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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hp]救世计划-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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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别的办法让他们屈服,而并不是这种……他们总会理解的。”
  
  盖勒特突然大笑起来,虽然笑声中毫无感情并且隐隐带着不耐烦:“阿不思,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的想法变得如此天真,你怎么可能期望不流血,在一个新的世界生成的时候,我知道阿莉安娜的事让你十分避讳和害怕这些事情的发生,但这跟那是不同的,你放心,我只是想要加快新世界生成的步伐,这样才能尽量缩短战争的时间,最快地结束流血的争斗,对吗?”
  
  “你就是这么解释你的行为的吗,盖勒特?”阿不思微微有些失望的看着对方,虽然早在那个夏天他就隐约意识到金发巫师的残酷,但对方半夜的折回显然让他刻意遗忘了这些痛苦的感觉,但是现在,越来越长久的相处,让他再也没法逃避或者说回避这些事实,这些跨越在他们两者之间巨大的分歧与鸿沟:“你打算让我对那些无辜的杀戮视而不见,你打算让我故意无视贝尔街的屠杀,你称之它们为必要的牺牲,盖勒特,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有了这样的想法,但我以为没有什么人的生命是可以被毫无意义的牺牲的,更何况这个牺牲还是别人给做出的决定。”
  
  “这么说你是打算阻止我喽?”盖勒特冰蓝色的眼中透着让人觉得冰冷的失望——至少阿不思是这样感觉的,盖勒特的语气变得有些尖锐了:“我以为只有你能理解我的,阿不思,但现在看来你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
  
  “如果你愿意这么想的话,盖勒特,我会在必要的时候阻止你犯下更多的错误。”阿不思站起身,浅蓝色的长袍随着他的动作滑下来,让他带着一种孤寂和落寞。
  
  “我不准!”盖勒特愤怒地喊道,在阿不思转身离开的时候,房间中的东西因为他怒火散发出的可怕魔压开始变形或者碎裂,盖勒特脸上带着因为怒火产生的可怕戾气:“阿不思,是你为我出谋划策,是你!陪我一起周游各国,收拢人才,组建圣徒的,你怎么能……我不准你现在说暂停!”
  
  但阿不思已经离开了,盖勒特也气怒地直接消失在房间中,但盖勒特并不知道他离开后,刚回到房间的阿不思就痛苦地呻吟着跌倒在了地上。
  
  





74、从世界:GGAD3

  从世界GGAD3
  
  离那次和盖勒特争吵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阿不思一直没瞧见盖勒特,年轻的金发领袖的势力已经慢慢浮现于明处,并且扎根于守旧贵族的势力之间,冲突愈发激烈了,阿不思听说盖勒特去了勃宁街处理几天前发生的袭击事件。莱修斯那里传来的情报说盖勒特总是在不停的换动着地方,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而且时间特别短促。
  
  这其中不止有因为时局紧张需要盖勒特亲自处理的事情越来越多,还有之前的那一次看似突兀其实早已在两人之间酝酿了许久只是伺机爆发的分歧争吵,阿不思是这样猜测的。
  
  他有些后悔同盖勒特的冲动的争吵,其实他如何不了解他——盖勒特,他金发的恋人的脾气总是这样暴躁,内心的思想迫不及待地溢于外表,期待他与之共鸣。其实他应该缓缓的引导,慢慢的试图让盖勒特了解自己的想法,他相信盖勒特会改变的——就像那个夏夜,盖勒特会折回到老房子,把他从可怕的黑暗与深渊中带出来。他相信盖勒特对他抱有同样的感情,就像他对盖勒特的那样,他爱他(盖勒特),而现在这感情已经无关乎理智或者别的什么。
  
  阿不思躺在格林德沃庄园房间的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和盖勒特最终还是来到了德国,那里是盖勒特出生的地方,同时也会是盖勒特一切的起点。
  
  他们带着从途中寻到的宝藏,带着志同道合的朋友,兴致勃勃地在德国建立起属于自己的第一股力量——他们俩喊那个为圣徒。意为代表神之旨意,神之决断。为了他们梦中属于巫师的新世界而努力。
  
  阿不思还记得那时候,盖勒特脸上洋溢的光芒,如同最热烈的阳光,盖勒特的笑声,就好像能够直击人心底。那个时候他俩并排躺在莱茵河畔,任由阳光挥洒他们的脸上身上,他们身畔的草地上,盖勒特兴奋激昂地描述着未来的场景,美好愉悦的图画在盖勒特的描述中一一展现,在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中,阿不思确定自己看到了幸福。
  
  至少当时,阿不思觉得自己是幸福的,甚至短暂的一瞬间他忘记了阿莉安娜,忘记了他肩膀上沉重的罪孽,然后盖勒特吻了他,那个吻混合着青草和阳光的气息,莱茵河畔自由的风摸过他们俩的脸颊头发和衣袍,带着河水新鲜潮湿的味道,它们是那么美妙那么让人沉迷。
  
  阿不思相信盖勒特也是这样感觉的,因为有那么一会他觉得他们的心跳在以一种同样的频度鼓动着,盖勒特脸上的张扬消失了,并且不再描绘着策略、帝国、计划,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中一度出现了迷惑和……
  
  阿不思说不出来那些是什么,但他知道,自己的眼中一定也是这样的,因为盖勒特又低下头吻住了他的眼睛,然后他们俩在阳光下,在自由奔放的莱茵河边,在蓝天和悠悠的白云下,在盖勒特的魔力屏障中做·爱。
  
  他又一次在盖勒特逼人的炙热中溃败颤抖,舒展开身体,任由金发恋人滚烫的手掌亲吻自己的肌肤……
  
  阿不思的思想从回忆中拔出,他感到身体有了异样的潮热,就算不去看床对面的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烧红了……阿不思咬着嘴唇,把脸半埋在柔滑的软枕间轻微的喘息着,他尽量的紧贴着冰凉的被褥,试图让自己体内多余的温度降下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渴望盖勒特,这简直是不正常的。
  
  阿不思从床上起身,他捡起扔在柜子上的月白色束腰袍子穿上,踩上了常穿的那双银搭扣的高跟长靴,赤褐色的头发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散下来了,落在了腰间,阿不思攥过头发皱着眉打量着——太长了,需要修理……可盖勒特喜欢它,一会,阿不思突然想到。
  
  柜子上放着一只淡金色的蝴蝶发卡,那是在他抱怨头发长不方便的时候,盖勒特买给他的,阿不思拿过发卡把头发扎在脑后。盖勒特今天将会在凡塞宫宴请L。D。霍洛夫公爵,霍洛夫公爵狡诈狠毒,阿不思担心宴会中会有什么不愉快的变故。
  
  阿不思推开门,门口站着一个魁梧健壮的青年——青年像一个骑士多过于像一个严谨的德国巫师,阿不思微微愣住了:“莱修斯?”
  
  “大人,”当莱修斯看到阿不思的时候,微微一愣,棕色的眼睛中滑过什么,然后莱修斯将右手放在胸前朝阿不思行了一礼表达尊重:“属下打扰您休息了,但还请让属下冒昧问上一句,您是要去凡塞宫吗?”
  
  “怎么了,莱修斯,是霍洛夫公爵的狡诈给盖勒特添了什么麻烦吗?”阿不思敏锐地问道。
  
  “不,陛下的智慧足以让他应对霍洛夫那条老毒蛇,也许还会有富余。”莱修斯解释,他的脸上带点狂热的尊重,这是阿不思经常能在圣徒的脸上看到的光芒:“只是……”
  
  莱修斯迟疑了一下,随即说明:“一切都在您的考虑中,陛下还有事情暂且留在凡塞宫处理,而属下过来是想询问大人关于安非家族的事情。”
  
  “原来是这些,”阿不思微微笑了,他温和明亮的目光落在莱修斯身上,莱修斯有些拘谨地低下头,阿不思说:“你跟我一起去凡塞宫吧,我有一些事情要同盖勒特商议,正巧连安非家族的事情一起处理。”
  
  莱修斯有些犹豫,但阿不思已经先幻影移形离开了,莱修斯只好跟上去。
  
  凡塞宫,阿不思想,他该找到盖勒特跟盖勒特说清楚,他们两个应该交流,而不是互相自以为是的指责,陷入到庸俗愚蠢的误解和偏见中去。但凡塞宫没有盖勒特的身影,阿不思皱起眉,他有些奇怪。
  
  “大人……”一个声音轻轻说,阿不思回过头,是莱修斯,莱修斯的表情有些闪烁。
  
  阿不思心里突然有些不愉快,他的大脑他的理智开始告诉他一些不好的推断,而他的感情则在拼命否认。阿不思明亮锐利的蓝眼睛逼视着莱修斯:“盖勒特呢?”
  
  莱修斯半垂下脑袋朝一个地方伸出了手,阿不思向那个地方走去,那是凡塞宫的一个休息室,休息室的门半掩着,阿不思突然有些犹豫了,他该离开,他不应该去看,盖勒特一定早就离开凡塞宫了,但他依然走到了休息室的门口……盖勒特低沉的磁性的粗喘声和女人柔和动人的尖叫声……
  
  阿不思站在门口,看到门里盖勒特俊美的侧脸灿烂的金发和一个妩媚动人的女人,盖勒特和那个女人纠缠着,两具同样动人的美丽身体如同纠结的水草,盖勒特□的身上布满着细密的水珠,它们反射着璀璨的光芒——这让盖勒特几乎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几乎耀瞎阿不思的眼睛。
  
  阿不思突然觉得恶心,他第一次感觉到性并非是最爱的人水乳交融,情不自禁地彼此融合,它是最恶劣的本能,纯粹欲·望的宣泄,毫无用处并且毫无意义地感官放纵。
  
  阿不思情不自禁地后退两步,他感到视线一瞬间的模糊,眼前有些晃动。盖勒特发现了他,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如同魔鬼般诱惑人的脸上毫无表情,盖勒特身下的女人得意地妖娆地看着他。
  
  但随即盖勒特笑了,他毫不在意地从女人身上起身,随意地披上一件外袍,向阿不思走去,就好像他根本没做过这样一件事,就好像阿不思碰见的只是他在进行一场富有争议的会谈。那个女人愣住了。
  
  “阿不思,”阿不思听到盖勒特声音中带着愉悦和活力,他听到盖勒特高兴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想不明白的,你一定是晕了头了,才会和我进行这样一场愚蠢透顶的争吵。”
  
  “愚蠢?盖勒特,你是指我们的争吵还是争吵的内容?”阿不思听到自己的声音竟然能如此平静,连他自己都意外不已,所以盖勒特也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只是好奇地疑惑地看着他。
  
  盖勒特脸上露出一个困扰的神情,他笑着,如同他们以往争论难题时的任何一次一样:“阿尔,无论哪个都愚蠢透了,我们可以不说这个吗,这实在不应该成为阻碍在我们两个之间的沟壑,我知道你内心的善良温和,阿不思,你只是暂时没办法接受,如果你同我一样看见了那些人愚昧固执的嘴脸,你就该清楚,少了他们只会让我们走的更快更好。”
  
  阿不思觉得自己的心沉下去了,就如同沉在一个永远没有底的深渊中,而且还在不断下沉:“那么,阿莉安娜呢,我们似乎很久没有思考阿莉安娜的事情了,也许再焦急繁忙的工作时间也该分担出一些给她。”
  
  “阿莉安娜?”盖勒特古怪地重复,他冰蓝色的眼中透着的神情让阿不思浑身寒冷,盖勒特微笑着,他走近阿不思,轻轻挑过阿不思耳边垂下的发丝,他身上的气息让阿不思感到沉迷:“我们当然需要思考小公主,阿尔,但小公主也许不需要太心急,她睡的好好的,你也知道她的事情是一件很漫长的工程,而完成它需要耐心。”
  
  “一直耐心到麦卡蒙自己想明白并且把权力交给你吗?”阿不思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不可理喻的尖锐了,盖勒特的脸色沉下来了,似乎蕴育着烦躁和暴怒地风暴,阿不思喘了两口,努力地使自己平静下来:“好吧,盖勒特,抱歉,我只是有些激动了。”
  
  阿不思的视线扫过盖勒特没法被宽松的外袍遮住的完美身体和盖勒特身后大床上的柔软洁白的女人:“那么现在,我想问你,其实我早就应该问了,为什么选择我?别感到奇怪,盖勒特,你知道我的意思。”
  
  盖勒特英挺的眉毛蹙起,他奇怪地看着阿不思,随即他笑了,似乎阿不思问了什么难以理喻的足够逗乐他的问题:“阿尔,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选择你,当然,我必须选择你,除此以外我还能选择谁呢?有谁,会像你一样是能够促使我以最快的姿态最完美的姿态奔赴向成功的翅膀,有谁会像你一样理解我,又有谁能像这样,愉悦的契合,每一次交谈都会爆发出激烈的火花和美妙的灵感,只有你能够理解我,也只有我才能够领会你的才华和惊人的能力,阿尔,难道你不也常常这么感觉的?”
  
  “我想我明白了。”阿不思神色冷淡的后退了两步:“但现在我想说,盖勒特,也许我们都错了,我们误会了自己也误会了彼此。”
  
  “你这是什么意思?”盖勒特的表情变得冷酷愤怒了,其中还包含着深刻的疑惑,盖勒特不理解阿不思突然的改变,盖勒特警觉地问:“你想做什么,阿不思,你打算离开?”
  
  “也许我们两个都需要冷静,盖勒特。”阿不思略有些疲惫的说,他感到有些不能支撑了,仿佛随时都会晕倒的那种感觉,这种感觉并不舒服,而且他并不想在盖勒特面前这么做,这会让对方误解什么:“尤其是我。”
  
  “阿不思,你不能这么理所当然随心所欲的这么做,”但阿不思已经开始朝后退了,盖勒特的手没能抓到他,盖勒特愤怒地情绪席卷成了魔力的风暴,那让他身后的女人尖叫起来:“闭嘴!”
  
  盖勒特冷酷地呵斥,然后他朝阿不思逼近:“你打算去哪?不!我不准许你离开!”
  
  ……
  
  “大人?”当阿不思狼狈地从休息室退开的时候,守在外厅的莱修斯立刻扶住了他,莱修斯担忧地看着虚弱的阿不思:“您不该惹怒陛下的。”
  
  阿不思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莱修斯的话,他只是说:“带我离开。”
  
  ……
  
  阿不思蜷缩在农舍破败的草席上,德国一片惊慌,戒严的命令一道接一道,整天都有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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