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动物重生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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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看出了他的想法,笑得温柔优雅,轻轻跃上对面的树枝说:“我可不像这些小鬼,手下是不会因为我死了就不听话的。”转过身,跃起前还不忘回头补充一句:“所以,把你做成尸傀儡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卡卡西。”
卡卡西被鼬逼视着跟上步伐,心里很有一种想死的冲动,就算他是个失败的老师、不成功的队长,也不用为了考验他而每次都给他这种极度有问题的队友吧?!
最有创意的就是鼬,借着如此美色,还不忘随后跟了一句:“我倒有点期待卡卡西的尸傀儡造型,会梳成什么样的头型呢?”
“反正不会是木叶的慰灵碑这种形状。”跑在前头的蝎,在吹过来的风中夹杂着这句话。
第十章 蝎
……》
“我要去山下的那个村子买些东西,你就在这等我吧。”伸出来的一只手配合着那张说出讨人厌的话的嘴巴,两张嘴同时龇出小白牙。“钱,蝎大哥,嗯。”
“要买东西的人是你,没有钱就不要买。”
“那种污染我艺术气息的铜臭东西我怎么会带着?嗯!”
“迪达拉臭小子!你的意思是我的艺术是可以被污染的么?!”
“那当……不,我是说,你一定会有的!”再加上一只手,三张嘴巴龇着白森森的牙摆在面前,笑得很欠扁。“快吧,蝎大哥,我知道你不喜欢等,卖东西的老头子也不喜欢等的!嗯!”
最终懒得啰嗦下去的人便输了,直到那人跃上飞起的鸟儿时才突然意识到——“迪达拉你找死!你说我是卖东西的老头子么?!!”
穿梭在木叶与云隐之间的森林中,蝎微垂的眉眼舒展开来。
那么久远的事情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呢?那时候站在鸟上转过身的人说了什么,自己躲在绯琉琥里也忍不住想笑……
“呐,如果小樱真不小心把他弄死了,你可千万要冷静啊……”
原因找到了,大概就是这个慰灵碑脑袋总是不住地谈论那家伙,才让他不小心想起了已经几乎被忘掉的事。
迪达拉很任性,他的能力特殊,当年斑暗中示意零要拉他进入组织,这样的事还是头一遭。刚成为搭档时迪达拉才十三岁,六年的相处中蝎仍旧没学会妥协,两人的艺术之争经常闹到晓的藏身山洞被波及,不过其他人也不敢对蝎怎么说三道四,迪达拉更是不会。
身为组织中年纪最小的成员,迪达拉从另一层面上讲很受宠,因为能够为所欲为地任性的人也就只有他,其他人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他的胡闹全当娱乐,只有蝎总是挖苦他说大家是因为他能力太弱,不屑与他一般见识。
那张不会说好听话的嘴经常在这种时候喊他臭蝎子,大多数的时候也是叫他蝎,从不尊敬长辈,虽然绝大多数情况迪达拉三张嘴也不能在蝎这里讨得什么便宜。但只有有求于他的时候,三张嘴才会整齐划一地说出前所未有的甜言蜜语,腻腻地喊他“蝎大哥”。
想到这,蝎暗淡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想找人做尸傀儡的杀气……不过,也还有那一次,他也这么叫了……
“说来说去都是我没照顾好,唉~我们尽快完成回去看看他吧,希望小樱能手下留情……”
身后的两人还在讨论着被送去实验室的迪达拉,不过怎么听都只有卡卡西的声音而已,鼬回应他的多半只有冷冰冰的眼神。
默默看着领头奔跑的蝎,鼬眼眸轻垂,终于回了卡卡西一句话:“现在的任务最重要,迪达拉的死活与我无关。”
“蹬!”蝎突然停下,脚踩的树枝发出很大一声怪响,身后的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看着那根应声裂开的树枝,蛇一样的裂纹横在蝎的脚下,延伸到接近主干的地方,可树枝却并没折断……卡卡西干笑得很冷场。
鼬的表情比月亮还冷,平静看着蝎的背影说:“离云隐还很远,而且天快亮了,擅自离村的忍者是有时限的。”
“不需要到云隐村。”蝎的声音无波无澜,只是很低。“一小时之内,宇智波佐助会经过这里。”
鼬没说话,纵身跳到更高些的枝桠上,观察了下周围的地形。这里已是云隐的范围,何时通过了云隐的结界他都没有注意,想必是蝎破了结界的暗语。以前只听说这人能在任何国家肆意穿行,现在是见识到了。
托了蝎部下的福,各国家的穿行暗语蝎都知道,所以他们三人并没有引起雷忍的注意,只要小心不被巡逻的忍者撞见就好。
三个人现在的位置是比较接近云隐边界的地方,脚下是个岔路口,往西北去音隐,西南是木叶,南边则是水之国。蝎选择了这里多半是没探查到佐助的去向,便在路口守株待兔。
鼬跳下来,对卡卡西轻轻点了下头。
许久没见到佐助,前任老师的心情也相当激动,然而激动之余不免把感谢之情表达得不怎么到位。
“果然不愧是前辈啊,躺在屋里装死都能知道这么多事!哈哈~姜还是老的辣……”
“嘎巴!”又一声更刺耳的怪响,从蝎挪动的脚下传过来,卡卡西四分之一张脸再度流下一滴汗。
蝎悠然地在有几十道裂纹的枝干上行走,走至主干出便坐下,靠着树干闭目养神。
“卡卡西,我和迪达拉的查克拉不同,傀儡师不需要发生查克拉属性的变化,只要能调整好比例,任何人都能做到。”
“啊哈哈……那还真是可靠的能力!哈哈哈……”
“我确实很中意你,正好现在也没有可以战斗的东西。”
慰灵碑发型抖了抖,卡卡西倒是真的弯起了眼睛,对蝎笑着说:“不过我目前还比较喜欢吃东西,不想变成木头,木叶的其他人也是如此,所以你还是多练练砂隐的风遁之类比较好。”
“真是不了解你们的坚持,尤其是为了别人。”闭着眼睛,蝎的嘴角犹豫着勾了起来。
起初,他只以为自己长大就是目标,可后来却觉得,一个人如果不被人爱,不被人需要,长大与否根本没有意义。慢慢地,生存下来是他要面对的问题,忍者的世界有太多杀戮,生命是个随时都能失去的东西,像他的父母,像那些曾喊他天才的人。
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偏激,连蝎也记不起来。他只知道,发现即使能在忍者的战斗中保住命,作为人,也终究有一天会从这世界上消失。也许是这个念头让他打开了禁术的门,也许是其他什么。
不朽的生命,不老不死,长存于世。可是当一切都被蝎攥在手中时,他又一次失去了生存的目标。
曾经听部下向自己描述过一尾的人柱力,他觉得那个叫我爱罗的小鬼有句话说的很对,人活着,的确需要一个理由。
看过了太多的起伏生死,厌倦了,也累了。既然不老不死的躯体是永恒的艺术,就由自己来把它亲手抹杀掉吧。
于是,一时兴起地背叛村子,一时兴起地加入逃忍组织,一时兴起地袭击自己的出生地,最后一时兴起地死在“父母”手中。蝎的确任性,他有时甚至觉得自己比迪达拉更随心所欲地做些无意义的事,可偏偏这些事又想被无形的锁链连接着,将他指引到一个既定的结局里。
他的一生都像是在任性妄为,又像是被他设计好,自己不过一步步不后悔地走下去。
那么久的长眠后,突然醒来的蝎又再度面临他解不开的问题。因为找不到活着的理由,他选择让千代成为铲除村子叛徒的英雄。死对他来讲并不可怕,不疼,只是空虚。
活着更加空虚。
“艺术是随时随地爆发出你的灵感,蝎,你的观念太老旧了!嗯!”
那个自恋的家伙,合作六年里,最讨厌的就是他话尾那句一成不变的口头禅。蝎慢慢发现,这个字其实是迪达拉故意的,他总是在别人之前首先肯定自己的话,超级自我主义,又自恋得让人讨厌。
但蝎又不知不觉羡慕起他来,悄悄地,连自己都不发现地羡慕着。
一个人可以那么肯定自己,肯定自己认定的东西,其实是件很了不得的事,很多人做不到这种坚持,包括蝎,所以他选择把永恒画上句号。
可迪达拉坚持了。蝎总是听到他自己鼓励自己的话,总是说现在即使不被认可,经过时间的洗礼,他的艺术一定会被世人接受。那时候蝎很想说,就算没人接受也没关系,根本不必那么执着的。
现在也是,野心什么的似乎都跟着已经逝去的那个蝎一同走了,禁术、杀戮甚至是艺术之类的一些东西,蝎都已觉得很飘渺,离自己很远了。
曾经在晓时,蝎和鼬保持着非敌非友的关系,可由于迪达拉总是对那双写轮眼耿耿于怀,所以三个人接触的机会也就多了。
他不想把鼬看透,因为他背负的太沉重,让蝎觉得即便是看着,自己都会觉得压抑。可他又偏偏能看透他,对佐助的那份维护是让蝎觉得最难以理解的地方,人竟可以为了自己以外的人付出那么多,即使是对待自己,蝎也从没像他这样认真过。
蝎记得迪达拉曾问过自己,把身体改造成尸傀儡时疼不疼,他却只是笑,没有回到。
疼?那种感觉并不是用一个字就能概括的。亲手把自己的大脑和心脏植入开启了禁术的封印之核,那是他这辈子最痛苦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心脏在手心跳动的感觉,蝎形容不出,却一辈子也忘不掉。
可肉体上的疼痛终究能忍住,过去了,完全变成傀儡后的蝎只记得疼痛的感觉,却再也感受不到。但像鼬那种心灵上的疼痛,蝎明白,那是能复发的不愈之症。灭了全族、伤害最心疼的弟弟,他看得出来,鼬的这种疼是治不好的,因为他的全族都不可能复活。每次用万花筒写轮眼时,他知道鼬都是犯了这病,可在晓的时候,鼬每时每刻都开着写轮眼。
但鼬能坚持下去,因为他找到了那个理由,蝎却没有。很懊恼,为什么别人都觉得很简单的事,在自己身上就偏偏成了一辈子的难题……
月亮在空中悄悄地移动着,天色已逐渐转亮。三个人不要命地跑,只用了不到半天时间就从木叶飞到云隐,这不可谓不是一个奇迹。然而奇迹也是需要代价的,鼬还没完全恢复的身体在休息的时候开始显露出查克拉不足的迹象,他有点儿吃不消。
蝎早看出鼬体力不支,他可以带着他们跑得更远些,更早点遇见佐助,但是不知为什么,自己不想跑了,于是便等着。蝎讨厌等待,因为等待的时候他没有事可做,那些想不明白的问题便自动出来,只会让他越想越不懂,越不懂就越烦躁。
这一次,蝎的平静出乎鼬的预料,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竟看着那人安静地坐在树枝上闭目沉思,完全不像迪达拉形容得那样会暴跳如雷。
虽然卡卡西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他不会睡着了吧?睡了十天,可能会习惯久眠……”只可惜他的话被自己脚下瞬间炸裂的树枝驳倒,猜不透这人,索性也不猜,除了佐助,没有任何人值得鼬浪费过多的脑细胞。
四十多分钟过去了,树林深处终于传来动静,窸窸窣窣极轻的脚步声和枝叶摩擦声,而且以很快的速度向他们这里靠过来。
鼬站起身,和蝎对视一眼,蝎却摇摇头。
“看来,我们都帮不上忙。要看你了,卡卡西。”
第十一章 小队遇小队(捉虫)
……》
第十一章小队遇小队
天色破晓,大股的查克拉正高速向被迫组成别扭小队的三个人逼近。
蝎眉头皱起来,手指间已有暗蓝色的细丝在闪着光,鼬和卡卡西也紧张起来,不过鼬的查克拉在奔波之后仅剩下不到三成,现在又没有写轮眼,情况并不乐观。
“分散了,小心!”卡卡西鼻子抖抖,拉开护额,不论对方是佐助与否,这股杀气决不能怠慢。
他话音刚落,已把长刀已经从树的主干另一侧直插过来,击破树干,刀刃瞬间出现在鼬和卡卡西身边不足两米的地方。
鼬虽然已经注意到,可仅有的查克拉量根本不足以维持高速运动,正欲抽出暗器抵挡的时候,手臂却被卡卡西迅速绕过肩膀,搭着跳到蝎的那根树枝上。
树干被击穿,长刀后面跟着出现的却不是佐助,鼬看到那刀也并不是草雉剑。
刀锋猛转,眨眼间已到了三人近前,卡卡西正单手制出雷切准备迎战,却没想到刀尖在距离自己不过半米的地方突然回转,像被抛出去钓竿,笔直向后甩去。
被甩飞的忍者被树林间左右飞出的两道黑影接住,三个影子立刻跳到鼬他们面前,被攻击的人率先扯开嗓子爆喝:“杀了你们!哪个攻击我的?!”
卡卡西尴尬地眨眨眼睛,发现竟然是八尾齐拉比的三个活宝徒弟,无比郁闷。
蝎不打自招,站起身,抖动着手指上飘动的查克拉细丝说:“不打招呼直接偷袭,是你们不好。”
“是你!!”攥着长刀的正是叫轻井的女人,脾气火爆,而且比纲手更加不像女人。
卡卡西悲哀地看着她身后自言自语不知道絮叨什么的男人,记得轻井喊他“阿重”,倒是很搭配的一对组合。至于队长那位冰山美女,卡卡西压根儿就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OTZ……老师我对不起你,其实是雪不记得她的名字,那俩人的名字也是在漫画里一页页翻出来的……雷切了我吧!)
“等等……”卡卡西笑得很无害,挡在轻井和蝎中间,摊着手以示自己绝无危害。“我们是木叶的忍者,不是入侵者,木叶和云隐有盟约的哦!”
黎明前很黑,直到他这么说,冷面队长才注意到他额头的标记,拉住拼命想砍回去的轻井,面不改色地问:“木叶的忍者?那你们是怎么通过我们的结界?”
卡卡西拉下护额,依旧笑得很纯良:“正如当初你们到达木叶一样,我们也有自己的办法。”眼看着冰山脸有将更加寒冷的风吹过来的趋势,卡卡西又补充说:“当然,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紧急的话,我们是绝不会用的。”
“啊!我想起了想起了,你不就是旗木卡卡西么!”皮肤黝黑的男人拍着脑袋指着卡卡西叫起来。
“什么卡卡西?我可是被丢出很远啊!”轻井眼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