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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鼠猫]诡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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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一边跟白玉堂普及有关符箓门的事情,“几十年前,符箓门还是有点名声的,只是现在……”

  展昭眉头稍微蹙起一些,似乎是在想怎么来形容现状:“……也不能说是没落了,只是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了,不过符箓山上的弟子还是不少的……”

  “符箓门到底是什么门派?”

  “和茅山一个性质,只不过符箓门……低调一些,特别是这些年,不过最近世道似乎不怎么平静,他们又出来了……”

  “那又和刚才我们谈的有什么关系?”

  “展某,便是符箓门第九弟子,号玄清……”

  白玉堂只觉得心里“哗啦”一下,像被倾盆大雨淋了个透似的,不自在:“你就甘心做个道士?不吃肉不喝酒……”

  “不吃肉不喝酒的是少林弟子,不是符箓门人……”展昭皱了皱眉,看那样子是想着要把白玉堂揍上一顿,动了动手指,不过还是没有下手,“道士,只要没打算修仙,其实吃肉喝酒成亲洞房都没有太大的关系,大师兄他儿子都要满月了……”

  白玉堂松了口气,心下暗道:能洞房就好……

  





第10章 章九


  狐狸精的事件开始向诡异的地方发展,跟白玉堂一心信任展昭不同,开封府里边还是有许多人对于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保持着怀疑态度,纵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展昭是不会说谎的。

  他只是遇到不想说的事情,会紧紧地闭嘴,仅此而已。

  包大人抚着自己的胡须,对着展昭说得语重心长:“展护卫,这事情你可得想清楚了,妖言惑众可是重罪……”

  “无碍。”展昭只是淡淡地笑了一笑,“展某本没有想要大人相信这番话,大人就当是展昭……胡言乱语罢了。”

  虽说展昭说这话的时候十分潇洒的模样,却仍旧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丝丝的落寞。

  开封府是最信任他的地方,但是一旦牵扯到鬼怪陆离,除了师门,似乎就没有地方愿意去相信,就连现今的茅山道士都只是做的表面功夫。

  “五弟,你相信展昭这一番说辞?”闵秀秀斜了眼,看向理所当然般的白玉堂。

  “信的。”

  “符箓门,本府也是听过一些的,然,展护卫,符箓门毕竟只是传说,纵然有飞尘真人得道升仙,也只是……”

  在他们看来,那只是故事里的故事,当做饭后闲谈的话题。

  展昭轻扯起唇角,笑意很淡,似是习惯,无风无浪:“飞尘师宗没有得道升仙,那确实只是传言而已,得道升仙哪里有这般简单,若是如此,神仙便是满大街都是的了……”

  蒋平锁了锁眉,展昭说得太像一回事,让人不得不起疑。

  “无碍。”展昭说得云淡风轻,轻轻偏过了身,“展某只是来看看尸体的,师兄师姐他们还在等呢,如此,大人,展昭先行告辞了,否则,师兄闹到开封府里头来实在是不大好……”

  几个师兄师姐自从自己被诓进开封府之后,对待本来没什么所谓的朝廷庙堂,就开始仇恨起来。

  展昭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翼,确实自己也是进了官府之后事情变得多了,受的伤也成倍地添上了,以至于如今师兄师姐他们对于官府之事厌恶得紧。

  写过来的信总也要说,“赶紧把官给我辞了,才几个俸禄就要伤成这般,还不如到师姐医馆来帮衬帮衬……”

  以前还在江湖上走动的时候,他确实会挑时候去绍兴府帮着四师姐看看医馆,况且四师姐和他素来亲密,也难怪她说话总是这般直白,将目的直截了当地写在信上,也不怕人见着。

  “猫儿,你还要走……”见展昭转了身,似乎是要走,白玉堂心里有些难耐,“你伤不是好了么?”

  “嗯,多谢白兄关心,展某已经无碍,不过过些日子,大师兄他儿子的满月酒就要摆起来了,展某自然是要去帮忙的……”想起大师兄玄林放下来的任务,展昭笑得有些无奈。

  “你伤才刚好,怎么就让你帮忙?”

  “帮着看住四师姐,不让她在酒食中下毒……”展昭叹了口气,朝着白玉堂抱了抱拳,“如此,展昭先行告辞,等满月酒过后,展昭自然会回来开封府。”

  开封府尹也没有挽留,毕竟展昭并不只是当朝御前两品带刀护卫,他还有他的师门,虽然在他听来,这师门只是乱力怪神。

  “展兄弟,我冒昧问一下,你四师姐是什么人?既然她自认为本事高过我与公孙先生,想来,她应该也是有些水平的……”

  “卢夫人,我四师姐并非自认为水平高过您与公孙先生,只是她觉得开封府里面药材不够丰富,呃……我四师姐她有搜集各种各样各地珍贵药材的习惯,因此,或许皇宫之中的药材都没有四师姐那里那么齐全……”展昭笑了笑,也没有将自家师姐的名号报上去,只是朝着闵秀秀抱了抱拳,转了身。

  白玉堂有些落寞,还是没有留住他。

  “不过,鬼怪什么的,这展昭也太不靠谱了吧?五弟也是,竟然还跟着胡闹……”韩彰瞥了旁边的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心里有些不大自在,从他醒过来之后,相信展昭就是他无意识中的想法了。

  “喂……”

  清凌凌的声音突然在院子里面想了起来,似乎想要叫什么人,白玉堂仰起了脸,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是个姑娘,长得相当好看,隐隐还透着一股子媚意,只是很奇怪的,这位女子明明很年轻的模样,却生得一头白发,比之塞外冬日的雪还要白上几分。

  白玉堂微眯起眼睛,若是曾经,他大概会感慨一番,这女子好看得紧,且能够在他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上了开封府的屋顶,功夫应是不差的,若是能结识一番便也是好的。

  而如今,他却是怎么看她都觉得不顺眼。

  “你们方才说的展昭,可是字熊飞号玄清的那位展昭?”女子傲气十足,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站着的人。

  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舒服,这姑娘的态度实在是不好,一点都不像是闺中姑娘,就算是丁月华那番在江湖中闯荡过些日子的女子,比之她也要有礼得多。

  倒是包大人念着君子之道,朝着屋顶上的白发女子福了福身:“展护卫确实是字熊飞,只是本府不知他号为何……”

  白玉堂倒是知道,展昭确实是号玄清,他听展昭的二师兄这么叫过他,展昭自己也有这么和自己说过。

  女子口中“啧啧”两声,似乎是有些不甘心:“又错过了……”

  白玉堂起了疑心,这女子和展昭有过什么不成?

  “姑娘找展护卫可有甚急事?”

  “无甚急事……”女子看了看站在下边的人群,似乎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还很是随意地理了理自己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白发,“不过早些年,承蒙展昭救过小女子一命,我不是知恩不图报之人,伤养好之后总也想报昔日救命之恩,只总也遇不到他……”

  谈及展昭,女子的声音比起方才那冷泠泠的“喂”要柔和不少。

  “原来如此,不知姑娘可否留下姓名,或许展护卫还能记起些许……”说到这里,公孙消了音。

  展昭这说不上是好习惯还是坏习惯,早些年他行走江湖之时也是做下了不少行侠仗义之事,也因此得了“南侠”之号,只是南侠从来对于自己救下的人,印象总不大深,全数忘掉的也是常有的事情。

  “……狐姬……”虽然是顿了顿,然女子还是轻启了唇瓣,念出自己的名号。

  狐姬?

  包拯本还想说些什么,再抬头时,却已不见了白发姑娘的身影,只张了张嘴,所有的话都咽进了腹中。

  只留下不知是谁的叹息……

  “是个高手啊……”






第11章 章十


  展昭的暂时消失一事,终究还是上报了圣上,同时被上报的,还有展昭信神一说。

  包拯拧着本来不怎么明显的眉,心神不宁。

  庞太师是怎么知道展护卫的事情的?况且,展护卫其实不算是信神,他只是相信有鬼神这么一种现象,他从来不奢望什么时候会有哪路大神能救他于水火之中。

  好在,无论庞太师怎么煽动,把展护卫说得怎么不堪,仁宗都没有动一分声色,显然是有意赦免。

  “太师,这番话说得,太后恐不会轻易放过你……”

  当今太后娘娘早年因为狸猫换太子而被陷害,颠沛流离,而自包拯展昭协助她与仁宗母子相认之后,只安心替仁宗看管着后宫,不似刘后那般野心勃勃,只在闲暇时候,与儿子稍稍说些心里话,与他说说当年颠沛流离遇到过的事情,告诫他作为皇帝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事情。

  除却这作为当今太后该做的事情之后,李太后自己却是一心向佛,每日吃素,为当年见过的那些死于非命的人们祈福,为有恩于自己的人祈福。

  她自知包拯展昭以及当年救下她让她重回皇宫母子相聚的那几个人其实都不需要她帮衬什么,不需要荣华富贵,不需要高官厚禄,他们要的是天下太平,然,他们的心太大,她满足不了,只能每日留下那几个时辰,敲着木鱼,念念有词。

  如今,太师这么一番本是想着将包拯的左膀右臂展昭打压下去,却在不知不觉将太后得罪了。

  展昭于太后有恩,而展昭也并非做什么了大错之事,若是太后知晓,自然是力保展昭。

  虽然,太后从不过问朝堂之事。

  思量了一番,太师还是决定,这事情不宜闹大,不如就此罢手,本来信神也不是什么大事,信神的人众多。

  “包卿,可知展护卫信的是哪里的神?朕曾听母后说过,不只是那个修道门派曾经有位仙师修道成仙,可真有此事?”

  包拯愣了愣:“微臣不知,自展护卫被他师门中人带走养伤之后,微臣也鲜少见到他……”

  至于展昭的师门便是符箓门,这事情还是先不说得好,当年飞尘之事闹得挺大,江湖中有不少门派伪装成符箓门为非作歹,大概正是因此,符箓门在这三十年里,可谓是足不出户,都不走动了。

  只是,他包拯从来没有相信过鬼神这一说罢了。

  “如此,甚是可惜……”

  这番,展昭信神一事,终是了了,包龙图暗自松了一口气,庞太师着实是个难缠的麻烦。

  不过,他虽老奸巨猾,却是没有危害大局之心,更何况宫里面还有着他的宝贝女儿呢,对待大宋,对待仁宗,那是绝对没有二心的。

  庞太师大概就只有这一点能够入得了包拯的眼。

  那厢,展昭却颇有些哭笑不得。

  自家四师姐平日里就爱摆弄个花花草草,不过,她毕竟是符箓门四师姐,看那些名贵的花草的眼神都不似常人那么珍惜,虽然喜欢收集些在常人眼中的珍贵草药,却从来不会舍不得用。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那便是,“真正厉害的花花草草早已成精化形修炼去了,哪里还会在这里让人拣着吃”。

  符箓门四师姐芳名墨婷,号玄听,若是没有四岁一场大病引了天眼,她此番仍是应天府的林员外家的千金小姐,过着足不出户的闺中小姐的日子。

  本来她是叫做林婷,然自从她四岁大病能看到奇奇怪怪的东西之后,林员外便将她连同本是他家三姨太的她的母亲一同赶出了府,也不管两个女流之辈是不是能在这人心险恶的世道里存活下去。

  倒是她的母亲不曾将她视作甚邪物,她曾笑得无比温柔,“纵然真是邪物,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让她感动无比。

  母女俩颠沛流离,都是弱质女流,在江湖之中磕磕碰碰了两年,最终在母亲病重之时,被她如今的师父捡回了符箓山,得以让她的母亲安心养病。

  她便是在这个时候练就了无与伦比的医术,虽说如今她的母亲身体比之之前在林府之时要差上一些,却总算是好了许多了,现在同她一起住在绍兴府的玄听医馆,帮着自己已经长大了的女儿打理医馆,好不自在。

  而这位四师姐,也不知是为何,总与小师弟走得很近,当初还在山上之时,给母亲煎药之时总要给因为天生体质偏阴的小师弟一同煎一碗,到如今,虽说她的母亲已经不用再吃药了,但她依旧不时给展昭捎些难得的药物到开封府。

  “反正都是成不了精的杂物”,她如是说。

  而这个时候,展昭看着一双芊芊玉手捧了碗置于他的面前,扯了扯嘴角,硬生生地压住了想要将“四师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后会有期”说出口的冲动,坐在大师兄家后院的庭院里面,咽喉处一动,咽了口唾沫。

  他觉得,自己口味偏甜,一定是从小就被四师姐的苦药逼出来的,就算不是直接原因,也是重要因素。

  “师姐,我能不喝么?”

  墨婷笑眯眯:“你说呢?”

  当然是不行。

  展昭看着眼前深褐色的液体,觉得自己的胃都开始翻搅,眉宇锁的很紧。

  “你本身便是偏虚的体质,若非自幼学武,哪里还能这番自由行动?或许走动都是慎得慌,你还这番不好好在意自己的身子,等什么时候身子骨不行了才罢休么?年纪轻轻怎的这番不在意自己?这番还想不吃药?”墨婷瞪了展昭一眼,见那人依旧用幼时那股子略带委屈的神色望着自己,本已经冲到脑门的气一下子又消散了,“听话,乖乖把药喝了,我知你怕苦,备了糕点了……”

  口气同训不肯吃药的孩子一般。

  展昭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四师姐自从他们相识那时起,便是把他当做……他都不知应是将之称之为亲弟还是亲儿,四师姐年纪也没有十分大,却总是在他面前摆出大人的模样,还摆的十分自然。

  伸手,执碗,又咽了口唾沫,终究是一仰头,深褐色的液体灌进了他的肚中。

  他扯了扯嘴角:“好苦……”

  墨婷笑得开怀,伸手拂过他的发丝:“真乖……”

  展昭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很久以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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