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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鼠猫]诡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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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拿着手上的扇子扇啊扇,近来天果真是热了:“猫儿,这就不该是你担心的事情了,是他想要娶媳妇,又不是你,你急什么?”

  “娶媳妇”是一个十分有意思的词。

  展昭将坐在自己对面的白玉堂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玉堂还是个十分让人满意的“媳妇”,只是“婆媳”之间的关系,不知道是不是能够处理得好。

  展昭是个十分单纯的人,这是符箓门上上下下一致认同的。

  白玉堂则是个十分精明的人,这是整个江湖认同的,陷空岛白五员外的“七窍玲珑心”可谓是名扬天下。

  因此,对于将自己心中所想都写在脸上的展昭,白玉堂此时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展昭显然并没有想过他为“下”的可能性,这是十分危险的事情,展昭的功夫乃是上乘,在很久以前,白玉堂就亲自体验过了,两人相比较之下不分伯仲,若是硬要分出个高低来,恐怕还要展昭略胜一筹,以武力取显然是不可行的,只得另寻他法。

  喜的,是展昭虽然没有与他明说,但是似乎已经承认了他俩的关系了,并且似乎是没有想要掩饰的念头,大大方方,光明正大。

  否则,就算展昭再怎么没有心眼,早已经习惯了隐忍收敛的展昭,也不可能将这等事情没有任何掩饰地摆放在别人面前。

  这黎印,虽然看着不像是多嘴八卦之人,但是应该也是称不上十分熟悉,至少不能够全然信任的吧?

  这是件极好的事情。

  白玉堂笑得不见了眉眼。

  黎印看了看左边的,又看了看右边的,大致上也已经将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等事儿在妖精里头,虽说不能够称之为常见,但是也算不上是少有,他也并不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只是,现在的情况似乎让人有些尴尬。

  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将这两人的幽会撞坏了?

  黎印觉得自己还是先走一步为妙:“白兄言之有理,我家的媳妇自然是要黎某亲自去讨回来的,展公子也不用担心了,狐狸和犬,也算是有些亲缘关系,要去一趟青丘,还是不在话下的,实在不行,大不了让我家老头子直接上门提亲便是了,呃……白兄和展公子似乎还有话聊,我就先回去了……”

  妖精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黎印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是桌上来留着半杯没有喝尽的酒……

  但是,虽然黎印很识时务地走了,但是这一顿饭,也差不多吃完了,因此,白玉堂还是对黎印很不满,为何一定要到这个时候来打扰他们呢?







第92章 章六


  一顿饭吃完,时间也已经不早了。

  展昭和白玉堂先是回了开封府,和包大人与公孙先生打过了招呼,之后便回去展昭昔日待过的院子,先将风幕写过来的信好好看看,风幕既然给展昭写了信,肯定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里头应该也是有重要的事情的。

  至于狐姬,大约是被黎印趁早约出去了,总之,没在府中。

  白玉堂摇着手上的白玉扇子,似乎是兴致缺缺,但是又不甘心让展昭一个人面对这样的事儿,只得是强打起了精神:“猫儿,你大师兄,给你写了什么?应该是有些线索吧……”

  展昭看了看那自家大师兄写过来的信件,又瞧了瞧白玉堂,最后说道:“大师兄说,这事情交给茅山道士处理……”

  茅山道士?

  白玉堂停下了手中晃荡着的扇子,看着展昭的眼神似乎是有些不对:“茅山道士?他们那些东西也就只能吓唬吓唬老太太吧?别说是你师门中人说了信不过他们,就连我家大嫂都说了,如果现在的茅山道士还会抓鬼捉妖,那么这世上早就没有妖精了,总之……”

  展昭点了点头:“我知道的,但是,从我有认识的时候开始,我们符箓门就是不同茅山等等这样的江湖门派争劳的,这么说,茅山和符箓山大概已经是完全不同的门派,现在的茅山不能够说连一点点本事都没有,像梦魔这一类的东西,还是能够认得出来的……吧……”

  “猫儿,你能给个肯定的说法吗?”

  展昭暗自翻了翻白眼,小声嘀咕:“我又不是茅山道士,我怎么知道他们究竟能不能认出来?不过,既然大师兄说了把这事情交给茅山道士处理,那就这么办吧,玉堂你这些日子若是想睡了,便回来开封府,其他地方不甚安全。”

  白玉堂盯着展昭,瞧了好一会儿,才笑出来:“自然,猫儿既然是想留在开封府里的,白爷自然是跟着自家的猫儿了……”

  梦魔这种事情,真正是说不明白的。

  风幕虽然是说了,这事情茅山道士在管了,他们就不要插手了,但是若是梦魔真正是害了人,将人困在梦境之中了,他们身为符箓门弟子也是不可能真的就那样放任不管的。

  展昭泡了风幕送过来的君山银针茶,轻轻巧巧地打了个呵欠:“其实吧,梦魔虽然狡猾得很,无形无身,但是相对的,他本事也不是很强,就像是这次,若非刚好遇到了阴气最为强盛的这一年,它根本不可能这样兴风作浪,就算是这样,它也只能折腾折腾那些从小就被家里头人宠着的什么事情都不让做的弱质女流,若是碰上寻常人家帮着管教的人,顶多就和玉堂上番一样,做个恐怖些的梦也就罢了,闹不出什么事儿来的。”

  展昭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么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了。

  白玉堂着实是不相信茅山那些假正经的人,虽然同为修道之人,不过像展昭他们师门之中的人就要更容易让人相信。

  不过,符箓门已经在世上隐蔽了许多年了,常人早已经无从得知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包大人那么博学多闻的,更何况符箓门当年是自己意愿避世的,消失地更是无影无踪,就算有人有听过这厢传说,也无处去寻。

  至于符箓门当年避世的缘由,虽然如今展昭师门中人是不想多提,但是从风幕的态度上来看,似乎是和茅山道士有些关系。

  风幕毕竟是大师兄,很多展昭这样的小辈不知道的事情,他都能够从自己师父师叔那里得知。

  “猫儿,那这梦魔的事情,要多久才会过去?”

  “具体是什么时候,展某也不清楚,不过梦魔通常只能在每年春末夏初之时活动,其他时候就算他真的想要做什么事儿,都是没有法子的。”展昭歪过头,见白玉堂还是十分在意地模样,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揉揉对方垂落下来的发丝,但是总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最后还是僵在原地,没有动作。

  倒是白玉堂十分轻松自然地握住了展昭僵在半空的手:“既然如此,那我们对这事情也不用太过于在意了,这梦魔显然也是闹不出大乱子的模样……”

  将展昭的手握在手里头,还饶有兴致地捏了两下。

  展昭也是练武之人,手上握着巨阙的时候居多,手心之中也有着因为长期握剑而形成的薄茧,不像是白玉堂以前认识的那些小姑娘家,都将自己的脸蛋和玉手保护得十分好。

  白玉堂又捏了几下,虽然还有些许疤痕,但是手感确实十分好,软软的。

  白玉堂的这番作为,他自己是没觉得如何,却让当事人之一的展昭感觉有些不对劲了:“玉堂……”

  “没事。”白玉堂又捏了捏,这才松了手,“既然这件多少关系了,那么你也尽管放宽心……”

  从前的展昭可是难得地像现在悠闲自在,成天都是忙着案件,从这里跑到那里,从来都没有间断的,而现在,既然展昭已经没再供职开封府,虽然按着展昭的性子,若是当真是出了什么事情,展昭肯定还是要帮着让他十分尊敬的包大人的,但是,他应该是不会像以前那样拼命了。

  “玉堂……”

  “什么?”

  “那天晚上,你究竟梦到什么了?”

  听着展昭问到这个问题,白玉堂先是愣了愣,随后又沉下了脸色。

  他当然知道展昭指的是哪个晚上,正是他们在离变量长最近的那个小镇歇息的那个晚上,他将展昭死死摁在怀里头,企图将人掐死过去的那个晚上。

  能让白玉堂露出那般神色的,自然不会是什么好梦。

  展昭问出口的时候,便后悔了。

  他又怎么舍得让白玉堂再重温一番那晚他梦中的景象,虽然他不知道白玉堂究竟是梦了什么,但是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白玉堂抬眼见展昭一副不知所措的神色,倒是缓了脸色:“白爷梦着你了,一个,不像是展昭的展昭……”

  “什么?”

  不像是展昭的……展昭……






第93章 章七


  有人说,梦都是反的。

  但是,有的时候,就算早已经知道那就是不真实的东西,但是回想起来,依旧会是一身冷汗,依旧会觉得一阵后怕。

  若是真的,该怎么办才好呢?

  那个梦境,白玉堂一直不想回想起来,但是又一刻都不敢把它忘掉,生怕真的会有一日,展昭真的会变成那副模样。

  那个梦境十分真实。

  而且,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当真和做梦一般,实在是太美好。

  梨树杏树满园开,他不知道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只觉得风吹过来的时候带着一股他一直十分喜欢的女儿红的味道,很醇,很浓。

  循着酒香,之后他便见着了展昭。

  梨树下的展昭穿着一件寻常时候的水蓝长衫,他似是见着他了,唇角一勾,浅浅一笑,声音都带着一股柔意:“玉堂,来!”

  很美,景美,人也美。

  那一瞬间,白玉堂觉得,人生无憾矣。

  十分轻松的场景,面前的展昭也是难得地合他心意,白玉堂心境本是十分愉快的,又想起在自己还年幼之时,自家亲哥哥与爱妻一同花前月下的场景,如今对比较起来竟是如此相似。

  他抬头再瞧过去,展昭依旧微微带着笑意。

  但是,他心里却是冷了下去。

  心里头像是打着鼓,总也觉得不对劲,展昭明明是何往常一样,摇晃着手中已经没剩下多少的酒坛子,唯一不同的是,往日他都是晃着他喝尽的酒坛,然后无奈地道一声“玉堂,你又喝了这许多”,而如今,却是他自己将这一整坛酒都快要喝尽了。

  这不对劲,展昭虽说酒量不算很差,但是从来不会像他这样拿着酒坛豪饮。

  展昭是谦谦君子,做出来的事情都斯文得很。

  虽然,他常常想,若是展昭何时能够放下这斯文,与他放浪形骸,却也是一个十分不错的做法,但是在试过了无数次之后,他是知晓,展昭的做事风范,是被烙进了骨子里的,就像他白玉堂,无论是做什么,都带着股桀骜不驯的气势,而展昭则是一派温文尔雅。

  然而,眼前的展昭,无论是什么动作,做起来总让他觉得,眼前的是一个长着展昭模样的白玉堂。

  那厢展昭抬了头,嘴角虽是带着笑,但是在白玉堂看来却硬生生地成了不屑,声音依然是展昭那柔柔的,曾经让他觉得十分舒畅的,但是如今听来却好像是带着刺:“玉堂……”

  玉堂……

  谁准你这么叫五爷的?

  白玉堂终于是冷下了脸:“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假扮展昭?”

  展昭断然是不会有这么没所谓的形态,那人总是严于律己,宽待他人,这么“放肆”的姿态,却是只有他白玉堂才会流露出来。

  怎么可能会是那展小猫?

  坐在对面的那人抬眼,弯弯眉眼,似乎是不大在乎:“玉堂,你在胡说什么?我自然就是展昭,哪里来的假扮一说……”

  待到那时,白玉堂终于是冷静下来了,知晓再多说什么也是无益,干脆将腰上佩剑抽出来指向那人,声音凛然:“别的事儿白爷爷懒得知晓,我只问你,展昭在哪里?你又是什么人物?”

  白玉堂手上冷剑离人愈来愈近。

  那人似乎并不畏惧什么,只抬头冷眼看他,也不再多加掩饰,笑意敛去,再之后,就连身形也渐渐隐了去。

  “白玉堂,倒是个人物,只是不知,你究竟是从何处辨别出,我不是展昭的?你明明,就是这般想的……”

  梦为何都是反的?因为,梦中之物有许多都是人做不到但是想要去做的事情。

  “展昭在哪里?”

  “展昭么……”

  人影消失地干干净净,再回神,白玉堂发现那原本让人觉得十分舒心的杏树梨树,都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都不过是幻影。

  可是,展昭呢?

  白玉堂急了。

  心里急了,动作便也用了力了。

  展昭松了口气,好在白玉堂理智仍然是在的。

  伸手在白玉堂脸颊上轻轻婆娑了一阵,展昭依旧心有余悸:“还好,若是你当真被梦魇了去还不自知,恐怕你得等到梦魔活动的时候过去了才会醒过来了,只是这还有许多时日,若是你抵不过去,恐怕就会成为梦魔的食物……”

  白玉堂虽是不甚理解其中关系,但是从展昭带有后怕的语气中也大约能够知道其中险境,伸手将展昭的手握在自己掌心:“怕什么,若是白爷连自家的猫儿都能认错,还谈什么与你携手共度此生?白爷家的猫儿,这世上哪里还会有第二个……”

  是啊,肯定是没有的。

  白玉堂凑到展昭面前,终于是笑得轻松,大概是从那个诡异的梦境里头摆脱出来了:“猫儿,那晚上你可是答应我了……”

  你说,你喜欢我的。

  展昭愣了愣,随即又反应过来,白玉堂就是对这个一直耿耿于怀,虽然他其实早已经明白,但是如今若是他没有给他一个十分肯定的回答,恐怕白玉堂心里还是会有缺一块的感觉。

  这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情,若是让白玉堂一直因为这件事情挂着心,他也会觉得过不去的。

  展昭想了想,终于与白玉堂面对面,虽然面色些微有些尴尬,但是眼神却是十分坚定:“玉堂,你尽管放心,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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