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同]蜘蛛的蛊惑(团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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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现在;查尔斯绯正悠闲的坐在他那张办公桌前看自己绞尽脑汁不得其解的烱态。说不定手指间还夹着一根烟。
查尔斯·绯是什么人?
这个除了外界的共识资料,对于他本人,以及绯色家族从前的记录完全是空白。他从不知道一个人的资料能够保密到这样的境界,自己所接触到类似的人物,可能就只有小杰的父亲,三星猎人了。
由此可以推断,查尔斯·绯这个人绝对不简单。酷拉皮卡将手背抵在额头上,细细的分析着。
对方的目的?
这个很好想,酷拉皮卡抱着肩,绕着桌子踱步转圈,对于自己,最有吸引力的肯定是这双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的绯红眼。
心里顿生强烈的怒意和厌恶,对方和旅团一样,不择手段,贪婪成性,蔑视生命。
团员的矛盾
旅团的成员平时基本都是单独行动;只有特别重大任务的时候;才会全员集中。
玛琪手中拎着一个深蓝色的鼓囊囊的袋子。一身白色短装打扮,像一只猫一样轻巧的跳上树;顺着树干跳进露天阳台。
拉开阳台连通着客厅的中间那扇玻璃门,她进入了客厅。
客厅里放着音乐;金属的交响融合着吉他的柔和;多变的旋律如同密布的蛛网。着重的鼓点沉重的落在心里。
将手中的袋子放在一边;用手拢了拢有些凌乱的紫蓝色长发;她看见依然呆在她房间里的人;眉头皱了皱。
“西索,你怎么还在这里。”她用手支着额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客厅内没有开灯,所以显得有些阴暗。乳白色的沙发上,一个红发男子舒展着四肢躺在上面。双手枕在脑后,他一直盯着天花板,神情难得的有些落寞。
可能是因为刚刚沐浴过的原因,他红色的发丝湿漉漉的乖巧的耷拉着,遮着住了他细长的眼睛。
“我这里又不是公共旅馆,而且就算是,也绝不欢迎你。”玛奇靠在阳台的玻璃门上,下着逐客令,语气格外的冷淡。
然而西索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着这几天一直牢骚的话题。
“玛奇!你说我要怎么办。他不理我了。”西索的声音显得无比委屈。他挪动了一下身体,将身体侧了过来,单手支着脑袋。
他随手拿过茶几上的甜点,一口吃进嘴里,又舔掉嘴角残留的渣迹。
茶几上摆着一个插着两朵玫瑰花的白色长颈花瓶,深红色玫瑰已经有些枯萎,从花瓣的外围尖部开始向内腐烂。
“真是的。那天,到最后他明明也很享受的。结果第二天早上就我踢了出来。”他不耐烦的又翻了个身,直接趴着沙发上。
“西索,我不想再听你的那些事了。只是,你最好赶紧离开。当初团长被封念你也有很大的责任。但是看在除念师的份上,我就暂且不和你计较。所以……”
玛奇用力的拉开了玻璃门,发出砰的一声,扑涌而入的气流将她紫蓝色的长发轻轻的抚起,
“不管你是被踢出来的,还是踹出来的。你现在给我滚。”
“真是绝情。”西索小声的抱怨着,慢条斯理的从沙发上爬起来。
他扫视了一下房间。
“其实,你这里还不错。”他朝着打开的玻璃门走去,鞋底还残留着一些沐浴后的水渍,一路拖到阳台。
她又皱了皱眉。
“等一下。”伸出手臂,她拦住了西索。
“哦?”他转身靠在玻璃门上,双手抱着肩。“怎么?舍不得我了?”玻璃拉门的色泽有些偏蓝和玛奇的发色很搭调。
“哼。住宿费八千万,快点,拿来吧。”玛奇一手叉腰,一手摊向他,索要着。
“好吧。还是老规矩。支票行吗?”西索磨蹭着从裤子的口袋中翻了翻,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枝条。
“笔?”
“给。”她立刻递给他,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一般。
西索用嘴唇拧开笔盖,迅速的签好了字。
“这样就行了吧。嗯?”
“嗯……”说着,玛奇就要动手关上玻璃门。
“你真的不再留我住几天?”西索伸出一只脚夹在门的缝隙里。
“……”
又僵持了大概一段时间,西索才依依不舍的从阳台上跳了出去,隐身在夜色中。
玛奇感觉到西索的气息彻底的消失后才转过身,重重的叹了口气,开始将被西索弄乱的客厅恢复原貌。
她随手关掉了惹人焦躁的音乐,BT西索的品味果然不怎么样。
正当她准备收拾茶几的时候,身上的移动电话响了。
“嗯?”看着来电提示,她稍微愣了愣,是旅团。
已经很久没有联络了。
“玛奇?”听筒的那边响起了有些阳光的声音,是侠客。
“有什么事吗?侠客!”她坐在了沙发上,用脖颈和肩膀夹着电话,双手正将玻璃茶几上的残留物都清理到茶几下的紫色垃圾桶里。
“嗯。老地方集中。”
“什么时候。”
“就现在。因为你离巢穴最近所以最后才通知你。”
“团长的命令?”玛奇认真了起来,放下手中的活,将电话拿在手中。
“他不会来,是团员的一次大集合。有至关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她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地说“知道了”
“嗯!一会见。”
侠客挂断了电话。
听着嘟嘟的忙音,她叹了口气。
“哎~真是不让人轻松啊……”来不及整理房间,玛奇再次提起自己的小包裹,飞身随着西索出去的路线跳了下去。
住宅大厦的下面是一条商业街,人来人往,稠密的人流量。
不时,有人感觉到一股难以捉摸的强风擦身而过。
“市区内的风居然也这么大阿……”有人整理了一下被吹乱的长发,埋怨的说。
蜘蛛的巢穴,一个个团员的身影逐渐显露在有些空旷却很阴暗的空间里。
玛奇是第10个到达的。
大块头的富兰克林已经安静的坐在了角落里。飞坦和侠客正在激烈的交流着什么。
“呀?玛奇来的好快。侠客好像是10分钟前才跟你联络吧。” 扛着吸尘器的小滴看见玛奇的身影佩服的说。
“因为我离的最近。”她继续说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还有这个集中是谁主持的?背‘着‘团‘长‘”后几个字她加了重音。
“玛奇,其实这是大家的意思……”侠客闻声走了过来。
“首先提出建议的是飞坦,信长和剥落列夫。后来我们觉得有理就赞同了。”
“小滴,你也赞同这样背着团长开全员集中大会?”玛奇看向她。
小滴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蜘蛛硬币在玛奇的眼前闪了闪“我是不赞同的。只是团员间不得发生互相残杀的事情,意见不和又无法说服对方的时候,应当用投掷蜘蛛硬币的方法来决定。”她扶了扶黑框眼镜 ,“他们猜对了。”表情有些遗憾。
侠客走过来,拍了拍发怒中的玛奇的肩膀。“玛奇,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吧。团长有些不一样了。他已经连续四个星期没有和我们联络了。而且一般情况下,就算是独自行动,一般都会有两个团员在他身边。然而这次团长已经单独了很长的时间。”
“那你的意思是……”
“这绝对和锁链手有关系,我们都已经知道了锁链手的弱点,团长为什么不让我们立即铲除这个不利因素?”侠客开始逐步的分析。
“团长不是说他还有用……”玛奇有些不确定了,她咬着唇。
“可是我一直觉得团长当初的那一番话很没有说服力。”侠客敲着额头,闭着眼睛沉思着。
随后他再次睁开,如同湖泊般墨绿色的瞳孔刻满了坚定。
“团长一定在隐瞒什么。”他拍了一下手掌,确定的说。
“可是……”
“这关系到旅团的生存。虽然我们非常清楚锁链手的能力和弱点,但是这样放任他还是很有危险的。”侠客进一步说明。
“别本末倒置,团长的命令是优先的。”玛奇拍落了侠客搭在肩上的手,抱着肩,靠着身后的墙壁。
“但是团长也说过吧,他也是旅团的一分子。旅团的地位要高于个人。而且……”剥落列夫弹了弹身上落下的灰尘“我就是看那小子不爽!”
“剥落列夫,不要太激动。你也知道凡是团长感兴趣的东西最后的下场都很凄惨的。”侠客的手在口袋中翻转着蜘蛛硬币。
“这样吧,现在大家来投个票吧。关于,是在团长玩腻前我们动手杀掉锁链手,还是等团长自己动手?现在赞同前者的举手。”
侠客话音刚落,剥落列夫就举起了手。飞坦也举了起来手,他一直很想将酷刑施展在锁链手的身上。
不是因为他杀了窝金,也不是因为派克的死,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那张冷淡的脸上所呈现出的痛苦的神情。
那张好看的脸上,因为无法忍受的痛苦而扭曲起来,是怎样的美感。
他有些难耐。
“1,2 ,3,4 ,5 ……信长没有来吗?”这时大家才发现原本应该到齐的现存的11人,只有10人在场。
“这样就平局了阿~”他有些为难的摸着下颚。没道理的,信长居然没有来,他不是发起人之一……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这不是很明显,如果是信长的话,肯定站在我们这边。”剥落列夫耸了耸肩。
“不过……”侠客瞄了一眼小滴和玛奇,最后拿出蜘蛛硬币。
“还是用老办法解决吧。我要正面。”说着他将硬币抛向半空中。
闪着银白色金属光泽的蜘蛛硬币被高高的抛弃。
残缺的天花板的角落里,一只蜘蛛在繁忙的补修着破洞。
正面冲突的前夜
他看看了床头的闹钟,只睡了5个小时。昨晚的经历他不想再回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地下第九层活着回来的。炙热的熔岩,化脓的伤口。以及迷宫般的岔口,联通画像都再现堵住了自己的道路……回去的路径居然如此的陌生。他敢打赌,这肯定是boss搞的鬼。
只是,向日葵它……酷拉皮卡抿着嘴,不敢确定。那个吃软怕硬的家伙。
昨天夜里,不对。应该说是今天清晨,他疲惫的摸回自己的房间,忘记了拉上米色窗帘。所以窗外的阳光飘散在空气中,捕捉不到的光影将他的房间点缀的很亮。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就有些反感这么强烈的阳光。眯着眼睛,他一把拉过身上的被子盖住头部。
其实,当他昨天看到boss恶作剧般的小丑娃娃的时候,他的直觉告诉他,离开这里,不要和这个boss玩下去了。
boss深邃的蓝瞳在注视着他的时候,他总是莫名感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这是其他雇主所不可能拥有的。
酷拉皮卡曾怀疑,这个看似好脾气的boss说不定在能力上比自己还强。
当然这也可能是错觉,毕竟他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的念力。
那一刻他正犹豫着要不要退缩的时候,他想到了小杰,想到了奇牙,雷欧力,他们依然埋身于危险的绯色伊甸园中。自己,怎么可以因为这样的一点小苗头就退缩。他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想着,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三天后的晚上是吗?!
他钻进被褥中,因为过度的疲惫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现在酷拉皮卡沐浴在阳光中,感觉不是很舒服。冬季的阳光虽然有些过分的强烈,但是温度却很低。
最近,身体一直不能保持最佳状态。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不清楚。
哦!对了,是从那天,在圣约翰留斯,第一次遇上恢复念力的库洛洛开始。
从那时开始自己好像就一直病恹恹的。
都是可恶的幻影旅团。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好大的决心,才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床是越赖越晚的。
他在睡前没有脱衣服,所以有些明显的褶皱,叹了口气,他脱下了外衣,塞进浴室里放着的一个小白筐中。过一会儿,会有侍者来收取,等洗干净了就又会送回来。
他盯着镜子中憔悴而又苍白的面孔,有些惊异。
黑眼圈晕黑了白皙的皮肤,眼窝下面向内深凹着。面色白里有些发青,如同死者。
原本璀璨的金色发泽也黯淡着,好像漆上一层雾气般。
惟一夺目的就是左耳上的紫色水晶耳坠。
酷拉皮卡看着耳坠散发着略微有些妖艳的光泽,陷入了沉思。
他有些不太确定,关于自己在绯色伊甸园里遇到的事,自己好像昏迷了一天一夜,而那期间……
嗯……
外面响起了有序的敲门声。酷拉皮卡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脸,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库洛洛,他永远是一身干净而又英俊的让女人发狂的西装服饰。
“早上好,酷拉皮卡。”他双手支在门框上。
“……”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强忍住想要立刻把门甩上的冲动,硬着头皮问道“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来看看你。”库洛洛轻轻的说。
“现在看完了,可以走了?”酷拉皮卡低沉着脸。
“真是的,本来还有好东西想要给你看看。”他说着,真的向后侧了一步。
酷拉皮卡拉上门,然而就在合紧之际,他想起了什么,又打开门。
“等等……库洛洛……”
“嗯?库洛洛回过神,意外地看着酷拉皮卡。
“我问你……就是在绯色伊甸园……就是……”酷拉皮卡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没有勇气把接下的话说下去。
“算了。”他再次将门关上,背靠在门上,心里像是装了一个泄气的气球一般。
就在刚才瞬间,一个念头掠过脑海 “怎么可能呢……”酷拉皮卡拍着自己的头,笑了笑,却没有温度。
库洛洛有些惊异的站在门外,“他刚刚想说什么?”,耸了耸肩,不以为然。他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刚要进门,隔壁的房间的门就开了。
有着银白色披肩长发的焚从房间走了出来,他看见库洛洛愣了愣。
“身体好多了吗?”库洛洛问他。
“……”焚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偏过头,垂下长长的睫毛。他的脸色依旧不好,不过他走路的姿势已经不再像前几天那么僵硬了。
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