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恨不相逢-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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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至辅一洩身,神色恍惚之际,复又听闻外间女官言道:“帝戏后阴,后口出淫辞,登极乐。”楼至听闻此言,羞得满脸通红,恨恨瞪了蕴果一眼,却听他笑道:“不妨事,上头没有太后拘着你,这里由着你的性子反。”楼至见事已至此,心中又没个奈何,只得任命雌伏龙床之上给他作践。
蕴果见楼至已然得趣一次,心中思忖太医院判嘱咐,便不再难为他,移过一个软枕让楼至斜倚其上,伸手掏出自己喧天多时的尘炳,猥亵地在楼至娇艳欲滴的桃腮上抽打了几下,楼至见他意欲如此,便知亦是为了两人的孩儿着想,不肯探花,论理自己今日已在百官万民面前下嫁于他,如此并不算越礼,亦是彰显自己后妃之德,少不得含羞忍辱轻启朱唇,将蕴果谛魂的尘炳含在口中,鹤颈摆动轻摇螓首,丁香小舌细细舔吻那爱物之上暴跳如雷的青筋,蕴果谛魂身受娇妻如此服侍,不由眯起双眼,捧住佳人桃腮浅浅攻刺起来,一时间夫妻二人颇为动情,楼至樱桃小口将口中浊物吮吸得水声锵然,蕴果亦感念爱妻此番情谊,双手插入楼至云鬓之中按住美人螓首深深攻刺起娇嫩的喉头,楼至原本带孕之身,本有孕吐之症,如今喉头落入蕴果手中,却是将息不得,意欲干呕,只是那圈绵密肌理早给蕴果谛魂伏龙撑开,意欲收缩之际却箍在尘炳之上权作按摩之意,蕴果谛魂经历此劫再难隐忍,闷哼一声将自己的龙种悉数倾囊相授,顶破喉头直灌食道之中流入腹内。
蕴果虽然已经得趣,却依然贪恋楼至口中温柔,依旧娈在喉中不肯就退,却见楼至双眼翻白四肢抽搐,才连忙放开了对他的钳制,楼至深吸了几口气方才缓上来含嗔道:“好没良心的下流胚子……”说到此处忽然想起外间有人,连忙掩口不语,却听得蕴果谛魂得意大笑起来,复又欺身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吻住,楼至此时早已动情,作势挣扎了几下便与他深吻在一处,唇齿交接龙蛇嬉戏,吻得难舍难分起来。
两人深情拥吻之际,却听得外间女官依然奏报道:“帝赏后口仕,出龙涎,后食之。”楼至不听此言便罢,听了此言不由双颊绯红滚烫,含羞推开身上的男人,伸手扯了锦被将自己裹进内中遮住了面目。
蕴果谛魂见妻子羞涩不肯以面目示人,便隔着锦被将他搂在怀中欺哄道:“事已至此,帝后合卺必要礼成的,你往日在佛乡之中最是菩萨心肠,若是咱们亏了礼数,外头一众宫女黄门,连带着如意馆的画师办砸了差事,可是要丢官罢职伤了性命,你我于心何忍。”说罢复又隔着锦被推了他两把,楼至没奈何探出头来道:“这些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从小到大就会装这可怜见的样子欺负我,事到如今不该看了都给人看了去,你只说还要怎的,我都……都依你便罢了。”
蕴果谛魂见楼至心软答应了,便面露喜色笑道:“只需梓童雌伏龙床之上,让我探花玉树便可礼成。”楼至听闻此言,便知他今日意欲攻占自己身上除了花道之外的所有妙处,只是他贵为天下共主,如今发话,自己怎能当着下人的面拒绝,少不得含羞掀了锦被,翻过身子跪在龙床之上,咬紧银牙伸出一双玉臂撑在炕沿上,翘高了圆臀对向蕴果,紧闭妙目红着脸低头不语。
蕴果谛魂自成婚以来,并未见过楼至如此动作,如今见他做出如此撩人姿态,不由□一紧,尘炳便复又蒸腾起来,其硬如铁,兀自突突直跳,因顾念楼至身怀龙裔,却也不忍直捣黄龙,先俯身拨开楼至圆润的臀峰仔细端详心上人的一对妙处,却见花唇绽放,蚌吐珠玉,在他灼热的视线之下早已梨花带雨娇艳欲滴,其上的蜜菊却依然抱元守一百蕊含团不肯松懈,蕴果见此处坚贞,唯恐自己做那东篱之下的勾当之时伤了楼至,便伸手探入花道之中,两指频送,汲取许多花蜜汩汩而出,蜿蜒成溪,捧在手内涂抹蜜菊之上,楼至自从魔气离体病愈之后,鲜少用到此处,如今呈此禽兽之行,瞧不见身后蕴果的动作,见他将自家花蜜涂抹其上,便知一旦蜜菊绽放,自己少不得要挨他几百杀威棒,心中虽然紧张,却因久无此趣,复又一丝期待心意闪现,连忙收敛心神不使自己十分放浪形骸。
蕴果一面涂抹花蜜之际,却见娇妻身子颤栗起来,便知他有些怯意,连忙爱抚着他珠圆玉润的身段柔声说道:“别怕,无非例行公事,我不会伤了你与孩儿的。”楼至原本心虚,听到心上人好言相慰,便放下羞怯之意勉力承恩。蕴果见他不再顾忌,蜜菊略略放开怀抱,便试探着蘸着楼至的花蜜娈入一指,霎时百蕊争艳竞相绽放,竟将探入的手指紧紧吸附一段柔肠之内,蕴果见状,复又挤入一指,却觉内中柔肠百转,比之花道紧窄幽深别有意趣,想来采菊东篱之际,定然妙趣横生。一时间蜜菊给蕴果的手指采撷得柔软火热,便放心抽出两指,复又将自家唇舌按压其上,深情舔吻起来,楼至忽觉背后温热之意横生,连忙出言阻止道:“此处使不得!”蕴果谛魂一面舔舐一面口中支吾道:“梓童千金之体,如何使不得。”楼至闻言没奈何,又怕自己挣扎起来惹得帘外女官细看,只得俯身紧紧咬住身下锦被,阻住口中淫词艳曲,双臀却因动作翘得更高,方便了蕴果谛魂的采摘。蕴果谛魂见楼至此番腰身一送向后迎合,还道他是得趣贪欢,便用力向两边捏开楼至的臀瓣,露出中间一点嫣红,伸出舌尖探入内中,赴那重阳之约,彼时楼至虽然埋首锦被之中,怎知自己紧要之处落入身后之人口中,叫又不敢叫,只得双膝跪地,绷起足尖向后紧紧翘起,借以发泄心中情潮。蕴果谛魂见楼至给自己舔得魂飞天外,却也难以将息,抽出舌尖一瞧,那蜜菊早已给自己舔成一个圆洞,万蕊攒动邀人垂怜之状,连忙伸手扶了自己尘炳,缓慢坚定地顶入菊蕊之中。
楼至原本正在蕴果舌下得趣,忽然失了盛宠,正在空落之际,只觉一件火热爱物复又顶入自己一段柔肠之中,不由心花怒放肝肠寸断,也顾不得帘外有人窥视,挺动腰身将圆臀向后抛送,主动将自家夫君的尘炳吞入腹内,蕴果见楼至此番动情至深,不由心下一紧,恨不得按住娇妻雪白的后颈让他高耸圆臀迎接自己雷霆万钧之势,只是到底顾忌楼至腹中孩儿,不肯做此兽行,便只深深娈在楼至体内,却不急于动作,伸手拉过楼至紧紧攥住锦被的双手,按在他腹部柔声说道:“我要大动,你护住孩子,忍着点,我自会温柔。”楼至听闻此言,连忙紧紧捧住自己的肚子,唯恐两人大动起来震了胎气,只是如此一来,上身失了支撑,只得勉强埋首软枕之上,圆臀翘得更高,方便夫君动作。
蕴果见万事俱备,便放心捧了楼至双臀,说声得罪,深深攻刺起来,楼至柔肠百结,一段心意纠缠五内,却觉自己一片丹心都要给蕴果谛魂的尘炳自腔子里顶出来一般,不由春心荡漾花枝乱颤,唯恐自己淫词艳曲,连忙紧紧埋首软枕之中,口中淫辞迭起,却隔着软枕只有蕴果一人听得清爽而已。
彼时蕴果伏龙爱妻情肠之内,又听闻他口中淫艳私语频繁,早已引而不发跃跃欲试,俯身意欲说几句体己话,却见楼至死死护住自己的肚子,尽显母仪,不由心中一动,连忙俯身爱妻的雪背之上,从身后将他紧紧抱住,两人的身子严丝合缝紧贴在一起,将自己的龙种狠狠喷溅在楼至百转千回的心肠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穿越晚明写皇叔~发现我的题目挺有爱00
第一百四回
沾喜帕朱砂印洁;遗梦境初领风月
楼至只觉腹中一阵温热穿肠而过,便知蕴果已在自己体内得趣,不由心下一暖;温柔地向后筛摆臀部接纳他的欲念,一面怜爱地轻抚自己的肚子,安慰着尚在腹中的孩儿;正在柔情蜜意之际;只听得帘外女官再拜道,“帝为陈主旧事;后演商女之歌,承龙涎。”楼至听闻此言便知乃为尊者讳,到底羞得满脸通红,复又听得女官言道;“如意馆众画师退下,奏请圣意。”蕴果笑道:“留。”女官闻言再拜,一齐退了出去。
彼时两人早已平复,蕴果谛魂动作温柔地将楼至的身子翻转过来,见他通体生津,连忙拉开锦被将两人身形掩住道:“累坏了吧。”楼至摇头一笑道:“这是我如今的本分,总要尽心服侍你一回,也算是咱们今日结发的情谊,只是方才你说什么‘留’的,是何用意。”蕴果见楼至有此一问,附在他耳边笑道:“除了口仕之外,后妃两庭承接龙种,都有去留之分,若皇帝不欲此女受孕,黄门令便要进入帘内,当着皇帝的面亲手将后妃体内的龙精取出,反复清洗干净,方能确保无法坐胎。”
楼至听到一半早羞得缩进锦被之中笑道:“你们家的规矩真真说不得,恁的作践人,你要是敢如此对我,我再不肯与你干休的。”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我怎舍得叫你吐出来,自然多多益善才是好的。”楼至听闻此言才从锦被中钻出,复又投入蕴果怀内,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蕴果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伸手在金钩之上取下一块雪白的锦帕笑道:“你可认得此物?”
楼至得见此物,虽然拿捏不准,怎知久居闺阁之中,到底有所耳闻,便红着脸问道:“这是喜帕?”蕴果谛魂笑道:“梓童果然博学,明日清晨便有宫女前来取回,连同咱们的画像一起藏于盟府之内。”楼至听闻春宫一事,复又含羞道:“如今你我早已合卺,元红你也不是没有受用过,怎的再叫我回复处子之身,却不是难为人么……”
蕴果谛魂笑道:“当日早已取了你的元红,今儿怎舍得难为你,若真要见红,方才赏菊之时便不留手,自然也可应付差事。”楼至听他调戏之言只得闭上双眼假寐,只当没听见。蕴果见妻子恼了,方才止住戏言笑道:“如今却要怎么说,总不能将这雪白的喜帕交出去给人说闲话吧。”楼至听闻此言倏忽开眼道:“质辛都这么大了,如今两个小的也早坐胎我腹中,你还要怎样交待,若真见了红,外人才起疑呢,可见又是你变着法子作践我。”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我在卿眼中原来这般促狭。”说罢俯身吻了吻楼至的唇瓣,运起元功将自己眉心一颗朱砂逼出体外托于掌中,那朱砂落入指掌,便化作一团绯红血光,晶莹盘旋煞是好看。
楼至见了此物,方知乃是自己复归完璧之日为蕴果所夺的处子元红,原来蕴果谛魂竟意欲以此物沾粘喜帕之上交差,连忙规劝道:“这是完璧佛体的处子元红,珍贵异常,当日赠你,原是为你化销死劫、增强功体之用的,如今拿来行这虚礼做什么。”
蕴果谛魂摇头笑道:“傻孩子,此物伴我多日,内中精华早已入体多时,如今这点血光只是你肉身遗留之物,取出并无大碍。”楼至听闻此言,细看蕴果谛魂眉间,果然那朱砂印记失了血光,却反而清澈澄明起来,方才放心取了喜帕交在蕴果手中,蕴果将掌心血光往喜帕上一按,却延展成一朵昙花纹样,低头一瞧不由失笑道:“据说往日中宫元红皆成桃花样式,你的却与别个不同。”楼至听闻此言复又害羞,低声嗔道:“你们皇家的规矩便只会作践别人家的孩子,嫁过门来还要受这些蝎蝎螫螫的连累,早知你是天潢贵胄,我再不肯高攀的。”
蕴果闻言不以为然道:“这些虚名你几时放在心上了,便在佛乡之中你称天之佛,我称地藏王,咱们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如今合卺了,岂不是注定的金玉良缘,今儿应景欺负你,原也是我贪玩淘气,往日何尝用这些虚礼拘着你了?如今倒说这些话,端的好没良心,也不知方才是谁满嘴里喊的什么……”话说到一般,早被楼至伸手掩在唇边急道:“不许说!”
蕴果谛魂见妻子害羞恼了,便不再透露闺阁私语,又见楼至怀着身孕身子沉重,虽然勉强与自己说笑,却有些精神倦怠,便将他搂在怀中柔声说道:“今儿难为你,在我这里好好睡一觉,让孩子们也缓一缓,天亮我叫你起来用早膳。”楼至听闻夫家关切之言,不由心下一阵暖意,听话地点了点头,枕着蕴果的手臂沉沉睡去。
楼至以带孕之身服侍了蕴果一夜。早已疲倦不堪,成婚以来鲜少睡得如此香甜,也不知沉眠了多久,方才悠悠转醒,抬眼一瞧却见蕴果谛魂依旧紧紧搂着自己,却早已醒了,只含笑看着他也不言语。楼至大婚之后首次与夫君相对,虽然早已燕好多次,怎奈心中到底泛起羞涩之意,拉高了锦被遮住俏脸,只留一双妙目在外低声道:“你醒了也不招呼我,只管看着我做什么。我睡觉又不老实的,什么难堪的也给你看去了。”
蕴果谛魂闻言一笑道:“当日佛乡共寝之时什么没见过,如今倒这般羞涩起来,却忘了你初次梦精之时了?”楼至听闻此言脸上一红,方想到当日在佛乡之中,自己因自幼遭到家人遗弃,又见蕴果谛魂久在身边关怀备至,便将他当做亲生兄长一般看待,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少年心性不知避讳,未曾与天之厉相约之际,却是与蕴果共寝的次数还多一些,楼至久在佛乡修行,清心寡欲,虽然到了豆蔻之年,却对男女之事依然十分懵懂,天之厉因心疼他年幼不肯破瓜,是以楼至尚且不曾领略风月,日后两人频频幽会,虽然并无夫妻之实,却难免有些说不出口的勾当,到底有一日与蕴果谛魂共寝之时,缠绵春梦,竟有了梦精之事。
楼至苏醒之后只觉身下粘腻,却一时未曾回转过来,终究蕴果谛魂比他大几岁,又久居温柔富贵之乡,流连风月之地,自然知道楼至已经到了梦精之年,便附在他耳边低声训诫了几句,楼至年幼脸皮薄,听闻此言竟害羞地哭道:“好哥哥,你千万别对别人言讲……”蕴果谛魂见他如此单纯,不由宠溺笑道:“傻孩子,这有什么好哭的,不过原是男子必经之事,你性子坚贞单纯,如今这么大了才有此事,却不知一众师兄弟多半都已经历过几年,只是见你平日端庄自持,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