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前世未了情:乱世公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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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刹皇侨梦摇
我转过身来,对春柳笑笑:“看你说的,我哪里有这么娇弱,淋这几滴雨就会病倒?”
“别的事情我可不知道,可是春柳记得,那几日姑娘吃不下东西的时候,殿下的心呀,急得是,他虽然嘴上没多大说出来,可是春柳知道,他对姑娘的心意呀,春柳可是看在眼里的。”一边说着,一边拿了一件袍子给我披上。
访客
那几日?我吃惊地看着春柳,虽然心里隐约能够感受到长卿对我的一片心意,但是,此刻,听到春柳这样说,却仍旧感到很大的震撼,仲长卿竟对自己这样的深情如斯吗?联想到他昨日的言行举止,这一刻,心,不由得乱了。
一番梳洗之后,看看铜镜里的人儿,如空谷幽兰般清丽脱俗的脸庞上,秀眉微蹙,莹莹双眸如秋波流转,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地颤动,更显得肤如凝脂,楚楚动人,我叹了一口气,自己差点忘了,原来自己竟自美丽如斯。
“春柳,可知殿下在哪儿吗?”
春柳垂首笑道:“听说是在书房。”
我知道她笑的含义,以为我这样的用心打扮,定然是女为悦己者容了。如果她知道我是要和他的主人告别的话,她定是会百般的劝说吧。
穿过几重廊檐,终于到了书房的外面,却看见初雪站在外面,一副探头探脑,想到往里偷看的情形。
我和春柳相视一笑,这个丫头,对什么事都这么好奇。此刻不知她又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春柳摇头笑道:“刚才王后来人传话说要奴婢过去一趟,”
“好,你去吧。”我抬手示意她离去。
她敛衽施礼道:“既如此,那奴婢这就过去了?”
“去吧,去吧。我会和殿下说的。”怪不得刚才她去了这许久,原来是张陶使人来传话,不知究竟是什么事呢?
“初雪。”眼前的初雪只顾朝里面看,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和春柳的对话。
“初雪。”我提高了声量,这丫头,未免太大胆了吧,连我到了她跟前都没有听到我的声音。
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这才回过神来,吓道:“干什么?”
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笑问道:“看什么呢?这么入神?连我到了跟前都没有看到?”
“见过小蔓姑娘。”她不好意思的说着,脸几乎红到了耳跟。
看到她这样,我越发地好奇了,难道里面有什么稀奇的事情吗?“殿下在里面吗?”
“回姑娘话,殿下正在里面。”
“那你鬼鬼祟祟地站在这里干什么?”我打趣道,“殿下又不是没见过? 走,我带你进去让你看个够!”
“哦,不是,不是,殿下正在会客呢。”初雪急忙的说道。
我吃惊地看着她,会客,原来是这样啊,初雪看的人不是仲长卿,而是那个“客人”。究竟是怎样的“客人”呢 ?
正犹豫着该不该进去,一个声音极其清晰地传了过来,“昨日和殿下在聚丰德一起出现的公子,不知可在宫中?在下对他一见如故——”
闻听此言,只觉得脑子中一阵眩晕,我便急急地回转过身子,向外走去。
“嘭”的一声,竟撞在了紧紧跟在我后面的初雪身上,她一个猝不急防,“哎呀”一声,仰面就要向后倒去。
“初雪。”我惊呼一声,忙扶住了她。
随即,只听见书房里一阵珠帘碰撞的声音,便听见急急的脚步声传了出来,我的脸再次煞白一片——终于,还是要和他见面了。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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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的白首之约
“是你?”来人急急的喘气声中,我分明看到了那股闪耀在他眼中的惊喜。“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闭上眼睛,以掩饰住泫然欲泣的泪水,微微侧过身子,尽可能的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一些:“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在迷蒙的双眼的余光中,我还是瞧见了他微微错愕的脸庞,心痛再次如翻江倒海般涌了起来,绝对不能于是再次说道:“大人怕是认错人了吧?”说完,不待他反应过来,便欲转身要离去。
“认错人?”他紧走几步,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失声道:“你不是小蔓?这怎么可能?”
“郎羽!不得无礼!”身后的仲长卿一步抢上前来,也抓住了我的另一侧肩膀。
“好痛!”我失声叫了起来,然后只觉肩头同时忽地一松——两人又竟然同时放开了手。
我回过神来,幽幽地看了郎羽一眼,冷冷地说道:“听说周国是泱泱大国,礼仪之邦,郎大人既为周国大使,更应熟知各种礼仪,大人如此行为,莫非是欺我东齐无人么?”
闻听此言,他微微一颤动,英挺的眉头一皱,星眸里却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你真的不是小蔓?”
“小蔓是谁?大人你认错人了。”说罢朝呆怔在一旁的仲长卿说道,“殿下,奴婢告退了。”
“慢着。”一旁的郎羽突然出声,我望向他,却见他已恢复常态,朝着长卿作揖道,“刚才羽误将姑娘当做一位故人了,失礼之处,还望二王子和姑娘恕罪。”
我惊诧地看着他,没想到他转变如此之快,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好。倒是旁边的仲长卿笑道:“无防,郎大人才艺出众,众所仰慕,想不到竟也是这样一个性情中人,不过是错认了人罢了,恕罪之说,从何说起,大人如此说话,倒是客气了。显得我东齐的人小家子气了。”
“非也,实在是郎羽唐突佳人在先。”说着他又朝我深深看了一眼,继续说道:“姑娘难道不好奇羽将姑娘认作何人吗?”
“这——”我怔怔地看着他,实在弄不清他葫芦里卖给什么药。
他却没等我说话,自顾自地说道:“ 羽的那位故人,本是羽家中的一位侍女,我与她曾经数次共赴患难,可以说是生死与共。在羽的心目中,羽早与她有白头之约。”
不自觉中,眼眶处已是一片濡湿,迷蒙之中,似乎看见他望向我的双眼之中宛若深潭,正想要说什么,余光处瞥见仲长卿正自惊疑的看着我们,蓦地一惊,自己怎地三两句话便被他给说动了。
当下冷冷地说道:“原来郎大人是在找自己家的侍女,不知怎地找到了我东齐国来了。再说了,天下女子半边草,只不过一个侍女罢了,大人再找过便算了。”
“姑娘错了,那侍女虽然名为侍女,然而在郎羽的心目中,却早已视她如知己一般。”
知己一般?你既然将我视为知己,又为何与其他的女子有那样不明不白的关系?抿嘴轻笑,暗讽说道:“这么说来,那侍女竟是郎大人的知己?”
“非但如此,郎羽也一早便与她有了白首之约。”
再次否认
“白首之约?”一旁的仲长卿喃喃重复,脸色微变,继而看着我,眼光中盛满了吃惊。我又羞又恼地看着郎羽,此刻他脸上却是一片坦荡和真诚,兀自在那里说道:“不错。”
见他还要继续往下说,我连忙说道:“哪个和你有什么白头之约?”
话刚说完,蓦地见他眼中绽出华光,他抢先一步向着我道:“你还说你不是小蔓!你还说你不是小蔓!你怎可这般狠心!”
我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这样说,岂不是向他承认吗?怔忡间,却不知说什么好,心里却不由的叹道,既然与我早就有了白头之约,那又为何——唉,算了。
“小蔓,我看,你还是和郎大人好好地说清楚吧。”一旁的仲长卿呆看了我们半晌后,终于出声说道。
“长卿。”我心情复杂的看向他,却见他双目失神,脸上大是不自在,却仍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突地感到阵阵难过,或许,此刻,最难过的人应该是仲长卿。他对我的深情厚意,我又岂有不知的道理?如果我先遇到的人是仲长卿,而不是郎羽,那么会不会又是另一番情景呢?只是,我先遇到了郎羽——思及此,不由和再次望向了郎羽。
见他殷殷望着自己,剑眉朗目,虽然比之数月前有些清减,却愈发显得玉树林临风,气宇轩昂,尤其是他目中满是温柔之态,点点滴滴俱是旧日的柔情蜜意,心不由得软了下来。承认的话刚要说出口,却瞥见一旁的仲长卿举步向外走去——脸上却是难过到了极点!
心只觉忽悠悠地便沉了下来,仲长卿对自己有数次救命之恩,自己又明知他对自己的情意,又怎能在这里与其他的男子在他这里卿卿我我,相期白首,若是传扬出去,将置他于何种境地?
“我方才已经说了,大人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垂下眼睑,硬下心肠,冷冷的说道。
隐约中,可以感受到他略微抽搐的脸庞,还有那双眸中难以言传的伤痛。“看来,我真的是认错人了,姑娘并不是我要找的人。”
外面传来很响的风声,还有雨点噼噼啪啪的声音,雨,不知何时大了起来。我循声向外望去,恍惚中,看见漫天雨花,正夹杂着冬末的一股凛冽之气,正透过窗子,门口肆无忌惮地冲刮进来,把呆立在房中的两个人包裹在里面。
但见他发了一会呆之后,忽地冷笑一番,那张原本明媚如春的脸刹时间犹如霜降冰封一般,抬脚便向外走去。
“呃。”眼见他迈进风雨之中,只是转瞬之间,漫天风雨已将卷住;不一会儿;全身便已淋湿,可他犹如未觉,却只是往前走去。我在他身后怔怔目中一酸,想要说话,却是千言万语,出口处,却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张张口,却再发不出一声。只觉得心中乱成一团,过往的一切从眼前纷纷掠过,在凄惶的风雨中,迷茫而又苍凉。
去而复返
雨淅淅沥沥,已是下了一个晚上,我独立窗前,凝望着外面寂静而幽深暗夜,冷风再次贯了进来,丝丝凉意浸入肺腑,虽然拥紧了刚才春柳披在身上的衣服,却仍不免打了一声寒噤。
似乎冬天还是没有过去啊。
“姑娘还没睡下吗?”门外传来了春柳的轻轻扣门声。
“就睡了。”我回转过身,望向几欲燃尽的红烛,复又转过身来轻掩了窗子。
刚脱好衣服,红烛便倏地灭了。我坐在床上,摸索着钻进了被窝。柔软的丝被紧紧地贴着,我闭上眼睛,却是怎样也睡不着,白天发生的一切,犹如一幕幕影像一般,从脑海里掠过。
就在今天,世上我最爱的人,还有最爱我的人,全都被我伤害了。心里蓦地感到一阵心酸,这难道就是自己来这个世界所要遭受的一切吗?若如此,还不如自己独自一人,终老一生呢?
忽地又一阵大风吹来,楠木雕窗发出“咣啷”的巨响,就连床前的垂地长幔也被高高掀起,
我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隐约中,透过高高扬起一幔帐,宽宽敞着的雕花木窗中,一个黑色的人影一恍而过!是谁呢?这么晚了,难道是过往的宫女吗?只是这么风雨交加的夜晚,难道是——心忽然嗵嗵乱跳起来。额头上浸出了细细的冷汗,我双手扯住盖着的软被,强自抚住乱跳一通的胸口,静静聆听了一会,却是不再有任何一丝声响。
四下里一片寂静,窗檐处每过一会儿便会滴下一两声雨滴,我不禁怀疑起刚才的所见来。起身下床,掀开起已然缓缓落地的幔帐,朝窗子的方向慢慢走去,窗外细细的雨声传来,映照在远处的一盏盏宫灯之下,有一种迷蒙的美。
又一阵风吹过,远处的宫灯也在风中飘荡,恍惚中,空气中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叹息声。
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我猛然转过身子,却看见,眼前已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一身的黑衣,脸上亦是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如寒星一般的眼睛,正自冷冷的盯着我瞧,我骇得一时竟是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的站着。
“你,你是谁?”颤抖的声音暴露出了我的软弱。
那黑影闻言,眼角微微上扬,好像是强自忍住笑意一般,仍旧看着我,只是那眼中熠熠闪烁着的光芒,恰似天上最闪耀的明星一般。
看他眼中并无恶意,我不禁略略放下了紧绷着的心弦,“半夜三更的,你这样子是很容易吓死人的,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我和你素不相识,你要是走错路就赶紧按原路返回吧。”
那人却并不回话,目光中的温柔之色却越来越浓。
“喂,你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我恼怒地向后退了几步,威胁道。
“小蔓——”
此情谁诉
恍惚间只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声音怎地如此熟悉?
“小——蔓。”再一声传来,这一声再也毫无疑问,我骇然的看着他,“你,你?”
“你,怎么进来的?”话刚出口,便立即懊恼不已,自己这问是不是太弱智了,瞧他这一身行头,不就知道了?
那人扯下脸上蒙住的黑布,露出了本来的面目,虽然是在黑夜中,看不清他的面容,但那样熟悉的气息,却是我永生难以忘记的,我的心再次急剧地跳了起来。
“郎羽?”我倒吸一口冷气,“你疯了——?”
“我可不是疯了?”他一个箭步走了上来,把我拥进了他的怀抱。
我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可是他的两条条臂膀,却仿佛是两把钳子一般,紧紧的箍住我,那样迫切,那样用力,像是要将我揉碎,然后嵌进他的骨肉之中一样。
那种熟悉男子气息瞬息包围住了我,我抬起头来,只是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那亮若晨星的双眸里,有一个秀丽的身影,那个完全呆住了的我。有一阵时间的恍惚,好像,我们从未分开过,好像,我们仍旧一直在一起,在郎府的书房中,他握着我的手,一笔一笔地写着字,他紧紧地抱着我,从布满陷阱的树林里走出来……
“你疯了?这可是在东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