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阴影之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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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rry，你要知道，这次某对双胞胎研究出的某种糖果十分带劲，让洛哈特教授一直在流鼻血，同时还在不停地吐鼻涕虫——哦，可怜的洛哈特教授——不过由于我最近比较忙，所以这次的黑魔法防御术就让Snape教授来代课，Harry你不会有意见的吧？”
　　“……倚老卖老。”
　　“我很长时间没有听见别人对你如此中肯的评价了，Dumbledore，”Snape努力抑制胸腔里翻腾的怒气，“但是你从来没有和我商量过让我代课黑魔法防御术课程的事情——在目睹过他们怎么浪费我的魔药和将教室里炸得全是坩埚碎片之后，再欣赏他们如何用他们无法掌握的魔咒伤害他们自己吗？”
　　“哦，那就这么定了，亲爱的Harry，明天你在你的黑魔法防御术的课上就能见到Snape教授矫健的身姿了——至少你们会得到一些关于摄魂怪的基本常识和关于呼神护卫的基本理论知识。”
　　“谢谢您，Dumbledore校长，”黑发男孩甜甜地笑着，“要知道，很多拉文克劳的学长和学姐都在练习呼神护卫，但是因为没有找到诀窍一直没能成功——一定有教授向您反映过了最近拉文克劳学生们上课时的魂不守舍了。”
　　“是的是的，拉文克劳们总是那么的好学，懂得自主钻研，都是好孩子……那么，来杯柠檬茶如何？我加了一点蜂蜜。”
　　“……您是在蜂蜜里加了一片柠檬，Dumbledore校长。”
　　“我想Potter先生一定是蜂蜜喝多了，现在大脑里都塞满了蜂蜜吧？”在第二天的黑魔法防御术的课堂上，Snape恶狠狠地逼近小Potter，“别人都在做笔记，为什么你没有？”
　　“我们需要的是实践，”男孩近似于无赖地耸耸肩，“光有理论知识是没用的，真正面对摄魂怪时笔记上的东西可没什么用处。”
　　“Dumbledore校长认为Hogworts十分安全，你们用不着这么关心如何抵挡他们。”
　　“——可是上次的魁地奇比赛，要不是Dumbledore校长的阻挡，那些摄魂怪就要尽到球场里来了。”
　　Snape再次确定拉文克劳是四个学院中最难教的学院。
　　TBC

　　Chapter　50

　　＇HP…HPLM…长篇＇阴影之侧
　　Chapter　50
　　“Candy　Rhea！！！一个混血的拉文克劳！！！还有心脏病！！！看见Sirius　Black竟然都会吓得晕倒！！！怎么会是蛇佬腔！！！萨拉查·斯莱特林都会哭的！！！”手里拿着某个喜欢装模作样的贵族的来信，Snape只想深沉地对对方说一句“你失态了”，鉴于贵族已经好多年没有用两个及两个以上的感叹号写信了，即使对方平常说话时的经常性抽风会用到这种标点符号。
　　“这就是你不肯告诉我你‘丢失’的‘东西’的代价，Malfoy。”魔药大师咬牙切齿地在羊皮纸上雕刻般用力地书写，然后回信石沉大海。
　　虽然看起来还是和平常一样，穿着黑色的袍子黑着一张脸在学生身旁刮过一阵阵黑色的旋风，但是平心而论，在内心深处Snape最近确实很为斯莱特林众学生的状态感到烦恼。先不说前一阵子“密室”的传闻在学校里弄得人心惶惶，其他的三个学院都认为“密室”里有萨拉查·斯莱特林留下来用以血统清洗的怪物，这让斯莱特林众学生又是十分气愤又是隐隐期盼；而这次“决斗俱乐部”，竟然爆出一个混血的拉文克劳是蛇佬腔，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后裔，这就更令斯莱特林众学生感到义愤填膺：为什么一个蛇佬腔不是斯莱特林学院的！——不过还好是拉文克劳的，如果是个赫奇帕奇，或者甚至是个格兰芬多……Snape的灵魂字面意思上地狠狠颤抖了一下。
　　不过Rhea姐妹显然没有Snape淡定，听说Candy　Rhea和Andrea　Rhea在拉文克劳塔楼吵了一架，诡异的是她们用的是其他学生听不懂的语言——Snape差点以为又是蛇佬腔，那样的话Andrea　Rhea就可以和她姐姐一样成为斯莱特林学生们的首选话题了，不过经过华裔学生秋·张的解释，大家才知道那是中文，来自东方的语言文字——虽然Dumbledore收集来的资料显示Rhea家族和东方并无联系，不过Snape已经无暇顾及这一点，小Potter看着Rhea姐妹时莫名兴奋的眼神令Snape十分担心他是否会将她们活体解剖了来研究一下。
　　似乎是因为争吵，接下来的一段时间Rhea姐妹一直都是各走各的路，互相不理睬。不过被人发现是蛇佬腔并没有影响Candy　Rhea的心情，这个最近开始令Snape头痛不已的女孩依然在自己的课堂上保持着那种令人费解的狂热——表现积极，拼命举手发言，眼里像有火焰在燃烧，一旁的Hermione　Granger都输她一截。
　　相比之下她的妹妹就相对的那么不起眼——虽然她们有着相同的外貌特征。以前两姐妹一直形影不离，导致从来没有人能够分得清楚她们，除了无论什么方面都十分诡异的Harry　Potter能够毫不费力地叫出她们各自的名字。而那次“Sirius　Black闯关大战”之后，Snape就发现Andrea　Rhea更加文静一些，不，其实是对什么事更“懒洋洋”一些，对外界的事情更“漫不经心”一些。在自己的课堂上表现中等，作业质量也中等，表情经常保持在一个状态——Snape不是很确定一次心脏病的发作对巫师的影响巨大与否，不过也许这对姐妹本来得的就不是心脏病，或者心脏病的基因在她们身上产生了变异，鉴于她们两个最近都很反常的举动。不过明显Andrea　Rhea恢复得更好一些，因为她的姐姐的脸上至今为止都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
　　接下来的校园生活几乎相安无事，如果忽略又发生的几起石化事件的话。然而Harry　Potter作证——为什么什么诡异的事情都有他的参与或是见证，Snape不由自主地皱眉——在石化事件发生时和发生前的特定时间里，两姐妹都在与他和Hermione　Granger讨论学术话题（“关于动物变形，　Snape胶州您知道的，这对于我们这个年级的学生来说非常难办到的高度。”）。
　　不过即使Harry　Potter是“活下来的怎么也不肯死的男孩”，这样的证词明显没有得到大家的接受，“Candy　Rhea有帮凶”或是“是Candy　Rhea指使的‘密室’里的怪物干的”之类一些猜测与联想在Hogworts喧嚣直上，几乎所有人都担心明天走在走廊上就会突然变成一尊雕像或是一堆雕像渣。
　　而令Snape感到无可奈何得愤怒的是，Dumbledore并未对此系列事件作出明确的表态，取而代之的是继续放任各种变异版本的流言在Hogworts城堡的每个角落之间滋生、传播，甚至演绎出更多的离奇版本；Sirius　Black越狱事件也没有更多的进展，市民们依旧终日惶恐，魔法部依旧焦头烂额，摄魂怪依旧飘荡在学校围墙呃外围；由于这件事情，学生们不被允许去霍格莫德村，但是Hogworts的防御系统显示显然最近没有人离开Hogworts的范围——这说明那个疯子仍然呆在校园之内，就像一颗有氧气没火星的炸弹，随时准备来一个突然袭击，制造一起惊天惨案之类的——不过这也催生出了新的合并版本的留言，类似“Candy　Rhea是Sirius　Black在Hogworts内的内应，只要后者一声令下，Rhea就会把那个怪物放出来”什么的。
　　“你应该出面说明一下，Dumbledore，”Snape看都没看老者递上来的糖果和“蜂蜜茶”，努力压抑着火气，“看看学生们，整天都没心思上课，上次我罚一个学生课后劳动，他竟然以‘因为害怕被怪物盯上所以不敢独自出宿舍’为理由没有来——他怎么不想想，呆在宿舍内还有可能会被突然冲进来的Sirius　Black砍死！”
　　“不要急，不要急，”Dumbledore还是那样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事情会有好转的。”
　　Snape一直痛恨着Dumbledore这种时时刻刻都很无所谓的的样子，他甚至很想知道什么时候老者会撕下那张从容的面具——虽然这样必定意味着不可避免的麻烦或是不可挽回的损失——不过这样的时刻很快就到来了。
　　Dumbledore的脸突然出现在地窖的火炉里时Snape正在制作魔药。本来他想要像平时一样向对方索要魔药的损失（虽然通常情况下都索赔无果），但是看到老人脸上明显焦急的神色，Snape还是强迫自己吞下了已经溢到嘴边的毒液，“发生了什么？”
　　“Rhea姐妹失踪了，墙上用血写着‘她的尸骨将永存密室’——”
　　“——我早就跟你说过——”
　　“——Harry和Granger小姐也不见了。”
　　像是一年级魔法石事件的重演，只不过这次Snape以最快速度冲向的地点换成了了二楼废弃的女盥洗室而已，从事情的本质上说还是一样的，都是“拯救救世主限时赛”。地上的积水让Snape不得不提起了袍子，常驻那里的一个女鬼正在空中惊恐地飘来飘去，看到一大堆教授突然冲了进来，立即发出了足以让人震破耳膜的尖叫，然后迅速钻进某个座便器里不见了，并再次溅起几朵Snape并不想知道含有什么成分的水花。
　　在Dumbledore好不容易地劝说之下，女鬼断断续续地——Snape开始认真考虑给鬼魂施摄神取念的成功率——给出了“一对双胞胎女生先进去，Harry　Potter和长发女生后进去”的信息。
　　转身就是那个造型奇异的入口，Snape不是很确定由洗手池变出来的入口和下水管道构成的通道是否干净，但现在已不是他能够顾及自己的心理洁癖的时间了，Snape还是随着各位教授跳了进去，给自己施了一个羽毛咒后一路滑到最底，以最快的速度爬起以嘲笑其他教授各种奇异的姿势——by　the　way，洛哈特没有在场，似乎是小Potter和Weasley双胞胎前几天又制作出了什么有趣的小玩意。
　　作为殿后，Snape努力克制住把那些明显是珍贵的蛇怪的蛇蜕当场鉴定、切割、收集起来的冲动，跟在各位教授后面，打量着黑漆漆脏兮兮的密室。弯道很多，各位教授都小心提防着弯曲的墙壁后会不会有棘手的拦路者，能让人眼睛变瞎的蛇怪，眼冒红光的蛇脸男或是四具学生已经僵硬冰凉的尸体——或是凭借着旺盛的生命力从医疗女巫手里顺利逃脱又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的洛哈特，谁知道呢。
　　又是一个拐弯，Snape（偷偷地）给自己的袍子再次施了一个快干咒，考虑下一次是否需要缩减长袍下摆的尺寸，虽然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个长度，但是事物是不断变化发展的；然而他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微风刮过，战争馈赠给他的无与伦比的警觉立即让他汗毛竖起，手中的魔杖已经迅速掉转了方向；可是对方的反应比他更快，悄无声息地瞬间靠近，一只手从后面一把扣住的他的脖颈，一个尖锐的东西顶住他的后腰；然后是一个只有他能听见的音量，以及一个在他学生时期（现在也是）最憎恨的声音，“不许动。不要发出声音。”
　　“不要激动，Snape教授，我可不是来捣乱的，鉴于我亲爱的教子还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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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小英雄，‘活下来的男孩’，从蛇怪的攻击之下死里逃生，感觉是不是非常激动？你认为你在天国的父母会为你感到骄傲吗？还有你刚认识的教父Sirius　Bl……”
　　“我以为现在你应该把你的重点放在‘Hogworts内有学生重伤’这件事情上，丽塔·斯基特小姐；还有，能麻烦您把那只羽毛笔收起来行吗，我既没有在你提起我父母时‘碧绿色的眼眸中满蓄泪水’，我和Sirius也不是刚认识……”
　　“你一定知道我的，虽然你刚从阿兹卡班出来……是的，我是吉德罗·洛哈特，连续五次荣获《巫师周刊》最迷人微笑奖，连续出版了多本著作……哦，对了，这是我的全套签名作品……”
　　“你好，洛哈特教授，我听我的教子Harry说过您，他称赞过您是一位非常风趣的教授。对于您即将去更多的地方游历，我衷心祝福您旅途愉快，并非常希望您能写出更多好作品以供阅读……”
　　“海格，你在这里干什么？”
　　“麦格教授，我发现我养的鸡全部都不见了……”
　　“海格，是我们拿走了你的鸡。”
　　“Harry？那你们……”
　　“蛇怪表示它想尝个鲜，毕竟它已经发扬了艰苦朴素的精神那么多年。”
　　“哦呵呵，年轻人就是朝气蓬勃啊，我这个老人家真是无比得羡慕啊～☆”
　　在进行了“人蛇大战”后，如今世界上最伟大的魔药师之一，现任Hogworts最年轻的魔药教授，Severus　Snape用他千年不变的黑脸表示了非常极度的烦躁和想与床铺亲近的愿望，特别是眼前还有一群不知疲倦的人正在进行着各种口头上的和精神上的交流，即使他口袋里已经被整理好的等待他研究的蛇蜕也不能压灭他内心想要报复社会的冲动。
　　尤其是在这群人之中，有一个神采飞扬的男人，那个男人脸上的每一丝表情像一张网，罩住了Snape的每一瞬呼吸——当然，罩不住Snape想要拔出魔杖向对方施咒的手；不过幸好他仍旧克制住了，用激烈尖刻的言辞激怒对方才是他最想看到的结果。
　　“丽塔·斯基特小姐，我想，我们现在先要做的，不是缠着伟大的Harry　Potter提问他关于和他的狗教父（dogfather）重新团聚的欣喜之情，而是把整件事情梳理一遍，不然您给《预言家日报》的头条新闻稿件也没有办法写，是吧？”
　　丝滑低沉的声音响起，音量不是很高，但大家都停止了谈话，互相交流着眼神，不知道该谁先发言。Snape将（自己认为最为）锐利的视线集中在那个男人的脸上：然而令他惊讶的是，对方的神情依旧那么温文尔雅，带着一点风轻云淡和桀骜不驯。Snape开始回忆男人是不是也被Voldmort的灵魂碎片附身了。
　　“哦，说的太好了，　Snape教授，”一头卷发、手里捏着一个蛇皮手袋的女人第一个出声，表情得意地翘起涂得猩红的嘴角迅速提出了问题，“那么下面……我们勇敢的Potter小先生，你和不幸受了重伤的Candy　Rhea都是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