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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鼠猫]诡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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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诡说》青衿和
汴梁城内,谣言四起。
妖孽纵横。
包龙图:“乱力怪神,不可原谅,来人,随本府去案发地点看看!”
张龙悄悄拉了拉身边马汉的官服:“真的没有鬼怪之说吗?他们说的很像那么一回事……”
赵虎:“怎么可能会有妖怪?三人成虎你知道么,传的人多了,又恰好发生命案了而已。”
王朝:“就是,不用担心,只是人心作祟而已。”
马汉:“有什么好慌的,本就没有鬼神之类的,展兄弟,你说是与不是?”
展昭:“其实,展某是相信鬼神之说的……”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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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襄阳冲霄,终是终了,然而,在得到想要的结局的同时,付出总也是十分剧烈的,譬如……

 被称之为“龙椅”的物什在烛火下散开微量的金黄色,龙椅上那人的心境却没有那么明亮。

虽说,自襄阳王有篡位的想法之时,事情可以说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现在这个结局,比他想象中的,要好上不少,但是,在真正面对的时候,心里还是难受。

无比地难受。

 “包卿,展护卫和白义士现今如何?”翻着手上的奏折,却偏生一点点注意力都转移不到明黄色的纸张上边,期待着回答的同时也担心。

终究还是故作不怎么在意地抬了眼,看了看殿下那个脸黑地即便看得再怎么仔细都让人无法分辨出来那颗聪明的脑袋想的究竟是什么的包拯,却意外地发现,对方只比皮肤黑一点点的眉毛似乎颤了一颤。

眼花了吧……

赵祯突然就真的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状态了,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但是理智却说,情形该是不乐观的……

当真是不乐观的……

 “回禀圣上……”

黑色的脸上还是一股严谨的模样,唇瓣一动一动,吐出让人喜欢不起来的话语。

 “……白义士依旧昏迷,不过公孙先生和卢夫人说了,只要好好调养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想来应该脱离危险了,但是展护卫……”

龙椅上的男人在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眉宇动了动,心脏似乎是稍稍抽了抽,略痛:“展护卫,如何?”

 包拯拱着手,踌躇了一番,最终叹了一口气道:“展护卫,依照卢夫人的说法,他还没有完全安全下来,不过,微臣在来宫中之前,他醒过来一次,现下究竟是什么状况,微臣也不清楚……”

赵祯的手又颤了一颤,抿了抿嘴,似乎有些话想要说出口,却又闭上了嘴巴,转念想了想,手上的奏折被握的更紧了一些,悠悠道:“若是情况真正紧急,便将柳御医带去看看吧……”

语气,似乎带有不甘心和无可奈何。

圣上究竟想要说些什么呢?

 包拯回到了开封府里面的时候,还是没有想明白,察言观色这种事情,虽然在官场经历了那么多年,多多少少都是能够看透一些的,但是,圣上的心思他还是猜不透的。

或许只是功底不够,他心里估摸着,庞吉那老头应该能行。

不过,这事情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将它抛却了,毕竟于他而言,圣上的心思究竟怎样,只要他没有滥杀无辜挑起战火虐待百姓等等的想法,都不是什么大事。

 “大人,展护卫醒过来了……”

 “醒过来了?不是早晨那种……”

 “不是不是。”张龙直摇头,激动地脸上一片绯红,“是真的醒过来了,公孙先生说了,虽然还很虚弱,但终于还是安全了……”

 “当真?”

也不等回应,包龙图转了身便往展昭那间小院去了,也不去想这事情是不是有些奇怪了。

 白玉堂早几日脉象便稳定下来了,却至今没有醒过来,而公孙昨晚替展昭把脉的时候,还面露忧色,怎的这么就清醒过来了?

开封府的人们为此欢喜得紧,却不知在这汴京的另一个角落,身穿红衣的人倚窗轻笑:“小九真是,装睡都不懂,难得有机会偷偷懒,话说回来,老头子竟然还没有出现,快要到十年了吧……”

身边伺候的小丫鬟有些不明:“红姐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我是不更新会死星人,那头卡住了,这边又开了,要是我受不住想要开第三个坑了,记得在我开坑之前摁死我~~
言归正传,这文依旧鼠猫,古风灵异向,微架空,考究党能找出无数处BUG,请愉快地无视之
然后,这么一下子,我就不知道应该怎么更新了,就这样吧~~
【能不能不要不负责任到这种地步XD





卷一:狐说
第2章 章一

  闵秀秀从展昭的屋子里面端出了一盆水,轻叹口气,只觉无奈。

  瘦削的脊背那箭伤还没有痊愈的迹象,身为医者,她看着心里着实难过,却不想那不过弱冠的青年竟然比她看得还开,温和轻语:“无碍,不疼了。”

  着实让人心疼。

  那箭伤,还掺着毒。

  端进去的时候,是干干净净的清水,从开封府后院的那口井里面打上来的,为了干净,她还专门让人去烧开了,但等它功成身退的时候,已经晕开了殷红的色彩。

  很喜庆,但看着总觉得刺眼。

  不过弱冠而已。

  轻吐出一口浊气,哪怕原本再怎么怨,在这种状况之下,她也怨不起来了。

  其实,那青年也是没错的,还死死地隐着疼,带上轻轻的笑意,道:“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欲将毒逼出体外,势必要流相当多的血,刺眼的红色就像是淌过汴京的汴梁河那不停歇流过的水,有时汹涌,有时安静。

  有时,似白玉堂;有时,又似展昭。

  只是,都是让人看得不舒坦的,那青年究竟还要受多少罪,才能换得一刻安寝?脸色苍白的,让她都心疼了。

  若是你娘在天之灵知晓她的儿子这般模样,恐也要淌下泪来。

  “嘎吱”声随后响起,闵秀秀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房间外边,开封府的主簿大人公孙策站在那里,眼里也有一股难掩的忧虑。

  她了然,展昭于他而言,就同白玉堂与她而言,是一般的。

  都已经是至亲的人了,如今却眼见那青年身受这般疼痛,怎的不心疼,怎能不忧虑?

  她笑笑,道:“无碍了,毒血基本都已经逼出体外了,剩下的那些,恐要他自身慢慢调养了,展护卫身子骨还算不错,过个一两个月,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这倒是实话,那儒雅的青年终究还是捡回了一条命。

  一条命呐……

  那头,主簿大人终于笑将出来,抚着自己的胡子:“如此,甚好,大人也甚是担忧……”

  包大人身为龙图阁学士,事情自然诸多,虽是如此,也将这孩子放在心头上了,在他昏迷之时,就来看过几次,今早听闻展护卫终于清醒过来,竟是喜形于色得连素来的严谨都顾不上了。

  可惜,龙图阁学士的事务终究还是不少,不能像他们守着白玉堂一般守着展昭。

  闵秀秀也笑了一笑,然手中的血盆终究还是让人觉得刺眼,与对面的人示意一番,便走了。

  心中计较着,五弟差不多也该醒过来了,等会儿去瞅瞅……

  只是,还没等白玉堂醒过来,开封府里又发生了让人无比忧虑的事情。

  “展护卫人呢?”这话,竟是包大人问的。

  第一个发现展昭不见的,竟是平日里忙得不可开交的包拯包龙图,那时候他的脸色比之平常,还要再黑上几番。

  素来严肃的面孔,多了一丝忧心,黝黑的额头硬生生挤出几道皱纹。

  展昭这孩子,也是个不安分的。

  闵秀秀撕开了不知是谁压在茶壶下的信封,撕开,看了之后也只是皱了皱眉,而没有言语。

  不知是喜是忧。

  短短数字,也不知,其中究竟是何意味。

  展护卫由吾带走护养,勿念。

  事情发生得实在是太突然,且不符常理,实在是让人生疑,开封府的人都是习惯了将事情往坏了想。

  这带走展护卫的人究竟是何人,存的什么念头,目的为何?

  一概不知。

  公孙主簿左手持着那薄薄的宣纸,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得抚着自己的胡须,似乎是有着自己的想法。

  “先生,可有什么线索?”

  “这信,不是展护卫写的……”

  这不是废话么?展护卫会将展护卫带走么?

  “不过,虽然风格相差甚多,但还是隐约能够瞧出,其实两者之间还是有些共同点的,或许当真如信上所说,只是带展护卫去护养的,只是,这墨点……”

  墨点?闵秀秀凑上去瞧了一瞧,在那短短一句话之前,确实有个相当显眼的墨点,似是写错了什么,将至涂掉了。

  从公孙策手中将那信拿到了手上,闵秀秀盯着它瞧了许久,似乎想要看出那里本来写着的东西,或许有线索。

  对于这类情况,最拿手的,还是包龙图。

  包大人将之搁于烛火之下,不消片刻便瞅出了端倪:“本来字迹,似是……小九……”

  小九?

  是相当亲昵的称呼,然,这个称呼又似乎与展护卫并没有任何关联,又或许,对方只是认错了人?

  然,能从开封府这因为白玉堂与展昭襄阳一役身受重伤而让仁宗倍觉愧疚因而从宫中调出了许多护卫守着的地方将一个甚是体虚之人带走,想来对方也是功夫高强之人。

  只盼,那人切莫亏待了如今甚是体虚的展护卫。

  偏生,就是不让人舒坦。

  开封府外,传圣旨的李公公坐着轿子带来了一卷明黄色的卷轴,尖细的声音异常明显:“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接旨~”

  包拯心里一凛,却只得硬着头皮出了门。

  “公公……”

  “包大人无碍,皇上说了,展护卫如今重伤体虚,不必多礼,还请包大人带路……”

  “展护卫如今……”包拯喉结滚动了一番,出了的声音却依旧浑厚,“……不在府上。”

  “什么?”

  见状,显然是逃不过李公公之眼,包拯也不好再掩饰什么,只得将事情简单诉之。

  “这人,竟然在这么牢固的守卫之中,将展护卫渡出了开封府?竟有如此之高的功夫,这人是何人?”

  “公孙先生正在观察那人留下的字迹,虽然……”

  一张小小的纸条,短短的一句话,寥寥数字,能看出什么东西来?包龙图苦笑,只是妄想而已。

  “包大人莫慌,杂家这就……”

  “公公莫急,圣上本就繁忙,这事情还是不要惊动圣上得好,展护卫体虚,带着他,那人走不远的……”

  李公公叹了口气,将本来已经展开了的明黄色卷轴又收了起来:“如此,这圣旨,便交由大人了。”

  明黄色的绢,上书墨痕。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襄阳一役,展护卫劳苦功高,特升至官二品。

  钦此。

  但是,升官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包拯接了那一卷明晃晃的金色,心上却是七上八下,猜不透当今圣上的心思。

  不过,圣意难违。

  “臣,接旨。”包拯,稳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然”字出现太多都不太喜欢,我把它改改O(∩_∩)O~~





第3章 章二
 

  阁楼的墨色中,突然间闪过一丝属于金属的黄色光泽。

  白衣青年微微眯起了上挑的桃花眼,嗅到一丝名曰“危险”的气息。

  身为江湖中人,对待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存在的危险,素来都是十分敏感,也是十分精准的。

  只是,不知是暗器,还是……

  从窗户外边透进来一道明媚的光线,黎明来的特别及时,然,那一道与他人而言应是初生的曙光,于他而言却是黑白无常手中那冷冰冰的锁链,刺激得他的身子都是冰凉冰凉的。

  比起腊冬时候,那畏寒的猫儿还要冷上数分。

  渐渐逼近的铜网,四面八方,无留缝隙。

  白衣人一咬牙,也不心慌了,只觉可惜,唇角竟被他勾起了一抹苦笑:只怕,今后也没有机会,将那猫儿欠下的几趟酒还回来了……

  今后,没有一只大白老鼠在身边无事闲晃,不知那只中规中矩却常被他挑拨得红了面颊的猫儿是不是会在深夜瞧着似是近在眼前实则远在天边的月色缅怀?

  鼠与猫,或许本就不该凑到一块儿去的吧?

  错亦错矣,如今已经不重要了。

  他忽然想起,曾经庞太师那不怎么中用但是也称不上十恶不赦的儿子庞昱因为无数次调戏良家妇女被身着官服的猫儿抓住心急气恼,指着那人身边笑得幸灾乐祸的自己气急败坏:“我说展昭,白玉堂还喜欢男人呢,我不过调戏个小姑娘……”

  那人没有什么太大的举止,只是清清淡淡回应:“白兄有分寸,不会调戏良家少年,侯爷尽可放心。”

  似是见那人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那小螃蟹偏了头与身边的小厮嚼耳根:“不是说展昭喜欢白玉堂的么?怎么是这个反应?”

  仅一句话,就让那人蹙起了眉宇。

  两道剑眉之间拧起了一个小小的疙瘩,然他看着,总觉得,挺好看。

  然后,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那个说法,自然不是真的,虽说御猫与锦毛鼠两人英雄惜英雄,但也好不到那种地步去,他自己也是承认的,但是,他总觉得不怎么踏实。

  之后硬是与他闹了近半月的别扭。

  如今想来,却也可笑。

  或许,那安乐侯听到的传言,早已经在他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就等着开朵花结颗果,只是心高气傲就是不肯承认,而如今再想当着那人的面说些什么,却是连机会都没有了。

  铜网设计十分精巧,凹凸状,在铜网里面,受力不行,饶是他白玉堂,也仅仅只能将那庞大的铜网逼退数寸,而后还是会离他越来越近。

  让他离他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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