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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绝色冷妃斗邪皇-第77部分

小说: 绝色冷妃斗邪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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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据说那世子妃也不是省油的灯,嫁世子前曾是太子妃,大婚前不守妇道被太子休了,和世子成亲后又与厉王爷纠缠不清,还和自己的侍从关系【爱昧】。”
“听说逸王爷的死也和世子妃的侍女脱不了干系。世子爷一怒之下,亲手将她射落山崖,还焚了她的尸身,可见心里多恨她!”说到这里,玉妈眨眨眼睛,“抱琴,你今晚可有眼福了,世子也好看得紧。”
“玉妈说笑了,这世间还有比公子更好看的人么?”柳曼槐淡淡一笑,心中更为担忧。这玉妈说了一堆,没有一点信息有用,那腹黑妖孽到底是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你晚上便知道了。”玉妈放下茶盏,扭着猫步出了园子。
柳曼槐坐在青竹下,低头不语。
躲他么?
若是他已经知道,躲又如何躲得过?
若是他尚且不知,躲反倒会令他生疑。
顺其自然吧,自己已经不再是莫寻雁,和他再无半点关系。只是,那穿心的一箭,那焚尸的决绝,都让她想起他,心里还会有些疼。
“姑娘,公子,午膳来了。”阿英找厨房的人重新做了些膳食,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木音从屋里走出来,坐在柳曼槐身旁,默默用膳。
阿英的眼光瞄瞄这个,又看看那个,只觉得这公子和姑娘用膳的姿态都特别优雅,赏心悦目。
饭后,阿英忙着收拾,木音将柳曼槐唤进了自己的竹屋。
“抱琴,有些事我不想再瞒你,我怕你跟着我不安全。”木音话音有些低沉,“其实,我也是云皇的儿子,洛星州是我皇兄。”
柳曼槐并不吃惊,果然如此。
“当年我父皇尚是大皇子,微服来到苏城,与娘亲邂逅且一见钟情。那时娘亲是烟霞楼的头牌,是个卖艺的清倌。父皇使尽浑身解数抱得美人归,一掷千金将娘亲包了下来。只是,就连娘亲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只当他是云国的富商之子。”
“父皇本想替娘亲赎身,带她回云国,不曾想太子却开始布局害他。为了娘亲的安全,父皇只好让她继续留在烟霞楼。那几年父皇分身无暇,只派了自己最信任的隐卫一直守护娘亲,也一直支付银两,确保娘亲衣食无忧。”
“在那场争斗中,父皇正妃的父兄为保父皇而死,父皇登基立她为后,并未前来接娘亲,直到三年后得知了我的出生。父皇悄悄来到烟霞楼,向娘亲坦诚了一切,并提出接我和娘亲回宫。可娘亲拒绝了。”
“娘亲是个很骄傲的人,当初父皇骗她说尚未婚娶,娘亲才接受了他。如今得知他的身份,得知他不但是一国之君,还是众多女人的丈夫,娘亲不愿和他回宫,不愿成日活在算计当中。”
“父皇来了很多次,娘亲的态度都很坚决。父皇万般不得已,买下烟霞楼,安排可信的人留在娘亲身边,将我接走,交给已经告老还乡的帝师抚养。为了免人怀疑,父皇从未对外提及我的身份,就连我的名字,都是娘亲当初起的。”
“娘亲去世后,我有些恨父皇,恨他辜负了娘亲,也恨他害得我与娘亲十余年的分离。我拒绝再听从他的安排,留在烟霞楼守着娘亲的竹屋。父皇屡次派人来找我,自己也亲自来过几次,最后奈何我不得,只得由我去了。”
“其实,时间长了,我也看出来了,父皇对娘亲的感情是真的。只是,他身为君王有太多的不得已,而娘亲也有自己的傲骨,最终两人只能黯然分开。娘亲离世后,他每次来这里,整晚整晚地站在园子里,或是坐在竹屋里暗自垂泪。那份悲伤绝不是伪装的。”
“所以,我早已经不恨父皇了。只是,我对荣华富贵,对皇权皆无兴趣,我宁愿做木音公子,也不愿成为云国的皇子。不过,大约一年前,父皇被人下毒,追查之后,一切矛头竟指向太子洛星州。”

☆、第一百七十九章 登门入室

“同时,父皇发现,洛星州似乎与离国的人有所勾结,暗中在密谋什么。这让父皇很是难过也很是忧心。云国都城与苏城相距不远,父皇查到洛星州常来苏城,于是要我暗中关注他,看能否查到他里通外国的证据。没想到,洛星州其实也在查我。”
“多年来,云国皇族一直不知道我和娘亲的存在,但最近不知是谁泄露了秘密,云国皇后得知父皇在外有一个儿子养在苏城,并知道父皇对这个儿子很上心,所以洛星州来苏城其实也是为了找出并除掉这个兄弟。”
“虽然现在我的身份尚未暴露,但我担心洛星州对我已经起了疑心,更怕他查下去会发现端倪,那你跟着我就会不安全,所以,我将一切告诉你,是要你早做打算。今日我之所以没有动用隐卫,是因为父皇留给我的都是云国皇家隐卫,只要一出手,就会被洛星州看出来路,反倒会暴露我的身份。”
这一席话,木音毫无保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相处了三个月,却很信任柳曼槐。说出自己的秘密,并不担心她会对他不利。
“公子,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柳曼槐有些感叹,其实夜枫私下也查了木音,虽然没查出他是云国皇子,但也发现他很有来头。
“今夜世子不是要来么?公子不妨在他身上做文章。”柳曼槐眼珠一转,“既然玉妈暗示洛星州,公子乃权贵养在此处的外室,公子何不让其以为你是世子的人?”
“世子?”木音一愣,微微摇头,“素闻世子不但狡诈,还好男风,与他打交道恐怕不是易事。何况,我之所以应下今晚见他,是想摸清他来苏城是否因为洛星州。若他们本就是一伙的,我这样做反倒会引起洛星州的怀疑。”
“公子不必担心,世子虽然腹黑,但并不好男风,而且他对欧阳皇族非常忠心,绝不会与洛星州勾结做出有违离国之事。除非是洛星州以利益交换,要他相助,逼你父皇早日退位。”
“我觉得刚才应该不是世子与洛星州在公子面前合作演了一场戏。何况,既是贵人外室,岂有轻易暴露金主的道理?你又没指名点姓说是世子,洛星州误会了与你何干?”柳曼槐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抱琴似乎很了解世子?”木音看着柳曼槐,眼前这女子对他来说,其实还是个谜。
“我有个故人从前与他曾打过交道,但我与他并无交集。”柳曼槐低垂了眼帘,看不清眸子里的情绪。
木音见她这般,反倒不好多问,只是有些担心,“原来你要躲的人是他。可他今日已经见过你了,会不会对你不利?”
“公子误会了,我要躲的人不是他,只是,我也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柳曼槐抬起头来,眼里一片清明,无波无澜,隐去了所有情绪。
“也好,今晚先会会这世子,看看他的来意。”木音拍了拍柳曼槐的手,声音温柔,“你先去休息,原本就病着,还不顾一切跑去救我,又受了伤,晚上还要抚琴。”
“那我先下去了。”柳曼槐站起身退了出去。
木音坐了一会儿,走到园子里,将泉眼前的木勺倒扣在地,不多时,一个隐卫悄无声息地飘进他的竹屋。
“去详查欧阳英睿的事情。”木音犹豫了一下,补充道,“再查查抱琴的情况,看看可有遗漏。”
“是,公子!”隐卫退下,木音斜靠在床榻上闭了眼。
日暮,欧阳英睿之身来到“烟霞楼”,被玉妈带进了园子。
一番寒暄之后,玉妈离开,欧阳英睿和木音一起分坐在长塌两边。
木音今晚穿了一身湖蓝色长袍,宽松的袍子更衬得他俊逸潇洒。
而欧阳英睿一身月色长衫,歪在那长塌上,比木音看上去更为妖邪散淡。只是,那双凤眸里却闪烁着精光。
“世子是要饮酒,还是要品茶?”木音抬眸看着欧阳英睿,同样笑得妖气。
“公子喜欢什么,爷就要什么。”欧阳英睿撑起半截身子,手指勾住木音光洁的下巴,笑得邪魅,“这等美人,却比美酒香茗更是醉人。”
“在下岂能和世子相比?”木音微微后倾,避开欧阳英睿的手,“世子之姿,木音自愧不如。”
“公子的美,无人能及,爷爱慕得紧。”欧阳英睿笑着收回手,拿过长塌方几上的一串葡萄,剥了一粒放入口中,随即剥了一粒递到木音唇边,声线带着几分【魅或】,“这葡萄倒和公子一样甜。”
木音一滞,却也从欧阳英睿的眼神里看出没有丝毫【猥缩】,只有恶趣味的调笑,于是低头咬了那葡萄,舌尖故意在欧阳英睿的手指上一扫,羽睫扑闪,姿态惑人,“木音倒觉得还是世子更甜!”
“公子还真是朵解语花,爷甚喜!”欧阳英睿哈哈一笑,火辣的眼神投注在木音身上,“日后爷再来苏城,定要夜夜宿在这竹屋,得公子相伴,真乃人生幸事!”
“世子若在这里留宿,木音求之不得。只要世子雌伏,木音甘愿夜夜欢好,精尽人亡。”木音笑着欺身上前,手指勾住欧阳英睿领下盘扣,“如今暑气未退,让木音替你更衣吧。”
说完,不等欧阳英睿答话,木音迅速解开了欧阳英睿衣襟上几颗盘扣,手指一勾,露出他颈下的肌肤。
欧阳英睿先是一滞,本能地想要出手,可唇角一勾,倒是忍住了,邪笑着任他动作。
木音的手指在那如玉的肌肤上一滑,本想说点恶心的话,可自己却先恶心到了,脸上的不正经迅速褪去,指尖将欧阳英睿向后一戳,“世子这定力,在下佩服!”
欧阳英睿顺势将那手指抓在自己手中,嘴角噙着妖邪的笑,“公子不妨来爷怀里,方知爷的定力到底如何。”
“世子果然有趣。”木音轻轻抽出了手,身子退回一侧坐下,对着门外唤了一声,“抱琴,取些泉水来煮茶。”
“是,公子!”柳曼槐应了一声,随即提着茶具和泉水走了进来。
她穿了一身湖蓝色长裙,腰间一条同色腰带,衬得整个人愈发纤瘦,眉心点着一赤红朱砂,眼尾用油彩勾勒,眉眼看上去妖邪无比。
一进门,便见欧阳英睿的衣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一截如玉的肌肤闪着光泽,柳曼槐当即低下头。
“世子,对弈可好?”木音说着,将黑白云子往欧阳英睿面前一推,“世子先选。”
“来者是客,本王黑子先行。”欧阳英睿倒不推辞,拿过黑子在边上落下一子。
两人你来我往,在棋盘上厮杀起来。
柳曼槐在下方专心煮茶,目不斜视。片刻之后,一室茶香。
欧阳英睿落下一子,趁木音思考的时候,抬眸一看,袅袅茶香中,那琴奴蒙着面纱,煮茶、洗茶、洗杯,一丝不苟,明明是陌生人,为何偏偏有一丝似曾相识?
柳曼槐在每个杯子里注入一点茶液,用竹镊子递上来,“请世子和公子闻香!”
欧阳英睿笑着伸手去接,透过薄如蝉翼的面纱,只见柳曼槐右脸颊上的牡丹若隐若现。
“姑娘好生面熟!”
欧阳英睿话一出口,柳曼槐滞了一下,低垂眼帘,声音清淡,“抱琴残颜惊扰了世子,还请世子恕罪。”
“残颜?”欧阳英睿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目光如炬,审视着面纱下若影若现的彩绘。
木音抬眼看着他,话里带着几分嘲笑,“抱琴数年前面容被毁,平素就算将那疤痕画做牡丹,也还是带着面纱,唯恐惊吓到客人。世子是明知故问,还是也喜欢用这种方式与在下的琴奴搭讪?”
“哦?看来你家琴奴行情不错!爷确实不知内情,无意戳人伤疤,只是觉得她看上去有几分熟悉罢了。”欧阳英睿邪魅一笑,嗅了嗅茶香,“青城飘雪,清新素雅,香!抱琴姑娘的茶艺果然名不虚传,普普通通的茶叶,却煮出了极品茶叶的味道,爷佩服。”
“世子过奖了!”柳曼槐低了头,接过两人递回的茶盏,慢慢将茶注入进去。
强忍着心口的微疼,将自己煮茶的动作细细回忆了一遍,确实与当初在他身旁有不少差异,可他为何要说自己面熟?难道他知道夜枫和书彤在苏城,查到自己和他们有关系了?他是在使诈,还是真的笃定了自己的身份?
“抱琴,茶放在这里就好,你去为世子抚琴一曲吧。”木音话音落地,柳曼槐便起身点了粒素香,并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她净手走了回来,在桌前坐下,稍一思索,深吸了一口气,拨动琴弦,悠扬清澈的琴音缓缓响起。
柳曼槐今日弹奏的是《高山流水》,起初,琴声欢快,好似两条山涧相互追逐嬉戏,奔放无拘,一会儿,又轻柔【纏绵】,好似两个老友低声呢语,亲密无间。

☆、第一百八十章 直言不讳

琴音流淌,似在诉说:你是我的高山,我是你的流水,千年的知音,万年的等候。
在这般美妙的旋律中,欧阳英睿落子的速度不觉慢了下来,情不自禁想起当初自己与丫头琴箫合奏的情景,心中一阵萧瑟。
他脸上虽然仍挂着笑,可眼里却闪过一丝伤感。只是,那情绪稍纵即逝,快得让人难以捕捉。
欧阳英睿抬眼看着柳曼槐,柔荑翻飞,旋律飞扬,双眼清明,映射出心中宁静无尘,那份淡雅像极了丫头。只是她的手型与指法,都无比陌生,心中一叹,这琴技和丫头不相上下,但,终究不是丫头!
“世子怎么不下了?是被抱琴的旋律给迷住了?”木音见他久久看着柳曼槐,唯恐他认出她来,连忙打岔。
“好一曲高山流水遇知音,只不过,《凤求凰》岂不是更适合本世子与公子?”欧阳英睿收回眼神,妖邪地看着木音,“虽然知音难求,不过,你做爷的红颜知己更为妥帖。”
木音知道他又在打趣,也不恼,微微一笑,“世子是想说,你我千年前曾经相遇,我打马经过你最美的年华,你为我红袖添香,从此素衣胜雪,午夜梦回。嗯,的确有点那个意思。没想到千年轮回之后,世子还在痴痴等着在下!”
“公子倒是颇喜欢颠倒黑白。不过,只要是你,爷都喜欢!”欧阳英睿薄唇一抿,手中棋子放到一个并不起眼的地方,“公子好守,不爱出击,看似稳妥,却也容易遗失先机。一旦发生争斗,便会被动,赢面大大降低。”
木音一愣,随即再看棋盘,自己原本的好棋皆因这一步棋发生了变化,欧阳英睿此前温和的棋风,因这一步棋变得杀机四伏,黑棋的攻击性瞬间显露无遗。
他蹙了蹙眉,脑子转了一会儿,落下一子,微微喘了口气,“人生如棋局,易攻难守,能守好自己的本分已属不易,总想着进攻的人,到头来或许会一无所有,输得很惨。”
“何为本分?公子真的清楚你的本分么?何况,最好的防守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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