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明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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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诚，是自己已经没有才能了还是心中厌烦了零家的生活？最近X…C087110系列生化药物纯度不够。”明明强迫也无法做出的实验，他已经尽力了，却险些被扣上一顶反抗家族的帽子，更何况如果默认第一条，那他就要从零家被抹除了。父亲的语言差点要了他的命。
零诚八岁第一次见到了父亲，在基地相隔仅仅四个分区的父亲，很可悲吧，我反问自己。
……
原来零诚以前这么可怜，我想，原来我以前这么可怜。其实，如果二岁开始的训练是父亲执鞭也好，至少还有些可以亲近的味道，至少知道他还在意自己，就这样把一个未有任何心里准备的纯洁孩子放进黑暗染黑，就不怕小孩受打击而疯掉。到时候大概又是除名的结局。
“呵呵。”我笑道，无意义地只是笑了一声，“西洛，如果有你这样的一个父亲，真好，西索真幸福。”我对他说，“真的。”
他只是看着我笑。
☆、29又见伊尔谜
拉斐尔在我一旁的草地上打滚，呕吐。
我刚才硬强迫他吃了一把指甲刀，只是一把而已啊，还是闭合的。
“你全身有股力量，指挥他们到胃的部位去，使胃变硬，将其揉碎。”直接让个不懂念的孩子来用「发」和瞬间学会调整转动气不算容易。
这一个道理只教了他半天之多，西洛很满意让我继续。于是我开始加大指甲刀的数量，因为我不会教人，在库洛洛那里大概攒了一些经验，至少教会他怎样卸、安装关节。
第三天，待刀子数字达到四后，转了到了下一环节。我又发难了，想一想我想要培养成的类型，第一眼想到了飞坦，自己点点头。随后拉斐尔的指甲被我一根根拔掉，手骨被一根根敲断。顿时鲜血想喷涌的泉水般冒出，拉斐尔开始尖叫、哭泣，知道嗓子嘶喊哑了，疼痛也没有减轻。
“哎呀呀！呐咦？小零真是残忍啊！他可是你的师弟呶~”
“喔。”你这种人没资格说我残忍，我只是不懂得而已，因为跟自己没有关系，因为没有多余的。
“西洛，我想回去看看伊尔谜了。”大概离开两星期了吧，在金身边的日子不少。
“这时候想到麻烦我啦？”接着凑近一张眼睛眯成月牙，笑容诡异，“话说小零身上的银色头发慢慢褪下去了，不过仍然很漂亮，亲个就送你走。”
坐在草地上二话不说一拳向着西洛的面门轰过去，被灵巧地一侧头闪开，等得就是你这样。马上坐着脚下飞出一脚，还没碰到他的身体，一阵风吹过，西洛出拳了。另一只脚一踹地跃起，却发现刚出拳的手臂被他握在手中，西洛的拳来到，胸口用坚，还是被轰得胸腔受到重创，一大口血就喷到了西洛的胸前。
“小零的速度很值得师傅骄傲噢！在我的拳头从开始出到打到你，这期间的动作变了好几个。”西洛站起身，毫不在意身上的血迹，嘴角撇撇，笑得开心。
我还在这边吐血，他那边又发话了。“小零得到探望小伊猎物的假条了噢。”
牙齿在混杂着血液与胃水的空腔中狠狠摩擦着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让我承受这个变态世界的力量还是适应不了，那个揍敌客家大门多少吨？推开？不是人。
旁边的拉斐尔默默打量着我们，估计刚才的动作他没有看清，看他用手肘撑着手不让它倒下触碰到尘土很辛苦我还是提醒了一句。
“用念疗伤，用气去修复你的身体。”说完我又转到另一边，尽量回避西洛和两个练功的人。懒懒地拨了拨草具现化出书。第三页上出现了问天骠的全身像，跑到里面的空间去了。这才察觉，原来在这几天的实践中第四页可以打开了。
“初级召唤术：召唤骷髅打手。”翻来覆去分析了纸张，观察了文字，硬是看不出任何多余的字。
“召唤骷髅打手。”我试探地喊出。一个毫不符合科学规则的现象发生了，刚才喷在地上的那滩血中慢慢伸出一双白色的骨手，接着就从那滩血中慢慢爬出一个“人”。
一声尖叫，尖叫的是拉斐尔。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闹了，书本一扣，接着那个骨人，不，是骷髅打手就凭空消失了。紧张地擦了下额头，发觉入眼的还是那黑色的发梢，也就是说没有变身，没有翅膀出现。大概只有召唤前两个——“死神的右手”和“死神镰刀”才变身吧，总之变身代价太大先不考虑。如果要用血来召唤的吧，是不是太……
思想被西洛打断，“看来，小零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呢！”
“如果是秘密当然不可能让你知道。”
“小零这个怪异的图案可真是漂亮，红得真美。”西洛看着那血说。
什么！尽管心中疑问，却还是慢慢悠悠走过去，只见我喷出的那滩血恰好形成一个不太规则的五芒星图案，和前两次相同，原来这也是一个召唤的前提条件，眼睛一收缩，用脚一下抹掉那个图案。
“我也是这么认为，但是如果用西洛先生的血也许会更好。”别人的血能不能用呢？我心生疑问，当然用你的血最好，我才不想浪费血。
“哦呵呵呵呵……”身后传来那个特有的笑声，树上的鸟儿惊得魂都没了，转眼就没了影，飞得可真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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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四岁的伊尔谜选手现在在几楼？”我问天空竞技场一楼的大厅服务处。
“伊尔谜选手目前在61楼，住在120楼0843号西小阳选手的房间。马上将会有两场比赛。您是想要押注还是想要与对方通话？”
“不用了，谢谢。请问他的参赛号是？”这个伊尔谜，才61楼。
“0071。”（这个号码问题诗来说明一下：竞技场不可能弄出几十万个号排起来，有来的也有走的。这个号码就是有人离开淘汰下来的，跟零诚的0843号之间没有关系。）
点点头，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住衣服拉了拉垂地的纯白色斗篷，现在我还是通缉犯呢，虽然不知道相隔两个国家那个尼加亚国为了区区一个戒指而……但发布在网上应该会没有多少人在意这种消息吧，除非是对戒指有兴趣的人，而他只能通过模糊的视频录像看到我的形象，再慢慢搜罗翻出天空竞技场录像，再找到伊尔谜……总之，小心为妙。
穿着一身白色宽大用帽子盖住头的兜帽斗篷，脸上戴着一面上半部分的银色面具，双手藏在衣服下，额头和右手都缠上了绷带，当然至于那恶魔的右手上面的尖尖指刃还是保留在外的。
值得一提的是身边跟着的比我还高的臭小子，没错——拉斐尔·简，穿着一件普通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我给他加了副金边眼睛，十根手指上缠着白色的绷带，隐隐还有渗出的血迹。
领着他来到了61楼看台。
一共四个赛场，伊尔谜刚刚输掉比赛，正在一旁粗粗喘气。又降到51楼去了！这是个怎样的状态？明明那个人不敌他的！伊尔谜真该锻炼了。
……
伊尔谜浑身发抖，的确那个对手对于他来说过于强大，但我不允许你输。
赶拉斐尔拿着为了坐飞艇而抢来的资料去登记，孤立地站在入口通道，看着台上那个浑身是伤的少年。伊尔谜本身除了那手刚在流星街练熟练的掏心脏、我在他家专用飞艇上教他的那几招体术以及超人的力气和强健的体魄，他还是个不懂念的人，他还是个孩子。
“但我不允许你输，你输了我就杀掉对手，让你来杀我，你成功了便证明你能间接打过他。”在心里对伊尔谜冷言。（诗飘来：零诚的倔强上来了，还有零家的彪特征。众：拍飞，关键时刻插戏，罪不可赦！）
刚才那一个动作！眼睛一眯，闪过一道光，我嘱咐过伊尔谜不许使用杀手的招数，可是他现在却拿着对方的心脏跪在地上，就刚才那一瞬间。掏心脏果然很简单，一下子就能提高实力，但伊尔谜，你真让我失望……
静静站在通往休息室的过道上等着伊尔谜。视野中，小小的身影出现了，腰背略驼，眼睛一片空洞，汗滴混杂着狰狞的伤口留下来。他注意到了我，停下来看着我。
“伊尔谜，你真让我失望。”
他身子抖了下，眼中空洞消失了，被一片没有表情的黑接待，这会他眼里不在像刚才那样空白了。
“零……智言？”他还记得我用的假名字。
“伊尔谜，你真让我失望。”
“为什么？”这次声音有些急切，随即意识到又将激动的语气压了下去，大概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你问我为什么？”我走上两步，伸出双手掐住他的肩膀狠狠抵在墙壁上，双手往下压，使他低于我的身子，高高仰望我。
“零智言，你回来了。”他还是淡淡地说，丝毫不在意我恶魔的右手锋利的指甲滑破了他的皮肤。
“我对你说过什么？”手上加力，居然敢撇开问题。
“其实你不在我也有练习……嗯，疼。”他居然怕疼？还哼出了声音？内心讥笑道，三根长长的指甲刺穿了他的肩胛骨，然后缓慢提着他的身体上升，墙上留下大片鲜血。
伊尔谜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却还是语气平淡地说，“你说马上回来，这一个马上就过了19天，”他笑了笑，无力的笑，看起来很无力，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就是这样毫无防备，满脸懦弱与痛苦却还是笑着，含泪而笑。“你说过会留在我身边，直到一年后。”
拔出手，放开他的身体，第一次不知道如何惩罚一个人，这个可是个大问题。
“你终于回来了，我没有怪你，你回来就好。”清脆的水珠滑过脸庞，两行清泪赫然流下。眼神中茫然与笑意，快乐发自内心的笑意印在眼睛中。
“伊尔谜，你太依赖我了。”厉声喝道，想要帮他擦拭掉眼泪手却一直没有抬起。最头疼的就是对待对我有特殊感情的人，零智言也是，伊尔谜也是。
“虽然身体疼痛，但是零智言回来就好。”血还是不停地涌出，他的身躯离开我的手开始下滑，脚使劲搓了几步也刹不住这身体。
“我不走了，那以后乖乖地练习，不许使用杀手招数，好吗？”皱着眉头扶住他的身体，我果然还是对他没辙，以后会好吧？我不该对一个人有如此同情和怜悯，我是没有感情的生物才对。
“恩，只要零智言也不许再离开了。”伊尔谜话说完一头栽倒在我身上晕过去了，我整个人差点被压趴下去，这家伙不但比我高，身上还带着负重，该给他好好疗伤了，血流的再多是会死人的。
☆、30尼特罗和桀诺
“唉。”叹气一声，盘起双腿坐在地板上我买的类似日式的垫子上，手肘撑在膝盖上，一手掩在嘴部皱眉头。两个人刚练完大气喘喘地坐在地板上，垫子的待遇是不给他们的。
“伊尔谜要练的是基本体术和身手，不许杀一个人；拉斐尔你是要不管用什么方式一定要杀死对方，输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对着眼前两个人说，拉斐尔不知为什么很敬重我，逃跑是不敢的，再说他出去自己也没法活。
“累死我了，明知道我不会教人，伊尔谜现在在73楼，小拉是在60楼对吧？”向后一张，双手垫在头下，“你们俩今天下午都没有比赛对吧？我们出去转转，午餐在外面吃。”一挥手跳起来整理了衣服就要下楼，不理会后面两个累得要死家伙。
带着两个人正在选择餐馆，美味一条街人群就冲撞出了一个人，后面追逐的人群还在大喊：“抓小偷！”
真有胆的，人群这么密集。嘴角一撇不想多管闲事，可是转身一看拉斐尔被那个人一下就抓在手中，神不知鬼不觉！心中大惊，竟毫无感觉，一丝风也未有就这么把人掳走了？
“你别动咯，哼哼那个人一只手掐着拉斐尔的脖子，一手像对峙的人群挥挥手中的东西。瞧瞧！一张身份卡，上面三个“X”连接着组成菱形图案，这可价值连城。
身边伊尔谜呈呆滞状态，没有细心留意，在人群中我发现了个大Boss，那个人很熟悉，这么怪异的打扮让记忆逐渐浮出水面——这不是尼特罗吗？猎人会会长。
“够聪明啊，活活，知道在人群中我不方便追你，居然变聪明了！”尼特罗叫嚣，我内心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诗：严重病句），面子上冷冷外观，我可是背上了保护拉斐尔活着口气见到西洛的艰巨任务的。
“小偷，居然敢抢猎人老先生的东西，快点交出来！”
“就是……”
“……”
周围人群高呼声连连，谁在意这老头手下的拉斐尔了？他瑟瑟发抖，怎么这种事都让他碰到了，被劫不是一次的事了。眼神求助地看向我，里面涵盖了无限的恐惧和惊慌，眉头一皱是他胆小还是感觉到了这个人的强大？
“哼哼，你再走一步，这孩子的脖子都要碎了咯。”老头有人质，而尼特罗，至少我觉得他不会滥杀无辜，可惜拿一张卡救不救一个孩子就不一定了，总之猎人中出现他还是个和蔼逗小孩子游戏的爷爷。
“那换个地方谈，几年不见，真该行做神偷了？我也真想和小偷过过手，能跟我交手的小偷不多，活活活。”格他妈的，两只老狐狸。
“没想到还是要和你交手啊，原以为拿到手就好了。”冷哼一声，拿着猎人证的老头把揣进口袋，一个翻身带着拉斐尔跃上一个屋顶，消失在众人视野中。
尼特罗蹬地一起跟了上去，没有丝毫犹豫，还我拉斐尔来！无视伊尔谜还愣在地上，用念催化着脚步，增强弹跳力跟着他们。不知是不在乎还是很随意，这样的速度我还跟的上，真是多亏西洛把我在大拿沼林赶得满处蹿锻炼了速度，但凭尼特罗本人，速度肯定放水了。
随着他们来到距马路较远的一片空地，周围是树木，恰好围成了一片连草都不长的圆形土地，是格斗的好场所。
“哼哼，身后还有个小豆粒来，你管不管他的安全呢？”怪异老头笑道，手还掐在拉斐尔的脖子上。听了这句话心中汗颜了下，小豆粒就豆粒。
“活活，见义勇为这种闲事我老了，想做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