,因挣扎着扭动了几□子,却是纤腰之处卡在柜门之处,圆臀又给丈夫牢牢掌握在手中动弹不得,也只得认命地翘高了雪臀任凭亵玩。
蕴果见妻子此番认命不再反抗,遂得意地勒了一阵,见楼至花道之中水光潋滟,竟将整条内裤都湿透了,又渐渐蜿蜒而下,花浆直顺着雪白的大腿汩汩而出,因自己也有些难以自持,一伸手便扯了那亵裤,让妻子露出整个臀部。
楼至原本隔着亵裤给人玩弄,倒也有些遮羞的地方,如今倏忽觉得臀上一凉,便知下面给丈夫剥光了,因羞得脸上一红雪臀一扭,蕴果见了,伸手在妻子的纤腰之上捏了两把,在腰眼上一按,楼至因吃痛不过,嘤咛一声埋首在那雕花笼中,纤腰给他压得下陷,雪臀却因此高高翘起,直供奉在蕴果谛魂的眼前。
蕴果见了眼前美景毫不客气,因伸手扳开妻子的臀瓣,移过一盏烛龙仔细观瞧内中关窍,但见楼至的一对儿花唇虽然给他亵玩的水光四射,到底尚且不曾承恩,依旧端庄地璧合在一起,保护着女性最娇嫩的部位。
蕴果谛魂见妻子这般端庄的闺意,因心下十分爱重眷恋,忍不住捧住妻子的圆臀,俯身与他的一对儿花唇接吻。楼至身陷樊笼之中难以回顾,黑暗之中但觉花唇之上一份温润受用之际,便知丈夫只将自己的花唇当做樱唇一面亲嘴咂舌起来,因芳心欲碎花魂悚然,丹寇葱管紧紧攥住身下的铺盖,忍不住跟随着丈夫亲吻的动作轻摆**,缠绵地与他深吻起来。
蕴果谛魂见此番妻子情浓至此,却也把持不住,因一如恋人接吻一般,见双唇吸住楼至的花唇,舌尖渐渐扣关而入,探进妻子的花道,模拟着燕好的动作攻刺起来,楼至花道之中旷了许久,如今乍遇男儿,熟透的身段难以维系端庄,因装模作样扭动圆臀回避了几下,早已嘤咛一声受用起来,口中难免失了矜持,渐渐洋溢出一些淫艳私语,蕴果谛魂听闻此言,自是受了他的挑逗鼓动,舔得越发细致卖力起来,一时之间将楼至舔得洩了身子,方才放开了对他的钳制,
借着烛龙之火抬眼观瞧之际,但见妻子的花唇早已被自己舔成了一个圆洞,因方才初次洩身,动人的余韵仍在,那两朵花唇早已成熟饱满春花怒放,一如蚌精戏珠一般,吐出内中一枚花蒂,底下的花道也渐渐开放了,兀自一收一缩地邀约着丈夫的占有攻刺。
谁知那蕴果谛魂移过烛龙细看之时,原忘了那烛九阴的体脂最是烛照通幽的,此番楼至甫一洩出花浆,正是花道盛放之际,借着那烛火却能隐约窥见内中精妙构造,但见花壁之上艳粉娇嫩的肌肤还在不停蠕动,若是男子置身其间,岂不是恍若升仙一般的舒服受用。
蕴果谛魂瞧见了这等美景如何自持,因喘息着调笑道:“我此番要臊你,你可心服口服么?”楼至甫一给丈夫舔得洩了,正在含羞带怯之际,忽听得他这般糟蹋放肆之言,虽然心中恨他不知怜惜,床笫之间不知怎的,听了这样露骨的情话,反而越发敏感羞涩起来,那原本已经稍微平复的余韵复又喧嚣起来,直将花道刺得又动情地收缩了两下。
蕴果谛魂见状笑道:“你不说话,底下的爱物倒替你肯了,少不得此番就赏你一顿杀威棒,也要整顿夫纲,叫你知道些长幼尊卑。”
楼至听闻此言,因含羞雌伏在丈夫身下,却又有些期待他此番动作起来,恍惚之中只觉蕴果将那脏东西缓慢而坚定地顶入了自家花道之中,久旷之女如今得了这样恩宠,恰似渴龙得水一般,虽然心中依旧端庄回避,那花道之中的媚肉如何等得?早已缱绻绵密地吮吸起来,箍住棒身挽断罗衣,不肯放那爱郎离开自己的玉体。
蕴果谛魂见了楼至此番情浓如斯,因低哑的声音笑道:“早知如此,我又何必隐忍到今日,倒教你独守空闺许久,好可怜见的,今儿说不得鞠躬尽瘁,到底也要服侍娘娘得趣一回。”
楼至原本床笫之间十分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