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动物重生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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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对兜的了解并不多,但他却对大蛇丸很了解,从追踪者是音忍来看,兜极有可能持着大蛇丸的那枚戒指去和斑谈条件,不过他现在还不能断定委托各国寻找戒指的人就是斑,只知道斑有这种动机的存在。
纲手见卡卡西和鼬都不说话,心里又惦记起小酒馆里的美味佳酿,看静音目不转睛盯着鼬的模样,她有种重获自由的预感。脸上压抑着喜色,纲手看看昏迷的迪达拉,又看看小樱,对卡卡西说:“去把这小鬼送去特护病房。”
鼬心里一惊,慌忙站起身问:“他伤得很严重么?”
耸耸肩,纲手很不负责任地说:“不严重,倒是我最近在教小樱细胞和纤维的再生之术,正好拿他用一用。”
说完,领着看热闹不成,一直处在状况外的春野樱准备离开病房,无视掉鼬几欲出口的拒绝,纲手在门口转身又补充说:“对了,暗部今早送来的情报说佐助在云隐出现过,他现在还是木叶的逃忍,你去查玉石的时候最好能提醒他,如果入侵云隐意图夺取玉石的人不是他,就最好赶快离开。”
比卡卡西更无良的火影美滋滋地向酒馆进发,春野樱也为了得到一个如此好的实验材料暗自庆祝。唯一郁闷的就是卡卡西,他很不情愿地发现……鼬终于再也坐不住了。
意识上不清醒的迪达拉到底被运去了作为纲手实验室的特护病房,那是不可抗力,不过在纲手离开后,鼬其实也根本没有在为他烦恼,虽然有些不义气,但鼬满脑子都开始考虑佐助的处境。
他是木叶的逃忍,又加入过晓,最重要的是他曾袭击过八尾!那个嗜弟如命的雷影虽然表面上对木叶妥协,决定放过佐助,但那对兄弟天生就不是能如此容易忘记仇恨的性格,换做是鼬,佐助别说是被打个半死然后拖走,就是别人拔他一根头发估计也会被这哥哥灭了全家。
况且现在雷影有个很充分的借口对付佐助,曾经是晓一员的他完全有理由被怀疑与这次任务有瓜葛,而佐助现在遣散了所有同伴,孤身一人的他根本不是雷影和八尾的对手……
费尽力气把静音弄走后,鼬躺在床上两眼圆睁,身体和表情一丝不动,脑袋里乱成一锅粥。
过于疲惫的鼬进入医院后只吃了些兵粮丸,他必须让自己快速恢复体力,云隐不得不去。可自从执行这次任务以来鼬还不曾休息过,体内的查克拉只恢复不到三成,鼬很明白,如果没有七成以上的查克拉,自己冒然去云隐不但帮不了佐助,到很可能引起木叶和云隐不必要的麻烦,他早听说为了佐助的问题两个村子已经绷得很紧了。
鼬无奈之下只好吃了些安眠的药物睡下,可惜他神经太过紧张,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醒来了。
查克拉仅有六成,加上赶路去云隐的消耗……可鼬不能再等下去,云隐随时都可能对佐助不利,也许现在已经……
每想到这里,鼬就不敢再推测,从床上快速坐起,他拿过忍具包里仔细检查。
“哟~想去哪儿啊?大半夜的~”
鼬眉头又蹙起来,没转头,只把眼睛移过去看了看蹲在窗台上笑眯眯的卡卡西:“你最好别阻止我。”
卡卡西叹气,右眼再次无神,挖着耳朵说:“这句话还真耳熟,当初佐助离开村子时也听到过。”
鼬的眉梢跳了跳,眼睛转回来继续查看忍具,长发盖过眼帘,遮住那里的一丝狡黠。
“嗯,当初没有拦住佐助,所以现在希望你也不要阻碍我。”
卡卡西就知道他是故意,也不跟他计较。“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宇智波家的别扭是遗传的。”
挂好忍具包,鼬隔着一张床冷冷瞪着自说自话的卡卡西。
可那只右眼偏偏弯的好看,面罩底下却说着讨打的话:“只不过闹别扭的对象就不同了,那位斑就直接把初代大人别扭死了。”
“佐助嘛~我估计是被哪个哥哥耳濡目染,然后一直给我找麻烦,你说是不是?”
鼬轻低着头,碎发的阴影遮着半张脸,缓慢走到窗前。卡卡西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可惜那头抬起来时依旧面无表情,鼬猛然抬手直接把唠叨上忍推了出去。
“废话少说,我要去找一个帮手。”
失望的卡卡西翻转身体,稳稳地从二楼落到地上,可惜转身得太快,错过了鼬忍不住挑起的嘴角。
“是~是~队长大人……”没精打采地跟上去,卡卡西窜到鼬的右侧,突然冒出一句:“没有医疗忍者。”
鼬一愣,自然想到的是静音,不过他也能理解,毕竟是一己私欲的行动,把卡卡西牵进来已经不太好了,不过身边卡卡西对着自己的是完全被遮住的左侧脸,看不清他的表情,鼬也没有再说什么。
“你要找哪个帮手?”
“火流。”
“哈?你确定??”
“不确定。”
“……我是欠了你们兄弟什么?”
“呵……”
“拜托你别笑得那么像阴谋得逞好不好……”
“确实有阴谋。”
“哈?!你、你不会准备兄弟联手把我抛尸荒野吧?”
“谁知道呢。”
“……我到底欠了你们这对别扭兄弟什么
第九章 又遇问题小队
……》
月黑风高,周围一片寂静,正值深夜,两道人影鬼鬼祟祟潜入暗部宿舍某号楼的二层,目的不详。
这对人影十分诡异,一个若无其事、完全不符合此情此景;另一个无精打采、动作极不情愿,好像脖子上被栓了无形的绳子,而绳子另一头就牵在他的同伴手中,被迫前行……
“我说,他都昏迷快十天了,就算没淹死也饿死了。”说话之人脸上带着面罩,比劫匪还少露出一只眼睛,从外形来看非常可疑。
他的同伴身着灰白色忍者背心,衣领高高立起挡住小半张脸,背上背着两把长刀,左右腿个系一个忍具包,从另一方面讲,他的形象也很危险。
两人在某宿舍门口站定,细细听里面的动静……
没有感觉到查克拉的流动,鼬抬手想直接开门,却被卡卡西拦住。
“你确定他是?”
“我说过不确定,卡卡西,不要让我重复说过的话。”鼬眼睛转过来,眼神不容抗拒。
卡卡西再度被打败,无力地回想起这小鬼似乎从很久以前就只针对自己一个人很不客气。挪开按着鼬手腕的手,看他开门走进去,自己连叹气的心思都省了,没精打采地跟着走进去。
屋内极为安静,地面有层薄薄的尘土,借着护额的反光能看出地面上的尘土并没有足迹。卡卡西看着鼬睁着一双大眼拼命看地上的积尘是否有鞋印留下,深感同情,这孩子一定是写轮眼用出了后遗症,对眼睛的功能有种过分的依赖。
检查未果后,鼬不理会在门口看月亮的卡卡西,径自走到床边。借由着微弱的月光,鼬勉强能看清火流的脸。
平静的睡颜,低浅的呼吸。火流很白皙,而且有着一头扎眼的金发,虽然现在光线不足显成暗棕色,不过用护额折过月光照上去,倒颇有迪达拉那头发的风采。
火流的脸是那种很干净的类型,显得文弱,并不像忍者。
鼬看着,心里觉得好笑,他以前的样子似乎也不属于忍者的类型,而且总躲在绯琉虎里,忌讳任何人跟他比身高。不过他就一直没理解,既然他觉得对身高不满意,为什么不做个高大点的身体?而总喜欢躲在四肢着地的秃头大叔身体里,那只会显得更矮吧……
在床边静立许久,鼬制造的气压绝不一般,只可惜床上的火流纹丝不动,没有丝毫醒来的征兆。
鼬是个只把耐性放在他认为值得的事情上的人,而这会儿,火流的昏迷比起佐助的安慰来很显然让鼬不爽。墨蓝的眼睛微眯着,鼬即便没有写轮眼,那眼风也能看得人又冷又疼。
“卡卡西,你有没有听过‘相由心生’这句话?”
清冷的声音突然传来,卡卡西挑起右眼傻傻地应了声:“啊?”
不过鼬也并没打算让他回答,眼睛直盯着火流的脸,低声说:“从我和迪达拉的脸来看,这句话已经很明显是正确的了。”
卡卡西似乎懂了他的用意,挠着头撇撇嘴说:“哦,是呢~你们和以前看起来确实很像了。”好奇地从门口挪过来,卡卡西当初只见过绯琉琥,所以对面前的脸并不熟悉,盯了几秒后问鼬:“他相么?”
鼬转过脸凑近卡卡西,反问道:“你看我和以前有多像,他就有多相。”
“哦~”卡卡西恍然大悟,又嘿嘿笑着说:“那这小子过两天是不是长皱纹什么的了?”
饶是沉稳的鼬,也不由得被卡卡西这句话气得想笑,余光扫下去,床上的人看起来却并不想笑,嘴角倒有些像抽筋。
安静片刻,躺着的人终于忍不住,嘴巴轻轻开启,直接叹了口气:“我说,你就不能让我多清静几天。”
卡卡西被突然诈尸般的人吓了一跳,眼睛徘徊于鼬和火流身上,问道:“声音好年轻啊!”
被当成话题讨论半天的某人额头挂着青筋坐起来,眼睛睁开,竟是漂亮的翡翠色,可惜说出口的话却并不如这脸庞温柔:“卡卡西,你想成为我的第一个傀儡么?”
“啊哈哈……”卡卡西第一次和S级逃忍这样和平地打交道,挠着头笑得很虚伪,问道:“虽说想清静,你可是睡了十天,也休养够了吧。”
蝎翡翠色的眼睛斜睨着他,咬牙切齿地说:“明着两次,暗里六次,加上三天前把迪达拉带走,卡卡西,这数字你比我清楚吧?”
卡卡西无语,仅露出来的四分之一张脸上流出明显的冷汗,向鼬的方向靠近一步,确切地说是往鼬的身后挪了一步,傻笑得很有技术。
这家伙不是一直在昏睡中么?怎么会对自己来探查的次数知道的一清二楚?!卡卡西明明记得他偷偷潜入的三次里,这个身体根本没有查克拉的流动,无论怎么看都与昏睡无异,连他都找不出半点儿破绽。
蝎很好心,坐在床上揉着酸疼的脖子给心里石破天惊的卡卡西缓慢解释:“七天前我确实昏迷,水呛了喉咙,发了点儿烧,不过后来被那边的爆炸声弄醒了。”翠眸微转,蝎用眼神示意窗台,继续说:“那里有足迹,我才只有有人潜入过。”
鼬冷清清的眼刀就朝卡卡西飞了过去,后者立刻被万箭穿心与无形,傻笑得都不那么自然了。
“四天前你第二次潜入这里时,我才发现犯人的身份。”蝎说着,不论语气还是眼神,都毫不掩饰其中的鄙夷:“忍者最忌讳反复用同样的招式,可是你很有特点,连续三次都走窗户,你以为我这门是留给你看的么?”
卡卡西极力维持傻笑,挠着头,再度向鼬身后靠拢:“哈哈~习惯,习惯……”
轻叹口气,蝎手指微动,指尖就延伸出一缕暗蓝色的查克拉细线,不仔细看的话很难被发觉。线一头附着在对面桌上的兵粮盒,蝎手指回勾,盒子就像长出翅膀一般飞了过来,落在蝎手心上。
“看在你第二次带了礼物来的份上,第三次潜入时我才没有把你做成尸傀儡。”
“那真是感谢你啦~哈哈哈……”幸好有面罩挡着,不然卡卡西肯定对他狠狠撇嘴。砂隐都是什么样的教育制度啊?居然教出的人一个比一个怪,我爱罗是,面前这位大爷绝对是始祖级的怪胎!
鼬对这两人的闹剧没有任何感想,看蝎嘎吱嘎吱嚼着兵粮丸的样子,下意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一时还没办法适应蝎这么认真吃东西的样子。
确实,作为傀儡的他根本不需要吃任何东西,而那肉身之核却能撒发出近乎无限的查克拉量。鼬极少有佩服的人,蝎就是其中一个。他说话真真假假,城府却极深,即使鼬也经常分辨不出他哪一句话才是真的。
身为傀儡的蝎把自己隐藏得极好,似乎只有在教训迪达拉、欺负迪达拉、挖苦迪达拉的时候,鼬才觉得他还保留些人类的属性。
“为什么没去找他?”到底,鼬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蝎的表情一如既往清淡如水,即使上辈子成千上万次夺走别人生命时,他也是这副品茶的神色。收好盒子,蝎的语气淡淡的带着些讽刺:“你不是这么好管闲事的人吧?”
鼬耸耸肩,其实他从未将这个人看清过,不过无所谓。“准备一下,跟我去云隐。”
缓慢整理着床头的忍具,蝎好笑地说:“你就从没想过我会拒绝?”
“没有。”
“自信的过分啊,小鬼。”
熟悉的称呼被别人叫出来,卡卡西心里奇怪地不怎么对味,长吁短叹一声,缩到门边拿出亲热来看。
鼬眼睛斜着看他,几天前暗部们讨论的话题就有这个——自来也大人牺牲后,卡卡西手里的亲热是谁写的?老实说,鼬没有那么三八,不过他确实也很好奇,盯着卡卡西书本的眼光就赤/裸/裸地认真起来。
背脊窜起一阵恶寒,卡卡西干笑着把书收好,其实月光很暗,他也不怎么能看下去,不过鼬的眼神更让他看不下去。
“那个~打个商量,你能不能不这样看我?会让我总有种把左眼露出来的冲动……”被虐出了恐惧,卡卡西对着那双墨蓝的眸子也下意识地想防范了。
回答他的是鼬更加凌厉的眼神,卡卡西索性转了身,背对着屋内在门口蹲着看月亮。
蝎只挂了一个忍具包,其他什么都没带,用真实的身体行动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很怀念,又让他有一些莫名的紧张。
不过蝎的表面还是什么都没露出来,看着鼬莫名其妙心情较好的表情,蝎感叹地说:“你的兴趣比以前更恶劣了。”
立刻收起所有表情,鼬被他这么说后,突然也觉得自己仿佛变了许多。
“欠了你的,你那弟弟现在好好的,雷影虽然派出了追踪小队,不过目前还没有遇上,至少几个小时前还没有。”
卡卡西很惊悚地瞪圆了右眼,看着从身边走过的蝎,那眼神明显在问,为什么火影都还不知道的事情他一个在屋里装死的家伙会这么清楚。
蝎看出了他的想法,笑得温柔优雅,轻轻跃上对面的树枝说:“我可不像这些小鬼,手下是不会因为我死了就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