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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剑三同人]如梦令-第11部分

小说: [剑三同人]如梦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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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宁瞳孔瞬间放大,“不要……不要……把它拿出去,拿出去!”声音听着甚为凄惨。
  岳苍寒舔舐着晏宁的颈部,听着他痛苦的哀求,轻轻拍了拍晏宁的脸颊,“又没有那么粗,至于叫成这样么?呵……再叫的大声点。”
  
  晏宁被困在岳苍寒身旁约有六个月。由初春到了晚夏,眼见着到了七夕,他竟还没寻得一丝逃脱的法子。或者说是,先前是寻着逃脱方法的,但是在密室里不分白天黑夜的幽闭着,晏宁已经几乎崩溃,不傻也半疯了。
  神策军内部似乎是对武林各个门派的武学有所企图,那岳苍寒便是负责这件事的人之一。晏宁倒霉,栽到他的手里。
  岳苍寒有的是时间和法子折磨晏宁,六个月里,晏宁的身体和心灵都备受煎熬。
  双腿被岳苍寒生生打断,长久被困在暗室之中,腿被接好后也始终没有好彻底,只是没日没夜的疼着。他纵然是已经下定决心不再行医,面对自己的伤势总归是想治,可是岳苍寒根本不给他机会。暗室里除了床和夜壶一无所有。饿的时候也只能啃草根。
  长时间的幽禁让他对时间的度过早已没了意识。周遭牢房里的人来来去去换了一拨又一拨,可是岳苍寒偏偏不对他下手。一度想要自尽,但是想到司徒清心里又会一黯,也就断了自尽的念头。渐渐地,习惯了幽禁的生活。他本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在没遇到司徒清之前只消有医书就能过活,司徒清走了之后,索性连医书也不要了。幽禁的时光,竟是难得清闲。只是觉得这样也挺好,在身体遭受极端的苦痛之后他终于能够有一个无梦的眠,不会有司徒清存在,安稳的睡眠。
  这天岳苍寒将晏宁从暗室里拽出来,他对于晏宁的沉默始终无可奈何,现在已经在考虑是否应该做掉晏宁或者任其自生自灭。
  “最近这些日子没什么时间来招待你了。看你现在这幅德行,也不想碰你。在我去巴陵的这段时间,建议你最好好好考虑一下,是否要讲出万花……”
  晏宁在听到“巴陵”二字时身体猛地一抖,惊讶的看着岳苍寒,污秽不堪的脸写满了苍凉狷介,随即又低下头去,身体瑟瑟发抖。他狠力地拽着自己的发丝,一言不发。
  岳苍寒饶有兴味的打量着晏宁,晏宁其实这些天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除了每天昏迷时“司徒,司徒”的叫着,别说什么万花谷的武学,就是问他自己是谁怕是也要犹豫一会儿。
  
  晏宁被岳苍寒仔细梳洗一番带到了巴陵。他和岳苍寒一起坐在马车上,晏宁的腿还没好利索,行走已是困难,神智更是不清,岳苍寒只好将他放在马车里,欣赏周遭风景之余狎玩一番。晏宁一直是副游离的神态。直到岳苍寒强迫着他把视线转到马车外,看着那黄澄澄一片的油菜花。他几乎是魔怔一般的看着油菜花田,突然回想起什么来,由惊异变成了怀念,脸上是淡淡微笑。那是岳苍寒从未见过的模样。
  岳苍寒暗自感叹,得亏没杀掉晏宁,这小子一副好皮囊,就是从他嘴里得不到什么信息,在手里玩玩也算是滋润。
  “这里美么?”
  晏宁不予回应,隐约记得当年曾有一个白痴在这里吐的不亦乐乎。
  岳苍寒见状,把晏宁一把拽到身旁,心急火燎的噬咬起晏宁的胸口,一点一点往上,直到锁骨。晏宁现在也是瘦的没型,岳苍寒啃起来觉得略铬牙。
  放弃啃晏宁的举动,满是戏谑的问道:“看来,对巴陵反应很大么……”
  晏宁突然回过神来,小声念叨着,“我不去那里,不去巴陵。放我走,我要离开!”声音愈发低下去,字句不断重复着。
  岳苍寒舔舐着晏宁柔软的耳垂,“突然这么多话?呵,以为你已经彻底没用了,看来,还是有一定利用空间的啊。”
  强行将晏宁的头按到胯|下,在性|器进入晏宁温暖的口腔之后,岳苍寒满意的吐出一声呻|吟,性|器在晏宁喉间不断深入,岳苍寒看着痛苦不堪泪眼婆娑的晏宁,表情愈发狰狞。将头探出马车去,唤来自己的亲信,指指晏宁,“给我查查这小子在巴陵发生过什么事,尽快。”
  晏宁闻言,整个人完全僵住了。
  “嘶……你是想死么!”岳苍寒神情痛苦的捂着胯|下,反手给了晏宁一巴掌。
  “想让你断子绝孙……看来是失败了呢。”嘴角渐渐留下血来,晏宁脸上是无所谓的轻笑。
  岳苍寒气不过,冷笑一声,“我看是几天没干你身体痒痒了吧?行,爷现在被你弄得什么也做不成,没关系,又不是干不成你。”
  晏宁被推倒在座榻上,背对着岳苍寒,双手被束发的发带紧紧束缚着,晏宁没有丝毫反抗的表示,只是呆呆的枕在座上。
  岳苍寒拍了拍晏宁的屁股,“倒是一身好肉,白的过分啊。”他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配枪枪柄一点一点推进晏宁体内,“爽么?”
  腰肢大幅度地晃动着,“爽透了,再深一点。”
  “呵呵”,嘲讽的轻笑,“我看你这人,真是一天不被|干就活不下去。我看啊,把你扔到军营里当军妓是最合适不过。”拽起他的发丝,岳苍寒看着晏宁满意的看到晏宁因深埋体内的枪柄疼的出了一身冷汗。“军队的需求量肯定会满足你的。”
  闻言,晏宁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表情像是很期待,眼底的阴霾却越来越深,已经不属此间,在另一个修罗场。
  
  七夕。
  巴陵依然如昨,结伴而游的少男少女是那么多,接连不断的烟花是那么亮,仿佛灼烧了晏宁的双眼——他被迫在岳苍寒身边,看烟花。
  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偶然看见路过的白衣男子,晏宁总会怀疑这个人是司徒清。司徒清已经离开他五年,音容笑貌渐渐模糊,与他相处时发生的每件事却渐渐清晰起来,他甚至还能听见那时司徒清说话的声音,漫不经心的语调之下是细致入微的关怀。他能看见司徒清的那件白衣,翩翩少年郎,英姿勃发。他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角香,跟那种传统印象下的天策糙汉子截然不同。
  可是他渐渐忘记了司徒清的长相,空记得司徒一副好相貌,虽然是个薄命相。
  现在想来,只记得司徒清的好,过去的旧时光一点一滴聚集起来。空余一声叹息。
  作为七夕夜压轴的烟花在上空炸裂,瞬间照亮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脸庞。那烟花煞是好看。
  晏宁看着烟花,心里黯然,“哎,薄命脸,在下面过得可好?我啊,可是又回这里了。七夕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但是没有你做的花灯,总觉得这天空仿佛少了点什么……我这五年过得不好不坏,但终归是没有和你在一起那般开心。你在下面别想我,也别来看我,我那时候虽然跟你说我不怕你来看我,但是我是骗人的。你不要信……也不要生气,你知道我怕鬼的……知我如你……这次听我的吧……千万别来,别来……看我。等我到七老八十去找你的时候,你可不要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
  岳苍寒看着晏宁的恍惚模样,对他愈发好奇起来。
  巴陵……真是个好地方呢。
  
  晏宁被岳苍寒和他的手下连拖带拽的带进了一所房子,恰是他和司徒清曾经住过的房子。
  他瞬时懵了。
  晏宁被扔到卧房,那正是司徒清的卧房。
  一切如昨,仿佛房间里还充斥着司徒清残留的气息,晏宁贪婪地呼吸着屋内的空气,疯狂的掠夺着司徒存在的痕迹。
  “房子的主人答应我们留宿一晚,难得是七夕,不做些什么事,太浪费了。”
  晏宁表情骤变,“这里?不……不行……这是在他人家……怎么可以?”努力挣扎摆脱岳苍寒手下们的束缚,晏宁赶紧向房门跑去,腿部在此刻传来一阵刺骨痛,他力不能支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爬向房门,不知疲倦。只要出了这间屋子……出了这里……他和司徒的家……只要别在这里……
  岳苍寒制止了试图拦住晏宁的手下,双眼微眯,狐狸一般看着晏宁的行动,在他即将触及房门之时,大步向前跨去,将膝压在晏宁先前的受伤处,晏宁疼的脸色发白,冒了一身冷汗,咬咬牙忍住之后,试图推开房门,岳苍寒一把按住他的手,“搔头搔脑的满地乱爬什么?怎么,急着找司徒去?”
  晏宁猛地打了一个寒噤,还是不死心的推门。
  岳苍寒将晏宁的双手背到身后,膝骨抵在晏宁背部,“在这里干你,感觉应该蛮不错。据说,这里曾是你和那个人曾经住过的地方?只是不知……若那人知道你对他的想法竟是如此……下作,又会有何感想?”
  晏宁死命挣扎着,岳苍寒向手下示意,手下们七手八脚凑上来,勉强按住了手脚作乱的晏宁。
  “你是疯了么!屋子里的主人还在你就这么动手动脚!”
  “我要是事前没做好准备,能就这么大大方方把你这个骚货带进来?放心吧,一个商人揽不成什么事。他被我们下了药,一点也不会知道,此时此刻在他的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放心的叫,放心的骚。”
  晏宁拼命挣扎。衣物却在不知不觉间被撕扯开来,地上自是有些许凉意,晏宁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如果非做不可……请不要在这里……求您……不要在这里……”竟是满面泪痕。
  “您?这话可真不像是从你嘴里吐出来的。怎么,这会儿害怕啦?先前问你话屁都不给老子放一个,现在倒知道求了?”
  岳苍寒无声的笑了,未经任何润滑,将自己胯|下的性|器径直挺入晏宁体内,“呵,夹得真紧啊,骚货。”
  头被狠狠按在地上,晏宁胸口一阵阵抽痛。
  这里是他和司徒的家,而他竟然在这里,被一群人侵犯……他是不介意被糟蹋的,因为他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罪孽。但是他不允许任何与司徒有关的东西受到玷污。司徒送给他的毛笔已经叫岳苍寒毁了,加上其他材料熔铸之后变成了用来折磨晏宁的器具,由它铸成的铁球在过去几个月时常放置在晏宁体内。
  他知道他对司徒的想法是龌龊的,可是也仅仅是在梦里想想。到了现实,他对司徒残留的一切的态度近乎虔诚,这里……他人生中唯一一块干净的地方,或许唯一可以称得上是家的地方,他最后的栖居地,最后的避风口就这样,就这样被他人毁掉了。
  心痛到极致反而感觉不到任何痛苦,晏宁竟然笑了出来,解脱的大笑。他终于彻彻底底的堕落了。终于切断了最后一丝,与司徒清的羁绊。
  岳苍寒见晏宁这样的反应很是有意思,便招呼手下一起来玩弄晏宁——被上还笑成这样,真是个极品尤物。不玩白不玩。
  
  晏宁在这在痛苦与欢愉交替的海洋中浮浮沉沉,昏迷中,他仿佛见到了司徒清。
  “司徒……这样的我……应该能赎当年的罪了吧?你若是在天有灵,就让我摆脱这种痛苦吧,我真的已经受够了,受够了……我知道我或许永远赎不清我的罪,可是即便如此,我竟还想要你来救我……司徒,救我。”
  
  白衣银枪,他的恩宠,他的荣耀,他永恒的英雄。可是这英雄的身影愈加模糊,最终消失不见,只有他一个人,在荒芜大地上行走,却再也找不到家的归属。
  
  不知道过了多久,晏宁双眼无神,身上遍布着青紫的噬咬痕迹,他只知道机械地喊着司徒,可是这个词的意思他已经记不得了,眼泪始终没有停过,他却不知道为何而流。
  枪声的突鸣打断了这只有粗重喘息的夜,家丁的鲜血溅到晏宁被噬咬的红肿不堪的胸口上,晏宁已经意识不到这是血,只是顺着热气反射性的抬头看着那银枪的主人。觉得长相熟悉,但是认不出是谁。正对着的双眼,是那般熟悉而陌生,涌动的情愫,却丧失了辨认的能力。
  
  司徒清看起来一切都好,但是明显比五年前清瘦了不少,骨头架子似的,再不复当年丰神俊朗。
  
  他嘴角轻挑,笑容乖戾而放肆,“你们这是做啥,妖精打架?”眼神瞬间变得淡漠疏离。
  岳苍寒显然是没想到事情会被他人打断,狐疑的望着来人,“你?”
  “让你借住,可不是让你来扰人清梦的,在我的房子里做这种事?呵呵,天策和神策“交好”,也不是这样交好的。滚。”
  岳苍寒蓦地打了一个寒战,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招呼手下,慢吞吞往外走。
  司徒清指了指晏宁,“不把他也带走?”
  岳苍寒有些错愕,看了看蜷缩成一团不时痉挛的晏宁,摆了摆手,“不了,这个人就送给您吧,虽然已经被我们玩过很多次了,多少还是能用的。其实这男人是做皮肉生意的,我们兄弟几个夜里寂寞的不行就找上他了。要说这事也应该是您天策府管才对啊。大家都是军人,相信将军会懂我们的。”
  司徒清闻言,眉头微皱,末了展颜一笑,“还不快走。”
  岳苍寒领着剩下的几个仆从正吆喝着要出房门,临到门口,转身一个回马枪直刺司徒清后背。
  司徒清轻易躲开,“早料到你会如此。”
  “天策府的人果然没有那么容易被对付。只道你是个商人才放松了警惕……果然只是将獠牙隐藏起来而已么?没想到啊没想到,分明已经给你下了药,怎么还是轻易让你醒过来。”
  司徒清不着痕迹的化解了岳苍寒带有强烈杀意的一招,“我可是有神通的人,不比你们神策军,一个个只会在背地里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招沧月将试图围攻他的岳苍寒的手下弹开,手下们纷纷毙命,岳苍寒亦被掀翻在地,司徒清正要对岳苍寒施一招霹雳,不想慢了半拍,被岳苍寒以一招瑶台枕鹤轻松避开。
  司徒清的身手明显不如以前矫健,与他以前那种拼死拼活的打斗相比,与岳苍寒的打斗显然是太过小儿科。话虽如此,他与岳苍寒也算是势均力敌,一时解决有些棘手。
  僵持之际,司徒清看到了努力往角落里蜷缩的晏宁,他望着远方似的不停念着,“司徒……”
  司徒清表情微动,岳苍寒注意到这个细节,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人心中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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