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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霹雳]恨不相逢-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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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回

    市无价珠贝金玉;镜中花奇技淫巧

    蕴果谛魂见妻子低眉不语,似是思量着什么,便伸手捏住他的脸颊道;“如何这般出神。”楼至一面躲避着他的调戏一面笑道,“挑了这半日,眼睛都花了;腰身也酸得很;你快挑一件合眼的给我罢了,左右都是穿给你……”话说到一半;连忙低了头不言语。

    蕴果见楼至失言的可爱模样不禁心中一动笑道,“这礼服比不得小衣亵裤,总有展示人前的时候,外衫只选你喜欢的;等回了内宫,你贴身的衣裳都依了我的意思也就罢了。”楼至见他抓住自己言语上的把柄又来调笑,只装作不懂,继续穿梭在衣衫林立之间,却见一套雪白的礼服十分明艳夺目,掩映在斑斓锦绣之间更显清水出芙蓉的清雅之意,心中十分中意,便伸手摘取了,延展手中细看,谁知对着光亮,却见此物并非雪色,纯洁无暇之中隐隐七彩珠光,却不知是什么爱物。

    蕴果谛魂见妻子中意此物,心下一暖笑道:“竟与我当日看上了同一套,只是那时寻思为你拣选嫁衣,单要正红才压得住颜色,是以将这件割爱,不想今日你倒也一眼看中了。”楼至听闻自己与心上人心意相通,心中自然蜜意,复又笑道:“既然当日你选了这件衣裳,便深知它的来历了,究竟上面这满目珠光却是从何织就而来?”

    蕴果笑道:“当日为我试衣的春衫女官曾言到,此物原非寻常纺织之法造就,乃是锻炼粹取金玉珠贝材质,以铸剑之法绵延而出的丝线,再请宫廷供奉纺织而成,因如此丝线极易折断,这套礼服原是预备前朝中宫册封大典之用,怎知织造局竟直到日前你进宫之日方才准备妥当,期间不知凡几年,前朝中宫早已香消玉殒,却没有福分消受此物,看来它倒是为你而生。”

    楼至听闻此言,十分爱惜地伸手摩挲着此物道:“既是前朝之物也罢了,只是往后咱们不做这些劳民伤财的勾当好不好。”蕴果点头笑道:“中宫贤德,万民福祉。”楼至含嗔看了他一眼道:“这儿就咱们两个人,少在这里跟我装神弄鬼的,还不服侍我穿起来呢。”

    蕴果点头道:“不急,容我想想是如何穿戴之法,当日那女官在我面前……”说到此处沉吟了一番,似是回想当日情境。楼至闻言蹙眉道:“蕴果,你说什么?”蕴果听闻楼至有此一问,不知何故道:“我何尝说什么?”楼至满面嗔意道:“什么女官当着你的面……你……你好没……”说到此处涨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蕴果见妻子如此反应,越发寻思了一阵方才笑道:“难不成卿心内竟有了贪嗔醋意?”楼至没好气嗔道:“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蕴果闻言大笑,直笑得楼至转身跑了,方才隐忍住笑意,伸手将他捉回怀中道:“这天衣阁规矩就是如此不说,那些人怎比得你?却不是杞人忧天的胡思乱想。”

    楼至闻言平复道:“不是我小性儿,只是你们家的规矩错得离谱,人家云英未嫁的少女,为了给你试衣,却要未着寸缕供你们观赏,真真作践人……”蕴果见楼至虽然说的轻巧,到底有些不平之意,便知他心下顾虑,只是两人成婚多年,却首次见了爱妻为自己吃醋,心中怎不欣喜若狂,不由心内一动笑道:“既然中宫体恤女官,自然愿意为天下女子表率,代替她们受此羞辱,来日临朝,我必然废除此条规矩,往后中宫拣选衣物,还须劳动尊驾亲身前往天衣阁穿戴,沿路不经人手,以防有所图谋,又可免去春衫女官尴尬,岂不两妙。”楼至闻言转身正欲接言,却见蕴果伸手点在他唇边笑道:“在我的面前试穿。”

    楼至听闻此言羞得满脸通红,原来蕴果答应自己废除春衫女官的制度,是想叫自己当着他的面穿脱衣服,以助两人情趣,不由羞涩难当,低低的声音说道:“我是给你弄进来作践取笑的么……”蕴果谛魂笑道:“是皇后宅心仁厚,意欲解民倒悬,与我什么相干?你若不肯,我自然还保有春衫女官的制度,倒是乐得……”话说到一半,早被楼至打断道:“不许看!我亲自穿戴便罢了。”说罢咬紧银牙,将自己裹在身上的锦被掀了,只剩下一套正红的内衣在身上,正欲伸手将手中那套洁白礼服穿戴起来,却给蕴果谛魂按住手腕道:“不急。”

    楼至见他按住自己手腕,便急道:“又做什么,敢情你是要哄我脱了锦被给你瞧……”蕴果闻言失笑道:“如何这般冤枉人,我怎舍得你为我着凉,只是这套礼服洁白无瑕,若是内中衬着正红的内衣倒显得皇后轻狂不够端庄。”楼至闻言却是有理,只得蹙眉道:“如今也只得先穿戴起来,回到内宫再寻配色的内衣罢了。”

    却见蕴果谛魂自袖中取出一套透明的小衣亵裤道:“奴才早已准备周全,还请娘娘穿用。”楼至此时方知他早有准备要欺侮自己,不由面泛桃意,佯装不悦道:“原来你早就想到这一步要消遣我……”抬眼却见蕴果期待之色,心下顾及两人新婚,便不肯拂了他的春意,只得含羞欲解颈后小衣的绳结,却见蕴果摇头笑道:“既然试穿衣物,如何少得此物。”说罢伸手在面前那架琉璃屏风上一推,原来中轴暗藏机关,受力翻转过来,竟是一面西洋水银镜子,却比往日在楼至闺中的乐昌公主镜照得越发清爽逼真,楼至辅入眼帘,却见自己**半裸,给蕴果谛魂从后面搂在怀中,不由双颊滚烫,低了头不敢再看。

    怎知蕴果谛魂伸手托起楼至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中笑道:“平日却不是对镜穿衣,有什么好害羞的。”楼至挣扎了几下未曾挣脱蕴果铁臂,只得别开视线低声说道:“事已至此,你要怎的……”蕴果闻言,却在此时放开了对楼至的钳制道:“只须在我面前换了衣裳,有何难哉?”楼至听闻此言,知道以蕴果的脾气,若是自己不肯,他便要传唤女官进来行事,当日成婚原是权宜之计,自己对他不过虚与委蛇,最初几年,因不惯燕好之事,也曾对他提过纳妾的打算,只是如今两人琴瑟和谐互许终身,再要自己容忍蕴果将旁人的媚态看去,却是难以为情,只得咬紧银牙,伸手解开颈后小衣上的绳结,一手掩在胸前,将小衣扯去丢在地上,回头求助地看向蕴果,却听他低哑着嗓音说道:“继续。”

    声音虽然波澜不惊,眼内却逐渐浓重起来,满眼惊艳期待之色,楼至见了心上人痴迷的表情,羞涩之中隐有骄意横生,便咬住下唇,复又解了亵裤的绳结,大红的亵裤脱落之际,连忙伸手掩住双腿之间的嫩芽,回顾蕴果谛魂道:“此番你还不餍足,快将那套内衣给我。”

    蕴果谛魂见楼至为了自己做到这一步,也不忍十分作践,便含笑上前亲手为他穿戴,楼至原本紧闭妙目不敢对镜,如今只觉蕴果穿戴手法与平日自己贴身衣物并不相同,少不得偷眼观瞧,细看之下,却见蕴果谛魂手中之物并非自己平日贴身穿戴,那小衣竟是未曾见过的剪裁之法,不由暂息羞怯之意问道:“这套内衣为何与平日穿戴的不同。”蕴果谛魂早知他有此一问,方笑道:“这是西洋贡奉的,不是咱们织造局敬奉,一般女官亦不识此物,我瞧着新鲜,就给你留下了。”说罢将那西洋小衣延展手中给楼至观瞧。

    楼至听说是西洋的玩意,倒忍住羞涩之意起了好奇之心,在蕴果手上一瞧,原是两片薄纱缝合之物,上面几根缎带似是系在香肩雪背之上,那两片薄纱料子却是奇巧,不知如何纺织而成,竟能织出镂空雕花的样式,宛如雕刻一般,便知这两片东西乃是掩住**的妙用,搭配丝带系在身上,托出曼妙身形。楼至见了此物,心中感叹西洋之物奇技淫巧,原本含羞不肯穿用,只是又见自己原本那套已经丢在尘埃,楼至平日最喜洁净,绝不肯将脏了的东西沾身,如今虽然羞涩,也只得先依了蕴果的意思将此物略作权宜,返回内宫之际再行更换。

    楼至想到此处,只得伸手接了蕴果手中之物,将自己的藕臂穿插肩带之中,扶正了胸前镂空的薄纱,又伸手挽起长发拂在劲侧,向背上摸索到丝带两分之处,果然摸到上面有两个暗扣,对合之下只听得“啪嗒”一声,两个暗扣严丝合缝扣在一起,此时楼至虽然害羞,也只得抬头比照镜中,只见胸前小衣的材质十分弹性,将两侧肌体聚拢酥胸之上,竟将楼至较之一般女子十分小巧的胸部托出圆润丰满的身形,楼至看罢脸上一红,连忙低头回避了,却见蕴果谛魂有了动作,从身后紧紧贴住楼至的身子,两手穿过腋下,探得胸前一对白鸽在手,肆意揉捏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蕾丝胸衣00

 第一百九回

    并蒂莲双花争艳;同命鸟鸢飞戾天

    楼至见他捉住胸前白鸽,面上瑰意大盛,却并不言语推拒;只是别开脸去不肯对镜,蕴果谛魂见状也不强迫,只是动作更加温柔地揉搓着爱妻的酥胸;那西洋小衣束缚之下;将楼至的胸部高高托起成为两个浑圆,虽然比不得一般出阁女子;却也算得丰满圆润,十分可爱,蕴果谛魂揉了半晌,见楼至眼中绮念闪烁;便轻轻拨开胸衣,伸手向内探取一个浑圆在手,打转揉捏之际,将手指夹了胸前珠玑辗转捻动起来,楼至双腿一软,险些跪坐在地上,多亏蕴果谛魂从身后紧紧抱住他,才没有摔倒。

    彼时楼至情窦已开,知道自己此番定要在此承恩,又因两人名份已定,便也放□段柔声说道:“别在这儿,咱们回我的寝宫去。”蕴果闻言调笑道:“你我又不是第一次,岂不知这般光景如何忍到回宫,不如在这里权且弄一弄,先给我泄了火再说。”楼至见他衣冠楚楚相貌堂堂,南面君临之威口中却说着如此下流不堪之事,不由芳心羞涩,却也觉刺激有趣,便不再抗拒,任由蕴果谛魂占去自己便宜。

    蕴果见他温顺,倒不忍作践欺负,只将双手探入胸衣之内,将楼至胸前给那西洋小衣挤出的两团浑圆从胸衣之内托捧而出,让他露出整个胸部,却依然不解小衣,只将其拉扯在胸线之下,以作衬托之用,楼至见镜中自己酥胸半裸,一如娇俏女子,却是平日未曾见过的景致,虽然羞涩,少不得瞟了几眼,又见身后蕴果谛魂早已红着双眼盯住自己胸前,不由心中羞涩骄然之意含混不清起来。

    蕴果谛魂见楼至频频偷眼观瞧镜中,不由促狭之意又起,伸手向下隔着镂空的亵裤,将楼至身下嫩芽探在手内揉搓起来,楼至嗯了一声,身子向后紧紧靠在蕴果身上,唯恐自己双腿无力摔在地上,蕴果连忙挺动腰身支撑着他,一面顺势向前顶动了几下。楼至见他此番趁人之危,却也没个奈何,只得给他轻薄了去,却见镜中蕴果谛魂隔着亵裤揉搓了一阵,楼至的嫩芽早已破土而出,陷在亵裤之内动弹不得,前端渗出爱意沾湿了新衣,蕴果谛魂见状笑道:“真是个坏孩子,如何将新做的衣裳都弄脏了。”楼至听闻此言便知蕴果窥见自己偷看镜中,连忙别过脸不敢再看,却见蕴果谛魂伸手扶正了楼至的下巴道:“卿如何辜负了这般良辰美景。”说罢竟伸手将那小巧的亵裤拨在一边,让楼至露出整个花部,楼至见状羞得闭上双眼道:“别……我不看……”

    蕴果闻言,便知楼至这些年来依然未曾解开心结,当日因兼美之身被家人遗弃的伤心之事如今依然刺痛心扉,不由心中十分怜惜说道:“梓童如何不知自家珍贵之处。”说罢一手挽住楼至一条雪白的大腿拉高,让他露出整个花心道:“你看,世上哪有如此美景,你是神佛恩宠,兼美之身降临人间,倾城倾国,只在卿一念之间。”楼至素来排斥自己阴阳双生之身,只是如今听闻蕴果谛魂赞美自己,却禁不住微睁妙目偷偷观瞧镜中,只见自己一条大腿被人拉高抄在手中,依靠在身后心上人的身上才勉强站住,身形早已弱柳扶风起来,身下小巧精致的亵裤虽然未曾脱落,却给丈夫拂在一边,嫩芽破茧,轻吐春枝,傲霜斗雪早已挺立,露出其下一朵花唇,也因心上人的温柔赞美而含苞待放蚌吐珠玉,将内中一颗花蒂无私地吐出,呈现在夫婿的眼前,深处隐约可见花道蓬门,如今娇躯动情,亦含羞收缩吮吻,期待着有心人的采撷攻占。楼至看罢,颊上焯燃,连忙低头回避,只是却难得地对自己的兼美之身生出许多傲然之意,心中十分感念蕴果谛魂为自己解开心结。

    蕴果谛魂在楼至身后窥探镜中,见他虽然含羞回避了,却面上笑靥朵朵,不复羞涩惭愧之意,便知自己强他对镜,虽然摧折心意,到底让他看清自己倾国之美,日后便不再拘泥于身体缺陷,心内亦为他欢喜,又见镜中美景,自己亦不能克制,忍不住心中一动,尘炳早已耀武扬威起来,连忙伸手在楼至腹部轻轻一按,楼至带孕之身,十分紧张腹中胎儿,见蕴果伸手按住自己的肚子,下意识地向后挪动腰身,却将双臀直撞在蕴果谛魂已然挺立的尘炳之上。

    蕴果谛魂受此刺激闷哼了一声,十分受用地在楼至雪白的臀峰上磨蹭了几下,方才放过了他,楼至见他此番并未猴急娈入,便知他亦心疼自己月份未足,不肯冒险,不由松了一口气道:“此番看够了?还不快放了我……”蕴果笑道:“我这般心疼你,都不曾叫你承恩,却不思报答,倒急着抽身,哪能轻易放了你。”

    楼至闻言低声道:“都这般放肆了,还要怎的……”蕴果闻言并不答话,俯身执起楼至一边的莲瓣,叫他踩在琉璃屏风下首横梁之上,做那门户大开的架势,楼至正因单足着地站立不稳,如今这个姿势虽然羞涩,也少不得顺从了蕴果,听话地踩在上面,此番动作,却见自己花门直对镜中,上下一对并蒂莲在心上人的眼底争相斗艳,似是争宠之意,定要邀得夫君的宠爱。蕴果谛魂见此美景如何再能将息,连忙伸出双手,一手持了楼至身下嫩芽,一手拨开花唇捻住花蒂,双管齐下。

    楼至梗着脖子娇啼数声,向后紧靠在蕴果身上,身子无助地扭动着,跟随着蕴果谛魂手中动作翩翩起舞,任凭他的双手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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