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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倚天同人]不入轮回-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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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不弄个清楚绝不罢休。
  阳顶天还道他因为身上的毒而担忧,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没事,我只是去找梅姑讨论一下你的情况,马上就进来。”
  成昆抿起唇:“我身体的情况我有资格知道,你们要谈就进来说,我也想知道我身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阳顶天看了他一眼,微一沉默便点了头:“也好,我去叫她,你先躺着,不要着急。”
  
  看着阳顶天离开,成昆果断的从衣领中翻出了那串佛珠,稍一转便将后面的部分拉到眼前,才看一眼面色就冷了下来:果然又暗了一颗!地藏菩萨究竟在搞什么鬼?按照他之前试验的结果,反击对自己图谋不轨的人明明应该不算而是作恶才对!
  他这几年在古墓中没少给自己创造条件试验脖子上这串玩意儿,总算让他大致推测出了佛珠对于“作恶”的标准。而这一次他自忖并未触犯规则,为何佛珠还是暗了一颗?
  除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韩庆生那厮没有暗算他?
  哈!怎么可能!那他这两次究竟为什么难受至此?难道还是他自己吃坏了东西不成?!
  开什么玩笑!
  
  恨恨然将佛珠塞回衣领中,成昆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翻了个身平躺向上,默默闭上眼:梅姑肯定知道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该怎么询问好些?哼!那个老女人一开始对他的态度就有些轻蔑,虽然隐藏的极好,还是瞒不过他的眼睛——莫非她跟那韩庆生是一伙的?
  没等他想出办法询问,在他身边坐下的阳顶天却先一步开口了:“梅姑,你之前所说的那句话究竟什么意思?眼下没有外人,重说一遍吧!”
  成昆闻言,也跟着睁开先看向她,梅姑向着两人点点头,道:“其实就像属下先前所说,成公子身上的毒并非一种成分,而是数种药材混合抵触而成,他体内原本的情况就十分混乱,刚刚又服了韩少侠的那颗药,导致药性进一步冲突,所以才会……”
  “药性冲突怎么会反应如此剧烈?”阳顶天皱起眉,显然对于这个说法还有些怀疑。
  梅姑道:“这就跟成公子所中的毒有关了。若属下没看错,成公子之前是中了能够阻断内力的药物吧?”
  阳顶天看向成昆,后者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一点。他心中不甘不愿的想着:若不是之前中了那该死的毒,他怎至于落到眼下这般境地?
  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阳顶天伸手替成昆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水,而后勾过他的手掌握在手中,无声的安慰与温存。
  
  “这就是了。”对于两人的举动视而不见,梅姑依旧一板一眼的道,“成公子先中了阻断内力的毒,然后又不知是何原因服了一种使得内息活跃的药物,两者之间作用相反,不但没互相抵消,反而因为彼此效用抵触而产生激烈的碰撞,这就是为什么成公子之前会胸口疼痛的缘故了。”
  她说着顿了一顿,又道:“胸口璇玑穴乃是要穴,历来都是内息必经之地,想必成公子之前过于激动,以至于内息活跃,才激化了两者之间的冲突。不过两者药性冲突完毕后暂时因为外力达成了平衡,若属下没猜错,是教主用内力替成公子理顺了内息吧?”
  阳顶天道:“不错。”他皱着眉头看了看成昆,“你之前所说的‘使得内息活跃的药物’是什么东西?对身体有害?”
  成昆自己也不知道,只是隐约猜到了起到这个效果的多半是韩庆生那颗药的功劳。他垂下眼皮儿目光闪烁:难怪之前他算计韩庆生佛珠会暗,原来他以为的“下毒”居然只是药性冲突,那个人给他的,也许真不是毒药。
  下一刻梅姑的话便证实了他的猜测:“属下昨天为成公子探脉,便发现了那股力量的存在,若属下没看错,那种药物平时对身体没什么害处,最多促使情绪激动以至于内息加速,造成近似于走火入魔的假相,与其说是毒药,不如说是一种恶作剧来的更恰当一些。可惜这药遇上了成公子,两者相斥,才会造成了先前的情况。倒是另一件事,属下颇有些担心……”
  “什么?”
  梅姑走上前几步,看向成昆道:“成公子,能否容梅姑再替你听一下脉?”
   

作者有话要说:囧……



69

69、三十九、并辔而行为乡还 。。。 
 
 
  
  成昆扬起眉,听到梅姑说出“昨日切脉”云云的时候,心中对于这个女人就更加好感欠奉了:既然一开始就发现了不对劲,为何不在当时说出,反而到此刻才马后炮?
  不过他并没将之表现出来,而是显得格外乖巧的伸出手:“既然如此,有劳梅姑了!”
  梅姑不疑有他,上前按住成昆手腕。成昆垂下眼盯着搭在自己腕上的那两根细白的手指,心中恶意的想着:如果有一天这两根手指被人扭断了,无法再用来切脉,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能摆出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几十年的阅历让他能够轻松看出别人眼中那些隐藏的并不太好的恶意,从注意到梅姑从看向他的第一眼,他就发现这个女人对他有些隐约的排斥甚至鄙夷——若不是她年纪大了,他简直要以为这个人暗恋阳顶天,不然怎么会甫一见面就看他不顺眼?
  从称呼上也能看出,梅姑在称呼阳顶天的时候叫他“少主”,叫韩庆生“韩少侠”,轮到她成昆,却变成了“成公子。”他们三人是师兄弟,梅姑并非不知道,这般泾渭分明的称呼,到底说明了什么,稍一思索就能感受到——成昆嘴角翘起一个讽刺的弧度:什么叫“公子”?什么叫“少侠”?只怕在这个女人心中,他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只会拖后腿的吧!
  对,就像陶孟竹和韩庆生见到他时说的那番话,他在这些人眼中,地位恐怕就是个什么都不能做的娈宠。
  
  对于这一点,成昆并不生气,反而隐约有些兴奋。他最擅长的就是以假面具示人,被人看清了总比被时刻关注着寸步难行强。但是这些人不包括阳顶天,旁人如何看他他无所谓,只有阳顶天不行。他要的不仅仅是那人的宠溺,还有全心全意的信任。
  信任到——就算他毁了明教,这人也能眉头都不抬的放任的地步。
  不过既然所有人都这么看待他,他要是不做出些什么来给他们看看,未免有些太对不起围观群众。成昆闭上眼,心思电转,一些有趣的想法逐渐在脑海中形成。
  
  思绪转动间梅姑已经诊脉完毕,收了手后退几步沉吟片刻,道:“属下心中已大致有谱,少主可否同梅姑去一趟药房?有些配药的细节还要稍微斟酌一下。”
  “好。等下我们一起——”阳顶天点头允许,一面温柔的拉起被角,将成昆的手臂放入其中。然而就在他要收手盖上被子的那一刻,忽然微微挑了挑眉:
  手腕被拉住了。
  他垂下眼望向成昆,后者正无事人一般闭着眼,仿佛什么都没做一般无辜。阳顶天盯着他那副神态看了片刻,顿了顿,转向梅姑道,“你先下去吧!稍后我再叫你。”
  梅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她看不到覆盖在被子下面的事情,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见阳顶天态度坚决,已到唇边的话明智的吞了下去,只拱了拱手:“那么属下告退。”
  她说着便转身向门口方向走去,绕过屏风的时候,视线若有所思的向床上瞥了眼,随后皱皱眉,冷着脸推门离去。
  待她离开后,阳顶天才再度看向成昆:“怎么?”
  成昆半睁开眼眯向他,狡黠的一笑:“我说无事你信么?”虽然这么说着,掩在被子下面的手指却暧昧的勾了勾对方的掌心,看准一点屈屈伸伸,律动一般动作。
  阳顶天的回答是挑起一半眉毛,目光逐渐深邃:“我以为你想休息。”
  “睡了一天,早睡够了。”
  阳顶天凝视着他微眯的双眼,他还有些不太适应一夜之间忽然变得如此“大胆”的小师弟,但却意外觉得很顺眼。不过—— 
  “那也得休息,我可不想又做到一半见你吐血。”他若无其事般收回手,又替他将被角掖好,哄小孩一般拍了拍。
  听到这个回答,成昆才是真的想要吐血:该不会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这人有些心理阴影了吧!他心中将韩庆生祖上挨个腹诽了一遍,目光却不怀好意的瞄向阳顶天身下:“……是么?既然你不行的话,我来?”
  这话一出,阳顶天的神色顿时变得有点危险,他伸手一把捏住成昆的下颌,哑声道:“小昆,别撩拨我,不然吃苦头的是你。”
  说完便松了手,又习惯性的在他头顶上揉了揉,站直身体便向门口走去,口中道:“我去梅姑那里看看。”
  成昆闻言满脸哀怨:“你为了另一个女人离开我?”语调装的要多忧郁有多忧郁,若是没隐含着些许笑意,简直便要将怨妇的腔调学了个十足十。
  阳顶天顿时脚下一滑,哭笑不得的瞥了他一眼:“别胡闹!我找梅姑有正事。你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情况,不趁早解决掉谁都不能安心。而且——我也下不去口。”
  成昆挑起眉:好吧,他也没把握自己身上那怪异的情况会不会在做了一半之时再度抽风,心中又将韩庆生骂了个狗血淋头:就冲这一点,之前让阳顶天胖揍他一顿丝毫都不冤!更何况他还因此失策黑了颗佛珠,真是赔本买卖!
  听到关门声后,成昆重重躺回床上,以一种歪七扭八的姿势摊开手脚,盯着床顶看了半晌,才重新坐起身:罢了!求人不如自救,还是先看看自己体内现在究竟乱成什么德行吧!他可不希望之前辛苦学的武功就这样莫名其妙付诸流水,继续当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梅姑的动作很快,不久后就配出了一副能暂时缓解成昆体内情况的药方。她将药方交给了自己手下的药童,命他熬好药端去成昆那里,自己则与阳顶天讨论起之前未竟的话题。
  这一点倒是在成昆意料之内,所以在看到送药过来的药童后也只是温和的笑着点点头,顺手捏了把那小鬼粉嫩的脸颊:“小鬼,这药有点苦,替我去厨房的糖罐中拿两颗方糖来好吗?”
  那七八岁上下的药童用颇有些怪异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顶着脸上被捏出的指痕皱起眉,以人小鬼大的口吻道:“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怕吃药?”
  成昆笑眯眯道:“不是怕,只是不喜欢苦味——你也不喜欢对吧?拿了糖你我对半分,如何?”
  他只是顺口搪塞了这小鬼一句,谁知对方居然真的慎重思索了一下,而后点点头:“行!正好小羊这段时间一直跟我吵着要糖吃呢!你等着,这药不能凉,我马上就回来!”说完便放下药碗跑了出去。
  成昆等的就是这一刻,小鬼一离开,他便从怀中拿出一块碎银子沾了沾那碗药汁,确定银子并未变色后才再度收起:他实在有些信不过梅姑,不过心中也清楚,就算这么做也未必防的了什么,不过是多年来小心谨慎的习惯使然罢了。
  
  等到药童拿了方糖过来,成昆才无事人一般将那碗药饮尽,随意塞了颗方糖在口中就将那小鬼打发走了。看到他宝贝一般带着剩下的方糖离开,口中还嘀咕着“小羊如何如何”之类的话,不禁好笑的想:
  小阳?嘿,不知道若他这么喊阳顶天一句,那个端方惯了的男人会有何感想?
  ……
  这副药他一吃便是三天,这三天里除了第一次是那个药童送来之外,剩下的几次都是阳顶天亲自端来。梅姑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只是短短三天就将他体内乱七八糟的药性尽数驱逐出体,内力逐渐恢复,先前那种有气无力的感觉也随之消散殆尽。
  而就在第三天一早,梅姑便派人来报,说已顺利将陶孟竹二人救了回来。只是那两个人多少有些受到惊吓,不愿见人,回来后便闭门谢客,谁都不肯见。
  除此之外,成昆还从阳顶天口中逐渐了解到,明教的人已经大致找到了此次出手之人的线索,那些人确实与朝廷有些若有若无的联系。可惜对方行事太过谨慎,抓不到什么把柄,能够顺藤摸瓜找到陶孟竹与谢逊的下落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可他们这次救人的举动有些打草惊蛇,让对方逃逸了,没能抓到主事者。对此阳成二人扼腕不已,韩庆生倒是无所谓,他主要的目的只在于救人,对于其他事情倒是一点兴趣都欠奉,因此在谢过阳顶天后便二话不说带着陶孟竹二人离开了。
  他离开的有些仓促,甚至不曾知会阳成二人一声。倒是梅姑这几天里与韩庆生接触比较多,对于这位韩少侠欣赏的很,韩庆生离去的时候更是特地前往相送。
  对此韩庆生表现的很是欣喜,还坦言若非陶孟竹二人经此一役受了惊吓,不肯再留,他定要留下来与梅姑探讨一下医术。而陶孟竹和谢逊自始至终都留在马车里不曾露过面,梅姑虽然觉得有些怪异,倒也没多想,只是心中有些不以为然:这些年轻的男孩子,怎么一个个都如此脆弱,动辄便缠绵病榻,真是毫无气概!
  
  当晚梅姑送行回来,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她估计着阳顶天二人已经休息,便没去打扰,径自回了房间。可第二天一早,还未等她前去找人,就得知那两个人已在昨天下午离去,只留下令兖州分坛的教众继续观察朝廷动向的命令便离开了。
  “少主怎么会——”听到这个消息后,梅姑的第一反应便是成昆那厮蛊惑了教主,顿时暗骂一句“美色误人”。但转念一想,就成昆那副长相,周正是周正了,距离美色却实在是差了不少,顶多因为年少而骨架未成,稍嫌纤细而已。一时间更有些莫名的恨恨然:少主喜欢上个男人也就罢了,怎么眼光还如此差,就看上那么一个长相本事都平平的小鬼?真是匪夷所思!
  
  “啊——啊欠!”
  冷不防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成昆满脸无辜的揉着鼻子:“谁念叨我呢?!”
  他此时正与阳顶天赛马,春风得意马蹄疾跑了一路,始终领先一步。谁知就在临近终点的时候忽然鼻头发痒,一个喷嚏打下来,手中下意识一勒缰绳,马儿嘶鸣一声便生生止了步,不仅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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