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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霹雳]恨不相逢-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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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怔怔说道:“你原是为了我……为了我才……”说到此处竟哽咽难言,倒在蕴果怀中哀哀哭泣起来。

    蕴果见自己谈及前尘竟触动妻子感怀之处,十分自责道:“看你,几句玩话就招得你心里不受用,倒是我的不是了,快别哭,仔细伤了胎气。”说罢温柔地俯身舔吻着楼至面上的珠玑,渐渐吻遍了香腮似雪,便采撷了樱唇轻啄试探,楼至此时心内满腔爱意,见丈夫起意,连忙顺从地微张檀口轻启朱唇与他接吻,一面丁香暗吐进蕴果口中纠缠起来,未及两人喘息之声渐浓,却见楼至不似往日羞涩推拒神态,竟主动环住蕴果的脖子与他亲吻,一面手中拉高了自己的石榴裙,就着拥抱的姿势跨坐在丈夫身上,轻轻扭动着身子,似是暗示蕴果自己足以承恩。

    却见蕴果谛魂此番并未猴急,与楼至缠绵深吻了几次之后反而抽身笑道:“卿卿别急,先赏我一口酒吃。”说着复又持了榻案上的琥珀杯递在楼至手上,楼至此时心中十分蜜意怜惜,自然顺从蕴果的春意,遂将琥珀杯接在手中,反向递给蕴果谛魂,怎奈他却不肯就接,反而附在楼至耳边笑道:“这就单吃起来无味得很,非要调和卿卿一腔情愫,方显你我夫妻琴瑟和谐之意。”楼至闻言不解,却见蕴果谛魂促狭地在他嫩乳之上捏了一把,方才恍然大悟,不由双颊烧得滚烫起来,低低的声音道:“这不是作践人么……”抬眼却见丈夫神色期待地盯着自己胸前一对软玉,虽然深觉羞耻,怎奈辅一得知蕴果谛魂九死一生夺嫡之举乃是为了自己与质辛,倒也狠不下心意拒绝丈夫,只得咬紧银牙,伸手持了自家一个浑圆在手内,试探着揉搓几下,将嫩乳之上的珠玑对准手中琥珀杯,腕上使力挤捏起来,却见内中乳液蜿蜒而出,顺着乳蒂挤入盅子之内,将那绯色的葡萄酒调和的十分蜜色,恰如自己此时心境一般。

    楼至含羞挤了乳液,将手中琥珀杯递到蕴果谛魂唇边,含羞说道:“此番你可知足了?快在我手上吃一口,咱们可就安置了罢……”蕴果谛魂见了娇妻赏赐的蜜酒,如何再能将息,连忙端在手上一饮而尽笑道:“这才是饮了卿卿一腔深情呢……”楼至闻言臊得红了脸,伸手拉了方才给蕴果谛魂撤掉的肚兜掩在胸前道:“你且睡睡,容我换了常服寝衣再来陪你。”说罢正欲起身到妆奁之处取了自家寝衣,却见蕴果谛魂复又将他拉入怀中笑道:“此番虽然赏我,却不是花丛的样儿,算不得数。”

    作者有话要说:注疏:涉花丛~就是逛窑子00,藩镇是地方军阀势力,在古代皇子是比较敏感滴人物,不能和外官勾搭,不然黄桑木有安全感~就戴上安全帽~对不起我唱出来了00,玉碗盛来琥珀光嘛~楼儿的乳液xddd,好想舔嘤嘤嘤嘤~

 第百五十三回

    溅珠帘春潮暗涌;逞闺意龙凤戏珠

    楼至闻言秀眉微蹙口中含嗔道,“你非要我效仿花丛故事,难道我进来是给你解闷儿的,却不将我当做正房妻子看待,教我面上如何过得去……”虽然口中如此说辞;心中却知丈夫既然平生不二色;自然未曾有过非分之想;不过将那欢爱心思全都用在自己一人身上罢了;是以总想出这许多花样,不过夫妻情趣之意;却无关乎天理伦常。

    果见蕴果谛魂故作委屈之色笑道,“我如何敢轻慢于你,若是不疼卿卿,何苦费尽心思将你娶进门来册封中宫,如今这般说辞,倒薄了你我的情分,既然卿不愿意,我自然不敢勉强,只是却也不知,此趣玩不玩得来呢。”

    楼至听闻蕴果之言,似是那花丛之趣倒似是自己力有未逮之处,不由心中忽生争强好胜之意,柳眉微蹙道:“我只不信我越发连烟花女子也不如了,你只要说出来,我自然赏你。”蕴果见自家激将之法奏效,不由隐住笑意道:“这却难办,如今你虽然日渐圆满了兼美之身,到底不是女子,怎比得上那巫山神女婀娜身段风流态度?”

    楼至见丈夫言下之意,当日虽在妓馆之中挂名与那些藩镇割据的封疆大吏结交,未曾涉足花丛,只是久在秦楼楚馆之地,到底见过些风流富贵之事,虽然不至于有一两个相好的神女,恐怕日夜相对之际,心中自然与自家妻房有一番比较。想到此处,争竞之意顿生道:“你且说那花丛神女如何手段,我必然教你如愿罢了。”

    蕴果闻言,含笑在楼至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却见楼至霎时羞得满面红晕桃腮欲染,伸出粉拳作势在蕴果谛魂背上捶了几下恨恨说道:“你们这作践人的法子也想到天上去了,不怕因果报应的,我若给你如此玩了,日后还怎么做人呢……”

    蕴果谛魂见娇妻此番动了真气,连忙陪笑着将他拉进怀中笑道:“我也是席间听闻那些封疆大吏偶做笑语,未曾亲见,只是好奇是否所有女子皆有这等身段,如今我还只与你坦诚相对过,如何有那个本事玩弄作践别人,原是不曾想到此趣,不过今儿席间见了那西洋葡萄酒,偶尔想起来,才与你商议一番的,且喜今儿我因要行事,便将你屋子里的人都打发了,若是往日外间有人上夜,我几时这般玩过你来?如今你既然不愿意,我自然不敢强你的,咱们还按照原先的样儿,弄几下就安置也使得。”

    楼至原本打定主意抵死不从的,如今见丈夫温颜软语安慰自己,心中倒没了脾气,一面又怜惜他原本不慕权贵,只因自己不守清规闯下大祸,便要冒险夺嫡以保自己母子周全,如今不过是一场闺意,自己进门十年,腹中又有了他的孩儿,却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如今推拒了此番春意,丈夫虽然不至于恼了,想必夜深人静思及此事,难免有些寒心。楼至想到此处,咬紧银牙嗔道:“蕴果,如今你要玩也不是不能,只是我楼至韦驮此番闺阁态度,今生今世就只能偏了你一人……”

    蕴果谛魂不过席间见了那西洋葡萄酒,偶然想起前番在花丛笑语之际所听的陪酒传言,如今却未曾想到妻子竟然这般顺从自家春意,却是意外之喜,饶是他平日里十分温文持重,如今美色当前,却也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连忙近前搂住娇妻一团温香软玉在怀,柔声说道:“今生不敢或忘卿卿此番情谊。”

    楼至闻言羞得满面红晕,含羞抬眼瞧了丈夫一眼,见他眼底都有些红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一对暖玉,当下咬紧银牙,伸手捧住了一边的嫩乳送向唇边,略微试探几次,却见自己的樱唇刚巧可以碰触胸前珠玑,虽然羞涩难当,不由又惊又喜,含羞忍辱抬眼笑看了蕴果一眼道:“我如今这身段比你经过的那些神女如何……”

    却见蕴果谛魂早已红了双眼低哑着嗓音道:“她们怎比得你,妙人,快赏我罢……”楼至闻言脸上一红,低头踌躇了片刻,竟张口将自己嫩乳之上的乳蒂含入樱桃小口之中吮吸了起来,怎知乳蒂辅一入口,身子却打个冷颤,嘤咛一声倒在蕴果谛魂怀中,蕴果见状,连忙伸手探入娇妻的双腿之间,却见一腔花精早已洩了,方才只因给他剥开花唇观赏片刻,加之楼至动情之处,花唇尚未闭合,此股花精却是没了阻碍,竟喷溅在不远之处的墨帘之上。蕴果见状惊喜道:“往日听闻妇人极乐之时亦有此趣,不想今日梓童自己快活一番便能成事。”楼至原本羞得闭上双眼倒在丈夫怀内,如今见他说得有趣,忍不住眯起双眼偷眼观瞧,却见一股粘腻芬芳的花精竟喷溅得如此强劲,忍不住双手掩面窝在蕴果怀中道:“都是你作践人……”

    蕴果闻言笑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闺阁之中竟以此趣为傲,如今卿卿身段竟生得如此几个妙物,岂不是宠贯天下美女娇娃,将旁人都比下去了。只怕等卿熟练了,那花精倒溅得更远……”话还未曾说完,早被楼至嗔了几句“少混说”,不依不饶捶了他几下道:“我从来未曾如此,莫不是孕中有何不妥,你可别只顾着玩儿,万一龙裔有损……”蕴果见妻子久经恩泽,竟能如此单纯,不由失笑道:“方才不是对你说了,闺阁之中以此为常事,成年妇人之间更有互相谈及此事一较长短之意,就如同当日佛乡之中,那些个不长进的师兄弟们偶做笑语,亦曾比试尘炳尺寸一般,你久在闺阁,竟连此事也不知道,恁般清纯,竟似云英未嫁的处女。”

    楼至见丈夫言语调戏自己,脸上一红娇嗔道:“我虽然身在闺阁之中,又不是普通女子,寻常除了师姐,哪有旁人涉足我的内室,她又是出家人,自然风情未解,你怎倒埋怨我不知风月……”

    蕴果谛魂听闻爱妻之言有理,便点头笑道:“你所说却是正理,往后咱们多试几番,好教卿卿长些见识。只是方才未及吸出乳液之际,为何却兀自得趣了?也不知等我一等,好狠心的小东西。”楼至闻言含羞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吸住那劳什子之际,忽觉胸中一阵快活,竟直抵花道之中,等我回神之际早已……早已洩了,那花精就……就喷溅在墨帘之上……”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想是你首次自己亵玩酥胸,自然比平日敏感,如今既然花开一朵,再行勉力便可无后顾之忧了。”说罢神色期待地盯着楼至的一对玉兔。楼至见状,知道自己此番是在劫难逃,何况方才因并无此趣,辅一沾唇便兀自洩了,还不曾品味个中妙处,前番给丈夫撩拨得自己原也有些心痒,只得顺从春意,复又双手捧住一个圆球,勉力将那乳蒂送向唇边,微张檀口轻启朱唇衔了,试探着吮吸了几次,忽觉口角噙香,一股含混着昙花香气的奶香在唇齿之间逡巡起来,便知自家乳液早被自己吮吸而出,忍不住双颊滚烫起来,却也不敢放松口中力道,直吸了约有半盏之数,方才吐出口中那枚爱物,却不敢抬眼观瞧丈夫神色,只将榻案之上的盅子取在手内,复又饮了一口,在自己口中将那绯色酒浆与自家乳液含混了,方才微微抬眼,却见丈夫神色痴迷地紧紧盯住自己,不由花道之中一阵紧缩,俯身投入蕴果怀中翻身骑在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就着拥抱的姿势低头吻上蕴果的薄唇,将自己樱唇所含的一腔情谊缓缓渡入他口中。

    楼至接吻之际,只觉蕴果谛魂喝得很慢,似是细细品味自家的乳液,两人纠缠吮吻了许久,直到将楼至口中的蜜液全都吃尽了,复又刮搔了娇嫩的口腔数次,蕴果谛魂才放开了楼至的纤腰,将额头亲昵地抵在他的额间但笑不语。楼至此时只觉自家闺意毫无保留地给了丈夫,心中虽然羞涩,倒没由来一阵踏实之意,如今两人恁般玩法,自己的身子再无琵琶别抱之理,自然只能终身服侍丈夫一人,想到此处,楼至忽觉蕴果心境,原来他每每借口亵玩自己的玉体,却也并非全然只在取得自家闺意,只为夫妇之间略无参商,白头偕老之意,如今做了这惊心动魄的勾当,就算自己日后再有情缘,也不过几夜露水,如何能与正头夫妻相比……

    楼至想到此处,原本有些埋怨蕴果谛魂的心意早已烟消云散,不但未曾出言嗔怪,反而心生怜惜,十分温顺地委身进蕴果怀中柔声说道:“此番你可餍足了?我如今给你这样玩了,日后就是想要丢开手也不能了,你若有良心,再不许对我们母子生出二心来,不然可别怪我薄了今日的情份。”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楼儿的罩杯太威武了!~宠冠后宫啊~

 第百五十四章

    论西洋帝后共主;效比肩报李投桃

    蕴果谛魂闻言,含笑拉起楼至佩戴着婚戒的纤纤玉手问道,“你都戴上了这个,还想要丢开手不成,”楼至闻言脸上一红;便知蕴果谛魂昔年定然见过此物;心知是致死不渝之意;如今见自己承欢之夜戴了;心下自然雀跃蜜意,倒不好意思起来遮掩道;“不过是寻常首饰,我因今日穿了朝服等你,手上没有几件饰物总觉得不顺眼,方才翻看妆奁之中,那些红宝蓝宝的东西见惯了,倒不觉得稀奇,只是这琉璃的样子未曾见过,觉得新鲜才随手戴的……”

    蕴果见妻子有意掩饰,自己却也不好说破,因笑道:“原来卿卿不认得此物,这叫钻石,是西洋王朝历代相传的国宝,新王登基或是册封王后之时,都要将这枚传国之物交在王后手中佩戴,致死方可脱下,是为两人婚姻生死相从之意。”

    楼至闻言,便知前日宫无后所言不虚,看来今日自己戴了此物倒是应景,只是不肯教蕴果谛魂识破心意骄傲起来,方点头道:“原来此物叫做钻石,我只当是寻常琉璃烧制的,怪不得方才佩戴之际,打点你用膳吃茶的,倒也不曾刮花了呢。想是一种弥坚的爱物了?”蕴果见状点头道:“西洋传言这钻石乃是世上最为弥坚之物,是以用作比喻夫妻之情。”

    楼至闻言心中十分敬意,点头笑道:“中原古来只将妻房视作夫家陪衬,如今听了那西洋故事,倒是说得在理……”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了不得,这不是要造反了?这也罢了,谁叫我喜欢你,明日就与我一同临朝听政罢。”楼至闻言蹙眉道:“少混说,我一个深宫妇人,做什么抛头露面临朝听政的,你还嫌我在前朝闹得不够热闹呢,没事也闹出事情来了……”蕴果闻言委屈道:“你才说那西洋故事动人心魄,往日听闻那边帝王之家乃是共和制度,不但帝后共理朝政,就连有爵位的亲贵也要参与政事,却不似咱们如今只有我一人乾纲独断,你既然仰慕那西洋制度,自然要为我分忧一同临朝听政的才好。”

    楼至闻言摇头叹道:“罢,罢,我不过略微报个不平,就招出你这一车话来,往后我自然安于内室相夫教子,再不做那夫妻并肩的策论,你少在这里跟我蝎蝎螫螫的了。”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不过是与你说笑罢了,如今就算你要去,我也舍不得,虽说你自然是个好的,若是为我绸缪划策,自当万事无忧,只是一来你孕中不宜操劳,二来我也不想叫别的男人见了你这般绝色。”

    楼至听闻丈夫一番甜言蜜语,忍不住心中有些骄然之意,噗嗤一笑道:“只怕你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倒是嫌弃我蒲柳之姿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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