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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霹雳]恨不相逢-第95部分

小说: [霹雳]恨不相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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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布衣见楼至佯作不悦,却也不十分敬畏,竟上前勾肩搭背地笑道:“如今你不过进宫做了人家的金丝雀,倒跟我摆起主子的款儿来了。我只不信就凭你我的交情,见你一面还要通传一声?再说我侄儿要学坏,却也轮不到我去,昨夜听了你一夜的娇嗔,要学坏早学坏了,还等到今日呢?”说罢似笑非笑地看着楼至不言语。

    楼至闻言一惊,便知昨夜之事竟落入师弟耳中,不由羞得满面红晕,狠命推开他道:“你胆子也太大了,这是诛九族的勾当,什么人的窗根你也敢听,越发没规矩起来,你……你都听见什么……”说到此处,到底害羞,红了脸低头不言语。

    剑布衣自从进入佛乡修行之际,便对楼至这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掌门师兄十分亲近,当日佛乡之中何人不知楼至与自家交情甚笃,只将那渡如何与蕴果谛魂都压下一头去,谁知半路上先是那天之厉横刀立马闹了一阵,又跑出个蕴果谛魂十年夫妻,如今自己在他心上越发连这两人也不如了,虽然自己对楼至并无男女之情,只是一时动了少年心性,莫名吃起醋来,意欲促狭他几下,便笑嘻嘻低声道:“我都听见了,亏你往日恁般端庄,怎么被子里便能说得出口那些淫词艳曲来?”

    楼至听闻此言,不由颊带瑰意压倒桃花,暗自思忖原来自己昨夜沉醉之际口中溢出的许多不堪淫辞都落入剑布衣耳中,不由遮掩了面目,竟不知如何作答。剑布衣原本只想逗弄他几句,却不知师兄竟纯情至此,不过几句玩话便香腮欲染面带泫然,将他原本就是绝色的容貌衬得娇艳异常,饶是剑布衣对他并无私心,看到此处也不禁心念一动,涎着脸上前勾肩搭背地笑道:“好师兄,你也说几句给我听听,我便饶了你不再提起此事如何?”

    楼至闻言,虽知是剑布衣的玩话,到底羞得满面红晕,一把将他推开嗔道:“你也不用忙,这些话将来自然有旁人来对你讲,倒犯不着听我的。”剑布衣原本打算促狭楼至,如今给他反唇相讥,却是大出意料之外,不由心中暗叹楼至虽然脸软,到底是成婚多年之人,自己如何辖制,只是脸上到底下不来,蹙眉含嗔道:“好个掌门师兄,便是这样编排人的,今儿倒要赏你个榧子吃。”说罢作势要在楼至的额头上一弹,楼至见他竟如同儿时一般与自己嬉闹起来,倒觉得十分有趣,便伸手推拒着不让他得逞,两人如今冠带风流,远远看去恰似一对金童玉女,却做这顽童勾当,倒为寂寥深宫之中感染了许多生机。

    一时两人淘气够了,都翻身歪在凤床之上休息,楼至一面喘息,倏忽想起一事,便转过身子面对着剑布衣点头道:“昨日我已经对他说了,他答应让佛乡出面渡化朱寒呢,若是如此,也算是救下一条性命,只是不知你意下如何?”剑布衣闻言笑道:“这点小事自然全凭娘娘吩咐,只是你既然说那朱寒与你的心腹宫无后难舍难分,如今给我带出佛乡之中,恐怕两人聚少离多相思难偿,却是如何是好?”

    楼至闻言摇头道:“他二人心思却有些风声,只是照我过来人冷眼旁观,似是朱寒对无后颇有孺慕之情,倒是无后每每带他求情,却仅止在兄弟情份之上,若说两人没有私心倒也使得,无后那孩子向来磊落,若他真有私情,自然会对我和盘托出的,只因当日他恋慕义姐水荧儿,不想时隔多年许是并未忘情,暂且心中存不下别人也是有的,再说离我诞育还有大半年光景,他既然做了你的寄名弟子,自然有机会出入后宫,与无后也可朝夕相对,待我妊娠期满,我再仔细盘问他们一回,便知二人打算如何。”

    一时间两人商议已毕,因楼至今日午膳意欲喂养爱子,便暂且打发剑布衣依旧回到偏殿休息,一面传唤宫无后进来,将昨日在蕴果谛魂手中讨得的调令交在他手中笑道:“如今你那小兄弟的孽也满了,等一会儿接了质辛下学房,你便去办了这件差事,将朱寒接过来,就与你同住一间偏殿可使得么?”宫无后闻言喜形于色道:“无后带朱寒拜谢娘娘再造恩典。”说罢躬身深施一礼,楼至连忙含笑搀扶他道:“都说在我跟前走动无须虚礼的,怎么倒这般客套起来,我这里没有别的事,不用人在此伺候,眼见天光不早,你便去上书房将质辛带回来,切忌不可硬闯,定要那缎君衡大人布置了课业才好迎迓太子。”

    宫无后闻言躬身道:“娘娘尊师重道,无后自然理会得。”说罢退出中宫闺阁门外前去迎接质辛不提。楼至趁着如此空当,连忙传唤闺阁宫女传膳,特地预备了一应质辛爱吃之物。刚刚传得了一桌午膳,便听见宫门之外哒哒奔跑之声,楼至闻声噗嗤一笑,抬头一瞧,果然见质辛手扶着腰间蟒袍玉带,跑得满头是汗的进来,左右张望,见蕴果谛魂不在楼至房中,张开小手扑入楼至怀中,便扒在妈妈身上不肯下来,奋力地扭动着身子与楼至贴近,来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日渐浓郁的昙花香气。

    楼至一半日未见爱子,心中着实疼惜,见他今日这般缠人,却也不恼,十分怜爱地伸手将质辛的小身子抱起搂在怀中轻轻拍着柔声说道:“都这么大了,还纠缠妈妈,羞也不羞?”只见质辛紧紧扒住楼至的秀颈,埋首在他的颈窝之处摇头道:“不羞不羞,母子天性人伦大礼,怎么能算越礼呢。”楼至听闻此言噗嗤一笑,心中暗赞质辛进学之后,就算歪理都能编排进四书五经之中,可见缎君衡此人着实了得,自然也多亏了爱子聪敏好学,不由心中颇为骄然,怜爱地在质辛的小脸儿上亲了亲笑道:“虽是歪理,却能不忘圣人之言,也算你进益了,今儿便赏你好吃的,晌午越发不用入部学习,就在妈妈房里睡中觉吧。”

    质辛闻言欢呼一声,又回吻了楼至好几次,只将他的桃腮之上蹭得都是自己的口水方才从楼至身上下来,楼至没奈何,一面从袖中取了锦帕擦拭香腮,一面打发质辛脱了长衣裳上了自家凤床,在榻案之旁坐好,将他素日爱吃之物一碟一碟布菜在他碗中,质辛兀自撒娇不肯吃,非要妈妈亲自喂饭,楼至没奈何,摇头一笑将质辛抱在怀中,手中捧了自家素日常用的玉碗,将碗中饭菜在唇边吹得温凉不展送向质辛口中。却见质辛刚要啊呜一声将调羹之中的饭菜吞下,忽然哎哟一声捂着自己小屁股蹙眉道:“妈妈腹中又有什么东西踢我!”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剑布衣对楼儿有爱吗00?熊孩子继续被踢~

 第百四十七回

    奉剑童舍身棠棣;魔皇令剖腹阋墙

    楼至闻言,便知腹中孩儿不知何故复又频繁胎动起来,想是那婴灵感应到妈妈如此宠爱兄长,竟有些不平争竞之意也是有的,不由噗嗤一笑;一面低头帮质辛揉了揉小屁股;倏忽瞧见自己裹在肚兜之内日渐丰满的酥胸;不由心念一动;左右再过一两月,自己的身段便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的;倒不如趁着这个空当,索性对质辛说了,好教他心中有所准备,不至于诞育了双子之时,孩童心性倒起了嫉妒之心,反为不美。

    楼至想到此处,一面打发质辛用饭一面笑道:“好孩子,这是弟弟们与你玩笑呢。”质辛尚在冲龄,并不曾涉及男女之事,一时间回转不来,未曾理会楼至话中之意,见榻案之上都是自己爱吃之物,只顾着低头努力扒饭,一面口中支吾道:“哪来的弟弟?”

    楼至见爱子贪吃的可爱模样,一面待他用完了自己喂的几口,一面将他的小身子抱转过来,执了他的小手按在自己珠圆玉润的肚子上笑道:“就在妈妈腹中呀。”

    质辛一面囫囵吞下口中饭菜,一面睁大了眼睛盯着楼至的肚子瞧,好奇地伸出一双小手轻轻摩挲在上面,口中喃喃自语道:“妈妈为什么要将弟弟们吃进自己的肚子里面呀?”

    楼至听闻质辛如此童真言语,忍不住扑哧一笑道:“胡说,妈妈又不是妖怪,如何能将好端端的人拆吃入腹,质辛长这么大了,都并无兄弟姊妹,怨不得你不晓得,自古诞育孩儿,都是在腹中孕育,待到十月孕期已满,自然瓜熟蒂落产下麟儿,妈妈如今腹中有了质辛的两个弟弟,已经三月有余了,再过大半年,质辛便可以与他们见面,稍大一点,还要你这个兄长带着弟弟们上学房呢。”

    质辛听闻此言,倏忽面目迷离,怔怔看着楼至也不言语,楼至见他失了往日能言善辩的神采,还道是他未曾经历此事,乍然听了如此光怪陆离的奇事,一时难以回转过来也是有的,不由噗嗤一笑道:“傻孩子,这有什么好惊异的,世人起小都是这样过来的,当日质辛也是从妈妈腹中诞育而出呀……”

    谁知质辛听闻此言,面目倏忽一凛,虽是十岁孩童之身,面上却似玩味轻笑的表情,竟似一个俊俏的翩翩少年一般。

    却见他伸手抚上楼至的肚子,那力道竟不似冲龄稚子,只将楼至的腹部按得有些疼痛,楼至“哎哟”一声口中嗔道:“质辛别闹,仔细伤了孩子。”说话之间伸手意欲拂开质辛的手,怎知握住质辛手腕之时,只觉他膂力过人,竟比自己还要强些,楼至担忧腹中孩儿,却也来不及细想,连忙伸出双手推拒着爱子纤细的手腕,却觉如此纤弱的孩童,腕力竟强过自己双手合力,难动分毫。抬眼观瞧之际不由大吃一惊,却见质辛面目表情竟似十八、九岁的少年模样,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眼中带着玩味之意笑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要这两个小杂种的命!”

    楼至闻言大吃一惊,不知为何爱子竟起了如此变化,正欲出言弹压,却见质辛周身散布血色红潮,将楼至四肢困住按在凤床之上动弹不得,楼至见质辛散布此物,方知爱子魔化之症发作,心中忧虑他的病体,口中不断高声道:“质辛!抱元守一心无旁骛要紧,千万别给邪魔夺去了心神!”

    却见质辛闻言一愣,继而笑道:“你身边的男人有谁不是邪魔?如今大梦初醒,岂不是晚了?”说罢对着楼至微微一笑,笑意之中竟有些温文腼腆之意,手中却电光火石之际直插入楼至腹中一扯,扯出一团血肉模糊之物,楼至腹中撕裂疼痛,惨叫一声,却心系腹中孩儿,勉力睁眼一瞧,却见质辛手中竟是一个未曾孕育完整的胎儿,兀自在哥哥的手上挣扎啼哭着,脐带还未曾扯断,依旧与自己的腹中相连,不由惊得魂飞天外,高声喊道:“质辛你这是怎么了!快放手!那孩儿是你亲生兄弟!”

    质辛兀自低眉浅笑看着手中血肉模糊的胎儿无助地挣扎着,听闻此言却是面目一凛,低头暧昧地看着楼至笑道:“天之佛,我没有兄弟,此处……”说到此处,竟将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探入楼至花心深处,直抵花宫尽头,十岁孩童的小手虽然未曾对楼至造成严重的伤害,只是那类似诞育的触感却许久未曾体味,直教楼至觉得自家的魂魄都给质辛触摸了一般,不由乱摇螓首哭喊道:“住手!”质辛闻言却不曾理会,依旧暧昧地摩挲着楼至的花宫入口处笑道:“你曾说过此处为我一人画地为牢,如今却变心反悔了?天之佛,看来你不止虚情假意,简直是无情无义!”说到此处,质辛面目倏忽狰狞起来,孩童稚嫩的脸上竟隐隐浮现出一个少年的面目,楼至剧痛之下分辩不得,只觉此人面目十分眼熟,却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却见质辛竟抽出娈在楼至体内的手,双手掐住手中胎儿的脖子就要发力,楼至见状惨叫了几个“不”字,却是无力阻止,正在紧要关头,却见楼至腹中另外一个胎儿竟自花宫之中倏忽站起身子,手持一柄秋水剑气,电光火石之际直刺质辛面门,质辛见状怒喝一声:“天之佛!你……”话音未落,眼中一阵迷离神色,回复了稚童面目,茫然倒落在楼至凤床之上。

    楼至此番经历生死,只觉眼前一切十分扑朔迷离,竟有些疑惑自己身在梦中,只是身上疼痛,腹下鲜血喷涌依旧,触感却是温润真实,不由眼色迷离地看着腹中胎儿,却见那胎儿化去手中长剑,自质辛手中抱起自家兄弟,低低的声音唤道:“奉印……奉印!”却不曾见那奉印童有所反应,不由面目焦灼回身对楼至点头道:“奉印是纯血圣童,为今之计,快找地藏王开启西方极乐世界要紧,只怕还有救!”楼至听闻此言,前思后想,却有些渺茫痕迹,福至心灵点头问道:“这么说,你是……魔子?”却见奉剑凄然一笑道:“如此说也使得,现下母后养好身子要紧,来日自有招对。”楼至闻言急切问道:“你说的地藏王,可是蕴果谛魂?又如何开启西方极乐世界?我并无此法宝,也听不懂你的意思。”奉剑童闻言点头道:“只需母后夜夜承恩,奉印自然可保无虞。”

    楼至听闻此言虽然多有不解之意,只是承恩之事倒听得明白,倏忽想起一事道:“前日我因与蕴果合卺,险险失去一个孩子,难道就是……”奉剑童闻言点头道:“如今我因身受圣魔双气互冲,命格倒比奉印强些,几次之数暂且无法伤我性命,还是先救下奉印要紧,我知母后行事端庄人品贵重,千万别为了我微不足道之人坏了名声品行,就算此世母子缘薄,奉剑并无怨怼。”说到此处,冷冷看了昏迷的质辛一眼,冷笑一声道:“若是此恶魔再来纠缠,母后只按照当日梦中所传极乐咒术,他一生痴恋天之佛,只要听闻咒术,自然困锁稚童之身……奉剑就此拜别。”说罢伸手抱起手中胎儿,吃力地爬回楼至腹中。

    楼至见状大吃一惊,平生所见皆是闻所未闻的奇事,正欲伸手拦住双子问个究竟,忽觉一阵恍惚,神识一惊倏忽醒来,却见皇后闺阁帘幕之外,艳阳高照芭蕉冉冉,连忙伸手抚上自己的腹部,依旧充实饱满珠圆玉润,低头一瞧,质辛兀自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扒在自己胸口睡得正香,楼至此时不明就里,伸手将质辛轻轻抱起安顿在自家凤床之上,起身一瞧,榻案上为质辛准备的午膳早已杯盘狼藉被他用尽,敢情此番历劫,竟似南柯一梦。

    只是楼至回溯记忆以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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