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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穿越锦绣田园(vip完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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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重阳淡笑:“宝宝可是咱们的将来,最纯洁的宝贝了,做娃儿奶爹可是最幸福的事情。”
  韩知琛道:“重阳可是我们黄花镇乃至桃源县的将来,黄大人他们可是甚为关切呢,只是这等场合他们不适合来,特意代为问好。”
  谢重阳谢了,请他们一旁喝茶。
  韩知琛便趁机跟他谈扩大和锦绣坊的合作。虽然喜妹让韩知鱼专管跟韩家的生意,可要做到什么程度,韩知琛自然知道该着谁谈。
  如今锦绣坊和韩家老大几户是不走动的,韩知琛却又往来密切。这一次锦绣坊没有给韩李两家下请帖,李彦宏在家里大发脾气,怒骂锦绣坊目中无人,最终也没来,而韩知琛却不管,反而主动约了韩知鱼同来。
  李彦宏觉得锦绣坊是故意不给面子,其实喜妹想的是和一些中小户见面,大户本就有生意往来,打个招呼就罢,没必要让人家百忙中跑过来。至于人家怎么想,她却不管。
  而喜妹和谢重阳也乐于扩大跟韩知琛的合作,有他的带动,韩知鱼成长很快。该会的不该会的,一气都学了,至于能不能消化就看时间和他的天分了。
  大家正说着,有人在一旁吵吵起来,几个人说买了布结果在韩家发现更便宜的。
  “哎,大家听我说,锦绣坊真是坑人啊,一样的布,人家韩大少爷家只要一半钱就够了……”
  “谁说不是呢,怎么能这样,什么破布呀,坑钱呢。”
  “看着花色,忒难看。”
  “还掉色呢!”
  “哎呀,干啥啥不行呢。”
  又有人推着韩家的布来便宜兜售,喜妹听了听,就算再偷工减料也要亏本钱的。
  很明显是故意捣乱。
  韩家自从分了家之后,韩知琛把自己家产一半给了韩知鱼,把另外几个兄弟气得差点造反。韩知琛不管,于是老大韩知敏一起伙同几个兄弟勾结韩二包霸占了家里的染坊,把韩知琛也排挤出去。
  韩知琛倒是无所谓的,让刘妍玉和几个染布师傅在他其他的庄子上开染坊继续染布,而韩知敏因为不善经营,又赶走韩大钱刘妍玉几个,如今整一个赔钱装门面的。平日为了跟锦绣坊对着干,不断地压低价格,锦绣坊从不接招,大家的布不一样没什么好比的。一段时间下来,买布的人自然看出好坏,韩家生意一落千丈,门可罗雀了。
  韩知敏见喜妹摆了这么一场桃花酒宴,便打了这么个主意,在人最多的时候便宜卖自己家的布。一边雇了人见缝插针地败坏锦绣坊的名声,逢人便说锦绣坊是靠韩家起来的,结果忘恩负义,如今处处打压韩家云云。
  锦绣坊从不主动辟谣,所谓清者自清,韩家如今四分五裂,明眼人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儿,跟一群疯狗争论,只会累到自己,他们根本不讲道理。
  韩知琛看着入口处闹哄哄地,蹙眉道:“我大哥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数次劝他诚心做生意,他只是不听。”
  谢重阳一边摇着风车逗孩子,笑道:“韩大少爷也是心里苦。”
  不管他怎么叫嚣,锦绣坊就是不接招,韩知敏既无趣又有一种被羞辱感,这说明人家锦绣坊根本不拿他当回事,就当他是疯狗咬街。而之前他还能花钱雇人给锦绣坊使坏什么的,现下锦绣坊一直做善事,广结善缘,县里的差役都跟他们关系不错,处处罩着。连四外村的混混们都不敢寻衅滋事,所以他也只能干生气。眼看着锦绣坊越来越大,生意红火,土地买了一片又一片,甚至很多都是他韩家的肥沃农田,韩知敏那颗生来就容易嫉妒的心,便跟被强酸水泡过一样,火烧火燎得疼。
  锦绣坊和韩知琛都有办法收拾这个没脑子的韩家大少,可是谁也不出手。锦绣坊想风平浪静的,哪里有每天看免费戏好,而且让一个没脑子的敌人天天弄幺蛾子,比那些有脑子隐忍地狼容易对付一千倍。谢重阳总觉得韩知琛是韩家实际的当家人,出于家族名声利益也不能看韩知敏天天出那些丑态。可韩知琛是生意人,从他被韩家算计的那天起,韩家对他来说早就退位于自己的利益。况且韩知敏就算闹,也没有闹出什么大事儿,又不根本影响韩家在外面的声誉。
  看着韩知敏派来的那群人卖力地表演,韩知琛跟谢重阳像看戏一样,两人还时不时地说句笑话。韩知鱼受不了,说推着孩子去转转。
  喜妹和女人们一起吃各种小点心,孟永良孙秀财韩大钱等人跟想签文契的客商去另一边细谈。
  她们见韩知鱼过来,都招呼他过去吃东西。如今韩夫人跟苗婆子俩人倒是常在一起。说来也怪,她俩一起,韩夫人也不闹,苗婆子也不傻。韩夫人在彩霞的悉心照料下,如今能说话吃东西,身体好了一些。喜妹也从吴郎中那里学了方子,按时给她针灸,效果很明显。
  大家给韩知鱼让了地方,让他坐到韩夫人旁边去,小倾和虎子看着满桌子花花绿绿的点心,挥舞着小手就要爬上去。喜妹赶紧给他们推开,看了一圈,她问:“二嫂呢?”
  张美凤起身望了望,“咦,头会儿还看到了呢,可能去找谢二哥了吧。”
  谢大嫂道:“二叔不是回家了吗?说回去帮我们小墒拿尿布呢。刚跟白妞一块回去的。”
  桃花流水宴一连摆了七天方歇,虽然每日只管着吃饭看戏聊天,大家还是很累。锦绣坊又要紧锣密鼓地招募染工、织工,跟农户签订中桑养蚕收蚕收丝以及棉花的文契,生意滚滚而来。此后看的有些人越来越眼红,一时间桃源县又开了几十家染坊织房竞争生意。
  农户家里也都开始家家户户置办织机,打算织了粗布卖给锦绣坊。
  而锦绣坊也将每年三月的桃花流水宴一年年的办下去,推陈出新,为后人津津乐道,成为一种惯例。
  《魏史。农书》记载了这一盛况,从此民间染坊织房百花齐放,这是后话。
  ************
  四月初上,谢重阳接到州学学正的信儿。要求他们四月中到省府。学正的意思,让学子们提前到省府,他们一起安排学员们食宿功课,免得很多人在家忙得没时间温习功课,把他最得意的学生弄得落榜丢人。
  喜妹一边给他收拾箱子,一边瞅他,“我怎么觉得你们学正在说我呢?就怕我拖你后腿。”
  谢重阳扛着女儿表演飞人,立刻申明,“我可没跟学正大人说过什么。一定是学正大人听到什么风声。”
  喜妹想着他这一走就是小半年,心里又不得劲儿。
  “学正大人没女儿吧?”那老头子那么看中谢重阳,别不怀好意。
  谢重阳笑,“有啊,挺好看的。”
  “嗯?”
  “呵呵,小姑娘才八岁呢。”
  “哦。”
  喜妹帮他收拾了换洗的衣物,看他竟然有少半的衣衫都被小倾派上了黑手印,那上好的松油墨,洗都洗不掉。
  她叹了口气,瞪了女儿一眼,这小鬼头已经会模模糊糊地叫“得得”了,却不会叫娘。小东西长牙的时候吃奶别提弄得自己多难过,这会儿哄着她叫娘,死活不肯叫,就知道冲她吐泡泡。
  小倾趴在谢重阳的肩上,冲着喜妹呲牙笑,因为长牙难过,口水便溜进他的脖子里。
  “呀,现在不尿炕,改尿爹了。”谢重阳把她放在炕上,拿围兜给她兜住下巴,现在他肩膀和怀里常常一个圈一个圈的,一不小心忘记了穿着出门,别提多尴尬。
  喜妹跟他爷俩儿逗了一会儿,听外面二嫂喊她,忙应了一声。
  谢二嫂看起来脸上不好,眼睛还肿着。要是以前,喜妹可怎么都想象不出二嫂还有这样一副神情。忙请她屋子里。
  谢重阳问了好,忙带女儿出去找虎子玩儿。
  喜妹从小藤筐里拎出茶壶,给二嫂倒了杯温茶,“二嫂,怎么啦?”
  谢二嫂吸了吸鼻子,“我跟你说,你二伯他,他……他外面可能有人了。”
  喜妹心里一惊,此前她也听了点风言风语,可没真见着,而且怕家里人都在一起,弄不好就出事儿,所以让人别胡说。
  “二嫂,还真没听说呢,不会吧。二伯可不是那样的人。”
  谢二嫂哼了一声,“你也甭替他瞒着,前些天我们办酒宴,我就看他不对劲,天天不知道瞎忙活什么。那白妞见天儿就往我们院儿跑,她不是很忙吗?”
  喜妹想了想,“白妞那几天管着看布来着。”
  谢二嫂气道:“快撵她家去吧。我看她留在这里迟早出事儿。那丫头长得不怎么的,倒是生了一双勾魂眼儿。一天到晚就知道抛媚眼耍骚。我就看到好几回,她跟三叔嬉皮笑脸的。”
  喜妹知道她一时着急了就会口不择言,也不好说她,劝了几句。谢二嫂道:“老三家的,你别不信。那丫头不刚对老三,对咱大伯,我们你二伯,秀财,孟家,哪个没勾搭过?”
  喜妹微微蹙眉,“二嫂。”
  谢二嫂看喜妹的神态,便知道她不信,“哇”的一声哭起来,便把实话说了。她那天看二哥偷偷买了几支簪子和头花,原本等他送给自己的。谁知道他一直没拿出来,结果才刚发现在白妞头上呢。她本想着冲上去四个稀巴烂,大家都别想快活。只是按着最后一点理智才没发作,拐过来跟喜妹商量个主意。
  喜妹庆幸二嫂如今体谅别人了,否则那么一闹,又是一场笑话。忙安慰了一通,让二嫂先回去呆着,她帮着观察两天看看,要是真有那苗条,大家在商量怎么办,要是没,正好释疑。
  因谢重阳初三启程去省府,喜妹让他走前帮着试探试探二哥,他也没发现什么,说二哥挺正常。只不过对白妞倒是比别个上心些,可没觉得有私情。
  喜妹也问过跟白妞一起的织娘,也不觉得哪里不妥。
  可谢二嫂却一口咬定他们肯定有点不对劲,让喜妹把白妞抓起来审审,给她两巴掌她肯定就招了。喜妹让她暂时先冷静冷静,等谢重阳走了再说。
  初三那日谢重阳叩别父母,然后孟永良几个把谢重阳送到黄花镇外的草亭子给他摆酒饯行,祝他高中。喜妹仔细检查他的行李,又叮嘱同去的两个小厮别吃酒,路上警醒点,免得丢三落四的,吃喝住宿不用太省着,别委屈了自个儿。
  俩小厮要出门见世面都兴高采烈的,连连应着。
  谢重阳临走的时候亲了亲女儿,贴着喜妹耳边笑道:“娘子越来越有当家主母的架势了。”说完笑了笑,招呼启程。
  孙秀财乐呵呵地道:“等重阳考了举人老爷,来年再中进士,哎呀呀,不得了呢,以后见了妹子俺可是要磕头的。”
  喜妹白了他一眼,“让丫头娘给你把嘴缝了吧。”
  一行人刚到家门口,就听谢婆子喊,“快去请郎中,快请郎中。哎呀,二嫂,二嫂,你醒醒哇。”
  几人忙跑回去,就见院子里一片狼藉,白妞脸上一个巴掌印,二哥发髻歪斜脸上还有血痕,谢二嫂昏迷不醒。大家赶紧把二嫂抬进房去。
  谢婆子说她在大嫂那边呢,听着这里闹腾,过来看看,就见二嫂撕打两人,说什么奸夫淫妇的,然后就昏倒了。
  喜妹想二嫂定然是压力太大,她让美凤先去安慰白妞问问怎么回事儿,又让人去请郎中,叫孙秀财跟二哥说说话,问问到底干什么。
  谈话的人还没完,吴郎中来了一看,说谢二嫂是有喜脉,动了气才晕倒的,没大碍。
  谢婆子一听乐得傻了眼,顾不得礼节,抓着吴郎中一个劲地问:“老神医,真的呀?”
  吴郎中点头笑个不住,“老嫂子,是真的,你好福气啊。”作者有话要说:汗,终于不抽了, 现在想更都是件不容易的事儿。幸亏咱淡定了。哈哈哈。推个现言文,是关就大人的新文。这姑娘人美文也哈皮,看着很欢乐,嘿嘿。正经的文笔,写着单纯可爱的女主,故事很萌。欢迎大家调戏。
  困境
  待谢婆子请吴郎中去喝茶,屋里就剩下娘们几个,二嫂委屈地直哭。
  大嫂道:“你也别哭了,你看你把白妞和二伯打的。说穿了,如果男人真的要纳妾,我们又能怎么样闹开了最后吃亏不还是自己?”不管是闹到族里还是三老会还是县里州府的,到最后都会以七出之条把女人休掉。
  二嫂不管,只一个劲儿地哭,骂谢二哥没良心。喜妹劝道:“到底怎么回事?”
  二嫂抽抽噎噎地说了大概,他们送谢重阳出门回转,结果她就发现谢二哥跟白妞在院子里的榆树底下亲嘴儿呢。
  “你们说,青天白日的,他们……真是不要脸,不要脸!”
  喜妹捅了捅大嫂,让她看着二嫂,“我去问问,我怎么觉得不可能呢。”
  二嫂哼道:“我看臭男人巴不得就是了,想好事儿呢,偏不让他如意。”喜妹立刻明白了,估摸着俩人亲密了点,但不是真有什么,二嫂可能怕二哥真的开这个口,先下手为强,闹得撕破脸了,如果二哥再开口,就真的没脸了。
  喜妹去南房问了问孙秀财,其实当时还真没啥,白妞眼里进了沙子,二哥帮她吹了吹。喜妹哼了一声,看来这眼里进沙子还真是培养感情的好机会,古今中外,生活剧、狗血剧可都不缺呢。要说现代也就罢了,这时候男女之间大防还是有的,大家一处的时候说说笑笑没什么,可已婚的跟未婚的就怎么都有点暧昧不清的。
  她从窗子看了看谢二哥,他耷拉着头,一脸木然。喜妹问孙秀财,“他是不是真有那意思?”
  孙秀财点了点头,“我瞧着像。”
  喜妹啐了一口,“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要说谢二嫂从前凶一点,可能对男人也管得多,可他自己乐意不是,整天屁颠屁颠的,结果说动歪心思就动。
  如今二嫂怀孕,谢婆子倒是吃了定心丸,坚决不同意老二纳妾了。她道:“娶什么小老婆,就算二嫂真不能生,也得等他上四十岁呢。”谢二哥自己倒是想通了,进屋给二嫂赔罪,说自己真的跟白妞没什么,她就是迷了眼睛,自己一点都没动那心思,只拿她当妹子那样。
  谢二嫂达到了目的,便真个不闹了,也体谅喜妹的难处,不让她把白妞赶走。如果真的赶走,白妞这一辈子就算完了。
  喜妹怕白妞想不开,叫她家去作伴,“你三哥走了,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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