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夜叉丸是个计划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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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丸你没事吧?”千鹤瞬间了来到了夜叉丸的身边,关切的询问。
夜叉丸摇摇头,在一抬头的时候,大蛇丸已经失去了身影。他再一次看了看没起任何怀疑的千鹤,心下感叹着自己的运气,还好来的千鹤,否则,他完全可以想象到他的下场,绝对是任凭他巧舌如簧、舌灿莲花,也是再难开脱了。
不过,也许他可以杀了那个有可能告密的人,唔,这个想法可真可怕呐~
噌噌噌,几道黑影从夜叉丸的眼前闪过,也迅速在林间隐去了身影。夜叉丸用眼神询问着千鹤,千鹤只是笑着,给了夜叉丸一个安心的眼神。
“他们是我的近卫队。”千鹤恬静的笑着,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近卫队?给一个尾兽一个近卫队?!这是什么意思,夜叉丸突然有些转不过脑子。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千鹤她爹好歹也是一村之长,假公济私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而千鹤的意思也很简单,不管刚刚的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近卫队的人都会以千鹤的态度为自己的态度。他们是千鹤的眼睛、耳朵、双手、双脚,而千鹤是他们的脑子。
所以千鹤说,夜叉丸是被胁迫的,那么夜叉丸就是被胁迫的;千鹤说夜叉丸差一点就被敌军杀死,那么夜叉丸就是差一点就被敌军杀死。
而现在,千鹤正儿八经的关心起了夜叉丸的伤势,这让夜叉丸真的有些过意不去了。不过不免在心里感叹自己还是有些主角的王八之气的,千鹤对他如此就是证明。
“夜叉丸,你伤势很重,和蝎一起回村子里养伤吧。”千鹤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但夜叉丸却一瞬间领悟了。
这是千鹤在给他找理由把他送离战场。就像前面夜叉丸所想到的,他当初上战场的目的几乎已经算是全部完成了,那么他也就是时候远离危险了。千鹤不能退,因为她是人柱力,她没有任何理由退。但夜叉丸和蝎可以,“白衣死神”、“赤砂之蝎”再怎么说都是正常人,他们在战场上受到重创不仅不会令国民唾骂,反而会得到更高的崇敬。
所以,千鹤觉得夜叉丸应该离开了,那么夜叉丸也就该离开了。这个女孩的态度永远都是那么高高在上,她的决定从来都是不容置疑,说一不二。
夜叉丸和千鹤对视了很长时间,久久的,他才缓慢的点了点头。
明明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名利双收,他达到了一开始计划的目的,然后全身而退,这就是他想要的。所以他应该欢呼,应该雀跃。但是没由来的,他的心中一阵惆怅,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在他的心头萦绕。就像是嘴边缺了一支烟的感觉,不吸不会死,但是会很闹心。
夜叉丸自认不是一个战争狂人,他不迷恋杀人的感觉,也不喜欢鲜血的腥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一切即将结束的时候,他会生出不该有的不舍情绪。
人总是很矛盾的,他自认为他把自己已经看的通透,但在这一刻他才明白,他对自己的了解还不够,他还是没有明白自己到底要什么。
就像是在他的队友死的时候,理智上他应该不关心,他漠视,他不在乎。但是情感上,他的手会纠在胸口,大脑告诉他,那里很痛。不是刻苦铭心、杀父夺妻的那种,但就是浑身不爽利,就像是缺了那一只能让他平心静气的烟。
有的时候,事出它总是赶巧的。
千鹤的近卫队在追击大蛇丸的时候遭遇到了木叶一小股带着伤员撤退的医疗班,而其中有一个伤员就是闪光同志。
千鹤赶去增援的时候,夜叉丸是可以不去的,毕竟他“受伤”了。
但是鬼使神差的他还是跟了去,然后就好像一切都该是他遇到一般,在他隐藏的树后面,他发现了出气多进气少的闪光同志,而当时他的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
看着那双紧闭的双眼,因为痛苦而皱起的双眉,夜叉丸突然一阵心悸。
不是说他贪图美色什么的,而是他突然有些恍然。他在想,如果他现在杀了这个比婴儿还脆弱的少年,那么是不是以后的剧情都会被他篡改?这个想法的横生让夜叉丸心悸,他不知道是什么使得他变得这么可怕,他现在杀人如麻,收割生命如死神,那些敌军在他眼里就如蝼蚁一般不值一提。
他突然有些害怕这样的自己,他被战场磨砺的有些过于锋利了。他突然想起他曾经是个提起刀连鸡都不会杀的大学生,他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不过是随地乱丢垃圾,在公交车上不给老弱病残让座,连顶撞师长父母的事情都不曾做过。
现在倒好,他是被关于那段重生的记忆传染了吗?杀人就像切瓜,随意下刀。
然后他惊醒,这是不对的。这个世界不再是游戏,死了还能重新来过。没有人有第二次生命,好比他的父母。
不得不说木叶的闪光同志也还是有一些主角的王八之气的,要不然的话,夜叉丸杀了这么多人,他现在怎么在看见闪光同志之后才觉醒,才良心发现?
好吧,事实真相是夜叉丸琢磨了半天他觉得闪光同志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在他离开战场之前,他总还是需要搞清楚他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被旗木朔茂所杀这是自然,但是夜叉丸想知道的是,是谁下的命令,谁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夜叉丸真的不能算得上是一个善良的人,他在不被允许杀人的社会就不去杀人,在允许杀人的战场上也可以轻松挥动他的屠刀。
所以,他想了那么多文艺的说法,到最后不过是他的好奇心使然,他想让这个世界的剧情继续下去,他也很想见见那个金发碧眼狐狸样的热血少年,他更想从四代的嘴里知道谁才是下了命令的人。他仅仅是想让自己安心。为父母报仇就像是一个魔咒,一直在趋势着夜叉丸做很多他以前绝不会去做的事情。
好比,他救下了闪光同志。
蝎喜欢制造人傀儡,但是制造人傀儡必须在制造的时候那个人还是活的,起码需要保证他身体里的查克拉没有因为他的死而流失。所以蝎自己创造出了一个封印忍术,能把奄奄一息的人封印到卷轴里,然后拿出来的时候那人还处在奄奄一息的状态。
不过那个便于携带的封印只能维持一个到两个小时,再晚一点拿出来,人就死了。蝎曾经为此不知道扯烂了多少个卷轴,但还是只能维持一到两个小时。
不过这为夜叉丸救助闪光同志打开了方便之门,他很轻松的就把闪光同志偷偷运回了自己的帐子里,神不知鬼不觉。
也许。
作者有话要说:闪光同志落难了》
夜宝英雄救美了~/~good job!
于是,这一卷倒计时三
这也是很肥很肥的一章,请不要吝啬乃们的留言和收藏,文文就是花朵,需要亲们的浇灌和爱护~
第十九章
木叶历37年,夜叉丸救下了波风水门。
掀开帐子的帘幕,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夜叉丸不满的皱起眉头,幸好他重伤的消息很好的解释了他帐子里的血腥味。否则不用说是偷偷的医治好闪光同志了,很可能一回来他就会直接被转送长老会的审判室。
《万川集海》上有一个很有用的掩盖东西的小窍门,不过唯一的遗憾是,那个能掩盖的是物体,如果是活人的话,它是怎么也无法掩盖气味以及声音的。
不过还好,闪光同志算是比较配合的,他也知道,现在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在门边设下封印术,一有人来他会提前得到通知好掩藏起闪光同志。
然后夜叉丸消去了床脚的遮盖,面色依旧不怎么好看的闪光同志冲着他虚弱的笑了笑,夜叉丸维持着自己微微的笑脸,轻柔的将那个伤患重新移到床上躺下。
夜叉丸现在的地位足够他一个人住一间帐子,这也是他能够掩藏下闪光同志的原因之一。
他摸了摸闪光同志的额头,还有些低烧,不过比前几天来势汹汹的高烧要好了很多。他是按照重生的记忆里的医疗方式去救治闪光同志的,技巧难免生疏,不过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总不能找人大张旗鼓的来给这位木叶的“友人”看病,不是吗?他顶多能在医疗忍者给他这个“重伤患者”治病的时候,旁敲侧击的询问一些应急措施。
“你装的可真像。”闪光同志笑着回答,顺便又咳嗽了几声,面色更加难看。
夜叉丸这才注意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快绷带绑成木乃伊的身体,面色如纸的脸,以及他现在坐着的轮椅。他也不由自主的笑了笑,“恩,我是影帝级。”
闪光同志从一开始对夜叉丸不信任、疑虑,到现在的放松、互开玩笑,这真是一个很难的进步。
“你又去看你的小朋友了?”闪光同志天生健谈,只要他醒着,他总能找到话题。
“小朋友”指的就是蝎,他因为伤势过于严重,暂时不适宜长距离的移动,所以还是留在了战场上,等过段时间才会和夜叉丸一起再被转移回村子里。夜叉丸每天几乎都会去蝎的帐子里看他好几次,如果不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伤势以及照顾闪光同志,他是恨不能住在蝎旁边的。
“你知道的,他是真受伤了,你下手可真狠。”夜叉丸微笑着回答。
“那你为什么救我?”这是几乎每天闪光同志都会问的问题。
“因为你很像我的父亲。”这是夜叉丸每天几乎都会回答的答案。
但是他们谁都不会真的去相信那就真实的原因。于是今天闪光同志决定不依不饶一下,他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几乎已经算得上很熟悉了,也许他可以被允许知道的更多一些。
“夜叉丸,你这样会让我很不安。”闪光同志一脸严肃的说。
“为什么?放心吧,我没有恋父情结,我也不喜欢男人。”夜叉丸还是微笑着,那种“感觉很亲切,实则划清界限”的表情。
闪光同志被这个他以为的小男孩狠狠的呛了一口,恹恹的闭上了眼睛。
他发现这个“白衣死神”和他理解的映像相差甚远。在战场上一战成名的男孩有很多,好比“赤砂之蝎”,那真的很令人恐惧,但是波风水门总会没由来的感觉到一阵心寒。那么小的孩子,那么狠辣的杀人手法,这种战争造就了很多那样的惨剧。
而对于夜叉丸,波风水门有些无法确定。这个救了他只爱穿白衣的介于少年和男孩之间的夜叉丸,他给波风水门的感觉很捉摸不定。大部分时间他都像是一个安静恬适的邻家男孩,会坐在轮椅上摊开卷轴或者漫画看的津津有味,无害的就好像他的双手从未沾染过鲜血。而且,他有时候也会像个孩子,开一些很惊悚的玩笑。
好比今天关于性向的,也好比波风水门第一次问他为什么救了他时的回答。
……
那是一个无风的晚上,波风水门终于算是勉强相信了这个孩子仅仅是出于好心而救了他,没有任何有害的目的。
“你为什么救我?”十七岁的少年闪光当时也是这么问的。
月亮的清辉从帐子的缝隙间照了进来,十岁的男孩苍白着一张脸,神情肃穆,慢慢的张开嘴回答,“养好了,宰来吃。”顺便为了加强语气似的,还用手在脖间比划了一下。
……
在闪光同志追忆似水年华的时候,夜叉丸已经拿好了干净的绷带准备换绷带。
由于夜叉丸的“重伤”,他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绷带以及棉球,还有一些止血剂。不过,从观察闪光同志的表情中夜叉丸得出一个结论,也许那个男人宁可伤口感染也不怎么想一再的被他换绷带。说真的,他换绷带的技术,真的很难让人恭维。
晚上的时候夜叉丸和闪光同志躺在一张床上,床有些小,这使得他们不得不几乎是拥抱在一起的,而夜叉丸总是需要小心不去压到闪光同志的伤口。
“喂。”夜叉丸第一次主动先开了口。
“恩?”有些睡得迷糊的闪光同志含糊的给了一个音节表示他在听。
“你知道旗木朔茂吗?”夜叉丸试探性的开口。
“旗木?”闪光同志眨眨眼,之后想了想,点点头,然后回答,“木叶白牙,天才忍者旗木朔茂老师,连我的老师,你知道的,自来也,传说中的三忍对他都要退让三分。七岁时就晋升为中忍,十三岁成为特别上忍,十七岁时就已经是暗部的队长,二十一岁成为上忍。那是一个对我来说传说中的人物。”
夜叉丸对此表示不屑,撇撇嘴,“我今年十岁,也是上忍,蝎今年九岁,他八岁的时候就是上忍了,蝎现在是砂隐机动部队的队长。所以说,那没什么了不起。”
突然传来了闪光同志压抑的笑声,然后他闷哼了一声,夜叉丸打到了他的伤口。
“好吧,小鬼,不得不承认你也很厉害,厉害的有些变态了。不过这一切都是这场莫名其妙的战争造成的,如果没有它,也许你现在还在念忍者小学。”闪光同志的声音很有一种父爱的感觉,略带些宠溺,厚重而又令人安心,即使他也还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夜叉丸将头扭去了另一边,闷闷的回答,“那也该毕业了,我十岁了。”
然后这个孩子气的动作换来了闪光同志更加肆无忌惮的笑声,以及又一次闷哼,这一次夜叉丸下手更重了一些。
很长时间的沉寂,久到波风水门以为夜叉丸已经睡了过去。夜叉丸才再一次开口,“你知道他最近那次失败的任务吗?”
“恩?”闪光同志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而在闪光同志想好了正准备回答夜叉丸问题的时候,夜叉丸已经从床上惊起,将闪光同志再一次