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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封神]当雍正穿成纣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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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封神》一书中,因为作者没有写明缘故的关系,雍正还曾为了这个名字而费解了好些时候。不过,身为皇阿哥,功课自然很重,还没等雍正查出个所以然来,就没能把心神放在这些杂书上来。
    雍正穿成了商王之后,这些常识就随着帝辛的记忆一起镶刻在雍正的脑子里了,只是这些记忆是死物,不回想的话反而不容易觉察到,更何况这种常识,因此雍正才一时间没能把姬考和伯邑考的名字联想起来。
    闻仲好歹也是伯邑考的长辈,叫他一声姬考而不是封号倒也正常,而且雍正也听得出闻仲话语中对伯邑考的不欢喜。
    雍正好歹还记得正事,想通之后也就不再纠结于伯邑考的姓名之事,重又专心的听起闻仲对接下来事情的描述了。

☆、第四十八章

伯邑考姓姬;单名一个考字,是西伯侯姬昌与公主太姒的嫡长子,他出生时,姬昌也不过才十三岁。
    即使那时候姬昌还有些稚气未脱,却是极为喜欢这个孩子的;一来这孩子长得极好;完全承继了他与太姒容貌上的优点;可以想到;日后必然会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长子从来都是责任最重的;姬昌觉得西歧的能人异士太少,还特意在朝歌寻了个有识之士做了伯邑考的老师;立求让他文武双全。除此之外;琴、棋、书、画、诗,只要能想到的,姬昌都会让人教导伯邑考,立求让他越发的尽善尽美。
    常言有话说,长子是最得父母看重的,而么子是最得父母宠爱的,可是在西伯侯府中却不一样。伯邑考不止责任重,还最得宠爱,只要他想要的,姬昌和太姒总会想方设法的为他找来。
    索性,伯邑考没有变态也没有变坏,竟然如此的被父母娇宠并看重着长大,也没有长歪。
    ……好吧,也许伯邑考在某些时候,脑子里的一根筋会抽,变得特别爱折腾,而且大多数时候还是瞎折腾。
    比如说,因为伯邑考喜欢吃鸡的关系,他养了一只公鸡做宠物,偶尔还会赏两块鸡肉给宠物公鸡加餐。
    又比如说,有一次伯邑考被荆棘的刺给伤了手指,可是他并没有让人把那一片荆棘给烧了,而是让下人把那些荆棘的刺全都给拔掉。
    再比如说现在,姬昌明明在伯邑考随同云中子离开西歧之时就千叮万嘱过,只去寻那些他所交代过的朝歌的老臣们,并告诉了他这些老臣们在意的东西,或者是把柄之类的,而其中并没有闻仲,他还是脑子一热,避着人偷偷摸摸的就往太师府上溜了。
    以前姬昌也没发现自己这个长子有智商方面的问题啊……可能是因为在西歧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伯邑考展现自己智商的机会,只需要他表现一下自己学习多年的内在美吧。
    毕竟姬昌也不是吃素的,西歧的事务都被他一手包揽,偶尔带着这个宝贝儿子来学习如何处理西歧事务也不过是让他在一旁旁听,甚少有讲解的机会,也没有让伯邑考发表过自己的意见。
    因为前一代的西伯侯就是这么教导姬昌的,而姬昌不就很好的融会贯通了嘛,所以依样画葫芦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毕竟姬昌长子出生时他也不过才十三岁,也没有养育孩子的经验,自然只能照着前人的作法来。而姬昌又与伯邑考不同,因为他素来是个有主意的,并不怎么让前一代的西伯侯担心,所以教法自然更接近于放养了。
    伯邑考在朝歌暗地里上下活动了好几天,联络了父亲交代下来的好几个官员,而那些官员或因为有把柄在姬昌的手上,或因为敏感的察觉到雍正对自己的不满,或因为雍正的作为触及到了关乎自己的利益的地方,虽说有小部分仍然摇摆不定,可是大部分都还是接受了姬昌抛过来的橄榄枝,成功的让伯邑考开始飘飘然了。
    那些小部分的因为态度不明的缘故对着伯邑考都是客气有加,而那些占大头的,想到姬昌的大事若成,那么伯邑考的身份也会跟着水涨船高了,自然也就多有巴结,谄媚有加了。
    事情顺利的让伯邑考的自信心承直线上升。
    就在这时,伯邑考想到了权倾朝野的太师闻仲。
    伯邑考知道自己的父亲与闻仲交好,而且岳父苏护也与闻仲是朋友,两两相加起来,相信即使闻仲是那小部分人,看在父亲和岳父的份上,应该也不会出卖自己的。
    伯邑考一心想干出个大事了。
    他不笨,自然知道父亲让自己联络的那些老臣在朝歌多是不得志的,他们固然有用,比如搅乱朝歌好让父亲混水摸鱼,可是伯邑考在朝歌这些时日也不是白住的,听得百姓们对着天子歌功颂德,赞颂商王的英明神武,以及种种利民的决策之时,就知道这个像父亲一样欢喜收卖人心的帝皇必不是省油的灯。
    雍正在伯邑考心中的形象登时高大了起来。
    雍正的形象一英明,伯邑考就越发不认为那些个老臣能在对方的手上讨得什么好处,所以很该再寻个在朝中地位高压、能力也高,更能得雍正重用的。
    符合伯邑考的这个名单里重臣自然不止有闻仲一个,还有近来在朝歌混得风生水起的申公豹和姜子牙了。
    可是这两个人伯邑考并没有交情可谈,所以冒然的接触很可能会暴露了自己,他便很快的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闻仲的身上。
    这才是与父辈有交情的。
    闻仲虽说是三朝的元老了,可是伯邑考以己度人,觉得若是自己处在闻仲这个地位,帝皇却去宠爱两个年纪资历和在朝中的根基都比不上自己的小子的话,定然会心中有所不满。即使生辰宴大办又能如何?即使再如何给面子又如何?那股气怎么都不会轻易的消下去的。
    再加上父亲和岳父的关系,伯邑考这才装扮了一番,溜到了太师府,求见闻仲了。
    一切都很顺利,伯邑考很是熟手的给了门房贿赂,让他把当年闻仲送的祥云玉佩给递上去,过没多久就被传了进去,见到了闻仲。
    伯邑考与闻仲并不熟悉,与闻仲有交情的是伯邑考的父辈,这使得他在执了子侄礼之后,对上闻仲的威严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即使他早在来之前就打好了腹稿,可是见识却还是不够,最起码没人会在他面前像闻仲一样来个下马威,所以倒让伯邑考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索性闻仲也没打算对伯邑考客气,自西歧传来异动以来,闻仲便是主战派,如今这个西伯侯的嫡长子竟然傻里傻气的跑来自投罗网,若不是担心对方敢有恃无恐的跑过来,怕是留有后手的话,闻仲早就直接擒住对方,进宫献给雍正去了。
    可不管伯邑考来意为何,闻仲早就认定了对方是不怀好意的,又一想到姬昌那伪善的为人,便不欲让旁人得知那些恐怕会对自己不利的话,便邀了伯邑考去书房详谈。
    伯邑考一听,越发觉得此行顺利得一塌糊涂了。
    刚才还有种自己过于糊涂,被近日来那些对商王阳奉阴违的老臣们给灌了太多的*汤,所以才不知所谓的想来拉拢闻仲的懊恼,可现在随着闻仲进了书房,伯邑考的内心也就只剩下洋洋得意了,然后便迫不及待的开始把自己早已打好的腹稿慢慢的说出来。
    与伯邑考的满面春风为对比的,是闻仲的后悔。
    早知道这个伯邑考是个不解世事的,却没想到这么严重。
    正所谓一静不如一动,凭着这三朝元老太师,又扶育当年天子长大的缘故,这姬昌再看重自己,愿意在日后荣登大宝之后诿自己以众任,又重得过商王吗?
    从龙之功固然荣耀,可是自己如今的身份也已经足够荣耀了,若是更进一步,那很该是自己推翻陛下,何苦还便宜了西伯侯姬昌呢?
    闻仲且听之记之,见伯邑考这般的天真烂漫,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摇摆不定的模样,越发引得对方口若悬河,涛涛不绝。
    等到伯邑考说得口干舌燥之后,闻仲便从容的起身,让‘贤侄’留在府中用饭,又向管家使了个眼色,便带着伯邑考去客房让他暂时安置下来。
    见伯邑考对自己没有戒心,闻仲便借口一事,匆忙出府,进宫面圣去了。

☆、第四十九章

闻仲的为人正直,即使与人有所龌龊;也少有说人坏话的时候;只偶尔在跟好友说起时语气中带着微词罢了;所以此时说起伯邑考进太师府的事时;很是原原本本的细述出来;连着当时伯邑考的语气神色;连同当时的每一句话,毫无遗漏。
    期间,他连一句偏颇的话都没有,就仿佛他与此事毫不相干;更没有与话中的人有任何的利益关系;而只是一个旁观者,正巧在此事时发生时在场;然后旁观了一切。
    很有种旁观者清的意思,也让雍正能得到更客观的事实。
    雍正原先还对闻仲有些疑心,可是这么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背叛大商呢?大商可是灌注了闻仲一生的心血,如今又位及人臣,把自己视若亲子,他又怎么可能伤害自己的儿子,以及自己的心血呢?!
    面对闻仲,雍正头一次为自己的疑心而后悔不迭。
    索性闻仲并不知此事,而且此事也不是能向当事人反思的,所以雍正只是在心中羞愧了一阵,便仿若无事儿罢,坦然的面对闻太师了。
    好半晌,闻仲直说得口干舌燥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闻仲说完之后,便静立在一旁,等待着雍正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吩咐。
    雍正也在为难着,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伯邑考。
    身为如今有造反之嫌的西伯侯姬昌膝下的嫡长子,伯邑考竟然现身于朝歌,期间没有事先请旨,更没有得到圣意宣召,可不就越发作实了姬昌有谋反意图的嫌疑?!
    不过,这一点总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因为在世人眼中,西伯侯早就反了,否则前段时间西歧也不会异动频频,在雍正派人去西歧之后,连个请罪分辨的奏折都没呈上来过,这可真是野望之大,召然若揭!
    所以,把伯邑考就此拿下,也不过是个鸡肋罢了,顶多就是在确认了姬昌造反之后,拿来祭旗罢了。
    反而是放他回去的话,凭着他那脑子,很有可能会拖姬昌的后腿。
    可是若不捉,那么就没办法拿下勾结姬昌的老家伙们的把柄,而且待伯邑考离开朝歌之后,凭着姬昌的性子,必是会让他们隐藏得更深一些,到时候想让他们挪出屁股底下的位子,换上自己看重的人才,虽然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比现在却是更加难了。
    雍正左思右想的,一时间也无法想出什么好办法了。他想着伯邑考若是死了,那么就如同《封神》一书中所说的一样,是死在自己的一声令下了,难道还要制成肉羹给姬昌送过去?
    而且伯邑考一死,便是那嫡次子姬发顺位成了西伯侯的嫡长子了,那姬发怕是会比伯邑考靠谱许多。
    雍正细数着姬昌那一百个儿子,觉得就算是一个个的找理由也杀不过来,顿时有些泄气了。
    索性,到最后数到第一百个儿子雷震子时,雍正眼睛一亮,立时就有了主意。
    “闻太师,你现在便出宫,把在你府上的伯邑考给孤捉来,最好要大张旗鼓的闹得人尽皆知,也让这些时日,他所联系的那些老臣们都知道了此事,好让他们提心吊胆一番。只要他们乱了阵脚,孤便有话可说了。”
    闻仲的心中没有多少的弯弯绕绕,况且他也厌恶这些乱臣贼子,早在他进宫禀报之时,就已经做好了要捉伯邑考的准备,待到说完之后就蠢蠢欲动,随时要出手了。
    这一回得了雍正的口谕,闻仲就迫不及待的告退了,只留下还没像雍正一样想通的胤祥。
    等到闻仲出了御书房,因着不好阻着雍正发号施令的胤祥这才上前几步,满腹忧虑的说道:“四哥,这么做会不会反而便宜了姬发?”
    在胤祥眼中,那能做上周武王之位的姬发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所以自然不想看到四哥除了一个伯邑考,却招来个更不得了的对方。
    雍正闻言,却是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说道:“姬发是姬昌的儿子,我自是不会小看了他,所以我要做的,就是把西伯侯府的水搅匀。”
    “四哥的意思是……”
    “你且别忘了,西伯侯的么子还在我们这儿呢。”雍正并没有向胤祥详细的描述自己的打算,可是胤祥与他心有灵犀,得了他一句话后,也不需要如何点拨,立时就明白了雍正的意思。
    只是这件事也不过是个初步的设想,要做得更严谨一些则还需要好生的谈讨一番,况且二人还要等着闻仲把伯邑考捉进宫来询问,所以干脆就在这御书房中好生的补起计划中的不足来。
    闻仲在处理人际关系以及对于尽忠一事上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可是他是武将出身,不识兵法又不懂得如何运用兵法的话,即使他的道法再高,武功再强,那么打仗之时也只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士兵只有死伤无数的份了。
    所以,他忠心于雍正,要将捉拿伯邑考的事闹得轰轰烈烈的,可是到底人是在太师府被捉,为了不若人疑窦,让人误会,闻仲自然知道该变通一下,免得把自己给栽进去。
    闻仲知道,这是陛下让他做的事情,而且自己也早已经把事情的经过交代得清清楚楚,陛下自然不会疑心自己的。可是即使知道,自己被泼了污水的话,为难的还是陛下,所以还是该自己拿个主意才好。
    闻仲心思坦荡豁达,不容易钻牛角尖,因此不一时就想到了个法子。
    他回到太师府之后,召来管家,先是问了一番伯邑考现在在何处,在自己进宫的这段时间他做了什么。听得管家说伯邑考在客房里歇息,而且管家还乖觉的派了个有点身手的丫环近身伺候着,将伯邑考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确认对方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后,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因着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闻仲告诉管家,今日太师府上从来都没进来过闲人,得到忠心的管家的叠口称是之后,这才满意的往客房走去。
    闻仲是修道之人,若是有心,在黑夜中不点灯都能运用法力看得仿若白昼,再远的声音都能用法力听得仿若耳际,所以,到近客房的位置时,他便已经开始确认客房之中有没有人,而且他们又在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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