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箫]箫寒千里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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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多好。
他终于知道了自己的道路,终于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他应该是死了,却得以重新睁眼,并仿佛看到箫中剑正驾船远远驶来。还是长身玉立,还是影若寒竹,帽兜遮住了半张脸,但从英挺的鼻梁以下,就已经可以看出,那是一个冰雪一般的美男子。
仿佛他们初见的摸样。
那船慢慢地近了,银鍠朱武看到箫中剑缓缓掀掉了帽子,慢慢地睁开,低垂着的眼。
是的,那时候就是这抹比翡翠还清冷却灿烂的碧色,直直刺进自己的心里的。最后无论朱闻还是朱武,都是一样地,深陷其中。
“箫兄……”
他话未得以说完,却看见凤凰之火缠绕己身,三魂消融重铸,自己的灵魂和朱闻苍日合为一体。
再睁开的眼里,一片酒红,温柔胜过地老天荒。原来,这才是他的本心,最想成为的样子,从前是,现在是,一直未变……
只是,终于可以实现。
从此,名字、魂魄、躯体、身份,都再不能将他们隔在爱恨的两端。
对面的人静静望着他,并不伸出手。
“箫兄,你来接我回家了……”他却听到自己说。
“你是谁?朱闻?还是我该叫你朱武?或者……其他?”箫中剑淡淡地看着他问。
“其实世上已无朱闻,也无朱武,我便是我……你想叫我谁,我就是谁……而且,”他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红色发带,轻轻扇起手中与指节一色的白玉骨扇,“我的本心,已经替我做了选择,不是吗?”
桃花眼中流光盈盈,风雅无双,都敌不过那温柔胜过地老天荒,叫人心酸的微醺。
箫中剑伸出手。
月光下,苍白到透明。
却冰冷得让他安心。
他拉住,然后紧紧拥那人入怀,嗅着箫中剑颈侧缭绕的冷香……隔了时光与阴阳,始终,丝毫未变。
何其有幸,不负死生。
在耳际听到一声“苍日”。
声如其人,平淡的,清冷的,隐忍压抑。
却又那么自然,似在心底已经叫了千遍万遍。终于释放在岁月之中,甜蜜到酸楚的秘密。
“是我。无人。”
这一次,他终于得偿所愿,听到自己最盼望成为的那个名字。
这世间的立场,不能有武痴传人和朱皇并存。
但是总容得下一对孤魂野鬼。
从此天涯海角,沧海桑田。
庆祝二哥生日番外:蛋糕(上)
事情发生在宵宝宝不在家的日子里。
两位搬回天邈峰的准家长有着更多的愉快时间相处。
朱闻苍日和箫中剑一起很严肃认真地学习着食谱,然后果然,虽然朱闻动手能力不强,但是不负吃货本质,最后比起我们亲爱的萧二哥,还是他在这方面更有成就。加上他跑到人间去搬来了电器,一边对着电视机学菜,一边用着厨房用具实践锻炼。
以至于,这个早晨,二哥可以喝上朱闻亲手煮的紫薯白米粥了。
箫中剑对于吃的实在不挑剔,倒是煮夫朱闻对自己的手艺倒是精益求精。
“稠度不是很好啊,紫薯还是有点硬。”红毛不无遗憾地说。
抬起头,箫中剑正拿起翠绿边的白碗,喝下余下最后一点粥。
身后是天邈峰青葱翠绿,阳光正好,照在箫中剑的身上,有着朦胧的光圈。银白的头发透出些微晨曦的金色,吞咽的动作带动雪白的喉结,脖颈下面,被严实衣服所掩盖的,是冰雪一样的皮肤,浅淡的,连血管都可以透出。
朱闻的眼睛又开始发直。老实说,虽然那天宵刚走他确实吃了一顿来着,但是远远不够。那种欲求不满的饥饿,实在太过严重……对于一个鬼,或者也可以称其为死鬼来着,并不是一定要进食,但是,另一种吃却是刚性需求。
而箫兄,任何时候,都看上去那么可口。
翠绿的碗沿倚在因米汤的水润而显得比平时更红的唇上,莹亮的,看着和精致的和果子一样鲜甜可人。
箫中剑刚把碗放下,朱闻苍日的脸就凑了过去。
“怎么了?”箫中剑问。
还是那么冷淡啊……诶。
朱闻苍日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箫兄,你嘴上有没吃干净的紫薯末。”
说罢吻上了水色的唇,嗯,这次的紫薯,果然买得很甜。
分开的时候,他还仔细舔了一遍箫中剑的唇角。
“没有了。”朱闻苍日摆出了灿烂的笑容。
箫中剑看了他一眼,敲敲桌子:“你自己也别浪费。我先去洗碗了。”
确实,粥碗不立刻洗的话,等结硬了,就难洗了。
朱闻苍日看看粥,看看箫中剑的背影,想,有箫兄这般秀色可餐当前,其他东西怎么吃得下去呢。
呼地一口把碗里的粥倒下肚子,朱闻苍日拿着碗屁颠屁颠地去寻箫中剑了。
这个人,连洗碗的样子都那么好看。
长身玉立,站在窗台之下,像在读一本书,看一幅画。
雪白的手指温柔地搓揉着水中的碗具,洗去那些白色的泡沫。
好吧,朱闻苍日想到了别的地方……譬如,如果箫兄好看的手指是在给他口吐白沫的小朱闻闻洗澡该多好。
猥琐就猥琐,他朱闻苍日才不在意呢。
能次到箫兄填饱肚子就好,而这个时候,冰山是肯定不会来就他的,只能他去就冰山了。
走过去,把碗放进水槽,再从后方用手环住箫中剑的腰。
“你来干什么?”箫中剑问。
“给你系围裙啊。”
……碗都快洗完了,系什么围裙。
“为什么要脱我外套?”箫中剑皱皱眉问。
“不脱怎么能够系上围裙呢。”
这家伙又要玩花样……千万年过去,箫中剑怎么会不知道这家伙心里想的是什么呢。但是……这家伙前段日子的确忍得很幸苦,而现在自己,怕是比千万年前,更加不擅于拒绝他了吧。
他看着自己指尖的水滴,感觉红发男人越来越紧的拥抱。
“不是说系围裙么?”他自己的声音,也有点暗哑。
“我就是你贴心的小围裙啊……”暧昧的热气喷在他的耳垂。
环绕着箫中剑的臂膀一只上移,一只下移,紧紧箍住他。
然后慢慢扣开了他的衣服,伸了进去。
一只,从他的侧颈抚摩过胸前、肋下、腰际、肚脐,若即若离,指尖温热、粗糙的质感,和指甲清凉、光滑的触度,形成奇妙的反差。
不得不说,朱闻苍日是享受情调的人,很符合他风流公子的形象。而对一个将美人当做美食来品尝的人来说,情爱情爱,调情、做(河蟹)爱,前(河蟹)戏是相当重要的部分。
另一只手,沿着箫中剑后背的脊柱画下,激起他身体一阵战栗酥麻,然后在腰际来回画了几个圈,最终轻轻地挑开他的裤子,手沿着腿根,慢慢触到箫中剑的前段,开始弹钢琴。
“箫兄,怎么不洗碗了,再不洗,粥要结痂了。”
朱闻苍日轻轻咬了一口箫中剑的耳垂,继而开始舔舐他的后颈,下面那只手也开始□起箫中剑的前端。
缓慢又勾人的手法。
碗是洗不下去了。箫中剑只能塞上水槽先开水侵泡着碗。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上滴下的清水……
罪恶的手指,三根娑摩,两根搔挠,或轻或重,奇妙的双重质感。
他知道自己的那里,大概已经渗出清液来了。
皱着眉,几乎是无力地关上水龙头。
隐隐有点站不住。
朱闻苍日正好狠狠地在他的后发际吮了一口,低沉地对他说:“我饿了,箫兄,很饿。”
被拦腰抱住,半瘫软在朱闻苍日怀里的箫中剑,感觉到了身后抵着,透过衣衫都能感觉到温度的硬物。
“箫兄,我最近看了食谱,我来教你怎么做蛋糕吧。”
朱闻苍日衣衫半褪,将被他剥光的箫中剑放在厨房的料理台上,为了怕他冷,刚才他脱去箫中剑皮氅外套的时候,就把它铺在了那里。
黑色的皮毛之上,躺着一个雪白的美人,银发、碧眸,哪里都很美。
他慢慢覆了上去:“做蛋糕需要面粉、鸡蛋……箫兄,你的皮肤真是比面粉还白,比鸡蛋还滑……”
“哼。”箫中剑闷哼一声,表示他不爱听这种用于女子的赞美。
朱闻苍日只是唇一弯“美丽的事物不分男女,谁说美人一定要是个女的,”他低下头,亲了亲箫中剑因为刚才他的摆弄而挺立起来的小兄弟,说,“箫兄你这里就很美,但是哪个女人会有这个东西?”
就在箫中剑忿恨得一脚要踢向这个没羞没躁的厚脸皮的时候,厚脸皮已经翻身压了上来,捧住他的脸,开始亲吻。
从温柔,慢慢到激烈。
压迫着,纠缠着。
舌尖的吸吮、轻咬、戳刺,都有种模拟交(河蟹)媾的感觉。
朱闻苍日的手也没闲着,一手轻轻地拨动着箫中剑的胸口,一手在箫中剑的腿根游走,并时刻确认小无人还在兴奋得想哭又哭不出的状态。
他低垂的酒红色的眼仔细观察着闭上眼的箫中剑迷醉的表情,想象等下这个冰山一样的人,发出低低的,类似鸣泣的声音,近似哭的表情……
然后愉悦地笑了。
分离的唇角是淫(河蟹)靡的银丝……他听着箫中剑粗重的呼吸,低头吻上了箫中剑的喉结、锁骨、肩部,然后变成舔舐。
箫中剑的胸前,是粉红色的,樱花一样的粉红。
这种舔舐却让人疯狂,像是清酒渍过的樱花,清甜,又令人血脉喷张。
朱闻苍日觉得自己更硬了。
他抬起头,平复了一秒钟心情。又从肋骨开始往下舔舐。
“做食物,需要耐心,”
经过腹部的肌肉,
“蛋糕的面粉需要加水,”
经过大腿、胫骨和脚踝,
“要非常温柔的水,不能太冷不能太热。”
舔舐着箫中剑雪白的脚趾,让他微微蜷曲。
“也不能太多不能太少,才能搅拌均匀。”
朱闻苍日的舌尖,穿梭在箫中剑的躯体之上,用温热描画着每一寸。泛红的肌肤之上,湿漉漉的水光,沟壑纵横,诱人异常。
而身下的人正侧头望着他,绿色的眼睛,清冷又慵懒的样子,像是个女王。
“然后我们要加一点果汁。”
朱闻苍日把箫中剑翻过来,随手往他的背脊之上倒上放在一边的、刚从冰箱拿出不久的红石榴汁,冰凉的质感,让箫中剑不禁一抖。微微扬起的上身,使得鲜红的石榴汁顺着背脊流下,沿着肌肉走向淅沥落下,在后腰弧那里的浅湾片刻停留后,又继续前行深入了隐藏良好的双(河蟹)臀之中。
“不能浪费啊,箫兄。”
朱闻苍日覆在箫中剑的背上,一路舔舐掉雪白背脊上嫣红的果汁,最后握住他的腰,坚持地分开两瓣浑圆的雪白半丘,露出密径,和其下粉红的入口。有几滴紫红的石榴汁正挂在花形的褶皱之上,将落未落。
朱闻苍日想都没有想地就吸了上去。
“唔……朱闻……”箫中剑的肩膀剧烈一抖。
温热触及那个地方的时候,他觉得不是那里,而是自己的脸,都要被烧成灰烬了。
“无人,很美味。”
这一句话的语调少了轻浮,多了安抚。
他的箫兄,不是扭捏的人,但是,永远有着内心的矜持……而爱,就是要让对方确信,无论做什么,他都得到尊重。
朱闻苍日让箫中剑转过身坐在自己的腿上。
“然后要搅拌面粉和液体……虽然蛋糕的面比较稀,但是做面包的面团就会很有弹性,要反复地搓揉,就像这样。”
他说话的时候越来越灼热的气息喷在与他相近的鼻端,双手却在掰开箫中剑的雪(河蟹)臀,使劲搓揉。
硬物也在箫中剑的股(河蟹)沟间模拟起抽(河蟹)插的动作。
晃动得,箫中剑不得不用手搭在他的颈背,形成一种回抱的姿态。翠色的眼,半开半阖。
“对了,既然是蛋糕的面糊,当然要加入鸡蛋,”朱闻苍日一手握住了箫中剑和主人一样静默的圆球,“而且要用搅拌器进行搅拌”,另一手重新握住了箫中剑端上已经湿润了的前器。
天衣无缝的配合,越来越快的手指。
箫中剑闷哼一声,微微向后仰起的下巴,有汗水自颈侧沿着锁骨流下。
他的鼻翼和眼角,都已经开始微微发红了。
真正的,动情时分。
“箫兄,为什么,你一直那么香……连汗水都是香的。”朱闻苍日舔舐完箫中剑的耳廓耳垂,又低下头去轻啮他的胸前。
那里,已经挺立起来了。
饱满的粉红色,水渍淋然。
朱闻苍日已经可以听到箫中剑的喉头,发出咕哝的声音,他快到顶点了。
“箫兄你果然喜欢水淋淋的红樱桃……不过,蛋糕一般都要加点其他的,”他加快了手中的撸(河蟹)动,“等下,你那里,是灌点什么好呢?蜂蜜,还是奶油?”
伴随着突然对他臂膀抓紧的低低一声□,朱闻苍日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白(河蟹)浊:“原来,你的选择是牛奶。”
然后在软着身子躺倒却瞪大眼望着他的箫中剑的目光中,挑眉眯眼地笑着舔掉了自己的手指。
“箫兄,是甜的。”他说。
“而该我尝尝其他的味道了。”
庆祝二哥生日番外:蛋糕(下)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
开拓着,进取着。
箫中剑的脸上已是一片酡红。
朱闻苍日抽出手指,看着箫中剑的体(河蟹)液说:“真像蛋清啊。蛋糕的话……其实蛋黄也该放进去。”
面对箫中剑顷刻严厉起来的眼神他毫不畏惧,只是低下头去看一张一合的粉色后(河蟹)穴。像一朵初春的花,一次次绽放。
而它的里面,埋着幽深的美妙秘密,和可以包裹他的紧致温暖。
湿润地,带着春雨的水声泽泽,几乎将他融化,又时时提醒他的存在。
“要不要给这里吃点水果?草莓还是桑葚?”似乎是很适合春季的水果。
听着他话的人,似乎身体也在兴奋起来,蜜(河蟹)穴的蠕动越来越快。
“但是桑葚的汁水会染色,草莓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