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男人游戏,轮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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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动听的句子呀。
多美妙的语言啊。
都是骗人的。
不,也许只是他,自欺欺人。
是的,他是帝王的人,是帝王的宠臣,是帝王连奏折都能奉上的信任之人。
过去他曾不屑一顾的东西,如今是如此的渴望。
若是她说,他是她的男人……该,多好。
原来,只要那么一个字,就能让人从地狱深渊爬出来,享受最美丽的风景。
但是,他拒绝了。
是的,是他自己拒绝了。
帝王说,我给你一个机会。
他说,好。
好?
好?!
好什么!!!!
他见不到她!一眼都见不到!
他是朝臣,不能私自入后宫。
帝王如今不问政事根本不愿见他!
一个男人,和整座江山,孰轻孰重?
这个问题多好笑啊。
得了江山,要多少人没有?
男的,女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
只要他伸出手,多少人求着爬他的床。
帝王是长的好看,可是比她好看的人也不少。
更何况,她还是个男人。
他没有办法忘记,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忘记。
那个人双手揽着他的脖子,笑容纯真而充满依赖,吻上他的时候,那一声软软的……阿遥。
皇宫的方向在哪里?
他一开窗,就能看到琼楼玉宇的顶端,她住的那座宫殿。
曾经,他也在那里面,抱着柔软的帝王,享受她的宠爱。
宠爱。
呵,他在自甘堕落么?
一个男人的宠爱,有什么好享!
对了,如今,是不是那个跟女人似的萼贵妃在她身边伺候?
用他那双手,紧紧抱着自己曾经抱着的人。
用他那双唇,重重吻着自己曾经吻着的人。
用他的臂膀,细细密密的容纳那个娇小的柔软的身躯。
光是想起来,就让他嫉妒的发抖。
恨不得……直接冲进皇宫,将于睿一刀、一刀活剐。
然后呢?
迎接帝王厌恶愤怒的神情?
他不是这么不理智的人。
这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于睿和他有什么关系?
小皇帝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只要权力就好了,不是么?
没必要去和宫妃计较什么……不是么?
——后悔么?
不,不后悔。
——真的不后悔么?
不,绝不后悔。
——是不后悔,还是……不敢后悔?
一旦承认了,承认了那份隐秘的感情,他就彻底毁了。
伴随着后悔,他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他自己都无法预料。
不后悔。
不能后悔。
绝对不可以。
可是……他想见她啊。
刻苦铭心的思念和痛苦。
一丝一毫都割舍不掉啊。
恨。
恨自己的情感。
也恨自己的理智。
更恨高高在上无血无泪的帝王。
回头,看我一眼……可好?
宫里宫外几个男人都被晓栩折腾去半条命了都。
再说咱这皇后娘娘,自从被太后丢出来后就跟着了魔似的。
他做梦了。
是那种,正常男人,在正常年纪,一定会做的【正常】的梦。
关键是,梦里的人不对啊!
那个人,拥有瑰丽张扬的眉眼,拥有执掌天地的气魄,拥有……恶魔一般的内心。
可偏偏他就是梦到了!
梦里的人,对他挑眉,对他微笑,对他说。
——朕的皇后,朕与你多些亲密接触……可好?
他说什么了?
哦,他什么都没说。
就像那一天,他看着完全陌生的少年皇帝,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然后,梦里的那个她,将他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之间,跨坐在他身上。
宽衣解带。
他有些疑惑。
现实里,的确是有这么一幕的,可是,当时的皇帝根本就是在虐待他。
这会呢?皇帝想做什么?
梦里的帝王依旧将皇甫靖的手绑在了床头,并且动手撕了他的衣服。
但是,接下来的步骤,却完全不对。
她在脱自己的衣服。
皇甫靖屏息,带着紧张、茫然、又隐约的几分期待,看着身上的人。
她笑容依旧妖娆妩媚,惑人心魄。
皇甫靖不知道司妍容是女人,所以他梦里理所当然看到的是一具纤细的男性身体。
是个男人啊!他怎么可能对男人有反应!
现实总是残酷的。
当直面某人白皙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凹陷的腰身,她还没有做出任何挑逗的行为。
他就硬了。
喉咙干涸,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渴?饿?他觉得自己很奇怪。
身上的男人在抚摸他。
不是之前所承受的捶打,而是温柔的不能更温柔的抚慰。
她低头吻他,伸手抱住他的腰。
就像他看到过的,她抱住太后的腰的模样。
脸上带着狡黠,如同偷腥的猫儿。
很可爱。
是的,当时的皇甫靖就是这么想的。
他的衣服褪尽,身上的人笑着向下移去。
皇甫靖不知道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所以隐隐约约的,只是觉得自己的某个地方正被温热的地方渐渐容纳。
身上的人在起起伏伏,她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坠在腰间,阻挡了两人连接的部位。
皇甫靖又舔了舔唇。
他想知道,自己到底……进入了哪里。
可是,这是梦。
而且,就算是梦,他依旧是被帝王压制住的。
哪怕,他是做的那个。
然后,他听到,好似少女般清澈娇柔的嗓音,低低软软的唤他。
——阿靖。
梦醒了。
这个梦,放到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是美好的体验。
可对皇甫靖来说,这就是一个噩梦!再惊悚不过的噩梦!
他就算要对男人发情,对象也绝对不可能是司言戎!
阿呸!他才不会对男人发情!
其实吧,皇甫靖和司妍容上辈子试过好几次这个体位呢。
要说梦,也不是特别确切。
可是对晓栩来说,司妍容的一辈子已经全部都献给皇甫靖了。
这辈子,皇甫靖与她,毫无干系。
后宫的一江春水搅得乱七八糟。
更乱七八糟的来了。
七月初七。
晓栩表示,咱放整个皇宫一天假,你们爱哪儿玩去哪儿玩去。
是的,她只是想要名正言顺的溜出宫而已。
“陛下,你需要带上侍卫,臣妾也想跟着。”
于睿感觉很闹心。
这个少年帝王根本就是小孩心性,说出去玩就出去玩,还一个人都不想带。
她知道现在整个朝野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命么?
当然,其中还包括于睿他爹,和他舅舅。
晓栩嗤笑,“侍卫?他们加起来都抵不过朕一根手指头。”
大实话。
于睿歪头想一想,虽然他知道这个皇帝很强,但是也不可能强到那种地步吧?
然后他果断无视了晓栩难得的诚实。
“不带侍卫的话,请带上臣妾。臣妾的武功不比御林军差。”
于睿现在真是对晓栩掏心掏肺,自个儿什么家底全给她看了。
晓栩眼珠一转,“阿睿啊,朕说了,放整个皇宫一天假。连宫女内侍都跑出去玩了。”
是啊,天下要大乱了。
不过别人死活于睿才不会关心。
“既然陛下放臣妾一天假,那么臣妾今天便是自由身。臣妾想跟着陛下,陛下也不能阻止臣妾。”
晓栩撇嘴,“其实呢,朕想和你玩一个游戏。”
于睿静静的望着她,一双水眸里只有晓栩的影子。
晓栩垂眸一笑,“若是在那样的地方,你都能找到朕的话……”
于睿心底一颤,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就算是无神论者,对于缘分两字也会有所期待。
如果是命中注定,那该多好。
若是上天都说,他们会永远在一起,那该多好。
于睿立马就答应了,好像刚才苦口佛心好说歹说的人不是他一样。
晓栩眉眼弯弯,摸了摸男人的脸蛋,“朕先行一步。过半个时辰你才能追来。”
于睿顺服的点头。
晓栩咧开嘴,“记得要穿上最美的衣服。朕等你。”
今天宫里会多乱啊。
虽说放假,但一般的宫女内侍哪里敢出宫,大约都在宫里头找相好去了。
其实吧,晓栩对外头怎么过节也是一点都不关心。
只不过,今天有一出戏,是一定要演全套的。
好不容易把这些男人都穿上线了,如今就看……他们是要放手,还是要收线。
但是,晓栩手里的风筝,没有她的亲自动手,这线……是绝对不会断的。
作者有话要说: →_→然后……就是见证虐的时刻?→_→等等……不会很虐→_→我舍不得美男受罪的(*///▽///*)
→_→话说这篇所有脉络我都理清了→_→所以→_→你们的意见,就只是意见了→_→为自己心中的男主哀悼吧!
☆、腹黑帝王
晓栩出去依旧是女扮男装。
问,一般女扮男装立马就能看出来,为毛晓栩的性别没人怀疑?
答,这货的行为举止太特么狂放了,这个世界绝壁没有这种类型的女人!
更何况,晓栩会化妆!
那么神奇的技术一旦掌握了,她想是男是女是人妖都没问题!
╭(╯^╰)╮
所以,晓栩一路上收获了无数少女的媚眼,无数少女的手帕,无数少女的鲜花。
……还有少男。
晓栩摸了摸自己的脸。
哎,人见人爱什么的……真的不是她的本意啊。
系统:……呵呵。
外头男男女女扎堆出现,表白的方式层出不穷。
城里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座桥。
鹊桥?
哦不不,修缘桥。
阿难说:我愿化身石桥,受那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她从桥上经过。
桥下岸边,许多少男少女在放花灯。
什么月老庙、姻缘树、三生石。
都是噱头。
晓栩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她又不是真的无知少女!
而且她自己就是神,玩什么缘分!
命运都是她定的!
切!
晓栩在人群里何其显眼,男人们要找到她何其容易。
所以,晓栩买了一把油纸伞。
黑底白纹,与身上的长袍相得益彰。
晓栩的身量不高,在一众男男女女中算是平均的,有了纸伞遮挡,更是不显眼。
那只是她以为。
这世上,绝没有第二个人能把黑色穿成这样。
怎样?
妖娆却清澈。
邪肆而妩媚。
人来人往,人群拥挤,但是男人们一眼就能看到那个独一无二的身影。
是的,男人……们!
全世界都知道晓栩放了皇宫一天假。
所以,只要有脑袋的人就能推算出,这货准是出宫玩了。
就连久居深宫以女装示人的皇甫阎都换了男装出来找人。
更不必说快要被憋死的赵卓遥!
晓栩走上奈何桥……阿呸,修缘桥。
素手执伞,站在桥中央,静静的望着河中漂浮的花灯。
远远望去,就是一副绝美风景画。
你在桥上看风景,桥下的人在看你。
在他们眼里,这个人,就是世间最美的颜色。
哪怕,她是一抹纯粹的黑。
她并不是点缀他们世界的风景画。
她是他们的整个世界。
桥上除了晓栩,便再没有旁人。
为什么?
来一个扔一人,全在桥底下呢!
真以为晓栩从良改吃素了?
“陛下。”
素黑的伞面扬起,露出伞底下精致瑰丽的脸庞。
少女看着从桥那头走过来的男人,歪着头,露出一抹淡笑。
“你来了。”
来人手中也有一把伞,青面,墨竹,素雅得体。
晓栩握伞的手一松,伞垂直落到湖面,随着花灯一起飘远。
下一刻,她头顶盖上薄薄的阴影。
男人在伞下,静静的、柔柔的,望着她。
“找到你了。”
晓栩弯起眸子,“阿睿。”
于睿牵起晓栩的手,一点没觉得两个大男人在桥中央做这种事有什么不妥。
晓栩的手覆在于睿握伞的手上,与他对视。
“你知不知道,你站在这里,代表什么?”
她丢了她的伞,让他为她撑起一片天。
这代表了什么?
于睿笑了。
这笑,恐怕是二十年来最为心满意足的笑容。
“臣妾正与陛下定情。”
晓栩抿了抿唇,蓦然绽开一抹灿若莲花的笑意。
“所以你来了。”
这是他的答案。
放弃一切,也想和她在一起。
于睿被她的笑容晃了神。
江山如画。
怎及此人……笑颜如花。
果真如此。
“陛下。”于睿眉眼含情,神色温柔。
“嗯?”晓栩一双眼里如此干净,如明镜一般倒映出男人的身影。
“臣妾想吻你。”于睿稍稍凑近,语调变得低哑暧昧。
晓栩又笑了。
她这一笑,好似吸纳了世间一切色彩,叫人再看不得旁物。
她说。
“好。”
话音刚落,男人的唇便落在她的唇上。
伞面被压低,挡去了四周窥伺的目光。
少女的腰身被揽住,不由倒向男人怀里。
不远处,绿荫下,站着一个人。
那么近的距离,将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过去那个,叫他阿遥,说除了皇位,什么都愿意给他的人,正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温柔亲吻。
手指抠上树皮,血顺着树干流下,他却毫无知觉。
一双眼,眨都不眨,看着桥上亲吻的两人。
若当时,他说不,那么,如今,站在那里的另一个人,会不会……是他?
他亲手放开的人,如何再用这双手去追回、去拥抱?
机会从来都只有一次。
是他自己不要。
那个人在笑啊,笑的如此纯真、如此明媚、如此耀眼。
但是,她的笑,早已不属于他了。
撕心裂肺的痛,深入骨髓的痛。
痛到麻木……还会不会再痛?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一把油纸伞,笼罩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