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_西游]炮灰种田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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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你还是收起来留作后用吧。”
王瑶看杨森三人,脸上虽也有不舍,但眼中并未有贪婪之色,暗暗想着怪不得那封神榜上,能有三人的位子,就这样的德行,王瑶只觉得日后四人所封神位,却是太过
作者有话要说:补昨天欠更,继续去拼字存稿,下个月绝对不能断更了。
☆、60
王瑶伸手将酒推了回去;笑说道:“我父哪里还有些,足够我父女所用;这酒既然送了出去;哪里再有收回之礼。”
王魔看着王瑶的坚持不似作伪;就将四个葫芦分别递到三位弟弟手上,李兴霸一接过酒葫芦,转头去看龙须虎;就见他不过一会儿,竟已灌下近半;忙伸手去拦。
龙须虎本是天生神通,未曾修行过半日,对那灵气运用之说,实在无知的厉害;李兴霸看他憨傻的样子,只觉得可惜了那神通,对着他细细讲解修行,还将未曾入截教前,所修行的妖族功法教给龙须虎。
王瑶在旁看着,想这龙须虎被姜子牙收为徒弟,虽是入了那封神榜中,但却并未从他那儿学到星点法术,只虚有个徒弟的名分,立下再多的功劳,在西岐文武百官和百姓眼中,却都是姜子牙教导有方,如今想想着实恼人。
见着李兴霸教他,王瑶本想开口请他多教些,还未开口就听得帐外兵士禀报,道:“几位道长,营外有一名余元之人求见。”
听得余元的名,除龙须虎外,众人都心中暗松了口气,面露喜色道:“终于来了。”
王魔扬声喊道:“快将人请进来,不不,还是我等亲自去。”
等着余元被众人围着迎进帐中,相隔不远的张桂芳也已知晓有人入营,其身边武将面露不悦,哼声说道:“总兵,那王魔等人,实在太过无礼,有相熟之人入营,竟不知前来见你。”
张桂芳心中如何不怒,但他能从一马前卒,做到如今一关总兵之位,哪里又是会意气用事之辈,想着这几场战事,两军借由身怀法术之人相助,脑中略有所悟,却怎生也未想到正点,但他隐隐觉得此事与殷商存亡事关,如此越发不敢深思。
“你当我不想他们与百姓一般敬畏咱们,可你想想咱们有什么让人家害怕的,你有这个功夫气愤进言,不如多想想兵法阵势,他们会帮咱们对付西岐懂得法术的人,可不会管那些没有修为的兵卒。”张桂芳冷着一张脸,训斥说道。
这边营帐内,气氛严肃,另一边迎来余元的帐中,王瑶王魔等,皆都满脸喜色,一脸着急看着余元,等他快快说教主可有何吩咐。
余元一进帐中,就闻着浓浓的酒香和肉香,虽腹中馋的紧,但还算知晓轻重,只先从怀中取出一黄色锦缎,递到王瑶面前,说道:“这是师尊让我交给你的,还说你父虽没了妖丹,但正好可重修截教功法,没了之前的修为重修的也更加精纯,这并非不是机缘福分。”
王瑶听了这话,心中颇觉安慰,又问了几句王爸如今怎样,听余元说得教主施法,已重得人身,只是为求早日恢复修为,教主将其困在洞府中,言明未能修炼至真仙不能出来。
她还想再问,就被等的着急的王魔等人打断,王瑶想手上还有教主传语,也就收声走去一边,打开黄绢去看其上有何事,需单独传语她。
“截教良莠驳杂,此劫需去其糟糠,留得真有德行者,入封神榜中之人,不管死伤几何,也需得身死入榜,万不可心存救其之念。”
王瑶刚一打开黄绢,只觉得一道黄光射入眉心,脑中就浮现这一段言语,心中只觉得这话不似通天之言,等将这话看过两遍,眼前已是空白的黄绢。
仔细将黄绢反复看了几遍,也未曾在上面找到一字的痕迹,想着那出现在脑中的话,见着那边余元似是将话说完,四圣都是低头思量的样子,王瑶细声将余元唤过来,对其问道:“这黄绢可是教主亲手交给你的?”
余元不解王瑶为何这般问,但还是老实问道:“不是,是我出了碧游宫外,守殿童子追来交给我的,怎么,难道是那童子愚弄我?”
王瑶听余元这话,就知这黄绢该是道祖施为,未免暴露连累旁人,忙摆手说,“不,是教主竟传信提点我修行,实让我受宠若惊,心中不安才问你。”
王瑶这么说,余元面上不见怀疑,只一脸自傲扬眉,宽慰她说:“师尊虽是圣人,但不似别个般挑眼看人,提点你想必也是知道你猛然的千年修为,唯恐你浪费青狐一片慈父心,这才赐下黄绢,我也曾得过师尊教导的。”
见将这次圆过去,王瑶怕他要黄绢看,忙转开话问余元,这次回岛教主听了那话,有何吩咐。
余元虽对着三圣说了一遍,但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听王瑶这一问,就忙又说,“教主听女娲娘娘和阐教勾结,竟是要断了我教朝中香火,愤而就要前去阐教处说理,被正巧出关的多宝师叔劝住,我趁机又将咱们的打算说了,虽被师傅金灵圣母骂了几句,但师尊却出言劝说,说咱们的计策甚好,既然他阐教想要咱们截教败落,那么对他阐教也再不需客气。”
“怎么可不客气之法,就咱们几人在此,若那姜子牙又去昆仑山求人,咱们双拳也难敌四手啊。”王瑶不客气的说道。
余元虽来了没多会儿,可也没少听四圣明暗着说王瑶是只小狐狸,见她想到这点,也并未觉得不对,还笑着对其说道:“还懂得未雨绸缪,你还真是个伶俐聪明的,教主自然不会看咱们受委屈,只有咱们截教用人围殴旁人,哪里有别人欺负咱们的份,我先行一步前来传话,走时师尊已鸣鼓召集教众,想必不用等多久,咱们就有援兵前来了。”
王瑶还想再问,帐外又出现吵杂声,见着四圣也被外面的声音吵回神,众人就一同出去看,余元出去还不忘站在,手上拿着吃食的龙须虎身边,本就生性好言的余元,不过对着龙须虎耳语几句,就被他给忽悠住,不止大方的让余元先挑了吃,还把一袋他最喜欢的炸里脊肉,给了余元一袋才一同出去营帐看热闹。
王瑶跟着四圣,先出去帐外,未走几步就遇见匆匆出来的张桂芳,四圣与其拱手虚一作礼,就一同被兵士引去一营帐,路上王魔对着张桂芳问道:“是何事如此喧哗吵闹?”
张桂芳忌惮四人是修行之人,想着此事恐怕还需他们出手相助,就未作隐瞒的回道:“听传话的兵士说,那晁雷回去朝歌,骗太师点兵三千,粮草一千,自带了家小投奔了西岐,太师气愤不已,知我未曾离开多远,命我整兵马上回转西岐,将一干叛贼手刃刀下,此战唯恐再有差池,还请几位道长从旁相助一二。”
王魔自余元处知晓,教主已鸣鼓收招教众,可并非只为了灭那西岐,恐怕也有斩杀阐教教众的意思在,听张桂芳的话,丝毫不做犹豫推辞,就开口应下。
张桂芳还要整兵,王魔就带着众人复又回去帐内,与众人商议一番,就随兵又转回西岐城外。
当夜李兴霸与龙须虎,就潜入西岐城内,寻着晁田晁雷的住处,就为其下了一场石雨,等旁人听见声音来救,赶来见到的已是残破不堪的房子,直到清早时分,才将已都身死的晁家人尽数找到,留下最后一口气的晁田,在哭着喊了声“我悔啊!”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而听着这声悔的黄飞虎,面上虽不露异样,但心中却五味杂陈,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若不是他劝说,这晁田晁雷就算身死,却也不会牵连到其家人,可就因为他助姜尚成事,不止让他两兄弟叛逃姬周,还带来了三千精兵和一千粮草。
姜尚在旁听到晁田这声悔,余光就瞥向一旁站着的黄飞虎,在他眼中虽见着哀色,却遍寻不见后悔的样子,看了几次这才放下心来,在对着武王禀报之时,也使了个眼色点点头。
黄飞虎自幼同帝辛一同长大,不说王宫中腌臢试探,就是朝中的心机栽赃也是见得不少,在姜尚几番窥视他时,黄飞虎也未曾放过在旁看姜尚的言行,见他对着武王使的眼色,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和武王后来的神色一松,这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些许。
而等姬发面露哀色,命人将晁家数十口人好生安葬,就又有兵士前来传话,说城外张桂芳复又回来,还带着那撞木一同,不听谩骂讥讽,好似是要强行攻城。
武王姬发和姜尚皆知晓那撞木的威力,自是不敢对其小事,忙命人出城迎战,万万不能让那撞木强攻城门。
姜尚听令,也忙让金吒木吒一同前去,就算不能阻止攻城,也要先毁了那撞木。
一时之间,西岐城内人人自危,就连那无知孩童,也都息了声的不敢哭闹。
而城外的张桂芳,自王魔处知晓龙须虎和李兴霸的去处,见着二人得手归来后,回去帐内睡了个安生觉,第二日不做他想的强行攻城。
这次退离西岐城外,王瑶心情抑郁离开时,曾交给张桂芳投石车的制造图,这次再转回来时,虽时间匆忙但也已有不下二十辆,张桂芳坐在高头大马上,看着这两个新制攻城利器,心中自相若没有那些修行之人在,此次攻城必成,此战还需依靠四圣等能人从旁相助。
张桂芳看着自城墙之上飞身而下的两个道童,后跟着从城门而出的武将兵士,转身对着王魔等人拱手施礼,道:“这次战事成败,就赖诸位鼎力相助了。”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日更,存稿忙碌中……
☆、61
四圣和余元听张桂芳此言;也拱手回礼说道:“总兵太过客气,这也是我等份内之事。”
张桂芳见四圣如此说;也就不再说虚言;只扬声命兵士列阵;只等四圣飞身引了那两个道童离开,挥剑吼道:“放。”
二十两投石车,几乎同时放出巨石;“切。”王瑶不等看那巨石砸伤砸死多少人,就听到耳边不远有人不屑呲言。
转身去看;就见着龙须虎手拿掌心上下抛着不大的几个石子,眼神带着讽刺不屑的看着战场上那巨石。
看龙须虎见着巨石还未落下,就又有周兵冲锋上前,抬手将手上的几块小石子随手一抛出去;不等落下就变成一个个人大小的巨石。
“嘭嘭嘭”的几声震耳落石声响起,周兵未有一人能上得前来,全部都死伤在那巨石之下,只听见战场之上响起刺耳的痛呼求救声。
商兵见此情景一愣,复又响起欢呼声,张桂芳见着手下士气大振,忙趁机挥剑命人冲了上前,将那前来救人的周兵,一个个砍倒在地。
战场霎时间,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而在一边被龙须虎护的好好的王瑶,这次看着心还是难受的厉害,但已经不会失神慌乱。
见着龙须虎玩闹一样,将手上发出的巨石,随手扔进周兵最多的地方,而王瑶却只挥动云锦,将周兵射来的箭雨都挡在外面。
这么一场压到的胜利,在西岐城内响起退兵的号角,而姜尚飞身下来城下,挡在周兵之前让其等退入城中,暂且告一段落。
王瑶骑马也上到前去,龙须虎自然是跟随其后,这么近的看着鹤发面容也略显老态,有着一股子儒士气度的姜尚,对着张桂芳所说的,“来了,”点点头当做应答,拉住缰绳让马停住。
姜尚自然不会小瞧了孩童,见着张桂芳对王瑶如此有礼,也不着痕迹的多看了她几眼,觉得她小小年纪,就已露出倾城之姿,那水润润的眼睛,在转目轻笑时不自知的带着一股子娇媚,心中暗想她若长成,定也会是个祸水。
可想归想,但姜尚自知事情轻重,听见身后城门闭上的闷“嘭”声,他有礼的拱手对着张桂芳笑言道:“姜尚用兵如神,又有那等厉害的器物在手,我西岐实在应付甚难,姜尚佩服,佩服。”
张桂芳能做到一关总兵,哪里听不出姜尚话里的激将之言,可他自知赢才是最重要的,只拱手轻笑回道:“客气,姜相师出名门,又学的世间最精深的用兵之策,就是我朝晁田晁雷两位将军,也是被你反摄了去,还敢大胆前去朝歌骗兵骗粮,我张桂芳自问是没有如此的利嘴,实在当不得姜相的夸赞。”
姜尚被人如此一噎,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不明,脸上却还是那样得体的浅笑,还抬手对着张桂芳轻摆说道:“张总兵这话就不对了,纣王生性凶残,而我西岐武王实乃仁义之君,晁田晁雷两位将军,也是心中自知,才会想要投靠的。”
张桂芳就是一兵士出头,虽识得几个字,却不曾读那些迂腐的书册,他对商朝忠心耿耿,非是姜尚几句言语就能糊弄住的,见着身后的兵士已经列阵,投石车也准备好,就收起脸上的笑,冷脸对着姜尚摆了摆手,说道:“姜相,我二人话不投机,都是忠君之事的人,不要在这多说废话,你是想要先一人就义,还是回去城内,等这我军攻城。”
姜尚见劝说不成,如今金吒木吒两人迟迟未归,哪里敢随便让开,投石车的威力他刚刚已看在眼里,那撞木攻城有了投石车在,更是如虎添翼。
想想若是让其攻城成功,没了这最后的栖身之处,虽有几十路的诸侯在旁呼应,但他们也都有自己的思量,想要借兵实在难,如此姬周复起就之日就遥遥无期,而西岐这么简单被灭,那后山的封神榜又该如何。
姜尚想着他的成仙长生梦,难道就这么破灭了?不,决不能这样放弃,姜尚想着这次若兵败,他就算能逃得了一时,却在师傅原始处,想必连一时也逃不过,既然不是得长生,就是一死,那拼了又如何。
姜尚手上掐捏法诀,就对着张桂芳威胁说道:“张总兵,你我二人虽效忠之人不同,但我却是很佩服你,但就如你话所说,我等都是忠君之事的让你,今日我就是拼了一死,也定是不能让你攻城。”
张桂芳哪里还会怕他,虽四圣和余元都不在,但他身边可还有王瑶和龙须虎,对着虚张声势的姜尚讽刺哼笑一声,就转身对着王瑶和龙须虎拱手施礼,道:“劳烦二位了。”
王瑶见着龙须虎仰头骄傲的样子,只拱手对着张桂芳还礼,说道:“不麻烦,你还是带兵先行退后些,我军胜局已定,实在不需着急这片刻。”
张桂芳想之前见着四圣施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