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救世计划-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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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你等等!我怎么连这种小事都学不会!不行,你不能去,我决不允许……那个奥古斯……”金发少年脸色难看地说着,然后追了上去,两人从哈利和斯内普身边走过去,渐渐地离哈利和斯内普越来越远了。
“校长和格林德沃?”斯内普仍然没法收回视线:“他们怎么会……你说,他们是同你一样重生,还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哈利耸了耸肩,刚刚红发少年在离开的一瞬间同他对视了,他不敢肯定是否看到了红发少年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也不敢肯定那抹笑意是对他的还是对金发少年的。
“不管怎么样,校长和那个老魔头一定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我们还是假装自己从来没看见吧。”哈利搂住了斯内普的肩膀:“西弗勒斯,你说我们下一站去多瑙河看看怎么样,你不觉得这碧蓝的天空格外像那条有名的河流吗?”
作者有话要说:定制要凑够十本才能开呢,咳,我也有点小小的想凑不够,因为弄起来好麻烦啊,还要搞封面,排版,写定制番外,哎。
71、EG番外:狗教父的傻念头
警告:人物OOC,天雷,变形,慎入!!!雷瞎眼睛不负责。
这件事发生在狗教父刚知道哈利和斯内普的关系没多久的时候……
“哈利不能这样,绝对不能。”小天狼星在格里莫广场的房间里疯狂地来回踱步,狼人在一旁头疼的看着他。
“好了,小天狼星,你冷静一点。”卢平温和地无奈地说。
“你不知道,莱姆斯,你绝对不知道!”小天狼星脸上的表情有点疯狂,他不停地念叨着:“天呐,哈利现在简直是为了那条油乎乎黏腻腻的斯莱特林老鼻涕精神魂颠倒,无力自拔!”
“莱姆斯,詹姆知道的话,绝对会杀了我们的。”
卢平的眼中掠过一丝伤感,他走上前,拍了拍小天狼星的肩膀:“西里斯,你清醒点,詹姆不可能蹦出来杀了我们了。”
“那我们就更应该不让詹姆失望!”小天狼星恼怒地道:“莱姆斯,如果我们真是詹姆的好兄弟的话,我们应该阻止这件事情!”
“但你觉得可能吗,西里斯?”卢平无奈地问,小天狼星就如同被戳破的皮球一样,瞬间泄气了,他干巴巴地说:“好像不太可能,莱姆斯,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哈利被那条阴险狡诈的鼻涕精蛇勾引的陷入身败名裂的名誉危境吗?”
卢平扬了扬眉毛:“西里斯,我一直以为我们或者哈利,都不会在意这一点。”
小天狼星挥着手,激昂地道:“这绝不是重点,莱姆斯,我不相信你不明白,一个阴沉刻薄的丑陋老男人跟一个十几岁的青春期的小男孩之间会有什么真爱,绝对是那个老家伙用了迷情剂了,我们都知道那家伙有一手好魔药。”
卢平摸了摸额头,他冷静的说:“可我觉得哈利不像是什么都不明白的小男孩,我想一直跟他在一起的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西里斯,所以,你觉得哈利能允许吗?”
小天狼星顿时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中,他消瘦英俊的侧脸笼罩在了诡异的黑暗中,一会,小天狼星突然振奋起来了,他抬起头看着卢平:“我有一个好主意,莱姆斯,虽然有点对不起詹姆,但我想詹姆一定能理解的。”
卢平脸上的表情变得惊慌而且惊恐了,狼人茶色的眼睛紧盯着大狗:“西里斯,你打算做什么?”
“我有一个好计划,莱姆斯,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庆祝吧,哥们,哈利一定能斯内普那老家伙的阴影中逃出来的。”小天狼星无视了自己好兄弟惊恐的表情,哈哈大笑道。
夜晚,受西里斯邀请,到西里斯家玩的哈利在格里莫广场的房间中休息了。他们玩闹的太晚了,哈利不知道西里斯究竟怎么了,就像是玩疯了一样,扯着他闹了好久,不过哈利大概能理解西里斯的感觉,毕竟他一个人在这里孤单的够久了,又没有人来陪他。哈利一来,西里斯当然就控制不住了。
甚至晚餐的时候,西里斯还灌了他好多酒,哈利觉得玩的太过兴奋的西里斯大概把他错当成詹姆了,不过哈利并不介意。
哈利推开二楼某个房间的门——他每次来西里斯这里玩的时候住的就是这个房间……房间里黑乎乎的一片,淡淡的月光努力地从厚重的窗帘缝隙中挤进来,让哈利勉强能看清房间里面的情形,不至于磕到什么东西上去。
哈利醉醺醺迷迷糊糊地摸上了床,西里斯今天很高兴,所以他喝的也有点多了,被西里斯连灌了好多酒水,很长时间没喝酒的哈利有点吃不消。
哈利摸上了床,掀开被子躺了上去……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一团软乎乎热乎乎的东西,哈利起先吓了一条,随即意识到那是一具成熟男人的肉体。
而且是光滑的,看起来对方已经脱干净等着他了,这让哈利心里忍不住咧嘴笑了:可真热情!
哈利顺着对方光洁的后背抚摸着,消瘦的腰身,修长的双腿,对方在他手下轻轻颤抖着……嗯,斯内普怎么吃胖了,而且变得结实了?哈利稀里糊涂的想着,哦,还变得青涩了,虽然对方在床事上一向被动,但这种表现明显像是雏儿。
哈利一边想着,手已经滑向对方翘臀上揉捏了起来……屁股好像变小了,哈利随意的想着,嘴巴胡乱的亲在对方的脸颊上耳朵上……皮肤变滑了,耳朵变小了……
哈利一边摸一边亲,月光已经挤进窗帘,洒在了床上,淡淡的月光落在哈利脸上……哈利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等等!他是在自己教父的宅子里面,这里又哪里会出现斯内普!
哈利这么一想,整个人都清醒了,他脸色铁青的掀开被子——西里斯咬着手背,脸色同样难看的瞪着自己教子。
哈利就仿佛被人装上了弹簧一样‘腾’的碰了起来,他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爬下去,颤抖的指着西里斯,好半天说不出话。
“哈利,”最后还是西里斯尴尬地咳出了声,俊美的狗教父从床上站起身,试图去把哈利拉起来,但哈利整个人都蹦起来了,躲开了西里斯的手,西里斯眼中闪过一丝受伤:“哈利。”
“咳咳!”哈利站起身,眼神躲开西里斯英俊挺拔的漂亮身体,他从地上捡起被子裹在西里斯身上:“那个,教父,咳,我先出去了。”
哈利目不斜视地推开门走了出去,半掩的房门里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会西里斯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哈利,抱歉。”
“西里斯,你怎么……”哈利没说下去,不过他俩都明白哈利省略的话是什么。
西里斯的表情从尴尬立刻变得认真严肃了,他抓着哈利的肩膀:“哈利,你不能跟斯内普在一起?”
被西里斯迅速转变吓到的哈利愣愣地看着教父:“怎么了?”
“一定是他欺骗你利用你,他想伤害你,哈利,你想想,他和你爸爸是死对头,他喜欢你妈妈,所以他怎么可能喜欢你!”西里斯瞪着哈利:“你喜欢谁都可以,怎么能喜欢上他,那个狡猾阴险的毒蛇会玩死你的!”
哈利皱起眉,心里有些无奈,同时为西里斯神奇的想法感到无语:“所以你想了这个办法?教父……”
哈利拍了拍西里斯的肩膀,叹了口气,挣开西里斯的手,从壁炉离开了。
“小天狼星,你疯了,你怎么能想出这种办法!”格里莫广场传来狼人一阵一阵严厉地怒斥声,狗教父垂头丧气地蹲坐在沙发上,狼人在狗教父面前来回踱步:“你疯了,你简直……”
“好了,莱姆斯,不要再说了。”小天狼星有气无力地说。
卢平摇摇头:“西里斯,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会想出这种办法,你难道不知道你是哈利的教父吗?”
“那也比那只老鼻涕精强!”小天狼星倔强地抬起脸,瞪视着卢平:“哈利喜欢男的,我至少不会骗他!”
卢平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着小天狼星,一会,卢平才叹了口气道:“幸好你们俩没犯什么错误。”
说到这个,小天狼星的表情有点不好看,他犹豫了一会,直到卢平露出了一个受不了的表情,小天狼星才说:“莱姆斯,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卢平惊异地看着小天狼星:“怎么了?那当然,你总不会以为你现在还是十几岁吧?”
“我不是说这个,”小天狼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一会,小天狼星说:“我是不是变丑了?”
“没有啊,怎么了,有人说你长得丑?”卢平大笑了起来:“虽然监狱的生活让你的脸老了很多,但西里斯,你和丑这东西,从来都没什么缘分吧。”
小天狼星挫败地低下头:“那为什么哈利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他当时脸色这么难看,难道我真的变得丑的吓人了?我记得当初在霍格沃茨,可是有一大群女生跟在我身后,还曾经有那么几个学弟追着我屁股后面,等着我跟他们说话,但我总不可能比那家伙还丑吧……”
卢平:“……”
好一会卢平才找到了呼吸,他拍了拍小天狼星的肩膀:“我们去喝酒吧,西里斯,别纠结这个问题了,到了麻瓜世界的酒吧你就知道你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作者有话要说:西里斯,跪,我对不起你,捂脸,你的形象……
72、从世界GGAD1
OOC,变形,别抽我,我承认我写不出校长和老魔头的半分风采,大家就将就着看吧。
豌豆姑娘,你喜欢吗?
从世界:GGAD1
能力赋予我们权力,权力要求我们行驶责任。我们必须强调这一点,并以此作为事业的基础。
我们争取统治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1897年的那个夏天,浓稠的云遮蔽了天空,夕阳努力地从云层中渗出金色,昏黄的阳光穿透干枯的葡萄藤架,落在了邓布利多家园子里因乏人问津而疯狂肆虐的杂草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破败萧条和荒凉。爬山虎在房屋斑驳的墙壁上扎了根,半掩的木门在流动的焦黄色阳光中透出一种苍凉,门缝在阳光下投射出一种空洞的阴影,空气浮动着灰尘。
“不!你不能这么做!”一个惊慌的声音打碎了黄昏的孤寂,接着老房子里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显然是一个少女处于极度的恐惧和无措中才会发出的,尖叫声戛然而止,一种可怕的安静。
接着木门被撞开了,一个人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地冲出了老房子,他拿着魔杖,举止失措,快速地走出了邓布利多家破败的园子,就消失在路的转角不见了。
“你这个凶手,你放走了那个魔鬼!”老房子里,一个红头发的少年跪在血泊中,茫然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白裙子少女:那是一个很美的女孩,淡金色的长发凌乱的散在地面上,美丽的眼睛睁着,天真的雏菊一样的蓝眼睛现在已经空洞了,如同园子里枯萎的葡萄藤花架,她白皙娇嫩的脸上沾着鲜血,那正是少女自己的,她的脸上犹凝固着甜美迷蒙的笑容——这只是让鲜血显得更加可怕,这死亡的阴影愈发诡异。
男孩粗野的脸上带着可怕凶狠的表情,踢打着自己的哥哥,但红头发的少年仿佛没有任何知觉,任由男孩踢打着,最终男孩同样跪了下来,同少女还有红头发的哥哥一摸一样的蓝眼睛中盈满绝望和后悔,男孩捂着脸,哽咽道:“阿莉安娜……阿莉安娜……”
被自己弟弟揍的满脸满身伤的红头发少年此时反而地站起来了,他抱起妹妹冰冷僵硬的身体……粗野的弟弟如同被激怒的狮子一样想要从哥哥手中夺回妹妹,但红头发的少年轻易的躲开了……他神色平静地如同妹妹只是进入了甜美的梦境中:“阿不福斯,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让阿莉安娜……就这样躺着……”
阿不思·邓布利多低头凝视怀中的妹妹,他蔚蓝色的眼睛平静却空洞,他轻声说:“安娜,别着急,哥哥带你到更好的地方去睡……你会做个好梦。”
1897年,戈德里克山谷唯一的一个葬礼,是邓布利多家小女儿的,邓布利多家的两个大人都走在了小女儿前面,葬礼上,只有邓布利多家的两个男孩子孤零零的在墓碑旁站着。
墓碑上放满了白色的雏菊,参加葬礼的人很少,邓布利多家同邻里的关系并不好,坎德拉(阿不思的母亲)一直拒绝同别人的交往,而坎德拉死后,急促地登上了一家之主之位的阿不思更加没有这个兴致——显然成为一家之主——带着一个疯掉的妹妹和一个粗鲁的弟弟,而自己又刚刚从学校毕业,这让阿不思只能焦躁地思索着生活。
阿不思站在妹妹的墓碑边,旁边就是他父母的坟茔,风吹过他的头发,露出他平静淡漠的侧脸,阿不思低垂着眼睫看着阿瑞安娜的墓碑,他周围的空气都像是静止了,他就像是把自己关在了一个看不见的封闭空间中的囚徒。阿不福斯跪在妹妹的墓碑前大声痛哭,整个葬礼沉闷让人感到窒息。戈德里克山谷的人对他们兄弟俩露出了淡薄的同情——是啊,就算他们同邓布利多家的人关系冷淡,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为仅剩的两个男孩子感到可怜。
葬礼结束了,阿不思和阿不福斯回到了邓布利多家的老房子里,现在老房子只剩下他俩了,阿不思感到空虚和刺入灵魂的寒冷,他茫然地坐在自己的书桌前——以前这里总是放满了他和盖勒特的‘惊喜发现’,如今书桌上空无一物,阿不思第一次深刻感觉到他有多么愚蠢和可笑。
他以前总嫌弃弟弟和妹妹是他的拖累,如果不是他们……是啊,他拥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