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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剑三同人]如梦令-第14部分

小说: [剑三同人]如梦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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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身子应该好好调养,所以咱们这些时日就是住一起也不能有什么出格的举动,等到来年春天春暖花开,咱们启程去苗疆,那里气候也好,适于调养身体。我想在那里住上一段时日,你的身体状况,就算回不到几年前,总归也不是太差。至少不会像前些日子那样,只能终日赖床上。那时候你冬天也是能够出洞的。还有,咱们这一禁欲可就是得有五个月,能忍耐?”
  司徒清郑重的点点头,搂住晏宁的腰,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我说,你让我病好这么快干嘛?我就说好了,也上不了战场了……”语气虽然平静,晏宁仍知这是司徒清心里会长时间存在的一根刺。
  晏宁倚在司徒清怀里,“没关系啊,上不上战场无所谓……我说过要一辈子护着你……就肯定要践行自己的诺言。况且,这几年医术生疏了,难得面前有个活靶子可以用,何必要放过呢?”
  司徒清悻悻一笑。在晏宁脑袋上敲了一记,“等着,我给你做饭去。”
  
  晏宁光明正大的爬上了司徒清的床,夜里也是规矩的狠,不愿动手动脚。可是司徒清却并非如此,每次是亲自剥晏宁的衣物,待剥的□之后,再把亵衣替他穿上,乐此不疲。
  随即,司徒清以为长远做考虑,把床再重新翻修,床铺变得更大,更耐摇晃。
  晏宁在一旁围观,目瞪口呆,心想这是真要过日子了。
  
  左邻右舍都知道司徒清的“兄弟”回来了,一番看望好不亲密热闹,家里一直是有客常来的,这种热闹一直持续到第二年的新年。
  晏宁在这种热闹中感到了一阵安心。毕竟,是在这里扎根了。
  新年。巴陵今年的冬天是格外的冷,两人都不怎么愿意出门,可是即便如此,年货还是置办的齐全。
  在一起守岁,司徒清连第二年的新衣都准备好。一样的红色喜袍。
  晏宁很是讶异。
  “司徒,你这是?”
  司徒清将红色喜袍穿在身上,整个人喜气洋洋。“咱俩这样,怕是一辈子也没机会穿这种衣服,索性新年热闹点,这也算是我对你的允诺吧,你也别磨蹭了,赶紧穿上。”
  晏宁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司徒清只好帮晏宁穿上衣物,“没办法给你一个婚礼,但是,我们也可以尝尝鲜。”
  “这算是对兄弟的允诺?”晏宁打趣。
  “也算是吧。长长久久,就跟着衣服颜色似的,红红火火过一辈子……晏宁,我可不比以前,没办法再向从前那样穿军装拿枪来保护你了,这么没用的我,你要么?”竟是一副坏心眼的笑。
  晏宁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转身面对司徒清,很是嚣张放肆,“小爷早跟你说过,护你一辈子周全,安心吧你!”
  司徒清一把吻住晏宁的唇,将窗户关闭。窗外,烟花炸开的声音此起彼伏。
  晏宁好不容易摆脱了司徒清的辖制,嘴角还残余着一根闪亮的银丝。
  “我说,不看烟花?”
  “烟花哪有娇花美?”手指环上了晏宁披散的长发。
  “娇花……”晏宁想了一会儿,“你是在说我!我我我……我哪里……”
  司徒清环住晏宁的腰,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声音是意想不到的低沉,“娘子,新年快乐。”
  “你你你……你叫谁娘子!”
  司徒清把晏宁拽到床旁,“啊啊,还没到春天,想吃娇花也没机会呢,睡觉。”就势开始扯晏宁的衣物。
  晏宁知道是每日必做的鬼把戏,任命的垂头。
  “好吧,娘子就娘子……但是不准让我管你叫相公!”
  “唉,我家娘子真乖。”
  
  去苗疆。
  终于到了春天,春暖花开暖意融。
  司徒清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万花的衣服,死活要给晏宁套上。
  “南诏皇宫里找出的衣物,似乎是万花谷能用,我有几位兄弟最近去南诏皇宫,知道我家里有个万花谷的人,愣是替我弄了这么一件出来。如今正是要去苗疆,也穿上一套新衣服呗。”
  晏宁抚摸着布料,这衣物的做工是极好,晏宁看着便喜欢。懒懒的靠在司徒清身侧,“怎么,不替我穿上?”
  仿佛早就料到一般,“荣幸之至。”眼里是得逞的神色。
  新衣的名字是破军,整个套装穿起来极为繁复,把晏宁围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只有头发是披散的,晏宁只是抬头看看他,便已经勾走了三魂七魄。穿的倒是多,可在司徒清眼里,分明已经是□了。
  晏宁看着粽子一样的自己不由得乐道,“你这是让我到苗疆去生虫子啊,穿这么厚。”司徒清正在晏宁背后整理着腰带,闻言呵呵一笑,“怕你受风嘛……况且这也不耽误咱俩办事。”
  双手准确无误的找到了晏宁胸前挺立的茱萸,仔细揉搓。新衣果然是好,纵然厚,触感丝毫不减,晏宁已经觉得胸前的小果子被司徒清揉的熟了个通透,变热变硬只等着司徒清来采撷。
  晏宁已经起了兴致,司徒清倒没有继续下去了。
  
  两人一起坐到了地上,司徒清安安静静的揉搓着晏宁的胸口,下巴枕在晏宁肩上,表情甚是柔和。晏宁先前是不知道双手在哪里放,后来索性将手扒在司徒清作祟的手上,那罪恶的手便停止了运动,反过来搭在晏宁的手上。晏宁头向后倚了倚,亲昵的仰在司徒清肩膀上,嘴角是似有若无的浅笑。司徒清咬了咬晏宁的耳垂,两人沉默了许久,这片刻的寂静是那般让人心安。
  晏宁笑了笑,“司徒,我给你念诗,怎么样?”
  “好。”
  “来日大难,口燥唇干,今日相乐,皆当喜欢。”
  司徒清咬了咬晏宁的锁骨,“不是很能听懂……”
  “文盲。”
  “听懂了喜欢。”
  “这就够了。”晏宁欢天喜地的搂上司徒清,狠狠一吻。
  司徒清也是跟着笑,“为什么现在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五年前你从旮旯里钻出来的怂样呢。”
  “我啥时候从旮旯里钻出来过!”
  “咦,那是哪个人说‘小弟素慕天策府高义,不如你我二人将他神策营地搅个天翻地覆?’要我带着他进军营的?”
  晏宁不怒反笑,“是是,我还记得有个人一飞轻功就晕,一看花就吐,这种没有的东西到底是怎么上的战场……”
  “所以啊,这种没用的东西只好一辈子去跟一朵猥琐花绑定了。”晏宁就势去踹司徒清,结果被贱兮兮的躲开了,“当年让我带他进军营的某个人,前面还是叫‘小弟’呢,后来彻底成了小爷,现在简直要骑得我头上来了。”
  “怎么,不满?不服来战?用根毛笔也能把你戳死。”
  “其实挺好。”司徒清并不回应,只是笑。
  “真的挺好。”右手在晏宁披散的长发上轻轻一卷,倒是绕指柔。
  晏宁的脸色瞬间变得温柔起来。两人的关系正式确定下来后,行动都兀自带了傻气,终日无端就笑了起来,只是觉得好。
  司徒清将晏宁别在腰间的毛笔拽了出来,毛笔是新做出来的,司徒清没有想到晏宁会把毛笔看得那么重。
  晏宁在跟他说当年他送的毛笔被晏宁不小心弄丢之后,他不甚在意,只说是要为他再重新做一个。
  晏宁那时候很是委屈的倚在他怀里,只是不断的对他说着对不起。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对他说,“一切都过去了,没事的,没事的……”
  司徒清给晏宁打了一套毛笔,这几年他有好好研究万花专用的毛笔,手头因为逐渐变得阔绰起来,各类高等材料都有,随意做出来的东西也算是难求,给晏宁做毛笔,司徒清自然是豁出去了。写字用的,画画用的,治疗用的,打架用的……还剩下了一根司徒清不知道做什么,只好先给了晏宁。
  这跟新毛笔送给晏宁的时候,他是那般欢呼雀跃。
  “其实……我想,这根毛笔还有别的用途……”
  “别的用途?”
  “我们已经……禁了快五个月的欲了吧?”不等晏宁作答,司徒清自作主张将晏宁提起扔到了床上。
  “司徒!别闹!”
  “小晏子穿上这件衣服太可口了,我一看见就想把它脱掉呢。”
  “给小爷滚!”
  司徒清很有兴致的将晏宁的衣服像剥笋一样一点一点拨开,晏宁先前还反抗,后来也只是脸红着轻声叫骂了。跟司徒清在一起,晏宁觉着自己的脸皮越来越薄,而那匹东都狼……与他相反,脸皮越来越厚。
  司徒清很享受脱晏宁衣服的过程,每次都有新意,哪怕两人只是单单纯纯的睡觉,每次看到他的身体,总是有不一样的感觉。
  如自己所想,将衣服一件件剔除,显露在自己眼前的,是白笋一般嫩生生水嫩嫩的肌肤,有着男人特有坚韧,看起来是那般可口动人。
  晏宁被司徒清盯得脸越来越红。
  他简直都要骂自己不争气了。
  气急败坏之余只好往下扯司徒清的衣服好让自己不是那么难堪。
  “小晏子……你真热情。”
  热情个大头鬼!晏宁气呼呼的双手抱膝,彻底不理司徒清了。
  司徒清将随身携带的药膏拿了出来,就势要往晏宁身下涂抹,晏宁赶忙阻止,“你怎么这么猴急!”
  “我说过的,毛笔,还有别的效用……”
  晏宁不由得一抖,仿佛若干年前,也曾经有一个人这么对过他。只记得是很难过,但是现在……竟然有了小小的期待。
  他想他大概真的是一个需求很少的人,和司徒清重逢之后,先前的五年仿似过眼云烟,消散在历史的尘埃中。偶然回忆起零星半点,也不过是一种观看他人故事一般不痛不痒。
  原来这些真的都可以被遗忘。
  晏宁觉得自己真是心够宽。
  不再多做任何想法,将思绪完全抛弃,将一切主控权都抛却给司徒清,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么有意义的时光,回想过去,太辜负了。
  
  司徒清拧开晏宁随身携带的润滑霜小瓶的盖子,将毛笔在里面翻江倒海了好一阵,直至润滑霜彻彻底底的欲毛笔尖混为了一体。
  司徒清用两根手指撑开了晏宁的穴|口,缓缓将毛笔推进。
  蘸着冰凉药物的毛笔在进入晏宁体内的一瞬间,晏宁身体就僵住了,发出无法抑制的□。
  毛笔刷自然是柔软的,瘙痒一般的拨弄着柔软的肠壁,引起他一阵又一阵的颤抖,药物是那么冰那么凉,麻酥的感觉激起的快感使得晏宁完全耗尽了全身力气,软绵绵的倒在司徒清怀里。
  司徒清倒是颇为恳切,“我也是这几日才想到的,我的手太粗糙,恐怕伤了你这细皮嫩肉的,这个好,比较柔软,不会弄疼你。”
  “司徒……别……别折磨我了……快……快……进来……”
  “啥?”毛笔刷仿佛是触到了晏宁体内那敏感的突起,在那里来回拨弄了好几次,晏宁终于忍不住哆嗦起来,胸口瞬间洒上了适才刚刚释放的白色精华。
  虚弱的瞥了司徒清一眼,“这才四个月功夫,少侠功力过奖啊!”
  司徒清虽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见晏宁这样可怜兮兮强装嘴硬的样子,不由得十分喜爱。
  “以后的日子还长,你会慢慢知道的。”
  晏宁头耷拉下去,“看来前景堪忧,我怎么就栽你这头天天发|情的狗崽子身上了呢?”
  “谁知道。”低声笑了起来,司徒清亲吻着晏宁的嘴唇,舌头试探性的凑近口腔,晏宁灵巧的舌便纠缠了上来。
  一点一点进入晏宁体内,晏宁躺在床上,“往后日子还长……不能老栽在这小子手里……以后得……”体|内深处传来的快|感彻底的打乱了他的思绪,禁欲真是禁好了。司徒清做起这件事完全是不知疲倦,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道,晏宁觉得自己已经在他身下死去活来七八回了,只有那间或传来的快感提醒着自己,还在人间。
  他也只剩喘息的劲儿了。
  屋内,一片春光旖旎。
  末了,晏宁不死心的想着,“必须扳回一局!”
  “想着要往回扳一局呢?”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晏宁一跳。
  “没……”
  “一旦有此想法,取消一切物品供给,剥夺室内居住权利,苗疆之行取消,安心看家!”
  “你!你不是说……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骑……”声音细不可闻。
  愈发走向了小媳妇路线,自然晏宁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这一路线,只道是把柄捏在司徒清手里,不得已服软。
  “改主意了。吃笋吃上瘾有些不舍得放手。况且,一朵娇花……放心,我不会因为你是一朵娇花而怜惜你的。”深埋晏宁体|内的欲望恶意的挺了挺。
  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晏宁心里默默流着泪,蜷在司徒清怀里,“从苗疆回来考虑这件事好不好?”
  “取消药物医书供给。”
  “五年后怎么样……”
  “限制一切外出,剥夺一切爱好。”
  “十……十五年……十五年……总可以了吧?”
  “我娶媳妇。”
  “司徒清!你无耻!你这个小人!”
  司徒清揉搓起晏宁的茱萸,又重新在他体内抽|插起来,晏宁满脸通红,不住呻|吟。
  “见不到你这幅模样,有些遗憾。而且……你不是很喜欢么。”
  气呼呼的憋住马上要溢出嘴的呻|吟。
  认命。
  晏宁生气的在司徒清右手腕上狠狠咬了一个牙印。
  司徒清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牙印,“真是把你惯坏了,到底谁才是狗崽子?嗯?”对着晏宁体内狂轰乱炸。
  晏宁舒服地哭了出来,心里却是气恼。
  “你看看你这个反应,让我怎么说你?”
  晏宁快委屈死了,司徒清见状,两人双额相抵,“待会儿吃顿好的,别委屈啦。”
  眉开眼笑。
  “晏宁……你真是……”司徒清无奈,趴在晏宁胸口上安心听着他的心跳声。
  这个男人,真是感觉,怎么也爱不够呢。
  日子还长。
  “喂,我说……真的不可以么?”
  带着恳求的眼色。
  司徒清看了一眼晏宁,其实,让晏宁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以前的经验未免太过惨淡了些……可是如果晏宁愿意的话,还是随了他吧。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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