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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还珠同人]天下也罢-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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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一惊,那人竟然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日头转暖了不少,衣服自然也穿得少了,这下解起来方便了许多,胤禛顺手的不得了,几下就退下了胤禩的朝服。

    “别……”

    胤禛沉了沉眼,又要去解他的里衣,胤禩伸手过来挡,咬牙道:“你疯了?”

    “还差一点,”胤禛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这个脱下来估摸着就快了。”

    胤禩被他气得粗喘了一口气,胤禛见他伸手挡着不让解,于是低下头,吻咬着他的脖颈。

    一阵刺痛的感觉,胤禩觉得脖子怕是得让他给咬破了,那人咬过了,又用舌头轻轻的舔着,来回打着转儿。

    胤禩觉得自己也差不多要疯了,脖颈上温热的感觉,有些潮潮的画着圈圈,身子竟是忍不住一波一波的打颤。

    闭起眼睛,张开嘴急喘了两口气。

    下一刻就被胤禛紧紧的搂住了腰,要勒断一般,那人的胳膊还在越收越紧。

    胤禛埋首在胤禩的肩窝,叹口气,“我想现在要你。”

    ………………………………

    胤禩觉得自己是真窝囊,为什么窝囊呢?当阿哥的时候,八爷还软硬不吃呢,别管是软的硬的,只要他八爷觉得不妥当,最对不松口。李卫号称鬼难缠?那也缠不过八爷这个笑面虎。可眼下做了亲王,反倒越活越回去了。

    胤禛跟他比口才的时候,胤禩喜欢用话噎他,喜欢和他抬杠,喜欢看着他挑起嘴角,摇摇头,无奈笑的样子。可要是胤禛一用那种疲惫的,稍带低哑的声音和他说话,胤禩就会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窝囊……

    就好像刚才……

    胤禛端起茶来,碰了碰胤禩的手。

    胤禩闭起眼睛不搭理他,还在暗恼自己的窝囊啊,竟然主动环住他的脖颈献吻,还伏在云龙椅上……

    伸手碰了碰咬破的嘴唇,还有些疼,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也泛着隐隐的胀痛。

    胤禛也不恼他不搭理自己,笑道:“嘴唇都咬破了,忍得很辛苦?”

    “……”

    胤禩不说话,胤禛靠过来,揽住他的腰,极其温柔的吻了吻胤禩的嘴唇。

    胤禩憋着一口气,不出觉得不舒坦,于是睁开眼,笑宴宴的道:“万岁别忘了,可欠着臣弟一次呢。”

    “自然忘不得。”

    胤禛手上替他力道适中的按揉着腰,贴在他耳边,“呵呵”而笑:“难不成八弟想现在要回来?我是随时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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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出巡

    第二天,年羹尧就奉旨进宫,先去参见了皇后,才去看了年贵妃,之后喝了践行酒,就出京去了。

    胤禛就坐在养心殿,也没去践行,想必年羹尧的牢骚少不了,三千精兵,可不是个小数目。

    胤祥奉旨进宫的时候,就看见老八胤禩也到了宫门口,胤祥愣了一下,随即一道进去。

    二人进乾清宫的时候,正好出来了几个大臣,大家点点头也不敢耽搁。

    胤禛正坐在上手的御座上,抬手揉着额心,好像有点疲惫。

    二人进来见礼,胤禛道:“免了,都起吧,设坐。”

    太监过来设坐,等二人坐了,胤禛才笑道:“你们来得正好,朕早晚被他们气死,只会溜须拍马。”

    “圣上息怒。”胤祥道。

    “息什么怒?朕早就没脾气了。”

    胤禩瞧了瞧他,垂首恭敬的道:“万岁是不是有心事。”

    胤禛顿了段,才微微的点头,叹气道:“是啊。”说罢又问胤祥道:“年羹尧走了么?”

    胤祥回话道:“年将军刚刚辞京,臣弟是从酒宴上回来的。”

    胤禛点头,道:“十三弟,朕有话吩咐你,你要记着,好好看着丰台大营。”

    “……”胤祥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从年羹尧那扣下的三千精兵,还留在大营里,于是正中的道:“是,请万岁放心。”

    “朕一直很放心你,有十三弟在,朕是省了不少心。”胤禛隔了一会儿又道:“朕过两天就要出巡,你听说了吧?”

    “是。”

    “京里的事情,现在朝上也不稳定,还要十三弟劳心一阵子。”

    胤祥又是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去看胤禩,心想着,老八还在这里,皇上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忘了他在,还是摆明了特意给他听的?怎么想也想不通。

    “万岁只是去一趟河南,路途不远,京里有八哥和我照顾着政事,防务还有隆科多,料想出不了什么乱子。”

    胤禛笑笑,道:“不不,八弟是要跟朕一起去。”

    “一起?”胤祥惊了一下,皇上带着老八去干什么?难道是不放心,话说回来也对,把廉亲王放在京里,的确就像一根刺一样,怎么能安生。

    “况且……”胤禛接着道:“隆科多掌握着京防,朕不能放心。”

    胤禛说的语气平和,听起来没什么,可胤祥听着,冒了一身冷汗,现在谁不知道,隆科多和九贝子走得近乎,皇上这句话,分明就说不放心老九,老九是哪拨的,当然是八爷党的人啊,而这个八爷党的头头,可就坐在旁边。

    胤祥觉得万岁说话越来越高深,又瞥了一眼胤禩,还好好的坐着,恭敬的样子,没有半分特别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温和,平静如水。

    胤祥揣测了好半天,才道:“皇上说隆科多,隆科多可是宣布圣祖遗诏的人……”

    胤禛挥手道:“你不用猜测了,朕是在防人,没有要扳倒谁的意思。你须知道,朕的江山,已经到了岔路。”

    胤祥一震,就听胤禛接着道:“你不要一脸不可置信,确实是这样……朕逼着官员们还债,夺兵权,把所有的人得罪了一个遍。好多人上书要朕办年羹尧,可是朕怎么办?好多人就等着年羹尧兵败,然后好召集八旗的铁帽子王,来京里逼朕交权!”

    “……”胤祥张了张口,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胤禛瞧他怔愣的样子,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十三弟,朕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好好替朕守住北京。”

    “嗻!”

    “行了,”胤禛又坐回去,扶了扶衣服,道:“你也辛苦了,道乏吧,朕还有话要跟八弟说。”

    胤祥道了乏,就恭敬的退出去。

    胤禛舒了口气,坐着没动,二人一个坐在上手,一个坐在下面,一头一尾,胤禩笑道:“万岁刚才的话,可是吓到十三弟了。”

    胤禛“呵呵”一笑。

    胤禩接着道:“十三弟八成在想,万岁的脾气可是越来越高深了,这些话当着老八的面说是什么意思。”

    “哪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让十三弟不芥蒂你。”

    “不过,这效果可不怎么样。”胤禩笑道。

    胤禛无奈的笑了笑,道:“你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咱们今天夜里就起程。”

    “这么快?不是过两天。”

    胤禛挑起嘴角,有些似笑非笑,“这次去河南是微服出巡,如果按着日子出发,说不好谁就会来个迎驾,我不想去看他们的表面功夫。”

    胤禩点点头,道:“也好。”

    胤祥回了府,还在琢磨刚才的事,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

    邬思道笑道:“做什么一脸撞邪的表情?”

    胤祥道:“皇上后天要去河南,把京里交给我来守着……万岁这趟去,允禩也跟着。”

    “……这样也有道理。”

    “是啊,可是奇怪的是,万岁今天当着允禩的面,说了要我防着隆科多,这是什么想法?难不成是要警告允禩,可这不是打草惊蛇?”

    邬思道也摇了摇头,道:“眼下守住了北京就对了,八爷的事,想必万岁有计较。”

    他说完,随即笑道:“皇上去河南?”

    “嗯,汛期将至,要去巡视黄河。”

    “现在的河南巡抚是不是田文镜?”

    “先生认得田文镜?”

    邬思道笑道:“李卫跟他不对盘,和我说过好些回。我也见过他几次,田文镜这个人,是个名副其实的酷吏,才识有手段有,却喜欢溜须拍马,迎上削下。”

    胤祥听完道:“李卫那小子跟谁对盘?”

    好半天没说话,又道:“李卫最近跑这里跑得很勤?”

    “偶尔来,怎么了?”

    “……没什么。”胤祥张了张口,硬生生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道。

    刚说完,下人就过来说,李大人来了。

    胤祥的脸刷的变了色,咬牙道:“告诉李大人,十三爷病着呢,怕扰,让他改日来。”

    下人应了也不敢说什么,就去回复。

    邬思道听了,端起茶碗,嘴角噙起一抹笑意,道:“十三爷,醋倒了,怕是有味儿飘过来了。”

    胤祥扶了扶额,还是咬着后牙道:“是啊,爷就是吃味儿了,亏得先生能闻见。”

    ………………

    田文镜此时不好过,汛期将至,治河永远是个大问题,皇上前几日朱批,让他好好治河,那意思好像还要亲自来巡查一遍。

    田文镜可急了,治河要银子,上面回下来的话却是,廉亲王和怡亲王这两位爷不批,让他自己想办法。

    他就想着怎么上折子跟皇上说,怎么说皇上才能不生气就批银子,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心说凑合着今年抗的过去,过了皇上这关再想办法。

    再过两天皇上就要来训,田文镜本来已经准备好了,谁知道天忽然下起雨来,还是滂沱的大雨,田文镜心里一惊,怕河堤垮了,也顾不上还是夜里,就召集了官员,命人跟上,全都赶去河堤那里。

    田文镜到了河堤,没见到河道道台,心里的火就噌噌的往上窜,劈手砸掉下人递过来的杯子,喝道:“喝什么水,还没喝够呢?!你们的河道好啊,这都敢不来,不要跟我讲理由!好好!我现在就发宪牌,你来暂署河道,哼哼,大清的官员是给人做的,他不是人,还当什么官员!”

    来的人都被田文镜吓了一跳,早就听说过这个巡抚不一般,铁手腕先不说,对下可是苛严的厉害,这一见脾气果然不得了,一句话就把一个四品的河道道台给撤了。

    一时间竟是没人敢多说话。

    这时候,远处点了几盏灯,有有人的提着灯正往这边走,田文镜“哼哼”一笑,以为是那个河道道台来了,也没看清楚,就嚷道:“好啊,你还知道来?我已经罢了你的道台,你来干什么?!还是老老实实留在家里听参吧!也不用大雨天的往堤上跑!”

    田文镜骂完了,觉得解了一口气,心里说,皇上也是说升就升,说贬就贬,我这一手是跟皇上学的,看着大家震惊的样子,觉得还挺好使的。

    田文镜正得意着,就听来人里,一个声音笑道:“田文镜,你这是在跟谁嚷?”

    那人的声音很温和,还带着淡淡的笑意,让人听起来很舒服。

    田文镜觉得不像是那个道台的声音,不过想也没想的道:“爷说的就是你,还敢笑?!”

    话刚说完,就听见一个冷的带冰渣的声音道:“放肆!你做了巡抚,就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田文镜愣了愣,这声音有些耳熟,那一型人走得近了,借着灯,定眼一瞧,最前面的那个人,不是皇上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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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巡河

    田文镜愣了愣,这声音有些耳熟,那一行人走得近了,借着灯,定眼一瞧,最前面的那个人,不是皇上是谁?

    田文镜这下可是傻了,忙跪下道,“万岁!臣田文镜请万岁金安!”

    胤禛走进来,捡了张小凳坐下,后面跟着好几个侍卫,胤禩就站在他旁边。

    没让田文镜起来,胤禛抬头瞧了瞧棚子,又环顾了一会儿,才去看田文镜,见他跪在地上,恭谨的低着头,官服上还滴着水,脸色不禁缓和了,慢慢道:“起吧。”

    “谢万岁!”田文镜起身,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一边的胤禩,愣了愣,这几天他经常看见这个人,带着两三个下人,来堤上转悠,他那时候瞧胤禩的穿着和气质,还以为是哪家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没想到却是皇上的人(噗,这句话很歧义昂),原来皇上早就派人来勘察河堤,一想着河堤的事都被万岁知道了,田文镜没来由的心虚。

    田文镜给胤禛端了热茶,道:“万岁爷,这里雷雨交加,请皇上立即回城吧!”

    胤禛摆了摆手,道:“朕要是现在回去了,还来这里做什么?”

    说着看了眼还站着的胤禩,道:“你坐罢。”

    田文镜没见过胤禩,心想着,看皇上器重的样子,保不齐是个宰相,就算不是宰相,估计也是万岁面前的红人。于是亲手搬了凳子给胤禩坐。

    胤禩见状,笑了笑,道:“有劳。”

    “下官该做的,该做的。”

    胤禛见他坐了,又道:“田中丞,你请朕回城,莫不是这河堤不结实?”

    “不不!”田文镜道:“皇上,臣只是以防万一。”

    “是么,”胤禛点点头,把茶水放在一边,道:“是不是万一,朕想田中丞是最清楚的。也不瞒着你,朕来开封,已经五六天了,天天都要上这堤来走一走,怕是比你这个巡抚来的还要勤。”

    田文镜听这话,心里咯噔一声,怕是皇上要怪罪。

    就听胤禛道:“你上任以来,朕都很放心,你是个好官,朕心里头最清楚,你的才识真也知道……”

    田文镜心里一阵激荡,刚要谦逊一番,胤禛又说话了,“话说回来,你的才识就到这儿了么?可不止吧田中丞。你的才识,有一半是用在民政上的,那另一半,八成是来想着怎么对付朕,怎么讨朕的欢心。”

    “皇……皇上,臣不敢……”

    胤禛喉头里发出一声低笑,“田文镜啊田文镜,朕此时要是坐在北京的紫禁城里,你说不敢,是朕冤枉了你,但是眼下,朕趟着水都坐在这河堤上了,你说不敢,是怪朕胡乱编排你不成?”

    “臣,臣……”

    “好了。”胤禛缓和了口气道:“朕不是要罚你,你夜里知道往河堤上赶,这一点做的就很不错,朕也知道你的清廉。”

    “……”田文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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