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正联]直到我眼镜中了一箭-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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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布鲁斯韦恩就是这么神奇。
　　他很快就让氪星人缴械投降，甚至在擦过某个点，让那个大都会小记者终于压不下那些尖叫的时候，不忘追加冷暴力威胁与此事成功率。
　　“忘了说，我发现，你在床上，对于‘克拉克’，这一组三个音节，貌似，特别敏感。”他咬着他的耳朵邪恶微笑，“如果不想，只因为，被叫名字，就很丢脸的结束了的话，你最好，从当下，这一秒开始，乖乖的，听从我的命令。”
　　……
　　所以，真的，不难想象。
　　那一天晚上的情形，确实是非常温暖、非常无法解释，同时大概不能够更加糟糕。
　　……
　　高谭的黑发阔少爷就是喜欢打破一切常规。无论是人类所制订的，道德所规范的，法律所约束的，还是，氪星人所一直视为真理的那些。
　　大多数时候布鲁斯韦恩光是存在，就足以动摇他的一切底线。
　　于是。
　　那天，联盟主席听见大事不妙，就连忙从大都会办公室里人间蒸发，徒留身前一整个，还在等他汇整报备下一期关键新闻的偌大会议厅，包含，正前方主位上的佩里主编。
　　事后想想，这多半是他四十七岁那年，路易丝莱恩被指派为下一届总编而不是自己的主要原因之一。
　　……
　　克拉克肯特是在十七秒钟过后，才看见布鲁斯韦恩满身是血，躺在银行地板上。
　　──这跟他十二岁半那年并不一样。
　　不。
　　氪星主席丈夫的重量，绝对并不是，当年只陪伴了他没多久的小猫埃玛，所能够拿来相提并论的东西。
　　不到0。0001微秒的时间，他感受到天秤支架开始崩毁，肯定不再只是一点点倾斜。
　　想要主张正义与宣泄感情的边界，已然模糊不清。
　　他没有多加思考。
　　就马上打爆一整排电子机器──只因为卡尔艾尔非常清楚，这对几个普通人类会产生什么样惊骇的电影效果。
　　所以他装作没注意到。
　　韦恩先生那时用来看他的眼神，比起多年以前，联盟军师所拿来针对他的那种，完全不遑多让。
　　他只是笑容森然，彷佛某种克拉克肯特幼时最为害怕的怪物般，开口：我会数到三，这之前我会给你们两个选择──你们不选就由我来选。
　　1）放下手中的枪，乖乖等警察们来，把你们带到监狱里去。
　　2）我来帮你们放下手中的枪，乖乖等救护车来，把你们抬到医院急诊室去。
　　如果你们足够幸运的话，他歪头，一脸诚恳的补上，我必须坦白说，第二个选项不保证会有机会，可以去警察局报到。
　　那群人渣在他开始倒数以前就选了。
　　外传06【L’étranger，迪克格雷森，局外人】
　　“你会责怪我吗。关于无法‘正确判断’这件事情。”
　　稍早时间点上，联合闪电侠与黑色金丝雀等人，为阻止事态变得无法挽回，出手冷却几十个成员间火爆气氛的夜翼，回到韦恩大宅后，只是这样询问着他的人类养父。
　　银行事件爆发第41个钟头，不出意外。
　　大部分的民众，对于联盟主席‘稍微过激’的行为，并不排斥。
　　事实上，隔天早晨，卡尔艾尔在媒体前面（不顾火星猎人的劝阻）坦承‘没错，我当时的举动确实带有私心，但我并不后悔。因为很抱歉，氪星的生物也是有感情的。我不是机器人──我就是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伤害布鲁斯韦恩，我就是不想要再看到。’
　　口吻之诚恳，表情之痛彻心扉，反而加深了这个社会对他的好感。
　　人们支持他的理由，不外乎‘超人也是如此的具有人性’、‘今天换成你你能不生气吗’、‘我们理解因为我们有同理心’、‘拜托这种时候直接杀人都可以算做正当防卫了何况小小威胁’之类的。
　　──诸不知，这种‘结果论心态’，其中误区非常大。
　　基本上，就只有足够了解他（并且，目击了‘完整案发过程’）的人质俩，才知道。
　　他们的氪星主席，第一时间里，其实是打算‘让现场不包含家人的所有家伙’，全都死不见尸，连一点灰烬也不留下──因为很简单：抢匪该杀不用说，其它观众的罪名不外乎1）袖手旁观，以及，2）害布鲁斯韦恩的大腿被补上一枪。
　　是的，小记者听见了，丈夫之所以受到重伤还选择勉强自己，继续挑衅持枪者，是因为有人想要触碰警铃，并且很可耻的失败了！！！
　　是的，那时父子俩无一不察觉出来了：卡尔艾尔失去冷静，觉得这些垃圾全部都该死！！
　　是的，如果没有看见配偶跟养子的眼神都不是非常赞同的话，他们觉得没准，光明的代言人，就是要像个反派BOSS一样那么做！！！
　　──上帝保佑他那时还看的懂暗示。
　　总之，无论如何。
　　夜翼觉得，过去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旁，因为明明是现在的情况更需要自己注意才对。
　　事发之后第23个小时。
　　当沉默良久的蝙蝠侠终于现身，在他所召开的临时大会上，JL主席卡尔艾尔，竟然，如同白天时的记者会一样（让许多成员无法接受的）再次阐明了：‘我不打算道歉或是悔改。’语气非常强硬，根本不容质疑。
　　他甚至当着所有人的面，明确驳斥掉，联盟顾问的‘不能再犯’要求。　
　　不可能有第二种后果。
　　左右两派人马，就在那一刻杠上了。
　　……
　　“……不会。”
　　于是，现在，韦恩宅地底下。布鲁斯韦恩面对养子的问题，头也不抬，没有停下屏幕前方那双不断输入讯息的手，却也没出言责难，“你考虑的很妥当。”他几乎是勉强答腔。
　　迪克知道老爸没可能明讲的潜台词是：并且介入的很即时。
　　──是的，很即时。
　　毕竟，每一个有参与会议的成员都晓得，两大元老，外加一位同样非常不爽（所以不可能会想要制止）的神奇女侠，以他们为首，不少人几乎快失去理智，动用起暴力来。
　　那啥？话说，你确定这是以正义为名号的团体，该有的互动模式吗？
　　是的，不该是！可他们确实差点套用了！──如果第三方势力，没有当机立断强势介入的话。
　　现在回想起来，韦恩家唯一养子的举动，真心值得一句‘干的漂亮’──先不说JL，如果打今天起分裂成两个意见团体，肯定不是一件好事。自从十三岁以后，就开始频繁接触瞭望塔相关事务的‘老牌新生代成员’夜翼，现在可是少年正义联盟的领军人物之一，他的意见，完全可能影响其它青少年英雄的立场与想法，因此不管怎么看，他几小时前化身【中立派】的所做作为，完全是最佳决策。
　　讲真的，理性上线以后，当时不管是盛怒到难以冷静的蝙蝠侠，还是气愤得不惜一战的超人，现在回过头来，估计都会默默同意：不能够让这个大家庭突然分裂。
　　遑论要是分裂了，离两位主角‘真正的家庭’走向崩塌毁灭，目测也不远了。
　　所以，于公于私，小闪的那句‘给我等一下’，夜翼‘直接动身站到超人与蝙蝠侠正中间’的行为，外加身为女性的黑色金丝雀剽悍的上前阻拦，都是最后关头，喊停糟心局面的重大关键。
　　只不过，比起巴里艾伦或是黛娜兰斯，显然，（除了约翰琼斯以外的）大部分成员，都没发现，这其中的某位十九岁小朋友，无可辩驳，才是这次‘劝架成功’的最大功臣──谁让他在这方面，真是有着得天独厚，神助攻也比不上的伟大优势。
　　让我们为举例来说吧。
　　主要理由之一：他是小记者以及阔少爷无比疼爱喜欢的好男孩。
　　主要理由之二：不论是布鲁斯韦恩还是克拉克肯特，都没有打过甚至吼过小迪克哪怕一句话。
　　主要理由之三：所有人都知道（但同时他们也极度不解）──联盟军师对小夜翼总是特别宽容（科科），并且很微妙的是，已经有了养子的主席先生，也永远不吝于把这位新生代当成自家人一样对待（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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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喂喂三个理由都一样好吗（划掉）我就说会失败才奇怪吧？！！！
　　整合成问题格式，如下：
　　1）你是叫布鲁斯韦恩跟克拉克肯特动手胖揍自己的小孩吗？
　　2）你在期望他们同时殴打自己含辛茹苦（划掉）好容易养大的儿子吗？？？
　　3）你以为他们这种‘父爱没有最多绝对只有更多’的生物，真的，真的，宁愿伤害迪克好孩纸，也打算坚持‘我特码今天就是要和那家伙打架’吗？？？
　　呵呵，你说呢。
　　所以，眼下。蝙蝠洞。
　　身为谈话者的双方都有自觉，这场正在进行的对白，不是存在于‘夜翼’与‘蝙蝠侠’之间，而是‘非常神烦的三十七岁阴暗老爸’还有‘卧曹我比你更神烦的已满十九岁战斗力指数100儿子’。
　　呵呵。
　　他是迪克格雷森，他今天也很愉悦（闭嘴）。
　　身为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胆识，可以肆无忌惮的忽略掉JL两大巨头怒火的存在，夜翼好青年，只是（一点也不怕死的）挑挑眉毛，爽快进入正题，“不介意就好，布鲁斯。那么，我可以问一下──”你非要把事情搞到这么破烂吗？
　　“喜欢怎么说话这是我个人的事，包括怎么对待主席先生。”果不其然，那个（总是能够明察秋毫的）人类父亲，厉声打断他的询（tu）问（cao），简直像是，对于顾问君今天的发言，有多么恶毒，完全深以为然似的，“总之，你不需要太过担心联盟之外的部分。我与那个外星人，并没有企图像是某些想要冲动离婚的夫妻一样，逼你马上选边站。”
　　──没错，您现在在收看的是《布鲁斯，嘴巴贱，韦恩　vs。迪克，讲话直，格雷森》。
　　可想见，（早已习惯此等攻击力道的养子）闻言，只是很不客气的翻了白眼，“我可不是在说我自己的问题。”翻译成白话文：‘别想逃避责任啊喂！你也知道克拉克那是气头上？假设你今天没有第一句话就说得那么糟糕，搞不好他还会吃软不吃硬’。
　　“我很忙，迪克。”岂料杀手锏出现了！连扯开重点都没，他们都知道这是逐客令，“如果你很无聊，没有别的事情，麻烦你先去处理我前几天所交代给你的课题。”键盘在手下被打的批哩啪啦响。
　　好吧，某人耸耸肩，长辈的威严还是摆在那里的。
　　于是，正联的现任顾问背后，未来的二代军师先生，只是依旧（充满勇气的）嘟嚷着‘啊啊啊怎么一个两个都那么幼稚我靠不管了’，才不情不愿转过身，一点也不利落的走了。
　　却没留意，那天，不止是布鲁斯韦恩治愈归来，第一天重新执掌联盟事务。
　　迪克格雷森，几乎是在半个世纪过去以后，才发现，那也是高谭的阔少爷第一天开始计划：怎么在蝙蝠侠死掉之后，托付夜翼──请他判断“除掉卡尔艾尔”的必要性，以及可行性。
　　──没错，包括可行性。
　　不仅仅是因为，人类养父愿意信任的名单有限，而他是小记者与富二代唯一的儿子。
　　也同时是因为，过去的罗宾，目前的夜翼，岁数小他们至少一轮。
　　因此。
　　这意味着：不论是年纪或是身份，不管是时间的限制还是感情的因素──都将，促使迪克格雷森这个人，成为最有可能还活着的存在──去见证，布鲁斯韦恩的死；去分辨，克拉克肯特有没有完全失控，并且。
　　去拥有，得以，彻底杀死超人的诸多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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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真的？
　　得知此事的那一刻，年约69岁的他，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靠这一辈子真是去他码的糙x。
　　──糙x你特码懂吗混蛋？！糙x糙x糙x糙x糙x糙x糙x糙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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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
　　其实没有这么可怜。
　　如果站在弘观的角度看，作为迪克格雷森的人生，并不总是这么阴暗到让人不如归去。
　　一定要说的话，他真心是过的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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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听实话吗？
　　在不允许撒谎的前提下，超过95％的时候，韦恩家的年轻大少爷会告诉你：他的人生简直棒呆了！
　　Indeed！你怀疑吗？
　　试问：当你的老爸们，一个是地球上公认（并且公开）的最强悍最温柔并且最帅气的男人No。1　，一个是超级英雄们全体同意（但是不敢直接说出来）的最阴险最深沈最会耍手段的隐藏BOSS（喂），那么？你的人生，将会多采多姿鲜艳缤纷　or　枯燥乏味无聊至极？
　　──确实会一点儿也不难想象了，对吧？
　　甭提，其中一个的人类身份，还巨他码有钱，巨他码很帅，巨他码高端黑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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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在迪克格雷森六年级那年（某人刚被这一对世界最剽悍组合领养过后没多久），他就是这么觉得的──毕竟，在高谭市立小学校里面，家长会那天，他们班不能更加热闹，而他完全无法更加暗爽。
　　呵呵。
　　你不相信？
　　那你目光太短浅（划掉）。
　　烦请先冷静想想：身份遭爆两年（全美‘好爸爸榜单’排名No。5）的克拉克肯特，又名卡尔艾尔，出于一种父辈的自觉，毫无疑问，他会出席。至于另外一位？则是永远存在各种诡异头版上的（争议性　vs。私底下也是个好爸爸的）布鲁斯韦恩，身为高谭的吉祥物先生，他真没半个理由，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去破坏掉自己的xx名声）。
　　哦也。
　　所以，那天早上X点钟，同学们（既期待又害怕受伤害的）领着（同样既期待又害怕受伤害的）家长们，陆陆续续的走近X班教室时，就被门外好几公尺的人墙堵住了。
　　呵呵。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在那一刻里！！！
　　不容忽视！教室右后方（老早就到场）的韦恩先生，正坐在小学生的课桌椅上满脸笑（e）容（yi），一边自己享用丰盛早餐（阿尔弗雷德出品），一边喂食（同样坐在小学生的课桌椅上，被胁迫）的联盟主席，吃早餐！！！！！！
　　──传说中的喂食play啊啊啊啊啊（大雾）！！！
　　旁边还附上一个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