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阴影之侧-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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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我——我已经注意你很长时间了,Glan—je小姐,”他微微低下头,避开了我的视线,颧骨上的红晕弥漫开去,低下眼睑,我看见他的睫毛不断扇动,带着一点小小的颤抖,“从我看见你站在Hogworts外的欢迎队伍起,你只是微微瞥了我一眼,我就已经深深被你吸引,不断想要追求你,闻一闻你头发的味道,亲吻你洁白纤长的手指。”
有那个性取向符合大众标准的女孩子能够拒绝这样热情而羞涩的邀请呢?况且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告白,对方又是很多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不过我还没有对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的标准作出硬性规定)。我的呼吸和心跳都加快了,我们两个周围的空气在那一瞬间都变得炽热无比。
没有人能阻止一个真心打扮自己的女孩子变得漂亮起来。用上顺滑咒和顺滑药水,让妈妈寄来全套的化妆用品(妈妈:哦,我亲爱的小Mione终于想要打扮自己了!),穿上高跟鞋,拉上定制的礼服短裙的拉链——我有自信可以成为全Hogworts最美丽的女孩。成为克鲁姆的舞伴是很骄傲,但没有什么能比成为舞会女王更能让一个女孩自豪。
因为不是很擅长跳舞,又不适应高跟鞋,于是我让克鲁姆陪着我练了几次。废旧的教室,从窗户照进来的暖洋洋的太阳光线,轻柔的音乐,洁白的手套,绅士的邀舞,手背的蝶吻,温暖的掌心,连贯的滑步,摇曳的裙摆——所有女孩梦想中的场景将我包围,从未在我心中燃起的爱情的烛火在我心头跃动。纵然是再冷静的女人,在游离在计划之外的暧昧面前也会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理智打碎,扔在一旁,弃之不顾。
如此美妙的练习。我拒绝了他的吻,但是望着他深邃的眼,我知道以后还会有机会。
没什么可说的,在舞会上,我成功地让所有人惊艳到了——包括穿着有着奇怪褶边的礼服的Ron。认识了维克多尔之后,我便看出了Ron的种种缺点,真是奇怪以前怎么会为他和其他女生混在一起而伤心——瞧瞧他和佩内洛·克里瓦特那样腻歪在一起的样子,真是……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他还说我“助长了对手的威风”——真是可笑,他就这么不相信Harry的实力?
维克多尔很快就走了,因为本身他就是过客。Hogworts又安静了下来,但我知道我已经尝到了初恋的味道,静谧而激烈,苦涩而甜蜜。我不知道我以后会遇见怎样的男人,但我知道我至少已经爱过一次,已将品尝过那种飞蛾扑火的快*感和激*情。
两年后Harry再次提起了维克多尔,因为后者是Harry想要结交的某一德国势力的领导者,好像是什么德国青年联盟的。放飞了猫头鹰,我和维克多尔再次开始通信。
“你知道的,跨国恋爱什么的,”看着我再次放飞一只猫头鹰后目送它越飞越远最终在天际尽头消失为一个小点的身影,碧眼男孩歪歪嘴,做出一副怪异的表情,“亲爱的Mione……我知道你们——十分的——干柴烈火,但是只要不是太过就行了,我还指望哪天弹尽粮绝了靠猫头鹰肉度日呢。”
真恨不得掐死他。
战争仍在继续,Harry依旧冲锋在战争前线,Malfoy先生依然维持着大后方的安全,我依然坐在幕后充当军师的角色,研读各种古籍,有时和Malfoy夫人聊聊天。战争继续白热化的时候,德国的巫师来支援了——而维克多尔就在其中。
“Hey,维克多尔,”执起他多了一些茧的手,我调笑他,“你变高了,但是也变瘦了——看起来像竹竿似的。”
“而你还是一样的美丽,像我认识你时一样像一朵高贵的花儿,散发着芬芳,”他丝毫没听出来我的调笑,俯下身来亲吻我的眉眼,“这两年来我一直都在想你,从没有找过女朋友。”
“……Hermione,我真的只爱你一个。”
没有什么比一句“我爱你”能融化一个女人的心了。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呢,我无法控制自己,再次进入了初恋的状态。
接下来除了战斗,还是战斗。Harry丝毫没有察觉到Malfoy先生的衰弱,大量的杀戮和对力量的追求填满他每天的生活。“我怎么可能对血统低头,”黑发巫师挑挑眉,满不在乎地说,“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完全了解他,没有结合以前,血统只会让他不断地讨好伴侣,太过温柔,太过顺从,这根本不是真正的他,我敢肯定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Harry拒绝听我的任何有关Malfoy先生的意见,只是一再强调自己的观点,“战争期间的爱情只会导致迷惘与混乱。”好吧,迟钝的小子,我知道事实会给他教训。战争接近尾声,Malfoy先生被Voldemort的诅咒集中,一点点衰弱下去。我疯狂地翻找书籍,找到了后者用的诅咒:一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邪恶诅咒,如果被击中的人死了,那么施咒的人也会死——明显地,Voldemort已经走投无路而不择手段了,只是弄巧成拙,“一直追求永生但还是会死的男人”一定没想到被击中的不是Harry,不是那个“大难不死而且怎么死都死不掉”的男孩。
就在我为Harry和Malfoy先生忧心的时候,维克多尔被从战场上送回来了。他是和我一起回来的——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敌方向我射来的魔咒。
“这种诅咒叫做‘时间之神的吻’,”医师说,“从外表看不出伤害,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昏迷的程度会渐渐加深,最后导致死亡。很抱歉没有办法解除,克鲁姆太太,请节哀。”
我跪在维克多尔的床头,呼唤着他的名字,期盼着他能够醒来,用他深邃的眼注视着我,用他低沉的嗓音诉说对我的爱意,和我一起慢慢变老,共同回忆那一幕我们在某次激烈的战斗胜利后他突然掏出戒指向我求婚的场景。但是他还是渐渐地衰弱了,魔杖尖端上的光芒最终让我放弃了希望。
我去Malfoy庄园看望了Harry,终于意识到没有珍惜伴侣的悔恨让他几乎疯狂。我向他说明了Malfoy先生昏迷不想的原因,换来黑发青年绝望的眼神。他握住金发男人的手,细细地低语。我抽出魔杖,对准他们两个,在心里念动一段长长的咒文。
回到医院,我抽出魔杖,抵上维克多尔的胸膛,念出一段咒文和一句咒语。
绿光闪过。
亲爱的维克多尔,让我来世继续爱你。
前世Hermione Granger番外Fin
全文TBC
Chapter 47
'HP…HPLM…长篇'阴影之侧
Chapter 47 番外:James Potter自述
我的名字是James Potter,古老的纯血巫师家族Potter家族的继承人。
很奇怪,Potter世世代代都只有一个继承人——无论无论怎样都只能生一个男孩,我想这就是Potter家族渐渐衰弱的原因之一,因为不能像Black家族一样到处联姻。
“A Potter wants; A Potter masters。”第一个Potter,Antares Potter说,他的画像被挂在客厅里,“每一个Potter的出生都是Merlin的祝福,因为我们拥有着强大的力量。”
“寻找自己的力量,然后去运用它,学会运用它后再隐藏它,这是我们保全自己家族的方式。等你真正变得强大的那一天,你会在我真正所在的地方找到我,这幅画像只是我的一个暂时停靠点,”Antares Potter紧紧地抿着嘴,“我知道几个预言,其中有一个是关于你的,James。”
“你在追求真爱的道路上会走得很坎坷,非常坎坷,”金色眼睛的男人在画像里揉着额头,“路途中有很多迷惘,有很多诱惑……要学会去抵抗它们,James,你的心会指引你方向。”
四岁起我开始学习礼仪、决斗和其他神奇生物的语言。“你为什么能和墙上的凤凰浮雕讲话呢?James,这个答案要你自己去找,”父亲严肃地回答我的问题,虽然我知道他的眼神是那么和蔼,“为什么你的攻击性咒语总是学得比防御性咒语快呢?这也要你自己去找,James。”
“你学习礼仪不是为了你每天都运用,James。我们是Gryffindor,没有Gryffindor想和一个吃饭时与Slytherin一样讲礼仪的人交朋友;你学习攻击性咒语也不是为了每天都运用,盲目暴露力量只会将Potter家族推入深渊。那扇门还没有打开,”我知道他指的是那扇镶嵌在会客厅墙上的门,“只有你强大到一定地步你才能将它推开。”
我记住父亲的话,坐上Hogworts特快,戴上那顶脏兮兮的帽子。拒绝了分院帽把我分进Slytherin的“诚恳”建议,并用记忆中很多邪恶的诅咒成功地把它吓哭后,我愉快地走向Gryffindor长桌,坐在了Lily Evans的旁边。
是的,Lily Evans,我在Hogworts特快上碰见的女孩子,让我一见钟情的女孩子。看她碧绿的眼眸,火红的长发,尖尖的下颏,微笑时扬起的唇角……哦,看她身边的那个又瘦又小的男孩是谁,竟然和我的Lily说话?
我决定了:我一定要让Lily Evans嫁给我,而且绝对不能上那个什么Snape接近我的Lily——Potter可不对血统那么苛刻,而且muggle出身的巫师如果向上寻根,总能找到几个哑炮巫师祖先。
接下来的学生时光一直在追求Lily、想尽办法赶跑Snape中度过。但是,很让我沮丧地,Lily并没有认出Snape邪恶的Slytherin本质,依然固执地相信后者——我该怎么告诉他,Snpae魔药那么好,一定会被Voldemort召为Death Eater?
“青梅竹马嘛,总是有点感情的,”Sirius说,“Prongs(尖头叉子),不要太急了,反正Lily最后会明白你是她的真正的——那个muggle词语怎么说来着——对了,白马王子的。”
嗯,似乎忘记介绍我的死党们了。Sirius Black,Remus Lupin,以及Peter Pettigrew,我们住在同一个寝室,我们四个组成了Marauders(劫道者)。
Sirius Black,“永远纯粹”的Black家族的长子,全Hogworts除我之外长得最帅的男生。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在自嘲(灯:把“嘲”拼音打成“shao”,结果傲娇的搜狗显示“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在自杀哦”……搜狗你个总受==+),说自己是黑暗的Black,我当时还很惊讶Black家族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默感了,但是自从分院帽在他头上喊出“Gryffindor!”,然后看着他邪笑着走过来坐在我的对面、向我伸出手时,我就明白我们都是一类人——面具,伪装,敷衍,我们以这些为食。
Remus Lupin,嗯,金色的眼睛,淡棕色的头发,一看就是是很温和的人,每次提醒我们不要恶作剧的人就是他。他每个月圆就会消失,推却说自己祖母身缠重病——开玩笑,他祖母每次月圆变身狼人后需要他去陪着吗?和Sirius分享了隐形衣,我们两个一路跟踪到the Shrieking Shack(尖叫棚屋),目睹了Remus变身的全过程。
“Hey,没关系的,”我和Sirius拍拍他的肩,“我们可以变成动物来陪你,你知道的,Animagi变形,我们一直想找理由来学来着。”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后来我们终于学会了Animagi,我的形象是一头鹿,Sirius是一只大黑狗,Peter是一只老鼠,所以我们自己取了外号,分别叫Prongs(尖头叉子)、Padfoot(大脚板)以及Wormtail(虫尾巴)。嗯,Remus是狼人,就叫Moony(月亮脸)好了,希望这个名字能给他提抗月亮的力量。
嗯,最后是Peter Pettigrew。其实我都不想提他,天天畏畏缩缩地跟在我们身后,真不希望他和我们一个寝室——看看他的Animagi:一只老鼠!Gryffindor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勇气,真奇怪他怎么会进Gryffindor,难道是分院帽把它分进Gryffindor后,要求Dumbledore把他分到我的寝室以报复我?
嗯,在变形的过程中,我总觉得自己有些怪怪的,总觉得有些力量使不出来。能解释这些的只有一样东西:封印。
没有人能阻止一个Potter追求真相的脚步(灯:……也许工藤新一可以←你滚)。我疯狂地翻阅所有有关封印的书籍、论文和报纸(例如《《封印与法阵报》),并结合小时候学习攻击性魔咒如鱼得水的经验,我得出了要一次性大量消耗魔力才可以打破封印的结论。
从此有求必应室(嗯,这是我们Marauders探索Hogworts时发现的神奇房间)就成了我的第二寝室,我甚至只告诉了Sirius我在有求必应室做实验,连做什么实验都没告诉他——嗯,才不是因为害怕“实验”失败之后都面子呢!咳,总之(灯:少打了一个“h”,结果就变成了“粽子”……搜狗你倒是有多傲娇,你就是再傲娇小哥也不会看你一眼的!)战斗与鲜血就贯穿了我的整个三年级和四年级,我不断自己摸索着解开封印的方法,加上我自己总结的理论知识,以Fleur…De…Luce的笔名不断发表着论文——至于我常用的那些贵族化的行文方式,谁看的懂谁去看。
然而后来解开封印的脚步便无法再继续下去了——封印像是被卡住了一般再也无法解开。我回到了Potter主宅,发现那扇门我终于可以推开。我见到了Antares Potter,见到了Freedom——那只和Antares搅了几千年的基的唧唧歪歪的凤凰,以及那令我震撼的家谱。
“想要据需解开封印就要找到自己的命定伴侣,James,”Antares淡定茶,“不过看起来不是Lily哟,要小心了。”
“才不是‘命定伴侣’,”我咬牙切齿,“是‘血缘伴侣’!我这辈子只会爱Lily一个人!”
“那是你自己的事,James,”Antares放下茶杯向我挑挑眉,“我很早以前就和你说过,听从心的愿望,心会指引你找到正确的道路。”
嗯,言归正传,自从Snape用脏话喊了Lily之后,Lily就疏远了前者。就是嘛,早就说了,那个脏兮兮的混蛋配不上我美丽的高贵的完美的Lily。后来,在我第2938次告白后,Lily终于发现了我的好,和我走在了一起。
再后来,我们结婚了,我们有了一个儿子,起名为Harry James P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