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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鼠猫现代] 梦若江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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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打开阅览室的门。
  展白二人贴着墙壁站,连大气都不敢出,幸好没有电,白玉堂一手拿着铁夹,为了不打喷嚏,左手捏住鼻翼,这鬼地方,实在是太脏了。
  
  其中一人打开手机照亮。
  微弱的光线在屋中环绕了一圈,可能是光线太暗,并未留意到书架移动了位置。
  光线停留在‘旧报纸回收箱’上,“还好我没记错这有个箱子,把人扔进去,拿报纸一盖,抬下山去也没人能看到。”
  “对,还是黑豹你聪明,咱们快把它抬走吧,这箱子还挺大的。”
  
  两人话音刚落,白玉堂就觉得裤兜嗡嗡的抖动起来,手机在进疗养院之前就调成了震动,这会儿是进电话了,赶紧去摸口袋,随便按了个什么键,手机总算不动了,鼻腔接触到空气一阵瘙痒,这旮旯子怎么这么大灰,还来不及思考,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
  
  白玉堂心中一凉,坏了,可能是被这个喷嚏镇住了,鼻子也不痒了。
  展昭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只希望那两人没听到,虽然这种可能性为0,这么大的声,除非那两人是聋子,展昭清晰的听到枪保险打开的声音,不觉滴下两滴冷汗,白玉堂,你可真要命。
  
  声音厉道,“谁,出来。”
  这时候出去,无疑是死路一条,白玉堂自责的差点将舌头咬掉,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什么时候打电话不好,非得这时候,如果不是进电话也不会弄成这样。
  展昭捏了捏白玉堂的手,示意稍安勿躁。
  光线太暗,被书架遮挡的严实根本看不到外面状况,展昭摸索着伸出半个脑袋,正见两人举着枪向门口移动,暗叫糟糕,这两人定也是谨慎之人,恐怕自己与白玉堂有家伙,便想移到门口,只要他出声叫人,今天一定离不开这里,自己好歹也是警察,不能让白玉堂冒险,一定要护着他,正准备出去却被白玉堂一把拉了回来,“你别动。”
  
  两条影子以为被人盯上,停在屋中一动不敢动。
  “你们老实点站着,爷爷一不高兴手就抖,万一不小心扣了扳机,你们俩谁先死可不一定。”
  “哼,唬谁呢?”一人道,“我们可是有枪的。”
  “我也有啊,”白玉堂不紧不慢,“不过你在明我在暗。”
  两人迅速背靠背站着,眼瞄了一圈,发现除了那两排书架,再没有遮挡物,也不知哪里来的默契,两条黑影迅速翻到一排桌后,接着对书架猛然开枪。
  展白躲在书架背后,动也不敢动。
  打了约六枚子弹,枪声停下了,冷笑,“唬人的,他们没有家伙,不然能憋到现在?”
  另一人也道,“赶紧出来,反正你是躲不掉的。”
  
  




18

18、第十八章 危急时刻 。。。 
 
 
  “好吧,你赢了,我确实没有家伙,五义,白玉堂,”接着无事人一般走出了书架。
  “白玉堂?”一名男子重复。
  “怎么?白爷爷的名字没听过?还是聂松没跟你们说过?”
  另一男子盯着身影仔细看了一会,小声道,“我在聂总家见过他,确实是白玉堂,这事还是跟聂总说下再做定夺吧。”
  “双手举过头顶,走过来,不然我先毙了你。”
  白玉堂心里也没底,既然聂松涉毒又杀了涂善,很有可能连自己也一并结果了,不过事已至此,至少展昭没有被发现,至少他还好好的,想到这总算有些安慰,如果兆兰他们派人来,也许自己还有希望,如果真的死了,低下头看了看地面,猫儿,我还没告诉你我喜欢你,那就忘记吧,丢了手中的铁夹,乖乖举起两手移到门边。
  黝黑的枪口无情的抵在前胸,“转过身。”
  
  展昭心脏猛然收紧,阵阵抽痛翻搅的痛苦不堪,一时间涌起无数画面,白衣男子手执画影,温柔的看着自己,然后画面又变成诡异的红…
  
  白玉堂配合的转了身,祸都是自己闯的,此刻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好让展昭安全。
  
  身影如鬼魅、脚步轻盈如一只猫,倏然飞起窜到门边,手中一刀直插进一人后颈,再飞起一脚踢向另一人执枪的右手。
  这一瞬间太快,让人来不及反映,被捅的男子响起杀猪般的凄厉惨叫,接着回身就是一枪,展昭急忙侧避,左手上前夺枪。
  另一人右手被踢,枪飞上半空,白玉堂早已眼疾手快抢夺在手,快速对那人心窝就是一下。
  “猫儿,速战速决。”说着对袭击展昭的男人后心开了一枪,男人颈上插了一刀,又中一枪,哀叫一声倒在地上。另一人手中没有武器,早已捂着胸口蜷缩在地。
  
  估摸着声响已经惊动了其它人,两人也顾不得许多,迅速退到屋内将门扣死,展昭不放心,又拖过那只盛放报纸的大箱子抵在门边。
  “玉堂,估计过不了多久警察就该来了。”掏出手机想再打电话。
  白玉堂晃了晃手机,“我的是任意键接听。”
  话筒传来丁兆兰焦急的声音,“小白,撑住,我们马上就到了。”
  “兆兰,我们在疗养院北面的楼三楼,快些。”
  
  门外响起零碎的脚步声。
  “猴子,黑豹,你们怎么了?”
  依稀有微弱的声音答,“白玉堂,是白玉堂…”
  “先送他俩急救。”门被用力撞了几下,没撞开,又没了声音。
  
  “猫儿,是我连累你了。”
  “傻了,没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说到底也是我要跟着来的,反正警察快来了,这屋子又没电,不会有事的。”展昭行到窗边目测了一下电线,因为裁剪的长,所以滑倒一楼与二楼之间不是问题,剩下三米多高,只要谨慎些,跳下去也无甚大碍。
  “猫儿,从这下去?”
  “对。”
  “嘭。”
  展昭胳膊一麻,闷哼一声,回头正见楼道的窗前晃荡着一张脸,顾不得疼痛,抬起受伤的左臂狠狠推了白玉堂一把,接着回手一枪,那张脸立刻在窗前消失了。倒吸着凉气缩在墙角,幸好没有电,不然受伤的就不会是胳膊了,子弹还在皮肉里,按上去疼的钻心,希望没有伤到动脉吧。
  “猫儿,猫儿,你怎么样。”白玉堂心焦的扑在展昭身前,“猫儿,你说话,伤哪了?”
  “没事,胳膊上,不碍事的,看来是走不了了,估计下面也该有人守着了。”
  窗口隐约又有人影晃过,展昭再次开枪,却发现没了子弹,只得迅速抽过一张椅子挡住,‘嘭’,椅子被打穿,白玉堂也在搬椅子,见此景立即对窗口补上一枪,那张脸又消失了。
  “我们先躲到书架后面去,再撑一会警察就该来了。”
  “恩。”
  两人一人顶着一张椅子向书架飞奔,眼见着快到地方,窗前一下窜过三条人影。
  白玉堂见情况紧急,唯恐展昭再受伤,飞出椅子掩人耳目,疾奔两步双手抱着展昭扑倒在书架背后。椅子被打的木屑乱飞,书架上噼里啪啦的一阵闷响,幸而架子上一本本都是厚厚的书籍,子弹穿不过来。
  
  “住手,谁叫你们动手的?”声音怒道。
  “聂总,白玉堂杀了我们两个兄弟。”
  白玉堂趴在展昭身上,贴着耳朵小声道,“是聂松,如果他们进来,你躲在这不要动,我来应付他,一定能撑到兆兰他们过来。”
  展昭只觉耳朵上一团热气哈的痒痒的,“玉堂,我才是警察。”
  “傻猫,你只是个小交警,而且这事儿本就跟你没关系,听我的…”
  
  “玉堂,你出来,这是误会,我拿盘子也是为了还你。”聂松道。
  白玉堂依旧趴在展昭身上,感觉到心脏有力的跳动,心中莫名的安静不少,说什么都要保护他,“聂松,你少睁着眼说瞎话了,盗窃商业机密、走私贩毒,爷爷是瞎了眼才信你,警察就快来了,就看你还能神气多久?”
  “白玉堂,你今天不该来,我拿盘子真的是为了还你。”
  “哼。”
  “罢了。”门外人叹气,“别管他们了,带上受伤的兄弟,我们赶紧走。”
  “聂总,那边兄弟说条子已经去了港口,我们还是从便道上走吧。”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两人恐怕有埋伏,也不敢轻举妄动,依旧小心的躲在书架背后。
  过了约三分钟,门外仍然没有任何动静,白玉堂沿着书架边缘悄悄潜伏到窗口,“猫儿,他们可能是逃命去了,我先给你包扎伤口吧。”
  话音刚落,窗口突然飞进一团白烟,白玉堂心惊,炸药?赶紧上前接过想扔出窗外,却是那烟突然熄灭,人也软绵绵的倒下。
  “玉堂,玉堂…”展昭一阵惊慌,也只跑了两步就觉得头晕的站不住,糟糕,是迷烟。
  意识恍惚之前听门外人道,“把门撞开,带白玉堂走。”
  巨大的撞门声,还有声音问,“另一个呢?要不要杀了?”
  聂松犹豫了一下,“是跟白玉堂一起的?先别杀,带着吧。”
  
  




19

19、第十九章 命悬一线 。。。 
 
 
  展昭再次醒来是被用力摔在地上,胳膊疼,头也昏,接着舱门被关闭,一片黑暗。默默观察了一会,再三确定被关在这之后,用力按上受伤的胳膊,疼的一个激灵,那股子昏劲总算暂时褪去。
  慢慢坐起身,借着右上一扇窗户透进的微弱光线细细观察,发现身边还躺了三个人,恐怕外面有人看守,也不敢出声,悄悄爬上前去端看,三人中没有白玉堂,并且都已经断气了。
  展昭有些心慌,摸了摸口袋,手机还在,立即给丁兆惠发短信,“我好像在船上,白玉堂不跟我在一起,请告诉丁大哥。”
  信息发出没多久便收到回复,“小展,撑住,已经安排船出海了,我打你的电话,请保持通话以便确定你的位置,注意保持警惕,注意安全。”
  刚看完短信,手机便有电话接入,按了接听,小心谨慎的塞进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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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觉得眼皮沉重的厉害,大脑总算慢半拍的开始运转,似乎躺在某个柔软的地方,不对,不是在阅览室吗?猫儿呢?猫儿,猫儿怎样了。想动,又发现手脚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立即破口大骂,“聂松,你这混蛋。”
  门被打开,聂松穿着一件粉色衬衫,手中的瓷杯飘出淡淡茶香,“玉堂,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白玉堂撑着坐起身,“聂松,你抓白爷爷来这做什么?你这王八蛋,骗了爷两年,跟涂善联手陷害五义,你有能耐一枪结果了爷。”
  聂松坐在床对面的小桌子上,“玉堂,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如果我想害你,在你昏迷的时候大可以动手。”
  “废话少说,跟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呢?我要见他。”
  “不可能,”聂松波澜不惊,“我既然带你走,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不准关心别人。”
  “你他妈脑子有病。”白玉堂吊着眉毛。
  聂松瘪瘪嘴,“盘子我会弄到手还给五义,这个你大可安心,涂善动手我真的不知道,不然我一定会阻止他的,本来想等安定下来再告诉你,谁知出了这样的事,你跟我走吧,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不要因为这事有心结。”
  白玉堂惊得从床上跳起,“你胡说八道什么?爷爷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你脑袋被门挤了?”
  “玉堂,别不承认。”聂松将杯子放在桌上,向床边走去,“你说你努力谈了五次恋爱,却每个都说你薄情、都说你不懂爱,你说你很好奇爱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感觉,我觉得你不是不懂,是根本就不喜欢女人,你自己也说过,跟那些人在一起还不如跟我一起来的自在,你难道忘了?”聂松凑到白玉堂身前,柔声道,“我承认一开始接近你是有目的,不过后来我发现我也喜欢你,我花了一年时间创下了基业,以后可以不愁吃不愁穿,我们离了这里…”
  “放你娘的狗屁,你脑袋被驴踢了。”白玉堂不等聂松说完立即横眉怒竖,“姓聂的,爷爷一直拿你当兄弟,你却在背后设计陷害五义,爷爷是瞎了眼才信了你,爷爷这辈子喜欢上谁都不会喜欢上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聂松瞪眼,闪过一丝阴鸷,“白玉堂,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耐心,信不信我杀了你,我得不到的宁可毁掉。”
  “爷爷何曾怕死?”脑中又出现展昭,自己当真是连累他了,“跟我一起来的那个人呢?我要见他。”
  “死了。”
  “浑蛋!”血液瞬间沸腾,胸口窜上一腔无名怒火,三两步上前狠狠揪住聂松的衣领,“他在哪,你敢动他爷爷一定不饶你。”抡起拳头就要挥上,聂松一闪一避,迅速还手将白玉堂反手制在床上,“药劲没过就这么大的力气,看来我真要看好你。”
  “聂松,”白玉堂咬牙,奋力后踢,聂松防备不急,吃了一脚,白玉堂趁机翻身,再次挥拳,无奈手脚软绵绵使不出多少力气,三两下又被聂松制住,“白玉堂,你倒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啊,可就是这性子我喜欢,本来现在不想,是你逼我的。”
  欺身将白玉堂压下,用牙齿扯开那件白衫,露出白净坚实的胸膛,急促的吻上,胸膛滑过一道湿痕,呼吸带着三分低迷,“白玉堂,我要定你了。”
  白玉堂恼羞成怒,双手被制,一时又动弹不得,攒足了力气,抱着鱼死网破的决绝用脑袋狠狠撞过去,这一下使了全力,聂松被撞的一个趔趄,捂着头后退两步,枪也从衬衫滑落在地,白玉堂顾不得被撞的眼前发黑,快速抡起凳子砸上,脚上一踢,接过枪在手,将聂松逼到墙角,咬牙道,“跟我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呢?吩咐人把他带来,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一枪崩了你,我说到做到。”
  聂松斜了斜眼,“玉堂,别这样,你难道当真不念旧情。”
  “旧情?知道你骗爷的那一刻起,就什么都没有了,叫人带他来,我要见他,现在就要见。”
  聂松摇头,目光带戾,“白玉堂,你会后悔的,毒蛇。”
  门外有人应道,“聂总。”
  “将那个男人带来。”
  
  展昭被人用枪抵着押进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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