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降楼]穿越之菊花保卫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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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本悠一。
“你早就知道了吧。”悠一轻咬着我的耳朵,笑着说。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其实看到名牌的时候,自己只是怀疑,悠一出现的时候,自己的怀疑便更深了,首先是悠一没有任何照明设备,就算他真的是跟那个变态来的,那么没有照明设备的悠一是怎么穿梭在一片漆黑当中的呢?假设悠一真的是摸黑前行,那么他又怎么记得回去的道路?这是第二个疑点。如果说这个巧合真的存在,悠一真的记性很好记得回去的道路,那么最后一个疑点是无法抹去的。
城
郊的废弃电厂。
距离市区大约有起码两个小时一样的距离,悠一说跟着那个人一起来,按照往常那个变态如此谨慎小心的作风,怎么可能被一个大活人跟了几个小时什么都不知道?
最后就是这枚金属。
这枚金属上面并不是光滑无痕的,而是长了一些铁锈,说明掉在那里已经一段时间,换言之悠一之前肯定来过这里,而且,从刚才我就看到,悠一挂在胸前的新的金属牌,这更证明了,悠一并不是这一次才来这里。
所以,才会假装。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想要这样蒙混过关,出去之后,或许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但是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到这个地步。
想起那颗人头,我后脊背都在发凉。
“不过也无所谓,就算你知道了一切,我还是一样爱你,亲爱的。”温柔到发寒的声音,刺骨的冷。
☆、第五十八夜 破碎
作者有话要说:前方高能警告,暗黑肉,慎入!!
耳边的水声,一滴、一滴、一滴……
清脆的,低落在地上,脸上能感受到水低落之后飞溅在自己脸上的冰凉感,被反。绑的双手很疼,我浑身发冷,闭着眼,感受着自己唯一的呼吸声,我并不想睁眼,因为我知道就算睁开眼,外面也是一片漆黑。
这是第几天了呢。
自从那天识破悠一的面目后,他就将我囚禁在这里。
意外的捆。绑技术,令我根本毫无挣脱的可能,甚至动一动手指都困难。忽的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拿着山本的画集,现在想想,他真不愧捆。绑的狂热派,只是我没想到,那个黑客竟也是他。
一直潜伏在我身边,窥视我的生活,就算我搬出去了,也如此疯狂地追踪着。
因为距离的便利么?
我早该猜到。
而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我微微动了动生疼的肩膀,已经疼到快要麻木,手掌渐渐冰凉,如果再不运动,恐怕我两条手臂都要废了。
饥饿、干渴折磨着我。
纵然身处这种境地,我也不停地想要逃脱,所以几天来,我一直在磨损捆着我的绳子——绝对结实的尼龙绳,看来悠一知道我会逃跑,所以故意招来这种绳子。
心里没有其他的欲望,仅有求生,以及逃走。
绳子经由几天的磨损,终于有所松动,可惜悠一的捆绑手法实在是太高明,就算弄断其中一条,还有其更为错综复杂的结构在,换言之,整条绳子仍纹丝不动。
没有比这个更丧气的事情了。
但,我不能放弃。
因为在这里等死,或者等到悠一到来,我不认为这两个结局有什么分别,我必须得靠自己。
于是我沉住气,找到捆绑自己最薄弱的地方,继续用力磨损。
手臂已经被勒出一条条血痕。
破皮的地方因为磨损绳子而带来的疼痛十分清晰,大脑也因此变得尤为清醒,我继续咬着牙,不停地磨损绳子。空气依然潮湿,束缚感令我因为心理抗拒而满头大汗,继而加快了动作。
快点,要更快点。
很快就好了……很快。
可就在我即将磨破第二根绳子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
br》 心里一颤,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我看不见来人,但是我知道,那个人是悠一。
悠一把脸凑到我面前,因为看不见,所以其他感官特别敏锐,温热的吐气让我知道他就在我正前方。
“想要逃跑?”听不出生气,反倒很开心的声音。
我默不作声。
开心的人甚至搂住了我脖子,脸颊贴了过来,然后他捏着我下巴,望向黑暗中的某个方向,嬉笑着说:“我都看见了哦,尚也的一举一动,我都看的清清楚楚,一点都没错过呢。”
被狠狠的嘲笑了。
想到自己这么努力,这么想要逃生,原来早被人家看穿了吗。
被勒紧的手臂越来越痛。
咬着牙,我猛地甩开他捏住我下巴的手,愤懑地骂道:“偷窥狂,变态!”
“诶?”悠一仍是轻快的语调,整个人都搂了过来,他温柔地说,“看着自己的恋人有什么不对?”
监。禁,捆。绑,偷窥……这些难道是正常表现么。
尽管这道反驳悠一的话,他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但他的话使我火大,我咬牙切齿地怒吼道:“是你自己行为异常,而且请你搞清楚,我的恋人不是你,悠一!”
“怎么可能呢,你明明答应我了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在我的梦里啊,你说你很爱我,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呢,过着很幸福的日子,难道不是吗?”说着天真的话语,但是却听得我毛骨悚然,这家伙难道不是单纯变态,而是个疯子吗?
如果是变态,一定是另有所图,但若是疯子,我就不知道该如何对付了。
趁我没有回话的时候,悠一轻轻笑了,随即亲了亲我的耳朵,我一恼火,偏头躲开,悠一立即扑过来死死抓住我,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然后说道:“为什么要拒绝我?”
“放手!”
“我们明明这么相爱,不是么。”他又重新吻上我的脸颊,可是仍被我躲开。
这下,悠一的声音冷了下来。
“是不是你有了那个男人,就要把我忘记了?”
悠一手上的力道也在不断加重,悠一狠狠咬着牙,我甚至可以听见他磨牙的声音,我有些害怕了,连忙用肩膀
挡开他。而后,一瞬间,悠一猛地扑过来咬住我的脖子,与此同时,开始猛烈地撕扯我的衣服。
“悠一,你做什么!”捆。绑束缚了任何挣扎,我只能大吼出声,而很快,喉咙被他强行扼住。
“亲爱的……”悠一的声音变得像幽灵一样,他阴森地笑了几声后,加重了扼住我的力量,然后用沾了我的血的舌头,轻轻添上我的眼皮,再缓缓向下,最后用力吸住了我的唇。
被强行侵入的嘴巴毫无抵抗,大脑缺氧几乎令我失去意识,只能被他玩。弄着,尽管胃部不停反酸作呕,但由于这几天什么都没吃,又没有力气,根本什么都呕不出来。
猛地放开我的颈子,然后,悠一喂我吃了一颗什么东西。窒息之后无意识的吸气以及吞咽动作让我直接吞了进去,许久才回过神,我狠狠地质问悠一道:“咳咳……你、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啊,那个啊,是可以让我们快乐的药啊。”单纯而情。色的回答。
什么?!
他一说完我就想干呕,头皮发麻心想一定要尽快将那玩意儿吐出来,可是事与愿违。
处于被动的位置,况且这是完全黑暗的情况下,感觉就更加强烈。
突然,腹部上,某种尖锐而冰冷的触感刺痛了我。
是刀。
身体顿时害怕得紧绷起来,大气也不敢喘。
“衣服真碍事呢,”悠一边啃咬着我的脸颊,边笑着说,“所以尚也不要乱动哦,太黑我看不到,万一割伤了你,你可以会很疼很疼的呢……”
悲哀的觉着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招架之力。
如果现在出言反抗,会怎么样?
会想那个被割掉脑袋的人一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吗?
大脑混杂着许许多多的念头。
而衣服被他用刀子一点一点的隔开,裂帛的声音,出奇的缓慢而长久,煎熬中感受着反抗与忍辱两种情绪,尖锐的刀口轻轻滑过皮肤,好像下一刻就会狠狠刺进身体里面一样。
会被杀掉。
无助的绝望袭来,脑海里想着绮蝶,一直想着。
救命啊,快来救救我。
不停的期盼着,期盼着,可是理智却告诉自己不能成真,毕竟
绮蝶也失踪了,自己非但没有找到他,反而身陷囹圄,落到如此境地,心里想着不禁越发觉得悲哀。
不能反抗。
理智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反抗。
一层层刮开我的衣服和裤子,直到整个皮肤都暴露在空气当中,忽的一股子冰凉而黏腻的液体倒在小腹上,然后一双冰凉修长的手缓缓将那些液体涂抹到□,揉搓着,滑腻的触感刺激当中,更能感受到他节骨分明的手指。
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酥。痒的感觉充斥着脑海,萦绕在屈辱之下的,竟然有一丝说不清的快。感。
是那个药……
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半天声音,就算□已经被他完全挑逗起来,我死咬着干裂的嘴唇,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还未来得及让我想到其他的事情,一根手指已经停留在柔软的入口之外。
“好湿啊,尚也的这里。”悠一舔着我的喉结说。
毫不犹豫探手进入,疼痛使我闷哼一声。
“舒服吗。”他笑了。
仍然咬着牙,我甚至闭上眼睛,虽然我知道,就算睁开眼,我也什么都看不见。身体随着他手指的进入颤栗着,而因为药物带来的瘙痒感使得我不由自主动了动腰,配合起他的动作。
“夹得这么紧,看来尚也等不及了是吗?我也是呢。”
松开皮带,拉开拉链的声音。
“不、不……”
嘴里还未拒绝,那根火。热的东西早已抵在入口,并未初经人事,我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尽管我不情愿,被药物控制的身体仍微微磨蹭起他的硬挺,好像期盼进入似的。
不要!
请你进来!
求你了不要!
我快受不了了!快进来!
欲望与理智相互争锋,但是最终主宰一切的并不是我的意识。
是他。
一个猛地刺入,被强行贯穿的同时我仰起头,睁开眼,张开嘴巴,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得拼命看着头顶,那看不见的黑暗处,希望,或者有一处亮光可以让我得到救赎。
然而没有。
眼泪随着眼角滴落下来。
“亲爱的,我早说过,你是我的。”附在我耳边说话的悠一缓慢而有力的抽动身体。
手臂的麻木以及疼痛已经感觉不到了,空气中,弥散着弄弄的绝望,以及挥之不去的情。欲气味。
一次又一次绝顶的高。潮之后,仍被捆绑着的我瘫软在地上,毫无意识的,被不知疲倦的人一遍又一遍的侵。犯,直到终于幸运的失去意识,而我在昏迷的前一刻,希望的,是永远不要再醒过来。
☆、第五十九夜 阴冷
再一次醒来,眼前仍是一片漆黑。
疼痛、冰冷、肢体麻木,呆滞似的睁开眼,然后又闭上,毫无变换的景象,自己像是被束缚在牢笼的稚鸟,黏。腻的下。身让我空洞的胃不觉干呕,蠕动着唯一可以动弹的手指,触碰到身后冰冷的墙。
疼、很疼。
脑子尤为清醒,舌尖碰触到裂开唇瓣上的鲜血,更加刺激了身体感觉。
放弃?
开玩笑。
只要没有死,我决不放弃。
知道悠一一定在某个地方观察着我,不知为何,就算看不到,我也十分清楚他偷偷安装的红外线摄像头在哪里,所以我再磨蹭绳子的时候,尽量维持身体的视线平衡,挡出我的手,没有过多的动作。
悠一不会放我出去。
靠着听觉找到滴水的地方,我靠着这些救命的水源一直撑到现在,当然了,我并不清楚我在这里到底被关了多久。
时间变得无限制延长。
这期间悠一来过三次,每次做的事情都是一样。
侵。犯、强。奸,或者用更暴力的词汇,虐。奸。
每一个行为都深刻的进入脑海,毫无快感的交。合、撕。裂,血的味道充满鼻间。每一次感受到他兴奋的喘息,我心里都会生出一股恶寒——如果我死在这里,他会不会也这样对待我的尸体?
以前从不妄断别人的精神问题,但是悠一,是个疯子。
第一次的反抗让我几乎绝望,后来我渐渐明白,这种时候,不反抗反而受伤比较少,也能为自己逃跑的时候省下力气。在活下去和尊严面前,我果断选择活下去。
如果不能逃脱这里,尊严要来何用。
不知过了过久,绳子被磨断了,感觉绳子有几分松动,我稍稍动了动早已麻木的双腿,发现已经可以稍稍活动。
我没有兴奋,也没有任何表现,依旧被捆绑着的姿势。
按照时间来算,悠一差不多该到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我暗暗数着水滴的声音,一动不动,然后真的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心脏强烈地鼓动着。
门被打开,发出嘎吱的声音。
有人走了进来。
“亲爱的——
”
是他。
我抿唇不语,不给于任何反应。
然后他走到我前方,小心翼翼地蹲下,放下手电筒,熄灭刺眼的灯光,然后伸手过来将我从地上扶起,急切地抱进怀里,温柔而黏腻地问:“今天有没有想我,我很想尚也呢,一整天都在想尚也,好想这样抱抱尚也……”
他自言自语,然后又转而不说话了,就这样在墙角搂着我,一动不动。
怪异的行为并未引起我的注意,我微微动了动已经松动的手,睁大着双眼,阴暗地想着等他放开我的一瞬,就将松动的绳子套在他颈子上,说不定可以勒死他。
尸体大概几年后才会被发现吧。
“今天我爸爸过来了。”悠一突然开了口。
没心情理会他的话,我不予回应,仍想着待会儿怎么对付他。
半开的大门,理我仅几步之遥。
“带着我妈妈,妈妈又疯了。”悠一若无其事地说着,“爸爸说要再一次将妈妈关进疯人院。”
听见这话,我暗自冷笑。
原来疯病是会遗传的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